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嬌甜 第29節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長風破浪、我真的是寶藏王、孤星絕痕(全文已解禁)、就是要吃窩邊草、紈绔帝妃、yin母皇后,迷上我的大roubang、穿越豪門,yin魔降臨,roubang降服各大美女、坦克在他方、海軍之陸戰榮耀、鵝掌
阮白正小口吃著錦玉給她讓廚房備好的清粥飽腹,便聽門口小狗兒喚了一聲,遂抬頭見顧言靳進了房,暈開了笑容,小聲喊道:“世子哥哥?!?/br> 顧言靳走近便看見錦玉正坐于床邊給小姑娘喂粥,然后小姑娘見他來后忙側過頭看向他朝他有些虛弱又嬌軟地笑,頓時怔了下垂下眸,聽她喊到仍恍了下神才深深看著她,眼中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阮白輕咬了下唇,有些不解,又喚了聲:“世子哥哥?” 錦玉見狀將粥放在桌上又悄然退下,到了門口抱起小狗兒便關了門出去。 “無事?!鳖櫻越剡^神,接過桌上的粥坐到床邊,阮白見勢往后縮了縮臉頰微紅,“世子哥哥我自己來吧,方才我都和錦玉說了不要緊的,她偏是心疼我落水硬不讓我動。其實我可以……唔!” 她話尚未說完便被顧言靳一勺清粥喂進了嘴,不滿地瞪向顧言靳,就看見顧言靳眸中慢慢染上笑意,“錦玉心疼我便不心疼了嗎?” 阮白一腔欲控訴他的話頓時被咽回喉嚨,遂又被喂了一口,嘟囔著:“可我又不是小孩子,哪有吃飯還讓人喂的?!?/br> “當初給我喂藥時怎么不這么說?”顧言靳輕吹了吹粥,話音含笑,看著她吃的模樣腦海中想起兔子嚼草時的樣子,笑意更盛。 “那是因為世子哥哥身上有傷不便動彈?!比畎邹D著眸子有些心虛地縮了下,遂又理直氣壯地反駁。 顧言靳也不再拆穿她,只是該喂的粥依然動作不停,阮白只得紅著臉一口一口吃。 好不容易將粥吃完,阮白松了口氣,又見顧言靳將碗放下后去端了水過來,忙閉著眼往后縮,“我不不喝了?!?/br> 顧言靳無奈地坐下,將杯子遞給她:“沒要再喂你了?!?/br> 阮白聞聲這才悄悄睜開眼,見他果真將杯子遞來才眉開眼笑地接過喝完水。 顧言靳笑了笑,把空杯子放到桌上再坐回來端看著小姑娘。 許是因為喝了粥又休養了一會兒,她這會兒的氣色比之下午時要紅潤許多,連唇瓣也染回了嫣色,又加之方才喝了水還沾了水的緣故,更顯得嬌柔水嫩,讓人看著忍不住想咬一口。偏生小姑娘自個又不自知自己這樣有多可口,眨著眼看著他笑的溫軟。 顧言靳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對勁了。先是上回在圍場時他突如其來的沖動想抱住小姑娘,將她揉進骨髓中,又是這回單這樣看著小姑娘便想……親她。 他沒有心悅過其他女子,也因性子冷清沒有經歷過□□,但不代表他對此一無所知。 顧言靳在一旁暗自糾結,阮白則茫然地湊近看著他,顧言靳側首正好和小姑娘兩目相對,各自怔了一下。 他忙慌亂撇開視線,阮白臉頰微紅第三次喚他:“世子哥哥?”卻比前兩回多了絲嬌意。 顧言靳回過頭怔住,在這一刻忽然清晰地意識到。 ——他似乎真的……對小兔子動了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可能八點發不了了 會比較晚才能放 大家等等么么噠! 第41章 心癢難耐 輕咳一聲, 他伸手撫過小姑娘柔軟的發絲, 心中嘆息,又止不住涌現出些隱秘的欣悅??尚纯匆姲舶察o靜任他摸著頭發不出聲的小姑娘, 又有些無奈。 就算是他對小姑娘動了心,可并不一定小姑娘對他也是男女之情啊。 他又想到了今日小姑娘對其同樣笑的歡喜的李知,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 阮白感覺到頭上的手頓了下, 抬頭看向顧言靳,眼巴巴地望著, 顧言靳不由笑了, 片刻后他狀似不經意地開口, 心底卻倏地提起。 “軟軟對李公子如何看?” 哪個李公子? 阮白想了下才明白顧言靳說的是李知,唔了一聲后認真道:“李公子人很好,很熱心,又風度翩翩,待人接物溫和有禮……” “好了?!鳖櫻越虼酱驍嗨脑? 那李知有她說的那么好嗎? 瞥了眼不明所以的阮白, 又忍不住出聲:“你同他今日……”說的那件事是什么? 那件事實在是撓的他心癢, 又如鯁在喉, 總覺得小姑娘和別人有了一個共同的秘密而卻把他排除在外一樣??僧攩柫艘话霑r顧言靳又收了口,神色怏怏。 答應了小姑娘不問的,又何必再讓她為難呢。況且小姑娘也是個活生生的人,本就不必事事都向他匯報。 阮白還在等他的下文,眼見著他收了話忙扯了扯他的袖子,便見顧言靳搖搖頭笑了下, 卻不再說完。 她思了一番,她和李知今日也沒發生什么呀,世子哥哥想問的到底是什么? 但見顧言靳不愿再說,阮白便放棄了不再糾結。 她瞧著顧言靳起身似乎要出去的模樣,眨了下眼不解:“世子哥哥還要去哪?天都暗了,不是應該要準備就寢了嗎?” 他們之前為了避免惹人懷疑,也一直都是同房而睡,因此下人們都知道自個主子和夫人感情恩愛。 但今日顧言靳才察覺到自己對小555jb123姑娘的心意,晚上便要一同睡,總覺著說不清的不自在。 “今日你落了水,應當靜養休息,我去偏房睡?!彼Z畢正要出去,卻被小姑娘喊住了步伐。 “可是我受寒畏冷?!比畎昨孜⒋?,神情可憐兮兮地眼巴巴望著他,放在被子上的手似乎無意識地揪來揪去,看的顧言靳心都有些揪了起來,“世子哥哥是不是生氣了,所以不想和軟軟一起睡?” 顧言靳無奈嘆口氣:“沒有?!?/br> “那為什么不愿意和我睡卻要去睡偏房?”小姑娘鍥而不舍地追問。顧言靳頓時啞然。 他總不能對小姑娘說是因為怕自己心里別有想法因此才心虛下意識逃避吧。 顧言靳尚未想好要如何推拒,阮白仍在執拗地問著,他扶額有些無所適從,又無奈于小姑娘的不諳男女之事,只得沉聲道“別鬧了?!毕<剿苈犜捯稽c。 而語畢室內霎時安靜下來,顧言靳轉眸看去,小姑娘抿著唇委委屈屈地直視他,細嫩的手指緊揪著被子,眼圈漸漸紅了,烏黑的眸子里也隱約浮現出水光,他登時慌了神走近她,想安撫她又不知道如何做,連手足都無處安放,只能干巴巴地無措解釋,唯恐再惹她難受。 “我沒有兇你?!?/br> 阮白被他方才那一句稍顯冷硬的話顯然堵了心,可轉眼便見顧言靳難得一副手足無措忐忑不安的模樣,又忍俊不禁。 她吸了吸鼻子,看著在床邊仍站著不知如何是好的顧言靳,眨了眨眼,伸出手聲音軟軟的,嬌嬌怯怯:“那……你抱抱我?!?/br> “還有今日要和我睡?!?/br> 顧言靳失神,小姑娘一副嬌聲嬌氣又任性的模樣都讓他覺著從頭發絲到腳后跟每一處都可愛到喜歡的要緊。 他緩緩坐下將小姑娘輕輕攬進懷里,柔下聲音:“好,都依你?!?/br> 栽便栽了吧,他從未對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想對她好,想看她笑,舍不得她受半點委屈。 哪怕會有一點為難,她只要眨眨眼稍微露出一絲難受,便全然不顧只記著要把她放在心尖上疼。 阮白埋首進顧言靳的懷中嗅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像茶香又帶著幾分她制的香囊中的藥香,愜意滿足地閉上眼。 顧言靳暗自苦笑一聲,手摸上小姑娘的頭頂揉了揉,“我去沐浴更衣,等會兒便回來?!?/br> “好,不準騙我偷偷去睡偏房!”小姑娘的聲音從懷里傳出,有些悶悶的,又像貓爪似的撓的人心癢。 顧言靳靜了靜,低下頭在她發間輕輕落下一吻,見她沒察覺,才松開手起身出去。 阮白看著顧言靳離開,有些困倦的打了個呵欠,便睡在床上裹著被子瞇著眼滿足睡去。 待到顧言靳回房時便是看見小姑娘已然熟睡蜷成蝦米似的嬌態,手里還緊緊抱著被子,啞然失笑。 難怪最后還要重申一遍不準他食言,原來是自己困了可能看不到他回來才要他承諾。 