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嬌甜 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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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捏著香囊臉色微紅,見顧言靳開口問到,半晌才不自然回應。 “這是我剛學女紅時繡的第一個香囊,興沖沖地拿去送給爹爹。爹爹很開心,但是他要一直戴著娘親當初為爹爹繡的香包,不便再佩戴一個,我便收了起來當作一個紀念?!?/br> “現如今一看,手法當真是拙劣粗糙,難以入目。我本就繡工不好,更遑論這是第一次繡的樣式了。幸好爹爹沒戴著,要不然可被人笑話了?!?/br> 阮白小聲說了一通,更覺看著羞人,忙不迭要將香囊收起,拿著香囊正要放回箱子的手卻被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按住。 “可否贈我?” 顧言靳也不知為何自己會突然想要這稚嫩的甚至有些令人好笑的香囊,只是一瞬起了心思,便順心而出聲制止她的動作。 他見阮白疑惑望著他,抿了抿唇,繼而道,“我明日便要歸朝,亦須讓皇帝不懷疑我二人之情,能有你親手所做貼身之物自是再好不過,而現如今再做亦來不及,這香囊正好解了燃眉之急?!?/br> 聞言阮白了然地乖巧點點頭。顧言靳悄然松了口氣,察覺到自個還按著人小姑娘的手,軟軟的觸之似花般嬌嫩,登時收回了手,正色道:“既是如此,我定好會好好保管這香囊的。我同阮叔尚還有事要商,便先去了?!?/br> 阮白瞧著他語畢耳根微紅匆忙離去,有些茫然地看了看手上。 “可是……世子哥哥還未將香囊拿走啊?!?/br> …… 阮白也不知道顧言靳同阮正擎一下午商談了什么,到了晚膳時爹爹神情凝重,直到看見了她才松開眉頭笑逐顏開。 只是晚膳時并未同午時那樣放松,倒像是心事重重。 臨走時阮白上了馬車,仍憂心爹爹,看向身旁的顧言靳,還未開口便聽男子清越沉聲道,擁有著令人安心的力量。 “別擔心,我在?!?/br> 阮白輕點了下頭,彎下腰將頭枕在小狗兒毛茸茸的身上,放空思緒,不再憂慮爹爹的事。 世子哥哥一定有辦法的吧。 —— 翌日雞鳴之時,顧言靳已經更衣整裝完,便出府去向皇宮。 待所有朝官集結完皇帝亦至,便一并入了朝。 皇帝輕撫著額頭,聽德公公宣‘有本上奏,無本退朝’,有些憊懶。忽而瞅見什么,眼神一瞇。旋即見暫時無人啟奏,便發聲笑道。 “難得見顧世子腰上佩上香囊等物,可是世子妃所贈?” 顧言靳上前一步低頭應道:“是?!?/br> “只是世子妃的女紅還須再勤加練習啊,朕瞧著這繡活似乎……”皇帝笑的意味不明。 “皇上這話若是內人在此知曉了,定是要怪臣不該戴這個,果真叫人給取笑了?!?/br> “哦?” “她知自己繡活不精,不愿臣佩戴,是臣堅持要戴,這才松了口。心上人的香囊,臣……自然是想一直戴著的?!?/br> 皇帝放下手搭在龍椅上,直起了身,語含笑意。 “世子倒真是愛妻,朕這回啊,還真是促成了樁美事呢?!?/br> 隨后皇帝正經神色看向其他低著頭的朝官,“怎么,愛卿們,都沒有事要報嗎?” 朝官們面面相覷了會兒,便見著其中一人低頭弓著腰上前道。 “皇上,臣有事要稟?!?