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嬌甜 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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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暢飲談笑時,忽然來了下人,道可曾見著顧世子,令夫人尋他過去。 幾個文人互視一眼眼里掠過幾分詫異,給他指了去路: “世子正同李公子及傅公子在那蓮花池旁相談?!?/br> 下人正要前去,想了想,忍不住多嘴問道:“敢問幾位郎君,顧世子是一直在此未曾離開嗎?” 聞言幾人疑惑加深,仍是回復了他:“正是如此,世子換了衣裳后便隨我們一同出來了,只是一個人在蓮花池待著,后李公子同傅公子一起都去了?!?/br> 下人道了謝,同樣揣著疑惑邁步前行。 若是顧世子一直在蓮花池邊,那和令小姐在房里的是誰? 也或許是顧世子欺辱完小姐后方才出來呢? 他搖了搖頭,拋開一堆胡思亂想,專心行路步到蓮花池邊,果不其然看見了三個人的身影。 “顧世子,夫人尋您有要事相談?!?/br> 下人恭敬低頭,余光處瞥及顧世子似乎將什么東西往袖中放了進去。 顧言靳聞聲看來,同李知交換了個眼神,旋即垂下眸應聲。 “那便帶路罷?!?/br> “不必了,不勞煩顧世子再多行,在外頭說話也敞亮些?!?/br> 話音剛落便聽見令夫人的聲音含著nongnong的諷意傳來,顧言靳微微抬眸,令夫人帶著一眾人來到面前,一副篤定又痛恨的神情。 “不知我的愛女曼兒是做錯了什么,方能讓顧世子竟下如此狠手?!” “言靳不明白夫人所言是何?!鳖櫻越h視一圈,瞧見了在人群之中看著他的小姑娘,眉眼不自禁柔和了些。 “你莫要想狡辯,我這府中婢女清清楚楚地說了是你將其打暈,之后才對曼兒下手?!?/br> “竟有此事?”顧言靳輕笑了一聲,旋即又恢復面若冰霜的模樣,連眼神仿佛都刺了冰,被注視的人恍若感到一陣寒意?!拔业朗悄隳擎九詡€兒護主不力,又尋不見真正的賊人,方才將責任盡數推到言靳身上?!?/br> “你!”令夫人怒目而視指向他,咬牙切齒,“那敢問世子當時在更衣房可曾見到曼兒?” “好端端的給賓客專用的更衣房,為何會遇見令府小姐?”顧言靳反問道,話音里含著一股子諷意,見令夫人又要被激怒,恢復平靜緩緩敘述。 “我從未見著令小姐,當時進了更衣房后,我便出了門,只是那時就未看見那說好要為我守門的婢女,我料她許是忙于招待賓客,也未多加猜想,便離開了。后覺著不喜太過喧鬧的場合,便去了后亭?!?/br> 令夫人冷哼一聲,“好一番說辭,只是也不知究竟是真是假??湛跓o憑,任你一張嘴怎么說都行?!?/br> “若說憑據,不知令夫人可信的過李某之言?” 李知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令夫人聞聲望去。 “那時我見世子去換衣,正好也不想再在廳中待著,便出去欲去亭中散一散心,正好遇見換完衣裳的顧世子,便相約著一同去了后亭?!?/br> “依李某看,這之中時間絕不超過半柱香的時間,又何來時間去做些別的事?” 令夫人一時驚疑,沒曾想到一向自詡為人君子的李知竟然幫著顧言靳說話了,還未出聲,又聽見一個弱弱的聲音從姑娘堆里發出。 “我之前好像看見更衣房里有人飲過茶水,而且是兩杯……” “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確實是這樣。且那茶杯邊緣尚有水漬,不可能沒有人喝過?!?/br> 那人一開口,立馬有其他女子憶起連聲附和。 顧言靳尋聲看去,第一個發聲的姑娘家是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裙的女子,瞧著有些許眼熟,只是印象不大深,便只看一眼移開視線。 落在阮白眼里卻覺著又別是一番意思,心里頭有些不是滋味,垂下眼眸耷拉著腦袋。 “這能說明什么,也極有可能是顧世子為了掩人耳目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绷罘蛉藚柭暦瘩g,卻讓人不免聯想到色厲內茬四個字。 她心里此時也惱死了,令曼那個蠢才,做這種事前完全沒有同她商量過,她原以為她有什么高明之計,卻沒想到反倒留了一堆爛攤子給她。 “不,絕無可能?!边@回出聲的卻不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而是之后隨來的傅公子。 “我是在去亭子參與他們吟詩會的路途中恰巧遇見世子和李公子二人,那時看見他們剛好出來不久,我當時瞧見世子嘴唇較干,還勸道世子回去喝點水再去亭子,以免失水導致干裂?!?/br> 是了,若是當時喝了茶水,那么點距離定然不會讓嘴唇干的這樣快,唯有在這之間一直未碰過水方才如此。 傅公子平日里最為較真,若是說李知尚能懷疑他在包庇顧世子,但傅公子這樣迂腐的人絕無可能。 眾人眼神又投向了令夫人,倒起了幾分疑色。 怎么旁的人皆不懷疑,只憑一個婢女醒后的一言便好似斷定那人必定是顧世子。 再者最重要的一點是,為何令小姐會去那間更衣房,若只是換衣,難道在自己閨房之中更衣豈不是更方便? 除非……她是知道有誰會來那間更衣房。 不論她想的是顧世子也好,還是其他人也罷,這其中任何一種選擇都是彰顯了她的用心。 