他輕手輕腳地上了床,看著小姑娘安謐的睡顏,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輕笑。 這丫頭倒是精明。 阮白皺了皺鼻子,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是顧言靳,便頓時松開被子像滾進草叢的兔子似的準確地縮進他懷里,輕輕揪住他的里衣,上好的絲綢柔順絲滑,小姑娘用臉蹭了蹭,嗅到熟悉的味道后又安然睡去。 顧言靳卻被她一系列動作弄得一動不敢動,待到小姑娘好像安靜下來后,方才遲緩地撫上她的頭發抱在懷里,感覺到小姑娘對他的依賴,嘴角輕勾,下頷抵在她的發旋處也閉上了眼。 一室安寧,唯有逐漸燃盡的燭光還在微微搖晃著,直至時間緩緩流逝,也像終于受不住床上依偎著的兩個人似的害羞又滿足地熄滅。 —— 翌日,顧言靳醒后見小姑娘還在睡,輕輕將她搭在身上的手放開,遂輕手輕腳地下床。 門外的雙易聽見聲音知道世子醒了,忙進來為其更衣,被顧言靳冷冷掃了眼警告他開門的聲音太大。 雙易無辜地低下頭。他哪回進來的時候吵醒世子妃了?怎么偏生就這回一丁點聲音都被世子揪著不放。 更完衣后雙易又見自個世子爺出門時還再回頭望了眼安然睡著的世子妃才抬步往前,若有所思地跟了上去。 他伺候的鐵樹開花了? …… 鶴仙樓內,連司安然品茗,顯然等了多時。聽見門口傳來聲響時抬頭望去,語氣溫和:“子霽來了?” 顧言靳踱到他面前坐下:“等了很久?” “并未?!?/br> 連司眉角低垂,溫潤如玉,為他沏上茶,茶香絲絲溢出飄揚在室內,沁人心脾,身著玉色衣袍的男子手持茶壺熟練地沏茶亦是賞心悅目。 “子霽這回何故匆忙相約?”他看著顧言靳眉眼間似有憂思,關切出聲。 往日顧言靳約他皆為提前告知,鮮有昨日送信今日便見的時候,可見確有急事讓他難以等待以至于這樣快要相談。 顧言靳抬眸深深望了連司一眼,眼中情緒似水中漩渦般復雜難測,又在瞬時收回轉為平靜。連司見他這樣心中疑惑叢生,旋即再聞友人下一句話后怛然失色。 “從之可有心想為民而治?” 顧言靳的這句話顯然并不是單純地指他往日里樂善好施,憂國憂民的善舉。 而是“治”。 連司沉默半晌,方才神不守舍地端起茶杯,卻再無細細品茗的心思,只想一口飲盡平靜剎那間因惶恐而亂了的心緒。 “子霽?!边B司聲音細聽還帶著絲不可置信的輕顫,空著的茶杯緊緊攥著仍未松手,“這事可不能亂說。若是叫旁人聽見了,你本就因受圣寵而惹多方勢力注目,此番更會受人針對?!?/br> “已經開始了?!鳖櫻越虼?,面上波瀾不驚,指腹間卻緩緩不停摩挲著茶杯,彰顯著他心中的暗濤洶涌。 他抬眸見連司不解的目光,沉吟片刻,將近來發生的事一一詳說。 連司愈聽愈皺起了眉,待到聽完顧言靳所說,方才嘆道:“我原想隱瞞于子霽,恐你擔憂,但如今一聞,確是再不能隱忍了?!?/br> 他在宮中亦是狀況百出,前幾日侍人為他泡茶時,若不是他心細警覺,聞出茶香味中摻入了別的味道,進而在放茶葉的罐中摸出細膩的粉末物,他也險些著了道。 顧言靳眉間緊蹙,神色愈發凝重,半晌又望了一眼連司,話說出雖是輕描淡寫,卻平白讓人頓覺硝煙彌漫。 “看來有的人真的已經按捺不住。寧可錯殺亦絕不放過?!?/br> “從之當真還要一忍再忍嗎?” 顧言靳可以說是自小同連司相伴長大,對于他的脾性很是了解。連司心地善良,喜詩詞歌賦,憂民生之苦,同時又厭惡皇宮,加之生母地位卑微早逝,更是不受寵,一年里面圣的次數甚至不如他多,因此從來不去爭。 但顧言靳深知,有時這種不爭,反而也能是一種爭。 只看他想不想爭。 “若是從之欲爭,我自會竭力相助。當今圣上愈發年老頭昏,在諸多決策上頻頻失了人心,而其余各個皇子,要么如大皇子心思沉重深不可測,要么如三皇子心狠手辣草菅人命,又或是花天酒地只顧享樂的其他皇子,其余便是還未知事尚且是幼齡的皇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