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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嬉笑玩鬧直到半夜才收場,江年錦喝了酒,回去的路上是聽溪開的車。后車廂里那束玫瑰的花香盈滿了整個車廂。 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街道上一輛車都沒有了,整個城市都進入了夢鄉。 江年錦打開了車載CD,一路上靜靜的聽著音樂,偶爾提醒她變道、轉彎。 在車庫里停下車之后,他先下了車,繞過車頭來給她開車門。 聽溪下了車,還沒關上車門,就被江年錦按在了車門上,又給吻住了。 這一沾上,就停不下來了。身上的熱潮一股一股的涌上來,他在發燙,她也在發燙。聽溪緊緊地揪著江年錦的領帶,把他的領帶從外套里拖出來,纏在了手腕上,才不至于跌倒。 兩個人一前一后,時左時右,一進一退……跌跌撞撞的從車庫吻出去,一路穿過庭院,他把她按在石凳上吻了一會兒又把她拉起來,繼續吻著,往大門口進攻…… 開門費了很大的勁兒,可是江年錦就是不愿意松開了她,像是在玩著什么火熱的游戲一樣,好像兩個人一分開,這場游戲就會結束,剛剛積累的分數就會清零…… 終于進到門里了,聽溪不敢太放肆,怕自己腳上的高跟鞋發出的聲響會把管家給吵醒。江年錦看出她的心思,連燈都沒有開,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直到穿過了客廳,才將她發下。 他的領帶還繞在她的腕間,聽溪無意間成了這場游戲的主導,上樓的時候,她高他兩個臺階,他怎么湊怎么夠都吻不到她唇,只能吻到她的下巴,聽溪差點笑岔了氣。江年錦一急直接把她按在樓道的墻上,使了蠻力跳上來與她擠在一格臺階上,讓這吻都變得危險起來。 好不 容易纏綿上了樓推開了一間房,聽溪卻發現進錯了房間,這間房是江年錦之前堆放玩具的兒童房。 “江年錦……”聽溪想提醒他看清楚。 “不要換了?!?/br> “年錦……” “就在這兒?!?/br> 江年錦啞著嗓子,直接勾了勾腳關上了門。 厚實的地毯上又鋪了一層兒童專用的海綿毯,觸感特別的柔軟舒服。 江年錦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體各處流連,沿著她的脊梁骨一路向上挑來了她胸口的束縛……推搡親吻間江年錦一不小心踩上了之前被他拆卸的汽車模型。這酥麻刺痛的感覺鉆進他的腳心,他痛的“哎喲”一聲就倒在了海綿墊上,聽溪被他摟在懷里,措手不及也跟著倒地。 “你怎么了?”聽溪趴在他的胸口喘著氣。 “那小東西戳我?!彼麚P起身子看了看自己的腳邊。 這捉弄他的,就是他之前拆了沒有裝上的零件。 聽溪又笑起來,拍了拍他的胸膛,沒好氣的說:“我讓你別在這兒你不聽?!?/br> 江年錦穩了穩自己的氣息,身上的灼熱依舊沒有退去,他覺得自己像是扣在弦上的箭,已不得不發。 但是這兒,是不合適。 “我們換個地方?!?/br> 他耐著性子將聽溪抱起來,折回自己的房里…… ? 蘇佩爾布盛典的“戰袍”已經在火熱的制作當中了,而因為臨近比賽,為了讓模特兒找到更好的狀態,一色和Baron對模特兒的訓練強度也開始慢慢的調整過來。 聽溪一下子感覺輕松了不少。柳惠開始準備補辦婚禮的事情了,聽溪和陳爾冬幾乎一有空就會跑去她的店里。 柳惠笑聽溪這是提前實習。 聽溪想,可不就是提前實習嗎?上一次婚禮的事情,全都是江年錦一手cao辦的,她就像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就等著婚禮上去露一露臉,結果還是搞砸了,想起來就覺得慚愧。 她和江年錦商量,下次婚禮的時候,他們兩個得一起來籌劃。 江年錦當時正在看文件,拍了拍她的腦袋就應允了她。 他說:“你做主?!?/br> 聽溪知道,江年錦之前不讓她插手就是怕她受累??墒腔槎Y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情,這個過程多辛苦,經歷了才會更加珍惜,更加難忘。 普云輝從北城回來了,他剛回加安,飛機落地沒有多久就把江年錦叫出去喝酒了。聽溪不知道他這樣猴急是因為什么事情。不過男人偶爾也要訴訴衷腸,聽溪理解。 江年錦出門之后,聽溪也換了衣服出門。 老久為他太太柳惠設計了很多款婚紗,久太太柳惠覺得每一款都漂亮,一時挑花了眼,于是約上了陳爾冬和聽溪一起去幫她拿主意。 那一張張飽含著心意的設計稿,每一筆都仿佛包含著老久對柳惠的深情,的確很難選擇。聽溪也一下子花了眼。她想問問同為設計師的陳爾冬,可是一轉頭就發現陳爾冬在出神。 陳爾冬從一進門開始知道普云輝已經回加安之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聽溪知道她介意什么,她介意的是普云輝回來了,他們幾個朋友都知道了,卻只有她不知道。 戀愛中的人總比旁人的心思細膩些敏感些,說到底,陳爾冬也不過就是個陷入愛河的別扭小女人。 也許,她和普云輝的最大問題,就是他們太熟了,熟到很多界定很難去打破。 挑完婚紗設計稿已經是晚上十點,柳惠說請她們去吃宵夜。這剛走到門口,聽溪的手機就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