前者是為了故意陷害為之,后者是與人私下幽會茍且卻遭了欺騙受辱。 令夫人見狀場面越發失控,已有好些人開始對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心里啐罵一聲,面上怏怏之色盡顯。 “若是如此……許是那婢子為了逃脫責任,說了慌,使得我險些錯怪世子。只是我一見曼兒那個模樣今后也不知……就忍不住猜疑啊?!?/br> “還望世子看在我愛女心切的份上,莫要同我生了嫌隙心存芥蒂?!?/br> 顧言靳輕挑了下眉,令夫人這一手倒是把所有緣由歸于她因情而急,又重提令曼,吸引了一波注意力。 真是極好的一位母親啊。 令夫人忍氣吞聲地行了禮,匆匆帶了人離開。不愿再多留一刻。 其他人見狀事情告一段落便也紛紛各自辭別,剩下寥寥幾人走的緩慢,瞧見有倆人留在原地沒有動。 一個是顧世子,另一個卻是一名嬌軟少女模樣的女子。 顧言靳看著面前耷拉著腦袋不知為何沒精打采的小姑娘,走至她身前頓住腳步。 “怎么了?”他輕聲問道,見到小姑娘咬著唇搖了搖頭,無奈一笑,從袖中拿出一物俯身牽起她的手為她戴上。 那是一根由白色小花及藤草編織的手環,在月色的映照下,透出清亮的光輝,說不出的好看。 阮白怔了神,看著手腕,卻看的不是手環,而是顧言靳牽著她的手。 她悄悄抿了抿唇,忽然極小聲地說道。 “世子哥哥有心悅的女子嗎?” 若不是顧言靳靠的她近,幾乎都要錯過她這句話。 他唇角輕揚,卻壓下笑意正經神色回復她:“有?!?/br> 阮白咬了咬唇,力度加深,唇色卻有些發白。 “那……是多久的事了???” 聞言顧言靳想了一下,其實說不清是什么時候在意起來的,也許是上回她落水,又或是那次圍場小姑娘的奮不顧身,再許是更早前小姑娘一點一滴的溫柔。 她總說他對她諸多包容照顧,其實他的軟軟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知曉他的孤獨,于是世子府成為了一個溫暖的家。 憂心他的安危,于是一個人初學騎術也敢入場去尋他。 察覺他的心煩,于是乖乖巧巧地陪著他沖他笑的連日光都比不上其中半分溫暖。 這些仿佛就如昨日之事般,停留在腦海中久久不去。又好像過了很久很久,久到他覺得自己同小姑娘一起生活了許多年。 是多久的事呢? 顧言靳又想,大概真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 在鋪天蓋地的大紅那一日,從他牽起小姑娘的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到最后卻都鄭重地面向對方隨著“夫妻對拜”的話語緩緩而拜的那一刻起。 阮白看著顧言靳低聲說出是很久以前的事,想到了那名穿著鵝黃色衣裳的女子,背在身后的手有些發顫,卻強作鎮定眨了下眼,將淚意逼了回去。 她想起了卿柒的話,手指揪起了袖角,直直看向顧言靳,聲音的顫抖卻不經意間暴露出她的脆弱。 “世子哥哥……到底什么是心悅?” 你……為什么就覺得你是心悅……那個女子? 阮白忽然偏過了頭,不敢再看他,在轉過頭的剎那間,眼角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她紅著眼圈,卻不再像往常一樣哼哼唧唧地控訴著自己的委屈,反倒更像是賭氣一樣,一聲不吭的緘默不語。 顧言靳喉頭一緊,他若此時還不明白小姑娘在想什么那才真是個傻子。 小姑娘以為他心悅的是旁的人。 小姑娘在為此難過。 哪怕他看著她掉著眼淚卻一聲不吭的模樣心里疼的要緊,卻又仍是同時可恥地歡喜到難以言喻。 阮白默聲哭著,仍未聽見顧言靳的回話,又不敢回過頭去看他此刻的神情。她害怕在他臉上看見對她的不耐煩和厭惡。 世子哥哥在想什么?他會不會覺得她太莫名其妙了? 阮白垂首胡思亂想了一通,忽然感覺到一只微涼的手撫上她的臉頰,溫柔卻又有力地使她回過頭來,又輕輕拭去她的淚水,聲音低柔。 “心悅是一個人習慣了在黑夜里踽踽獨行,卻突然有朝一日那么渴望她也伴在身旁,一同走到黎明的第一道曙光?!?/br> “但你那么怕黑,我不愿你受半點委屈,只想等你再久一些,陪我從曙光走起?!?/br> 她恍惚地聽著,只覺得那些溫柔繾綣的聲音從耳中一點一點鉆到心窩,直至填滿。眼前的光景逐漸消失在視線中,隨之而來的是唇上覆來的柔軟。 她下意識閉了眼,溫熱的氣息撲灑在鼻尖,盡是熟悉又安心的味道。耳邊仿佛傳來近乎低喃的啞聲。 “可是軟軟……” “我等不及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好的 正兒八經地親上了!親上了!四舍五入就是有過羞恥情節了對不對?。?!qwq 第52章 天定良緣 唇齒摩挲, 帶著一絲青澀和抵死纏綿的溫柔。一點點的, 她身上也盡數浸染上眼前人的味道。 小姑娘緊閉著眼,大氣也不敢喘, 睫毛輕顫,撲簌簌地時而觸到他的臉上,有些癢意, 顧言靳笑意更甚,加深這個親吻。 阮白只覺得此時腦海里一片空白, 如同在大海中孤助無力的小帆, 隨著一陣一陣的浪濤起伏跌宕。 又恍惚間覺著自己宛如被撲到的兔子, 動彈不得,只能一點一點被舔舐干凈,帶著意猶未盡的喟嘆。 她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但待到顧言靳松開禁錮住她身子的手時,她面色酡紅, 緊緊攥著顧言靳的手臂, 軟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