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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獄于唯一的女弟子棋娘之身,告戒她,若連他的道境都不能突破,那么她苦心修練也一樣白費,可以不必固執了。因此,破除道獄,主要靠領悟,青陽丹等外力于她全然無益。那云真子說得好聽,自己獲寶而不用,定然是無法融合此丹所攜的青陽氣,試丹之際,說不準還暗中吃了虧,才會那么大方,贈施于她。而我得了天師的龍虎宗真氣,出身龍虎宗旁支的神龍門既于青陽山采練,與青陽氣定然易于融合,此丹或許于我能有助益。但試丹時亦得加倍小心才是。 我聽了,心想棋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龍虎宗真氣未必能與青陽氣相融,我卻或許可以。當年師尊初臨青陽山,為其未曾遭人沾染的沛然元氣所誘,駐留數年,采氣修練,險些練成一塊木頭。原來青陽氣大部分為青陽古木吐息而成,木氣過燥,擾亂五行運轉,所采不當,不但無益修為,反會遭五行失調之劫。其后,師尊引辟鏡湖水入山,有了小鏡湖,以水養潤燥木,再改了入氣經脈,而后功成。 這番道理我自不能跟棋娘細說,只點頭將青陽丹收下了。 棋娘最后低聲道:「筠兒,我有事須遠行,恐怕得有好一陣子不能再見了。那邊府中最近多事,有何為難,你可讓東府眾人相助!」 我點頭答應,心道:「難怪這般著急,現在如此忙亂,她還將青陽丹也帶過來交給了我?!钩烈髌?,道:「爹爹很快就回來了,你不等他到了再走么?」 棋娘面色微暈:「我干嘛要等他?」 我心中一動,忽生奇想:「莫非她離府倒為躲避賈似道?」 棋娘推了我一把:「那邊在喚你,不跟你多說了!」說著,轉身離開。 應酬過眾人,我牽著兩名新娘入了洞房。本以為妻妾分屋,我兩頭奔走,但看那引領婆子的處置安排,卻是一龍二鳳、妻妾同眠的格局! 我還沒發話,扶著新娘的一名紅衣了鬟滿面羞紅,急得口吃:「這……這怎使得?對我家小姐太……太不敬了!」 「姑娘,你不知道,別瞎說!」 那紅衣了鬟還不依,竭力與婆子爭辯。只聽紅蓋頭下傳出一個柔和的聲音:「藍藍,不要胡鬧,聽嬤嬤安排好了!」 原來這紅衣了鬟就是藍藍,我不由朝她多瞧了兩眼,姿色算得上周正,不能說有多出眾,但奇怪的是,她渾身上下無不伶俐,該是什么就是什么,別有一番味道。想起昨夜拿她對浣兒說事,見了面卻毫不相識,不由暗下好笑。 藍藍見我看她,瞪眼道:「看什么!都怪你這壞蛋,將事情攪得一團糟!」 「藍藍!」 紅蓋頭下又傳來喝斥,這回聽出新娘的聲音低沉溫厚,不類少女的嬌脆,幾乎將我嚇了一跳。 藍藍對我甚是不滿,白了我一眼。 主事的婆子見機扯了扯她衣袖:「姑娘,我們出去了,讓新人歇息!」 藍藍大睜了眼:「我家老爺交代,讓我片刻不能離了小姐!」 主事的婆子好笑:「人家夫妻洞房,你也陪著么?」 藍藍又羞又急,頓足道:「本來不能答應的!如此毛躁算什么?」說歸說,終于還是挪步出了屋子。 其他侍候的了頭也紛紛掩門出去,屋內只留兩頂不言不動的紅蓋頭,紅燭高燒,錦被層疊,我不由心有所感:「大公子呀大公子,真對不住了,你的愛婢小菁先入了我手,浣兒雖不能算你的,但她對你有情意,也算我冒領,如今不好意思,我又要對你的嬌妻下手了,怪只怪你福薄,你既不在,只有我代勞,天意使然,怨不得我胡吃海喝!」 想了一想,正妻為大,先到陸小漁跟前將她紅蓋頭掀開。紅蓋頭一去,低垂著一張亦紅亦白的粉面,我不知之前大公子如何稱呼她,便啟用了現成的新稱,道:「娘子!」 「筠哥兒,」新娘緩緩抬起一張嫵媚的瓜子臉,長長的眼睫忽閃:「先別忙叫娘子,我要跟你約法三章!」 我唬了一跳:「什么?」 「你知道為什么!」陸小漁的神情含羞帶惱:「大家這都為哄老太君高興,當不得真!沒有父命,我還不能算是你賈家的人!」 我一愣:「那磕頭拜天地算什么?你穿這身衣裳,來這洞房……」 「那是做給老太君看的!」陸小漁面色一紅:「做小輩的,再怎么委屈自己,孝順老人那也是應當,所以她們來勸我,我也只能答應。