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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夢純接過來看了一眼后,嘆氣道:“看來你真的沒什么起名的才華,給我起名葉甲某是你對我最大的情誼了?!?/br> 只見那褐色的腰牌上,用金粉勾描了三個大字,柳狗蛋。 放下起名這個細節后,三人再次開始討論自救計劃。 柳夏月問道:“裴景文呢?公主可有讓他入宮做你的侍衛?” 宋靜容嘆了口氣:“別提了,那個裴景文實在是一言難盡?!?/br> 葉夢純歪頭:“怎么了?” 宋靜容回憶起半個月前發生的事,一臉的黑霧纏繞:“我先后舉辦了五次選拔,分別是騎馬,射箭,文試,武試,還有一場歌唱比賽?!?/br> 葉夢純看向柳夏月:“是不是有個什么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柳夏月點頭:“對啊,騎馬和射箭不是一場比賽就行了嘛?” 葉夢純咬牙道:“我TM說的是那個嗎?” 柳夏月一臉懵圈,嗯? 宋靜容拿出四張排名表遞給二人,二人仔仔細細的查看后,發現每一場比賽的最后一名都是裴景文。 葉夢純皺眉道:“他這不是自卑,他這是有自知之明,他是真的啥也不是啊,哪有人門門都是倒數第一的!” 宋靜容點點頭:“也不能這么說,他在每場比賽里的表現還是有亮點的?!?/br> 柳夏月道:“例如?” 宋靜容摸了摸下巴:“跑馬比賽雖然他是倒數第一,但是他的馬自己跑了第一。射箭那場雖然沒射到靶子上,但是有意外收獲,射中了一頭鹿,rou質挺嫩的,做了幾個小炒,還弄了點餡餅。文試那天他交了一張白卷,氣的先生要去御書房告狀,路過藏書閣時發現有人要在宮內縱火,侍衛將其拿下,才免遭一場劫難。至于武試,他是真的不行,打了七場輸了八場?!?/br> 葉夢純道:“這第八場是?” 宋靜容攤手:“我實在是太氣了,自己上去捶了他一頓?!?/br> 柳夏月嘆氣道:“那我不廢了,他做不了公主的護衛,日后還是要滅我滿門的???” 宋靜容搖了搖她的右手食指:“不不不,他做了我的護衛?!?/br> 葉夢純從宋靜容的手里搶來了最后一張排名表,上面只有裴景文一個人的名字:“他這是用歌聲打動了你?” 宋靜容得意道:“不,這貨是個音癡,唱的歌差點給我送走。是我故意給其他選手錯誤的參賽時間,他才成功過關的?!?/br> 葉夢純十分佩服宋靜容:“你真是煞費苦心啊?!?/br> 柳夏月驚嘆道:“用歌聲成為公主護衛,他裴景文也算是史上第一人了。不過這么做的話,應該會被瞧不起吧?” 葉夢純點頭:“已經不是瞧不起了吧,這是妥妥的黑幕??!” 宋靜容將柳夏月的脖子摟進自己的腋窩:“放肆,你這個逆徒,為師這是為了誰才在這種奇怪的方向用盡不要臉的手段的?” 柳夏月求饒道:“師傅,徒兒錯了!” 葉夢純托腮看著胡鬧的二人,笑了:“不論如何,咱們自救聯盟的第一步總算是成功邁出了?!?/br> 三人拿出酒杯,舉杯道:“敬自由,敬女配,敬黑幕!” 在這十天內,所有的事情都按照書里原來的劇情發展。李妃被打入冷宮,七皇子宋子晉受牽連被關入君子閣。 太子遇刺,身受重傷后,東宮進行了一次大掃除,數以百計的人被殺頭。 并張貼告示,招募本領高強的能人異士,為東宮效力。 終于到了宋子晉入君子閣的這天,宋靜容和柳夏月為了給葉夢純壯膽,陪她一同去君子閣探探路。 剛到君子閣門口,就見到一個黑影從眼前飄過。 見到那黑影后,三人都不自覺的向后退了一步。 葉夢純掏出書來翻了一遍后,哭喪臉,聲音顫抖道:“這上面也沒說,還有阿飄的故事???” 宋靜容咽了口口水:“淡定點,這里畢竟是皇宮,發什么事都屬于正常?!?/br> 柳夏月則異常的淡定,沖著黑影飄走的方向嘀咕道:“阿彌陀佛,急急如律令,主啊……” 葉夢純一本書呼過去怒吼:“你這是背著我們偷偷信了多少教派??!” 一陣胡鬧過后,三人放平了心態,摸著墻下躡手躡腳的溜了進去。 里面比外面正常多了,雖然不如皇宮的其他地方華麗,但住人生活是絕對沒問題的。除了冷清之外,這里遠沒三人想的糟糕。 “那不是宋子晉嘛?”柳夏月的眼神最好使,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二樓憑欄遠眺的宋子晉。 三人躲藏起來,偷偷觀察。 葉夢純問道:“君子閣不是關押犯錯皇子的地方嗎?這整個君子閣里現在就他一個人??!其他犯錯的皇子呢?” 宋靜容搖頭:“你以為皇宮是什么地方,母妃犯錯失寵,兒子會被貶做平民或被其他后妃害死,能活著不被貶還被關進這君子閣的就他一個?!?/br> 葉夢純感嘆道:“確實是個厲害人物?!?/br> 宋靜容拍了把葉夢純的肩膀:“他確實不好惹,你要是害怕就算了,咱們再另想辦法。這個破地方又冷清又偏僻,你要是真出啥事,我不一定能趕到救你?!?/br> 葉夢純微微一笑:“我不能退縮,我要退縮了你怎么辦。放心吧,我就是個給他送飯的宮女,他再怎么變態也不能不吃飯啊,不會傷害我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