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書迷正在閱讀:領證選我我超甜[穿書]、我在星際做游戲、長公主A天天靠親我續命(GL)、重生嬌寵,戰神王爺的醫品悍妃、八零風水大師、祥瑞小公主[清穿]、大將軍總要我上進、遺失暮色、重生后我成了門派的團寵師妹、青春是一場言不由衷的傷
早定好了。岑星見他絲毫沒想起,一口喝盡杯里的牛奶,本是為鼓氣,然則上唇留下一圈奶白,讓他看上去像圣誕老人:你之前說過,要來看我的比賽。 原來是這件事,陸明燊當然記得,只是不能坐著輪椅去看,原想抬手拭去他唇角的奶沫,紙巾被岑星接住,只得堪堪收回手,含糊道:你不是說相信我,會找時間。 相信也要提醒。岑星一口咬下半個蘋果:陸總貴人事忙,萬一忘記怎么辦? 揉了揉額角,陸明燊話鋒一轉:既然兩匹馬已經通過二星,有沒有興趣試試我的主力馬?兩匹四星一匹五星。 他的意思本是讓岑星多幾個選擇,可惜那人卻誤會了他的意思,愕然問:那你以后不騎他們了嗎?明明說好要參加殘疾馬術錦標賽。 不是這個意思。陸明燊哭笑不得,他那么不讓人放心么?耐心解釋:他們太久沒參賽,想讓他們活動活動。 你可別騙我。岑星懷疑道,他聯想起陸明燊昨晚的不配合,試探問:你最近有復健嗎? 陸明燊斟酌片刻,岑星的性格是一旦認定就會堅持到底,他有時也自愧不如,相當不好蒙混,沉聲道:有,下午。 得到回復,岑星不是很滿意,答道:我有空會去看。 陸明燊:怎么聽上去像查崗。 結束早餐前往馬場,岑星記得上次在拍賣會拍下的好純血馬,約莫調得時間差不多,便拉上好友江望潮一起去挑。卻在一接近馬廄,就聽到一個討厭的聲音:你怎么還有心思來挑新馬? 說這話的是一個省隊騎手,岑星記得對方和孟謙走的很近,那人斜靠在柵欄邊,滿臉同情道:都不看新聞的嗎?陸氏今天改組,有人說這是為陸明燊退位做準備。 淡淡看了他一眼,岑星完全沒聽過陸明燊提起這事,反問道:這跟我能不能挑新馬,有什么關系?陸氏怎樣,難道是你幾句八卦能左右的?與其在這里指點江山,不如去外面用水管淋一淋腦袋,清醒一下。 他清楚陸明燊的個性,從不是坐以待斃的人,何況即使他想知道,也得聽那人親口說。 季度已過去一半,因為之前他參加的車輪戰,全是冠軍,積分比大多數省內選手遙遙領先。但由于星級低,要超過已經能參加四星賽的孟謙,他接下來需要非常努力。想到這里,他恍然大悟:難道這才是陸明燊提出借馬給他的原因? 結束下午的訓練,回程路上,岑星看到不少網上評論,對這次陸氏的重組,有無數個推測,但都指向同一個結論:陸明燁似乎要借機大展拳腳。 到家門前時,岑星仍猶豫,要怎么和陸明燊問起這件事,直到不經意瞥見,門前停了一輛熟悉的車。沒等他走近,臉色蒼白的孟父從別墅里匆匆走出,口中似乎在說一些不太好聽的話。 你回來了?冷不防看到車旁的岑星,孟父瞬間記起方才陸明燊和他說過的話,后背冷汗被風一吹,整個人發涼。硬是壓住以往高高在上的態度,孟父甚至在嘴邊扯出一個顫抖的笑:新婚過得不錯吧? 詫異于他強行親近的態度,岑星幾乎想問他是不是吃錯藥,試探問:你過來有事嗎? 沒事沒事。孟父額頭滲出汗珠:順路過來看看。 這大概是岑星和他有過最平和的一次對話,岑星目送他的車走遠,若有所思,轉頭快步走進別墅。陸明燊還坐在大廳,聽見他的腳步聲,仿佛沒事人一樣:回來了。 我看到父親剛走,岑星坐到他旁邊,擔心問:他過來做什么?沒有為難你吧。 為難我?陸明燊挑了挑眉,在他這里,這算新鮮事。難不成在岑星眼里,真覺得他是若小可憐、需要人保護? 突然覺得新奇至極,陸明燊輕描淡寫道:沒有,他只是關心我的腿恢復得怎樣。 孟父其實是他喊過來的,他本來打算只是震懾震懾孟家,但聽到結婚那天,孟家夫婦是如何挑釁岑星,他決定給對方一點實際教訓。萬萬沒想到,在岑星眼里,卻成了孟父過來欺負他。 太有趣了。 你不用理他。岑星當他是內心郁悶,受了委屈只會憋住,聯想到今天陸氏重組的消息,溫和握住他的手:不要想太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他盯住兩人緊握的手,岑星的手掌心細嫩,溫熱柔軟,卻有著強大鼓舞人心的力量。陸明燊忽然覺得自己做了什么虧心事,反握住那人的手,啞聲道:謝謝! 低咳一聲,陸明燊轉移話題:晚上我請來一位五星大廚,希望你喜歡。 能吃飯的話應該就沒事,岑星放下心,莞爾道:我覺得我會喜歡的。