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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笑了,病房里氣氛不錯。 南景給陳紹祁倒了一杯水,蔣文康和他聊著電影后續制作的事情,沒有人問陳紹祁怎么突然來了,答案,好像都寫在了南姣的臉上,大家心照不宣。 過了一會兒,蔣文康有事先走了。南景說今晚要留下來照顧南鋼,讓南姣帶著陳紹祁先回家去。 南姣不太放心,但想到陳紹祁舟車勞頓,是該好好休息一下,再加上,家里沒有人也的確不行。她應了聲,走之前,把南景叫了出去,交代些注意事項。 南景好像一夜之間變成了大人,她眼底沉淀了很多的情緒,但好在,這些情緒,沒有將她擊垮。 “姐,陳導是為了你來的吧?!蹦暇爸噶酥覆》康拈T,小聲地問。 南姣笑了笑。 “進去吧?!?/br> 病房里只剩下了南鋼和陳紹祁,這短短的十幾分鐘,他們不知道聊了什么,南姣推門的時候,陳紹祁的聲音恰好飄過來。 他說:“伯父,你就安心接受治療,以后,她解決不了的事情,還有我?!?/br> ? 南姣和陳紹祁一起走出了醫院。陳紹祁從機場出來,就包了車,那位司機師傅,一直在門口等他。 這次從川城過來,他沒帶什么行李,就幾身換洗的衣服而已,看樣子,也不會久留。但是沒關系,他來了,在她最需要陪伴的時候,他在她的身邊,那就足夠了。 司機把他們送到了家門口,就走了。 南姣掏鑰匙開門,陳紹祁站在她的身后看著她,回來的路上,他們都沒說什么話,但她隱隱感覺到,他的眼神一路都在發燙,這會兒,好像更燙了。 風帶著海的味道和他的氣息混在了一起。 南姣的身體也起了微妙的變化。 她推了門,陳紹祁緊跟著。 兩人進了屋,他反手將大門合攏,就貼了上來。 南姣是有意識的,她好像預感到了這一幕,所以當陳紹祁的長臂攬過的時候,她已經踮起腳尖,抬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擁抱是默契的,親吻也是。 四片唇瓣好似吸鐵石,快速準確地蓋合在一起。嘴唇相貼的瞬間,她就已經為他打開了方便之門,而他攻入了她的城池,毫不留情。 院子里的橘樹在風里搖曳生姿。 兩人的從門廊吻進大廳,南姣跌跌撞撞的,多少次幾乎要摔倒了,又被他撈回懷里,他的懷抱,有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炙熱guntang的深吻,一停不停。 如此纏綿不休,卻仍化解不了這七天nongnong的思念。 南姣的氣息越來越弱,她蜷在他的懷里,站也站不穩。 陳紹祁一把將她托了起來,將她的腿繞在他的腰上。 “你房間?還是我房間?”他仰頭看著她,聲音又沉又啞。 南姣按著他的肩膀,低頭抵著他的額角,告訴他:“已經沒有你的房間了?!?/br> 他“哼”了聲,直接抱著她上樓。 樓上樓下的結構差不多,他站在走廊里,停下來。 “哪個是你的房間?” 南姣抬手指了指。 他反應了幾秒,忽然意味深長地笑了。 “原來你一直睡在我上面?!?/br> 南姣眨巴著眼不說話。 他啄了一下她的下巴,強勢又霸道:“今晚,反著來?!?/br> 陳紹祁推開了房門。 她的房間和他之前住過的房間一樣大小,布置也差不多,一張床一個衣柜一張書桌,簡單隨意,唯一的女性特征,就是進屋時聞到的那股子香味。 這香味和她身上的味道很像,好像進口的動物奶油,恬淡,自然,不膩人但卻能勾起人的欲/望。 陳紹祁把她放在床上,欺身上去。 霞光從窗口照進來,落在床單上,也落在他們的身上。 陳紹祁再次封住了她的唇,不過這次,比起剛才更緩慢更輕柔,好像蝴蝶親吻花蕊,好像蜜蜂吸吮花蜜。 他一點一點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幫她除去她的衣物。 天未黑,他們已赤誠相對。 南姣躺在他的身下,皮膚白得發光,臉頰紅得滴血。她的目光濕潤,筆直地落在天花板上,身體卻輕顫不止,起伏不止。 “南姣……” 他一遍遍地叫著她的名字。他的聲音,是這個世界上僅剩的聲音。 南姣的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麻木了,只有被他的手撫摸著的那一部分,尚有生命。 “南姣?!?/br> 反反復復地探索之后,他忽然停下來。 南姣“嗯”了聲,但因為聲音太小,細碎如嬰兒的嚶嚀。 她看著他,姿態慵懶如貓。 陳紹祁的手指***她的長發,輕輕地撥弄著。 “我會對今晚負責?!彼茑嵵睾苷J真。 南姣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想讓這場歡愛有任何的阻隔,他想毫無保留地愛她,也想讓她毫無保留地被他疼愛。 她點點頭。 雖然,未來仍無定數,但這一刻,她愿意,并且無怨無悔。 天漸漸黑了,夕陽隱匿,世界無聲。 陳紹祁扶著她的腰肢,緩緩地將自己的重量沉進她的身體。她的身體里,藏著芬芳的花谷,澎湃的海洋,有柔情蜜意,也有驚濤駭浪。 南姣疼痛出聲。她的手死死地掐著他的背肌,拉出一道道的血痕??伤麤]有停止,他更快的馳騁占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