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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想今天這趟的目的,她暫且忍了。 “我也不想和你扯上什么關系,晦氣?!弊T思思說,“你幫我引薦下蔣途蔣總,我絕對不會再來找你?!?/br> 喬焉那屹立不倒的三觀再次被這一家子人才給弄得震顫了。 就憑上次蔣途路過那一下,譚思思就盯上蔣途了?這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喬焉無語又想笑:“就算現在是晚上,你這夢做的也有些大。醒醒吧?!?/br> 她要走,譚思思還是不讓。 “你到底要干什么?”喬焉不耐煩道,“你不會以為我真能隨意讓你拿捏吧?” 譚思思頓了頓,說:“你要不愿意引薦,我這兒還有個事,你辦了?!?/br> 譚思思通過好多關系認識了一個真富二代。 前天大家一起喝酒,富二代主動和她說話,她激動壞了,卻不想人家跟她提的是喬焉。 富二代告訴她,只要能讓喬焉去酒店見他,他就送她一輛限量跑車。 盡管譚思思很不服富二代會找喬焉這種貨色的人,但一輛限跑呢,可以忍。 喬焉越聽譚思思的話,越反胃。 譚思思瞧她繃喪著臉,翻個白眼:“你少裝什么清高。你之前跟著陸清予不也是這樣?換個人而已。再說了,人家給錢,不是白……” 啪! 喬焉狠狠打了譚思思一巴掌。 “這是我還你那天打我的?!?/br> 譚思思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瞪著喬焉,剛要張口,另一邊臉又是一巴掌。 “這是打你嘴臟心臟,自己是那種人,以為別人也是嗎?”喬焉說,“像你這種自私齷齪的人,我看一眼我都惡心!” 譚思思跺著腳渾身亂抖地尖叫起來。 “喬焉!我要扒了你的皮!” “有本事,你就照你說的話做?!?/br> “好啊,那就試試!你看我……” “但是,”喬焉上前一步,冷冰冰的笑容有些瘆人,“你動我之前,我一定會毀了你的臉?!?/br> “你敢!” “為什么不敢?你有父母、有家庭,要面子,我什么都沒有,不怕的?!?/br> 譚思思哆嗦了一下。 她被喬焉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懾住,看著那雙眼睛,她覺得那里面有一股子狠勁兒,是在告訴她:我沒開玩笑。 譚思思嚇得丟下句“瘋子”,落荒而逃。 * 梵致華府的私人雅間。 方逸把喬焉和譚思思的事匯報給陸清予。 陸清予聽后,問:“她沒吃虧?” “沒有?!狈揭菘隙ǖ?。 陸清予點頭,方逸退了出去。 蔣途喝著酒,笑說喬焉看起來柔弱,沒想到還挺厲害。 陸清予沒說話,裴既看出他不對勁,便問:“你和喬小姐是不是吵架了?因為新聞的事?” 陸清予還是不說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蔣途見狀,收了一貫的嬉皮笑臉,坦言:“要我說啊,趁現在分了吧。何必呢?對吧?!?/br> 陸清予掀眸睇過去,眼神冰涼,蔣途也怵,但還是提著膽子把話說開。 “你說你明知道不會和喬焉有結果,干嘛非得捆著人家姑娘呢?”蔣途說,“你要是真心喜歡人家,你忍心她將來做見不得光的情人?叫人指指點點一輩子?” 情人?見不得光? 陸清予擰著眉頭:“你在說什么?” 蔣途被他問的有點兒懵,他說的是中國話啊,沒問題。 他張張嘴,猛地一怔,驚道:“不是!老六,你別告訴我你這是要娶喬焉???” 這話一出,陸清予也愣了。 他從來沒想過會和喬焉走到這一步,太遙遠了。 外人不了解他們的真實關系,他們甚至連情侶都不是,又何來結婚的說法? 可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兩個字,他竟一點都不排斥。 如果對象是喬焉的話。 蔣途瞧陸清予也不表態,趕緊又說:“你要真有這個先想法,趕緊打消!你們家不會同意的?!?/br> 說著,他想起那天喬焉被打的樣子,心有不忍,嘆了口氣。 “譚家那事,喬焉特別自責?!笔Y途說,“她一直問我會不會帶來不好的影響,生怕拖累你。這么好的姑娘,你別毀了她?!?/br> 這話難得獲得裴既的認同,他拍拍陸清予的肩膀,也說:“要是給不了未來,就算了吧?!?/br> * 陸清予躲開人到外面的陽臺抽煙。 他沒有煙癮,只有在某些時候,心里壓著什么,才會抽一根。 夜風微涼,帶著春天獨有的暖熱。 陸清予眺望著對面的車水馬龍,耳邊回響著蔣途的話。 他從沒想過和誰結婚。 他脫胎于“婚姻產物”,卻實在想象不出結婚能帶來什么,和一個人進入婚姻又會令生活成為什么樣子。 只是,喬焉已經走了一周。 在這些天里,他每天工作完就會到花房里坐一會兒。 打碎的那個花瓶已經換成新的了,和原來一模一樣,放回了老地方。 他久久地看著那個花瓶,看完又去了廚房。 冰箱里放著她包好速凍起來的小餛飩,傭人前兩天還問他要不要吃,他不回答,現在也就不再問了。 他每晚都很難入睡。 那一萬塊的“地鋪費”仿佛成了他入睡的魔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