/br> “何事?” 那人朝阮正擎所在之處看了一眼,遂道:“臣要報之事與阮將軍所管虎兵營有關?!?/br> “自皇上命阮將軍暫擱虎兵營好好休養后,虎兵營便紛爭不斷,現如今更是有許多將領們鬧著……鬧著要……” 皇帝神色肅然,喝聲道,“鬧什么?” 那官員抬手似是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水,戰戰兢兢繼續接道,“鬧著要阮將軍繼續回去接管虎兵營?!?/br> 皇帝頓時拍椅起身,怒氣沖沖?!八麄兒么蟮哪懽?!這是在質疑朕的旨令?什么時候朕的兵營倒成了一個人的了。阮將軍?” “臣在?!比钫嬖谛牡讎@道該來的躲不過,邁步踏出。 “你如何看待此事?可有怨過朕將你拘在了家中,不能掌兵?”皇帝似是冷笑了一聲,傲然看向底下低頭彎腰的阮正擎。 “天子之命大過天,臣自是不敢妄言。再者臣知皇上也是憂臣因戰所落下的傷痕病根才令臣好生休養不管別事,臣感激不盡,又怎會怨狠皇上?!?/br> “可朕瞧著虎兵營上上下下都等著你回去管教呢,朕派了其他將軍都不肯服命,唯獨盼著阮將軍呢,也不知阮愛卿究竟是做了什么,竟叫他們數百名虎將如此惦著!若他們只記著阮將軍,可又會記得我大夏之國?!” “那朕,要這些眼里心里只有一個將軍的將領們又有何用?!” 皇帝句句逼壓,阮正擎咬著牙,連額前的浸出的冷汗都不敢擦,正欲回話,便聽得旁處男子聲音響起。 “皇上,學生對恩師尚有孺慕之情,更遑論阮將軍同虎兵營的將領們都是生死戰場上下來的,自是情意會比他人深厚些,也是情理之中?!?/br> 皇帝登時聞聲望去,眼眸微瞇。 顧言靳繼續沉聲道,“便是言靳父親,當年隨皇上一同征戰沙場,有過不少過命交情的將領們。后臣父救駕而亡,那些將領叔伯們亦是真情流露,悲慟難止?!?/br> “臣相信,虎兵營的將領們也定是如此,才會一時難以自控?!?/br> 皇帝聽罷一言不發只凝視著他,神色莫測。 整個朝堂無人敢出一丁點兒聲,連喘氣都放輕了呼吸,唯恐惹怒圣顏。 良久,才聽到皇帝語調平淡道,“既是如此,顧世子覺得朕該如此處置?” “臣因家父一事,對虎兵營的幾名老將尚熟識。若是皇上信的過言靳,臣愿為圣上分憂處理此事,阮將軍亦能好好安心養傷?!鳖櫻越怕Z速,在提及父親時微頓一下,才接道。 皇帝深深望向顧言靳,他鮮少見顧言靳在朝堂上發聲,沉默半晌,半是悵然道,“你倒和你父親相似,對這些將士們護的緊?!?/br> 顧言靳低聲言道:“如此,家父九泉之下知曉亦定然欣悅?!?/br> “那朕便交給你去做?!被实鄯錾项~,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對德公公上前要扶他起來伸手制止,繼而看向顧言靳,“但若再出了這等事,朕定是會降罪于你?!?/br> “謝皇上?!?/br> 顧言靳退回朝官之中,對旁人異樣的眼神視而不見,安靜不語。 阮正擎也謝恩退下,穿過人群朝他看去,眼神既是欣慰,又有擔憂。 這孩子,哎。 只能希望皇上顧及舊情,莫要再暗中下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小天使,明天的更新調一下不在晚上八點qwq晚上十二點更新 但是周四更新還是會八點更新喏! 這樣一想是不是感覺一天看了兩章很爽對不對?。酆冒晌抑朗俏覐娫~奪理qwq頂鍋跑] 還有,謝謝小天使狒狒的營養液!開心!