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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肆遞過去一個看白癡的眼神,提醒羅子輝,“別忘了,你比我老?!?/br> “大一個月算個屁!” “……” “所以你和溫老板是什么情況啊,我好奇嘛?!?/br> “關你屁事?!?/br> —— 回到家里,溫宿安脫下厚重的外套,正準備去浴室洗漱,結果被渠小昭攔住。 “你剛才跟林肆在那摟摟抱抱的干嘛呢?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溫宿安笑了下,把手中的藥膏給渠小昭看,“他就給我一支藥膏啊?!?/br> “給你藥膏至于靠那么近?” “因為我差點摔倒,他扶我一下而已?!?/br> “呵呵,你他媽站在樓梯上都能摔倒,你是小鹿亂撞被撞到了吧?!?/br> 溫宿安撥開渠小昭的手,走進浴室,“真沒有?!?/br> 渠小昭跟著進來,站在溫宿安身后從鏡子里審視她,被看了好半晌,溫宿安終于忍無可忍,她轉過身來,“行了,你到底想說什么?!?/br> “林肆喜歡你?!鼻≌阎苯恿水數?。 果不其然,聽到這話溫宿安的臉上沒有顯露出一絲意外。 “所以你知道他對你有意思!”渠小昭說。 溫宿安勾了勾唇,也不遮掩,“我和他見的第一面,就是他來搭訕我?!?/br> “那你們現在是什么情況?曖昧期?” 溫宿安搖頭,“我現在不打算談戀愛?!?/br> “你該不會是還愛著顧政吧?”渠小昭驚訝道。 “沒有?!睖厮薨财届o地說,“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種優柔寡斷的人,決定和他分手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經不愛他了,從那天以后,他就已經是我的過去式?!?/br> “那你在糾結什么?” 溫宿安往后靠在盥洗臺上,雙手環胸,她低聲說:“昭昭,或許我就是膽小吧,我不是糾結,我只是怕再次遇人不淑?!?/br> “我已經二十六了,我哪來那么多的五年繼續耗啊,你說呢?” 屋內安靜了下來,渠小昭覺得喉間有些酸澀,她走上前抱住溫宿安。 溫宿安繼續說:“像林肆那樣的人,你見的比我多多了,或許他今天對我有意思,明天就淡了,于他而言要的不是愛情,可能更多的是刺激,所以我何必跟他認真?!?/br> “我知道了?!鼻≌雅呐臏厮薨驳谋?,“唉,我的寶貝,一定會遇到一個全心全意愛你的人的,溫宿安,你要相信愛情啊?!?/br> 溫宿安回抱住渠小昭,將臉埋在她的頸窩,“我一直都相信?!?/br> —— 溫宿安算是一個樂觀的人,無論發生了什么事她都會心懷希望地面向陽光走下去,顧政只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雖然這個過客留下的印跡不小,但溫宿安始終相信時間會撫平一切。 渠小昭的工作手續辦理完畢,十二月出的時候正式回國,之后她便在公司附近租了個房子,從溫宿安家里搬了出去。 圣誕節的這一天,【愁然】舉辦了圣誕節活動,來店內消費的顧客都可以打五折,另外溫宿安還請來了網紅樂隊駐唱,所以這一天酒吧的客流量十分大。 酒吧提前營業,從下午四點到凌晨兩點,渠小昭本來也要來,但是她今天要加班,只能缺席了。 溫宿安在室內幫忙,這時有個店員過來和她說外面有人找,溫宿安心懷疑惑走了出去,然后看到了顧政。 “安安?!?/br> 近兩個月沒見,顧政好像憔悴了許多,也不知道是真這么憔悴還是裝的。 “找我什么事?”溫宿安和他之間隔著距離,語氣冷淡。 顧政不習慣對他如此冷漠的溫宿安,他皺著眉,想靠近溫宿安,卻看見溫宿安直接后退了一步。 “有話就站著說好了,要是沒事我就進去了?!?/br> 見溫宿安真打算走,顧政連忙叫住她,溫宿安耐著性子等顧政開口,好半晌顧政說:“我打不通你電話?!?/br> “我拉黑了?!?/br> “……” 顧政無奈地嘆了口氣,和溫宿安說:“就是我那還有一些你以前的東西,你如果要的話我給你拿過來。還有,上周奶奶給我打電話了,她說讓我們元旦回家吃飯,我沒跟她說我們分手的事情,怕影響她的病情?!?/br> “東西就不要了,你直接扔了就好?!睖厮薨舱f,“另外奶奶那里我會和她說,以后我也不會讓她再給你打電話了,免得影響我們彼此的生活?!?/br> 顧政低著頭,弱弱的:“好?!?/br> “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br> “安安,你等一下……”顧政還有事要和溫宿安說,遠處剛好來了一群人,他怕溫宿安走了,于是一時情急上前拉住了她。 霧城前幾天剛下了雪,現在地面上還有未融化的冰霜,顧政因為著急沒注意腳下,直接滑了一跤,撞到溫宿安身上。 溫宿安后退了幾步,后背直接撞上堅硬的墻壁,她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連忙伸出手把顧政推開,“你看著點路啊,痛死了!” “對不起,撞哪了,我看看?!?/br> “不用!你離我遠點就行了?!?/br> 一天的好心情在看見顧政的時候就消散了一半,現在又被顧政莫名其妙地撞了一下,溫宿安的心情實在說不上愉快。 溫宿安揉著左肩轉過身,在目光捕捉到一個人時忽的僵住。 林肆站在離他們幾米遠的地方,路燈光線微弱,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溫宿安卻莫名有些心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