沒看到陸明燊眼中閃過的狡黠。 這次晚餐,是根據菜色風格布置,從鑲銀邊的古董餐具到桌上的香薰蠟燭,充滿紳士的貴氣。 入口即化的牛排、馥郁誘人的冰酒,如果不是岑星記得兩人的關系,說不定會誤會這是一場浪漫的燭光晚餐。 上回你似乎說過你會做飯。陸明燊提起:還沒有機會品嘗。 家常小菜,面對這桌豐盛,有點班門弄斧。岑星喝下一口紅酒,贊嘆道:入口甘醇清甜,和甜品簡直天作之合。 別喝太多,這酒度數高。陸明燊隨口提醒,倒沒有真去阻止,他和岑星喝酒的機會不多,無謂掃興。 我覺得我酒量挺好的,完全沒醉。第十杯下去,岑星一手撐起頭,半挨在桌上看他:上帝給你捏出這張臉的時候,一定忘記給你分配感情。 還說沒醉。陸明燊并不生氣,按住他的手:差不多該停,喝多明天會頭痛。 我說我沒醉。岑星想奪過酒杯,沒陸明燊力氣大,想到使壞,低頭一口咬在陸明燊的手指上。 他咬人的力度不大,更像一只小奶狗在向主人撒嬌,舌尖是溫熱的,皓齒環在陸明燊的指關節,有麻麻的刺痛感。他的黑眸水光瀲滟,低低從下往上看,殷紅的唇含住手指,魅惑不自知。喉結滑動了好幾下,陸明燊才勉力按捺住可怕的念頭,岑星真是愛把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毫不自知。 眼皮快撐不開,滿臉紅霞的岑星半依偎在陸明燊懷里,口中念些他聽不懂的話。 小醉貓。陸明燊一手托住他的腦袋,黑碎發從指間溢出,柔順光滑,手感極好,而且岑星還會自覺去蹭他。以后不能讓你在外面喝酒。指尖掠過他沉睡的臉,陸明燊想起今早,這人走后,他在浴室發現洗過的衣服。他勾起嘴角,看來岑星也不是什么都不會。 * 又來了。 昏昏沉沉的睡夢中,岑星又感覺到那個朦朧的黑影,連續兩晚在他夢里出現,霸道強硬??床磺搴谟暗哪?,對方卻似乎對他極為熟悉,撩火撩得無微不至。最惡劣在于,總在他想要靠近時,抽手離開,讓他仿佛漂浮騰空,偏在快要觸到天際時落回地面。 熱。五指無意識蜷縮,岑星眼角泛紅,今天黑影的氣息比以往都要強勢,籠罩他全身,就差一點 黑暗中,岑星驀地睜開眼。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更新時間在晚上11點30左右_(:з」)_ 接檔文《我靠軟甜收服失憶巨佬[穿書]》求收藏(戳進專欄可見)============= ☆腹黑醋精巨佬【攻】X美貌金貴小哭包【受】 謝渝穿成標準渣賤文的卑微哭包受,他將為渣攻赴湯蹈火,獻身獻心,為博得渣攻的愛情一擲千金,最終被害癱瘓,眼睜睜看渣攻風光迎娶白蓮,吐血而亡。 穿越后,面對圖謀不軌的渣攻,謝渝一邊哭一邊揮手就是一拳:不準動我的家產!不!家人! 踹掉渣攻后的卑微受半點不卑微,謝渝美顏盛世,坐擁過億家財,萬千寵愛,唯一的美中不足是,晚上總做噩夢。直到他碰到那個窮苦打工的失憶反派,在他身邊,一覺睡到天亮,吃什么都香。 謝渝抱著抱枕噠噠噠擋在人家面前:你好,我可以睡你一下嗎? 沈長瑞:可愛,想 人都說,謝家小少爺好不容易甩掉人渣,竟又養了一只金絲雀,果然美人天生惹桃花。沒想到這只金絲雀某晚把皮一掀:你睡完我,現在輪到我睡你了。 這下謝渝真的治好了噩夢,但比以往更累了。 謝渝:說好的就睡一下,只蹭蹭! 沈長瑞:蹭蹭最后都會的。 謝渝:QAQ 感謝在20201006 22:15:36~20201007 23:12: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陽陽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7章 屋里燈光昏暗, 岑星感覺全身的熱度似乎都在往臉上涌,一定紅得滑稽,直到額頭被覆上一絲涼涼的、柔柔的軟布。 他慢慢側過頭, 猝不及防對上陸明燊的雙眸, 那人坐在床邊, 如同一尊雕像, 唯獨黑色的眼眸中, 往日的寒冰似乎盡然融化,溫暖得判若兩人。 要是他平常對別人露出這種眼神,誰不會動心呢? 胡思亂想之際, 他眼前一暗,是陸明燊的手,替他拂起散亂的額發, 指尖有意無意, 掠過他guntang的臉頰。 那人的指尖帶著涼意, 滑過燙熱的肌膚時,似有一絲奇怪的電流,岑星卻并不討厭,反像習以為常, 享受這種安撫。 意識到那人要收回手時, 他甚至本能般用臉蹭了蹭陸明燊的手, 像在夢里做過無數遍那樣,撒嬌般讓那人安慰。 