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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自己拿不到,價值太高還醒目還做不了人情,沒有被這些人視為囊中之物,自然仇恨值就沒有那么高了。 這事整個流程下來滴水不漏,不少關注此事且看明白的官員都只能感慨一聲,這位大人了不得啊。 之前那些人,想把這位木大人摁死在國子監這個位置上的打算,算是流產了。 國子監這么大的變化,國子監內的監生當然也知道了。 畢竟她們是直接受益者。 “天吶,我們這位祭酒大人真的是……” “太厲害了,之前那么多位祭酒大人,每一個都比木祭酒官位高,但沒一個能拿回學田的?!?/br> “噓……此話不可再說,之前的祭酒大人還沒致仕呢,你想害死咱們祭酒大人嗎?” “其實也不能怪之前的祭酒大人,不拿回我們國子監本該有的學田,實在是沒辦法弄回來。就算是一下子能弄到那么多銀子,也沒那么多田產賣啊?!?/br> “也是她趕上了個好時機,那位向侍郎犯重罪被抄家了而已?!?/br> “你知道個屁?你以為那么簡單?那是祭酒大人的關于學田的策劃寫的好,連戶部都挑不出一分錯,加上此前咱們祭酒大人為此事,早就跟所有與此事相關的戶部官員打了個面熟了。上下全部打通了關系才做事的,不然你以為這么容易?” “換了你,哪怕遇到這樣好的時機,你也未必能把學田搶到手,別的不說,讓你做一份學田規劃,就算圣人點頭,戶部那里也得給你打回去?!?/br> 那不服氣的監生吶吶無言,半晌才不服氣的道:“我們讀的都是圣賢書,怎么可能懂那些商賈之事?” 一旁的監生冷哼一聲:“你不僅賬務方面抵不上大人,你讀書也好學術也好,也沒見有那里比得上大人分毫啊?!?/br> 國子監內眾人的激動情緒,木析自然是不知曉的了。 此時的她還忙著請客呢,好歹得讓那些戶部官員氣消一消。 雖然說以后國子監是不用跟戶部打交道了,但她也不可能一輩子在國子監啊。 “木大人可真是沉得住氣,不聲不響的就給你辦了件大事?!蹦俏粦舨抗賳T佯怒道。 木析笑道:“還不是仗倚各位大人的支持,不然也沒那么快落定,所以今天這一頓我木某是必須請的?!?/br> 聽木析這么說,大家本來有些凝著的氛圍很快融化了,那官員道:“那木大人可得陪咱們喝個夠才是?!?/br> 她們也清楚木析平常是很少喝酒的,之前和她們吃飯也是喝茶居多,但是今天這一次酒木析就真的逃不掉了。 木析也不扭捏:“那是自然?!?/br> 酒過三巡后,場上幾位官員都醉的不省人事了,只有木析還有幾分意識。 她便讓那幾位大人的家仆把她們送回家。 木析強撐著最后一絲清明:“若是送回府上了,無論如何也得給我報個信,我也好安下心去?!?/br> 各府的仆人點頭稱是。 搖搖晃晃得被木秋扶著出了客棧。 一出客棧,迎面便見著一個個子高挑的大漂亮,直直望著她。 木析有些微醺,眼睛都有些不太睜得開,她看那帥哥一眼,心里暗自嘀咕,這小美人跟她夫郎一樣好看啊。 當然,她不清楚這話她說出來了。 特意前來接媳婦的沈實挑了挑眉,好家伙,醉得連自家夫郎都不認識了。 還小美人。 這小色鬼。 沈實準備從木秋手里接過木析,但沒成想木析抬頭看了他一眼,一把把他推開了。 “你干嘛?” 見木析這么大反應,沈實著實愣住了。 “乖,我們回家?!?/br> 木析眉頭皺得死死的:“誰跟你回家???……我有家?!?/br> 沈實無奈:“好的好的,你有家,我們回你家好不好?” 木析一聽就警惕起來了:“你回我家干嘛?” 沈實:“……” 木析還是一副警惕的樣子:“雖然你很好看,雖然你也很合我眼緣,但我要警告你,我是有夫郎的人了,請你自重,不要亂來!” 沈實:“……” 又好氣又好笑,還有點感動就是沈實此刻的心情了。 這邊這么大的動靜,不少路人包括客棧小二都開始圍觀了起來。 不明所以的他們,還真的認為眼前這個大帥哥是個想爬.床當小侍的男人,倒也沒疑惑這么帥干嘛還想做小侍,沒看到帥歸帥,年紀不小了嗎? 紛紛開始譴責了起來。 你說你要當小侍,人家也愿意納你,那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們這些路人當然沒有置喙的余地。 但這不是人家很愛自己夫郎,不愿意嗎? 難得有這么愛夫郎的女人,他們自然義憤填膺的譴責起這個想強行攀高枝的老男人了。 見到路人都開始竊竊私語的譴責唾棄沈實,木秋傻眼了,忙拉著自家大人道:“大人?大人清醒點,這是咱們主君啊?!?/br> 木析側過臉去望向木秋:“什么?” 木秋大聲道:“大人,那是您的主君??!” 木析氣炸了:“不行,誰說要把主君給他?主君是我的正君的,誰也不給!” 木秋:“……” 路人:“……” 路人這下算是看明白了,這家伙喝醉酒了,連自己正君都沒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