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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靜容嘆了口氣,她知道自己可能是太著急了,便揮揮手:“算了,也不急于這一時半刻的,你先跟我來吧?!?/br> 裴景文點點頭,跟在宋靜容的身后。但他越走越覺得不對,沒一會兒就被宋靜容領到了永樂宮的寢殿之中。 裴景文用手抵在門框上,拼命反抗:“公主,這萬萬使不得啊,屬下不能進你的寢宮??!” 宋靜容牙咬切齒,奮力抓住裴景文的腰帶往屋里拖拽:“這有什么可見外的,我讓你進來你就進來!” 裴景文急的快流出眼淚了:“公主這是要殺頭的死罪??!” 宋靜容脫口而出道:“你要是這么輕易就能死,我就不用這么拼了!” 誒?裴景文突然不掙扎了,他睜著大大的眼睛,帶著滿滿的疑惑看向宋靜容。 宋靜容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 我TM好像又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第5章 宮女葉甲某 “茶!” 燒水煮茶。 “棋?!?/br> 擺好棋盤。 “字?!?/br> 文房四寶。 “眠?!?/br> 整理床鋪。 這些日子,葉夢純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惜字如金。宋子晉仿佛是得了一種多說一個字就會死的毛病,所有的指令,都得靠猜,靠琢磨…… 若有一件做不好,做不對的,就會獲得閻王要你三更死的眼神。 躺在床榻上的宋子晉,斜睨了一眼臉上寫滿疲憊的葉夢純,冷冷道:“你不會已經厭煩本殿下了吧?” 葉夢純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怎么會呢,七殿下您的話語就是葉甲某我生命的方向?!?/br> 宋子晉的眸子里透出一絲邪惡:“既然如此,你今天晚上就在這里睡吧?!?/br> 這小說的尺度什么時候變這么大了? 葉夢純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那么一丟丟的期待。 畢竟是美色當前,作為一個擁有正常功能的完整人類,會動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就在葉夢純腦子里不斷出現不可描述畫面的時候,宋子晉的一根手指緩緩進入了她的視線。 那根手指向下指了指:“就睡這?!?/br> 葉夢純的笑容僵在臉上:“殿下的意思是讓我在這里打地鋪?” 宋子晉點頭:“若有殺手進來,肯定會先踩到你。你大叫一聲,我就能從睡夢中醒來自保?!?/br> 如果不是葉夢純自己躺在地面的話,她真想為宋子晉的提議點個贊。 看著硬邦邦的地面,感受著不斷吹進來的過堂風,葉夢純微笑著問道:“我能拒絕嗎?” 宋子晉同樣微笑著回答:“不能?!?/br> ??!這個討厭的男人,就算不是自己的仇敵,也很想砍死他呢! 葉夢純無奈之下,只能抱著自己的被褥過來。 雖說一次次輪回都在慘死中結束,但身為尚書獨女的她,成長的十幾年來,還真未受過半分委屈,躺在冰冷的木地板上睡覺,這還真是第一次。 為了靜容的未來,為了我們自救聯盟,這算什么! 已經快要進入夢鄉的宋子晉,被突然打了雞血的葉夢純身上那股奇怪的熱量嚇醒,他看著地上那個身子纖弱的女子,滿頭飄起問號。 這股熱量是她散發出來的?她這是要自燃了? 這一夜雖然冷點,但還算睡得安穩,但當葉夢純醒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以后還是不要睡的這么死比較好??粗巫訒x床頭那突然多出的水桶,葉夢純的背后飄過一絲涼意。她隱約覺得,那桶水是宋子晉給她準備的。 這是打算趁我睡著,把我淹死嗎? 宋子晉醒后,站在葉夢純跟前把身體張開成大字型。 兩人四目相對半響后,葉夢純才反應過來:“殿下,是讓我替你更衣嗎?” 宋子晉一臉不耐煩的看著她:“不然呢?難道是本殿下來為你更衣嗎?” 就在葉夢純心里抱怨,手上勤快的給宋子晉更衣的時候,樓下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宋子晉一人下樓面對,葉夢純則躲在樓梯口偷偷觀望。 領頭的太監對著宋子晉行禮:“七殿下,咱家是內侍監的王全。打從今日起由咱家對七殿下執行皇上定下的責罰,還望七殿下莫要怪咱家,咱家也是聽從圣上的旨意?!?/br> 聽到那太監的自我介紹,葉夢純瞬間懵了。 完了,完了,完了! 還真有一個王公公,我這不是要露陷了? 葉夢純轉身想跑,想到責罰二字,又忍不住回來偷瞄。 責罰是啥? 王公公身后的兩個太監,把宋子晉的上衣脫掉,將他按在地上的長椅子。隨后掏出一尺寬的板子,對著宋子晉的后背狠狠的拍了上去。 這是怎么回事? 葉夢純快速翻閱著手中的書籍,她可不記得書中有講宋子晉挨板子這件事??! 就算壯如牛馬,這二十板子打下去,也會丟掉半條性命。 何況是一個身體瘦弱的人? 雖然葉夢純知道宋子晉是隱藏的高手,但武功高手是能打,又不是能挨打。等二十板子打完后,宋子晉癱在椅子上,動也不動,嚇得葉夢純不知如何是好。 剛剛還一臉恭敬的王全,臉上的表情瞬間變成可惡的小人:“七殿下,以后每隔十五天咱家都會來此傳達圣意,您記得早做準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