但你也得替我想想,我午覺方醒就給人弄到這邊,一生嫁一回,什么準備都沒有,就這樣進你賈家的門么?」 「你……你想怎么樣?」 「所以要跟你約法三章,第一,你將我當客人,不許……不許對人家無禮?!?/br> 「咦?」 「第二,我要乘花轎,吹吹打打,光明正大進你賈家的門,要朝公婆磕頭見禮?!?/br> 「那就是在西邊府上重辦婚事?」 「對,世上那有婚事避開公婆的道理?」 看來,她也知道兩頭賈府的宿怨,特意提起,是不愿只躲在東府,做個見不得公婆的兒媳。 「嗯,還有呢?」 「第三嘛……筠哥兒,你忘了答應過的那件事了么?」 糟糕,這才最頭痛!動不動叫我記起「前事」,我往后還怎么活?更可怖的是,她臉上神情怎地那般古怪?實在叫人猜不透呀。 「就知道你會忘,反正也不急,你慢慢想罷!」陸小漁抿嘴一笑,道:「浣兒妹子頭都垂酸了,還不快去掀了紅蓋頭?」 那邊浣兒聞言一動,頭上紅布直晃。 我心下癢癢,走過去,猛地一掀,浣兒如給人解了xue道,羞望了我一眼,隨即轉頭向陸小漁怯怯地叫了聲:「jiejie!」 陸小漁點頭道:「浣兒妹子,咱們往后是一家人了!」 浣兒又喜又羞,面色猶帶不安:「我方才被表姐數落了一通,jiejie,你真不怪我么?」 陸小漁道:「怪你什么?」 浣兒咬了咬唇,道:「你……你的大喜日子卻多了我添亂?!?/br> 「不對!」陸小漁唇角微笑:「你沒聽我跟筠哥兒說話么?今兒我是客,你才是正主兒!」說著,竟盈盈起身,走向小圓桌邊,捋了捋寬大的吉服袖口,執壺倒了兩杯酒,以小盤端了過來。 「請兩位新人喝交杯酒!」 那明亮的慧目朝我望來,她藉機重申己志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難道她真打算洞房為客,做個守身的新娘? 浣兒哪里敢受,登時慌了,小臉通紅,忙也起身至桌旁倒了一杯,舉杯結結巴巴道:「jiejie與……與公子喝交杯,我……我只能算作陪?!?/br> 想不到浣兒也有她的慧心之處,這樣一來,她算是擺脫困境了。我望了兩人一眼,笑道:「怎么,沒人肯與我交杯?娘子,約法三章里可沒這一條呀?!?/br> 陸小漁一手托盤,一手至浣兒手中搶過酒杯,一口喝了,杯口一照,道:「好了,該喝的酒我喝完了,只剩了你們倆!」 陸小漁看著雖溫婉和順,其意甚堅,不管事情原本的是非曲直,她始終不慌不忙,巍然不動,神情從容自若,無理也顯得有理,最終我與浣兒都拗她不過,在她目視下,把交杯酒喝了。 飲完之后,我與浣兒像上了她的賊船再也下不來了。走了這一步,剩下的一步更是理所當然。 她從新娘的身份,儼然變成居中牽線、執事侍候的第三人。浣兒平日甚是敬服她,扭捏無奈中只得依從,而我雖覺好笑,卻又拗不過她,不過,也暗暗存了一份心思,要瞧她究竟如何擺布——外邊守著滿屋子聽喚侍候的仆婦婆子,她肯定不能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出屋。而新娘子洞房之夜若是奪門而出,傳出去定成奇聞??墒?,她若留在房中,三人之局,如何了結?莫非我與浣兒暢諧花燭,她在一旁聽床觀景? 直到要服侍新人登榻、寬衣就寢時,她才意會于此,陡然羞縮:「哎喲,完了,我今晚睡哪?」 這是她多事而生出的難題,我與浣兒自然不會替她出主意。實際上,我早等著看她笑話呢。 她咬牙半日,隨著忖思,腳下緩移,那襯飾著華麗霞披的寬大吉服,罩著她嬌俏的身子,前胸嬌聳,后腰纖盈。乍望去,她上半身動也不動,自然而然保持著一種舒挺的女子姿態,裙下款款而行,如龍舟破浪,香裙過處,滿室為她頓生風色。我心中贊嘆,這才是閨閣淑女,連行步的姿態都如斯之美,我見過的諸女,師姐、趙燕非修道練武,固然走不出這步姿,小菁、小荃等同是深居高門大院,沒這樣的氣韻,棋娘、賈妃雖美,卻少了那處子之態。 她到了花燭前以簽挑焰,燭光跳動,映照其面,容色有若明珠生光,霜雪欺目。 我暗生了一個呆念:賈大公子怎配得上她?她怎會喜歡賈大公子的?隨即又是心喜:如斯美人,如今竟然歸我了! 我這里胡思癡想,她剔高燭焰走了回來,似乎有了主意,揚頭道:「罷了,浣兒妹子,你過來!」 