揪出來么么噠! 第18章 用計試探 隨著時間過去,阮白便見著顧言靳似乎出去的次數愈漸頻繁,后才聽聞他擔下爹爹那虎兵營一事,心中涌上一股暖流。 她在家時便感受的出爹爹對此心思有多重,如今有顧世子相助,必能撥開云霧見天日罷。 她在這些事情上幫不上忙,近些日子也只能囑咐后廚盡量按著世子哥哥的習慣布菜,不必顧忌她。后廚房的人沒有法子只得唯唯諾諾地應下,暗地里哭笑不得。 世子命他們按著世子妃的喜好來下廚,這會兒世子妃又叫他們顧著世子的習慣。 這算個什么事嘛? 除去膳食方面,阮白悄悄摸摸在顧言靳身邊窺了幾天,仍是覺著他佩戴的那香囊幼稚可笑。思來想去,乖乖回了房拿起針線練習。 錦玉瞧著小姐面露苦色又毅然決然繡起針線活時不免失笑。 “姑娘,若當真不喜,便算了罷,做些旁的世子亦會欣悅?!?/br> 阮白認真穿著線,比對著圖案,聞言不假思索地回道:“我就不想看著自己當初繡的那個丑香囊在世子哥哥身上掛著,好丟人?!?/br> “剛巧快過除夕了……再給卿jiejie繡一個作除夕禮物,她一定也會開心的?!?/br> 錦繡見她定好了主意,便也不再勸。 慢步退出去關上門,正好看見往這邊撒著歡兒奔來的小狗兒,笑著抱起它邊道,“姑娘正忙著呢,可不要去擾了她?!?/br> “嗷嗚?!毙」穬夯沃鴳铱盏淖ψ游桶偷亟兄?,不住地頭要往門里探。 “錦玉,是小狗兒來了嗎?”門里阮白的聲音傳出,錦玉無奈地點了下小狗兒的腦袋,放下它打開門福身道。 “是?!?/br> 小狗兒見到她頓時搖起了尾巴,卻又不進去,只將爪子搭在門檻上嗷嗚嗷嗚地叫著。 阮白揉了揉眼睛,笑著朝它招招手,它便躍過門檻歡快地進了屋。 “好了,便讓它留在這兒吧。小狗兒很乖的,不會打擾到我?!?/br> 像是聽得出阮白的維護,小狗兒應聲嗷了一聲。錦玉哭笑不得地只得聽姑娘的話留著小狗兒,再次出去在外頭候著。 姑娘對小狗兒倒真是,格外的喜愛啊。 —— 鶴仙樓某處雅間,紗幔低垂,室內燃著香爐,連同桌上的茶香混于一起,吐出縷縷氤氳。 一名女子隔著紗幔低垂螓首,含笑撥弄著琵琶弦,一顰一笑間似帶著令人沉醉的魅力,就連彈出的曲兒也叫人不禁癡迷。 顧言靳至始至終只細細品著茶,半點兒眼神未向紗幔處投去。 “一向聽聞顧世子冷若冰霜,不近人情,可自當娶妻后便十分疼愛妻子,本殿原還不信,今日一見,當真如此?!?/br> 坐在面前的男人開口似調笑般言道,顧言靳聞言沉聲回道:“妻是心上人,自是歡喜不過?!?/br> 三皇子連弈眉頭一挑,“若不是歡喜,這等香囊擱在往日,本殿估摸著顧世子恐是一眼也不會瞧的?!?/br> “非心儀之人所制之物,縱然再好,言靳亦不會另眼相待?!?/br> “而這香囊雖在繡工上尚有不足,但亦為妻之心意,言靳心甘情愿?!?/br> “好一個心甘情愿?!边B弈頓時拍掌笑道,隨后意有所指道,“只是聽聞令妻不過年方十四,世子憐香惜玉,恐是不忍傷了這朵嬌花。本殿這兒什么樣的女子都有,不知世子可有興致?” 顧言靳放下茶盞,垂眸回應,“殿下莫要同言靳說笑了。臣是真心待妻,又于大殿之上承諾過定不會辜負于她,怎會做這種對不起她的事。再者不過一兩年的時月,言靳等的起?!?/br> 聞言連弈朗聲笑道,“世子倒還真是個癡情兒。無怪乎上回因世子妃推了本殿之約啊?!?/br> “只是……本殿之后似是聽聞世子同五弟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