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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政也沒繼續追問,拿上東西就出了門。 在感情里,溫宿安不太喜歡無理取鬧,也不喜歡矯情,所以有的時候她都當做不在意,讓小事就那樣過去。 顧政走后溫宿安也沒了睡意,起床吃了個早飯,收拾收拾便出發去機場接渠小昭。 渠小昭是溫宿安的高中校友和大學同學,畢業后出國工作,一般一年才回來一次,距離上一次兩個人見面也有大半年了。 遇見老友,溫宿安心里的不愉快頓時都被拋到了腦后,她帶著渠小昭去吃飯去玩,一連瘋玩了三四天。 第五天的時候渠小昭的假期余額告罄,不得不返回工作崗位。 “你要是能在國內工作就好了?!彼颓≌炎叩臅r候溫宿安還挺舍不得。 渠小昭安慰她:“我公司之后有個項目會轉回國內,我努努力,說不定能被調回來?!?/br> 溫宿安笑了笑,“那就等你成功了再說??熳甙?,別誤機了?!?/br> 告別渠小昭后,溫宿安沒了什么事做,便臨時決定去愁然看看。 這個點,酒吧剛營業,溫宿安沒提前通知任何人,跟著幾個客人溜進去,一下子就抓到了在摸魚打游戲的梅粟。 “梅粟小朋友,你還真是沒數啊?!?/br> 一聲陰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梅粟被嚇得驚叫一聲,手機都差點扔地上。 她回過頭來,看到是溫宿安后才提上一口氣。 “溫姐你嚇死我了!” 溫宿安冷冷地看她一眼,伸手扭住梅粟的耳朵,“嚇你怎么了,上班時間還玩游戲,我平時是不是太慣著你了,那個樂隊你不想簽了是不是?!?/br> “別別別!”梅粟立刻認慫,“我錯了姐,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我最近有些散漫我承認,您想怎么罰我都成,可別把氣撒在我的哥哥身上??!” 溫宿安被梅粟這油膩的撒嬌惡心的不行,說了她幾句后趕緊溜回了吧臺。 調酒的小帥哥見到溫宿安,還是跟從前一樣低著眼靦腆地喊一句溫姐,這次終于是把溫宿安給逗笑了。 她說:“你這么怕我做什么?” 調酒小哥立刻道:“沒有!” 梅粟不知什么時候過來的,攬著溫宿安的肩膀,調侃道:“人家是看你太漂亮了,害羞呢!” 這話一說,果然調酒小哥的臉都紅了。 溫宿安笑笑,又罵梅粟,“別總欺負人家,你怎么又跑過來了,干你的活去?!?/br> “我那邊沒什么事,好幾天沒見你我想……” “嘭——!” 酒吧的角落處忽然傳出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店內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驚恐地朝那處看去。 溫宿安臉色一沉,循聲朝那處走去。 “我告訴你們,這家店啊,它就是個黑店!私底下做著不正常的勾當,你們女孩子啊可得注意了,我上次還看到一個喝醉的小姑娘被一個男的抱上二樓呢,說不定啊,這里面就有什么違法犯罪的交易!” 溫宿安走近,一眼就看到了舉著半個破碎的酒瓶大放厥詞的男人。 她認出來了,這人是前幾天晚上企圖對她圖謀不軌的其中一個男人,溫宿安又尋找了一下男人身旁的人,果然看見了另外一人。 不用猜她也知道這兩個人的目的了。 那天他們讓她等著,估計就是等這么一天故意來報復的。 “你亂說什么呢!”梅粟是個暴脾氣的,一聽著污蔑的話就忍不了,溫宿安拉住她的手,把人往后帶了帶。 溫宿安沉著冷靜地看著那人,笑著說:“是么?你有證據?” 男人眼神閃了閃,一旁的另一個男人接道:“怎么沒證據,我meimei就是在你們酒吧里失蹤的!肯定是被你們拿去賣了!” 聽到這,溫宿安沒忍住笑了起來,她按了按眼窩,憋回笑意,眉梢輕挑,“你這人說話還怪有意思,自己耍流氓不成就憑空捏造一個meimei出來,那你說說,她叫什么名字年紀多大是什么時間在我們這失蹤的,失蹤了報案了嗎?警察給線索了嗎?有明確證據指向了嗎?” 溫宿安一連串的提問把那人直接問懵了,另一個男人用手肘懟了懟那人,接著說:“反正搜一搜就知道了,我meimei絕對就是被你拐賣了的!” 溫宿安雙手環胸,挑了下眉,“喲,又變你meimei了???” 愁然的員工哄堂大笑。 兩個男人頓時氣紅了臉,惱羞成怒地又砸了一瓶酒,爆裂開的碎片蹦到溫宿安腳邊,溫宿安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做反應就忽然被人拉住胳膊用力往旁邊一拽。 “愣著當靶子呢?” 低沉略微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溫宿安仰起頭,看見了林肆那張依舊冷漠的酷哥臉。 兩人看到林肆,更加起勁了,扯著嗓子嚷嚷:“瞧瞧!就是這個男的,就是這男的和這老板勾結把我meimei給拐賣了的!今天我哪怕把酒吧翻個底朝天也要把我meimei給找出來!” 那邊的沙發上站起來幾個人高馬大的肌rou男,看起來挺像是專業打手。 溫宿安往后退了退,撞上林肆的胸膛,她停住腳步,有些緊張地問:“你行不行啊,他們看起來都挺會打的?!?/br> 林肆舔了下后槽牙,看著眼前幾個壯漢真的十分認真思考了一番,然后說:“不行?!?/br> 溫宿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