浣兒乖乖過去,藉著撒嬌,勾頭依入她懷中:「jiejie,你不要再鬧了好不好?浣兒為難死了!」 陸小漁不言不答,替浣兒拿下頭上鳳冠,將浣兒身子推轉,又解她霞披、除其外裳,浣兒禁不住癢,咯咯嬌笑,羞瞄了我一眼,扭身躲閃。 「癡了頭,怕什么羞,你身上哪處不屬于相公?遲早要盡他貪看,這時躲個什么?」 我暗下好笑,她哪知道,我與浣兒早暗渡陳倉,春風數度了,何止貪看身子這么簡單? 她下手也真狠,不一會,竟將浣兒上身扒了個精光! 「??!」 浣兒猝不及防,急掩胸前小乳,露著瘦小的肩身,像個受驚的小兔,吃驚地望著陸小漁。 「去,拿被兒蓋著身子!」 她喘著氣,神情似厲似怒,喉音低沉,有種不可抗拒的威嚴。浣兒不知其意,畏怯地撩帳上榻,瑟瑟地躲入被中。 我一錯眼,不知她們兩人間發生了什么,一時還以為浣兒惹惱了她,卻見她胸前起伏,暈生雙頰,眼波水亮水亮,又不像在發怒。 見我疑惑詢望,陸小漁烏亮的眼珠回盯我一眼,也不說話,自落鳳冠于旁,我上前欲助她解霞披,她玉手輕按在我手背,抬首啞聲道:「筠哥兒,今夜你先別碰我,好么?」 我笑她迂腐:「何苦呢,進了洞房,旁人會信你是完壁潔身么?」 她道:「旁人說啥我都不管,我要以處子之身坐轎嫁你,這是我向來的心愿,別人都可騙,只有自己騙不了,你能成全么?」 我為她的堅持感動,柔聲道:「我依你?!?/br> 陸小漁將手松開,由我幫她解去了覆肩的霞披及寬沉累贅的吉服。她身著月白中衣,襯著她水靈靈的垂睫大眼,如云烏發,格外透著精神與嬌媚。 她柔順地貼入我懷中,眼卻向后邊榻上望去,低聲羞道:「筠哥兒,我想……想看你與她如何行房……」 我聽了yuhuo大動,以手輕抬她下頜:「你真想看?」 她點了點頭,仰抬的眼波像陷入絕望的孤境,不可名狀的情欲在無聲燃燒,卻毫不掩飾,大膽地迎著我的直視,這真是個奇女子,一時竟讓我有自慚形之感。非得情真無偽,豪放不拘,方能與她相配。 「好!」 我抄起她腿彎,將她高高抱起,只覺她身子飽沉,肌膚隔著薄衣觸接,格外膩滑水嫩,渾身毫無 骨感,便似一尾魚兒一般。 我靴也未去,逕自舉步登榻,將她朝浣兒里側放落。 她嬌沉沉地從我臂彎滑落,先以一臂支撐榻面,隨即歪坐榻上,將繡鞋從足尖摘下,遞給我丟擲榻下,又解下外裙,將紅裙搭于榻側,紅裙一去,她上著月白中衣,下著粉紅紗褲,身姿更見玲瓏有致。 她做這些舉動時并未看我,不緊不慢,旁若無人,姿態那么柔美宜人,直到收拾停當,轉首望我時,才忽覺害羞,縮身挪至榻角,似乎為我騰開地界。她兩腿曲起,將下頷抵王膝蓋處,睜著又羞又緊張的大眼定定看我。 我心下一陣陣激動,吐出的呼吸都是guntang的,眼兒緊盯著她除靴去袍,待解去下體遮蓋時,見她兀自亮眼灼望,微一遲疑,便將布兜除下,塵根血氣沉沉,自覺比往日累贅而巨。 陸小漁驚噫了一聲,抬臂遮目,像遮擋剌目的光亮,羞瞋道:「你好放肆!」 「此時不放肆,更待何時?」 有她在「旁注目觀看,我像頑皮胡鬧似的變得格外放肆大膽,說話間,傾身揭開錦被,浣兒蜷縮的小巧身子全露了出來。 浣兒早聽到我與陸小漁的對話,此時小臉撲紅,被面一掀,她「嚶」的一聲,像驚弓之鳥,轉身緊緊將臉埋于小漁腳下,細白的身背微微顫抖。 「meimei,你長得真白!」 陸小漁先偷瞄了我一下,怯怯地伸出纖白嬌柔的小手,試探著落于浣兒裸背,滑撫輕探,似贊嘆,又似撫慰。這一對映,立時看出,浣兒細致的纖背白中透著嫩青,陸小漁嬌柔的小手白里透著嬌紅。 那嬌柔無骨的手漸漸放瞻在嫩背打著花、游弋,翩如輕舞,貪戀不休,望得我喉干舌燥。 我一靠近,她的手退縮了一下,隨即配合地將浣兒下體裙衣抓高,露出雪白彎彎的玉腿,她氣息轉促,微夾酸味:「筠哥兒,你好有福氣哦!」 「不,她是咱們倆的!」 不知為何,我心有靈犀,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也許是她眼神透露的氣息,讓我察覺異樣。 陸小漁急朝我看了一眼,又垂下頭,嘴角噙笑。 那是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