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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比擁抱更刺激,徐念以前沒接觸過男女的事,就連電視劇里放到接.吻,徐硯清都會快進掉,防止教壞小孩。 可來路家之后,她被迫知曉了很多男女那方面的事。 路錚的手罩在了徐念后腦勺,稍稍用力,徐念回過頭,看到了那對情侶,女孩被壓在啤酒箱上。 衣冠楚楚卻禽獸不如,這一幕太刺激了。 她的眼前覆了一雙手,低低帶著蠱惑的聲:“讓你看一眼沒讓你盯著看?!?/br> 徐念窘迫,耳根紅透,他們在做什么?做男女之間的事?可是這種事又是什么事,生物課上老師沒講過,她也沒接觸過。 就像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有光落進來,告訴她男女之間可以做很多事。 可這里是倉庫,外頭還有很多人,他們不怕被發現嗎? 徐念摘下她眼前的大手,轉過頭不去看那對男女,而路錚這個角度能夠看見他們。 “你也一直盯著看?!毙炷钊崧暼釟獾卣f。 那女生沒穿衣服的下半身,是不是被路錚看去了?就算隔得很遠,也能看到曲線,那雙眼睛不該看到其他女孩的身體。 那雙漂亮的黑色眼睛怎么能夠看其他東西。 真想摘下來放進福爾馬林里,這樣它們都不會看其他東西,只屬于她了。 路錚嘁了一聲:“我跟你不一樣?!?/br> 他做過和她的春.夢,夢里比外面還夸張,他想揉碎她的干凈,也想讓她體無完膚。 快樂地哭,是哪般,是這般。 第19章 C19 一開始不接受就好了。 電話鈴聲響起來,驚擾了他們,是外面那個男人的手機鈴聲。 他蹲下身體,替女孩扣好半身裙。 “回家好不好?”女孩聲音已經染了很濃的情.欲。 門開了,他們整理好走出去。 徐念緩了一口氣。 沁入的新鮮空氣讓她冷靜了些許。 徐念說:“我先回去了,你的朋友在等你?!?/br> 她離開了是非之地,外面是隨著音樂舞動身體的男男女女,風吹過她的耳際,熱燙的耳垂經過冷風的洗禮,變得不再那么粉。 耳邊卻響起剛剛他說的那句話。 ——小傻子,他們在調.情。 不知道是因為“小傻子”還是因為“調.情”二字,總之太沖擊太大。 路錚搬了兩箱啤酒回來,趙野南快上臺了,楊昊抱著路錚的吉他,隨便彈了首歌,悠揚的吉他伴著晚風,冰涼的夜,徐念看著男孩們鬧著笑著。 路錚被簇擁著唱歌,她看見他彎彎的眉眼。 他問她想聽什么,徐念說都可以。 聽在別人耳朵里就變成為她唱的。 他選了首英文歌。 白色夾克將他的臉襯得過分白,傲人的鼻梁在燈光下宛若小山,清俊不羈,野痞傲然。 標準的美式發音,他一開口,周圍就開始聚集人。 不怪他,是他太令人矚目。 是她誤以為他是頑劣學生,他和那些不良少年不一樣。 e with me for a little ride see the shadows passing by. Look at the sun ahe clouds turn to faces in the sky, Daydreaming lightly through the rain, All's fiven on a summer train. 徐念沒聽過這首英文歌,可她知道他應該唱得極好,每個音都柔和自然,像是對這門語言已經掌握到爐火純青。 晚風吹過少年的領口,喉結滾動,閃動的燈光從他頭上傾瀉而下。 他的英文應該不差,徐念慌亂了陣腳,那她給他補課顯得格外滑稽,可他并未拆穿她,悉心聽她講,還和她一起看美國電影。 攀談聲、笑聲不絕于耳。 少年的手指撥弄其他,那天晚上聽見的旋律就是這首,只是他沒有唱,舒緩浪漫,像是奔赴一場約會。 人群中,薛凝雪擠到了過來,見到徐念的時候她簡直不敢相信,她不是從來都沒業余活動,怎么會來參加這種音樂節。 她平時訥訥模樣都是裝的嗎? “徐念?你怎么會來?”薛凝雪今天化了妝,看起來和平時不太一樣。 “陪朋友來的?!彼姷窖δr也有幾分詫異。 她本來想說“陪哥哥來的”,可是那個詞她叫不出口。 對路錚,她叫不出口,就像對路嘉軒,她覺得叫“叔叔”很奇怪,她不愿意把他們和其他人等同。 薛凝雪看了眼她坐的帳篷,一般觀眾是沒有帳篷的,而徐念坐的帳篷是[狂野男孩]的帳篷。 帳篷里好多個男生,個高人帥,尤其是那個坐在桌子上的男生。 “你朋友是這里的承辦方?”薛凝雪問。 徐念并不曉得承辦方是什么意思,可她也不想讓薛凝雪知道她跟路錚認識,不然又會引起不必要的的麻煩。 “我不清楚,是我朋友邀請我來的?!毙炷罱忉?。 “小雪,你朋友?”薛凝雪旁邊的男生看著徐念。 薛凝雪點頭:“是的,這是我們班同學徐念?!?/br> “徐念,這是我表哥,他大學生,N大的?!毖δ湴恋亟榻B道,N大是全國top的學校也是很多家長的夢想。 比如趙艷茹,一心跟她說希望她能夠考進N大。 徐念抬起頭看見黑色羽絨服的男生,他看起來和這里格格不入,大家都穿著性感的衣服,他不一樣,他很保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