在陸明燊眼里, 岑星的眸色泛著柔柔的水光,如同剛出生的小狐貍,似乎天生就曉得讓人心軟的方法。 他的臉上紅霞似火,唇瓣殷紅如血, 滑膩如玉的肌膚,像在誘惑別人的疼愛。 不舒服嗎?陸明燊沒有收回手,而是用掌心貼上岑星的臉頰,指腹微微摩挲他嬌嫩的皮膚,啞聲問:要不要起來喝點參湯? 我可能真是醉了。模糊記起,先前陸明燊還勸他不要喝多,岑星嘴角泛起帶醉意的笑,一手捧住那人的手,蓋住自己的眼眉;又悄悄從他的指尖偷看他的表情,像只和主人玩捉迷藏的笑狐貍:你不會生氣吧? 岑星說話時,溫熱的吐息噴灑在陸明燊的手腕,如同貓尾巴尖揉揉掃過,令人心癢不已。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唇如玫瑰花瓣水潤,若有似無擦過陸明燊的虎口,像無數個輕吻。陸明燊的呼吸亂了幾分:我永遠不會生你的氣。 這可不好說。閉上眼嗅到陸明燊手上的藥味,這似乎莫名令他感到安心,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到底是什么? 先把參湯喝了再睡。陸明燊對他的撒嬌無可奈何,拇指刮了刮他的小梨渦,自己也沒注意到動作有多親昵,低聲道:不然明天會難受。 不情不愿睜開眼,岑星枕住他的手不想放開,然則在看到他膝蓋上搭著的毯子時,勉強找回一點理智:陸明燊還帶傷,自己居然反過來要他照顧。 強打精神撐起身,岑星這時才發現,他不知怎的回到臥室,房里安靜得只有兩人的呼吸。他挨在抱枕上,眼睜睜看陸明燊遞給他冒著熱氣的參湯,竟有幾分不真實:陸明燊居然會照顧人?! 苦澀的汁液劃過舌尖,岑星眉頭蹙起,小口小口啜,仍舊苦得嘟起嘴,看上去委屈巴巴又可憐。 連參湯也覺得苦嗎?陸明燊無奈搖了搖頭,隨即讓廚房盡快送點蜜糖水過來。 他盯住岑星小巧鮮紅的舌尖,在杯沿若隱若現,讓人想起喝牛奶的貓。 如果舔是別的東西陸明燊狠狠捏住手掌: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這明明是一個應該泡在蜜糖罐里呵護的人,孟家是多狠心,才會對他棄如敝屣。 不經意想起陸明燁那時說岑星的壞話:他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扎手。 陸明燊卻有另外一種看法:玫瑰不扎手,不就任由壞人為所欲為了嗎?岑星就像一朵獨一無二的紅玫瑰,用世俗氣蠶食就會枯萎,為欣賞他盛放的樣子,恨不得用仙氣去灌溉,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捧到他面前。 你要去哪里?見岑星喝完參湯,竟掙扎掀開被子,試圖踏下地,陸明燊以為他又想去找酒,不得不上前將人摁回去:好好睡覺。 陸明燊的手寬厚有力,強勢但動作溫柔,岑星朦朦朧朧中被他塞回被窩,只露出一個頭,眨著眼睛:你不怕酒氣會熏到你? 原來是這樣,陸明燊松了一口氣,揉揉他的頭發,似乎從沒對人用過這么柔和的語調:不怕,你睡。 岑星抓住被角,看他在另一邊躺下,許是酒精作用,他像發現新大陸,神秘兮兮問:你是不是怕一個人睡? 陸明燊: 見他不說話,岑星以為他被說中害羞,自說自話道:我也怕。 明知身旁的人可能在說醉話,陸明燊微微側過頭:為什么? 之前你給我安排的別墅,那么大,空蕩蕩,晚上只有一個人,心慌。岑星合上眼,手上忽地一片溫熱,是陸明燊手掌,貼在他的手背上。他嘴角輕輕漾起:原來陸明燊也和他一樣。 他不知道,在黑暗中,陸明燊同樣如釋重負:這樣就不用每天絞盡腦汁,想新理由騙他睡在這里。 陸明燊的手一直沒有放開,岑星這夜睡得分外安穩,直到被生物鐘準時喚醒,他往暖處蹭了蹭,像只用爪子捂住眼睛的貪睡小貓。 不過,這晚的被窩好像特別舒服,軟綿綿有彈性,就是有點憋。 緩緩睜開眼,岑星整個人石化了: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竟縮在陸明燊懷里,額頭幾乎要碰到那人的下巴。 是因為酒精吧?岑星大腦死機完又癱瘓:他的睡相應該沒那么差吧? 他整個人被陸明燊圈在懷里,那人就像護食的兇獸,哪怕他稍一動,睡夢中那人的手臂也會將他重新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