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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完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br> “江年錦!”聽溪瞪著他,“什么要殺要剮的,我現在就……” “現在就能宰了我是不是?”江年錦欺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聽溪點頭?!笆??!?/br> “可惜,你恐嚇不了我?!苯赍\笑著將她臉上的每一寸皮膚一一吻過。 有一句話怎么說來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不就是么。 聽溪抽手想要制止他,可是用力一掙,果然江年錦腰上的浴巾就松了。她愣住了,連忙撇開視線,江年錦也順著看了一眼自己的浴巾。 從容系好浴巾后,他不由笑道“蘇聽溪,這下是你自找的?!眑t tang/pgt 江年錦說罷,再度去吻聽溪,好像這一吻就再也停不下來似的。 聽溪感覺到空氣里的微涼正碰觸著她的皮膚,但隨即就被他火熱的臂膀給圈住了,她身上的溫度漸漸升高,可是她還是不死心的想要掙開她,這樣大白天的,她能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他眼里想要她的***。這樣的***讓她覺得有些羞赧,因為她知道自己身上正升起與他一樣的感覺。 她根本控制不了。 拉拉扯扯欲拒還迎的之間聽溪已經難耐的開始嚶嚀出聲,兩個人火熱的皮膚之間再沒有了任何的阻礙。 她扭頭不愿意看著他,江年錦伸手扳過她的臉。 “看著我!”他說。 “不要?!?/br> “為什么不愿意看著我?”江年錦停下了所有動作,想要看清楚她的情緒。 她的臉紅紅的,一直紅遍了她的全身。 “嗯?”他環著她的腰,蹭著她讓她回答。 “因為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像是另外一個人?!?/br> “什么樣的人?” 他興致滿滿的,雖然知道,這會兒一定不能從她嘴里聽到什么好話,可是他還是問了。 “色?!彼龕瀽灥耐鲁鲆粋€字。 江年錦笑“是不是還有一個狼?” “沒有,我不是狼?!彼€不愿意承認。 他用力擁緊她,心滿意足的在她耳邊說“聽過狼狽為jian嗎?” “你才是狽!”她瞬間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聽溪伸手想掐他,可是江年錦將那兩條長臂往自己的脖子上一繞,埋進了她的頸窩之中。 “沒得選,我們只能這樣了?!?/br> 就這樣聊著聊著,她仿佛忘了他們兩個人現在正處在什么樣的場景之中,她剛剛放松了身體,還想說點什么,他卻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趁著聽溪不備之時,攫住了她的唇,深深一吻…… ? 經過幾天悄無聲息的沉淀與考慮,老久終于通知江年錦,讓江年錦命人準備記者招待會。 這應該算是一個好消息,至少對于沐葵而言絕對是,可是對于老久和他的家人,聽溪不知道。 記者招待會的那天,江年錦安排了很多人為老久保駕護航,他只出面做了簡短的陳述,表達了一下對于沐葵深刻的歉意以及自己深刻的反省,就在保鏢的保護下離開了現場。 這一個逆轉性的消息顯然再一次再時尚圈投下了重磅炸彈,與料想的一樣,人群很快分成了兩撥,一撥指責老久禽獸不如,另一撥則對老久勇于認錯的態度表示欣賞。 當然,前者占了大多數,而后者,屈指可數。 沐葵的立場則迅速完成了華麗的逆轉,所有無邊的謾罵化成了無邊的同情,加上沐葵現在病重的消息傳遍加安,很多人對于這個堅強隱忍的女人路人轉粉,自發組團守在醫院門口,希望有機會能夠見見她。 這大概是散布這條消息的人做夢都不會想到的轉折,她本意是想毀了沐葵的,卻不料為沐葵增添了更多的閃光點。 有時候就是這樣,命運的奇妙之處在于,你永遠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危機,危機之中又藏著什么樣的轉機。 江年錦瞬間又忙了起來,除了忙著公司的事情,他還要命人收拾這些瑣碎和掃尾。 聽溪打算自個兒去醫院看沐葵之前,接到了柳惠的電、話。 柳惠的意思很明朗,她說她只是打來謝謝聽溪,讓老久勇敢的邁出了這一步。 聽溪說“其實我也沒有做什么?” “不。這真的是你的功勞。老久找過我,他對我說了很多,他從沒有對我說過這么多的話,聽溪,我感覺我們還可以重新開始?!绷莸穆曇舾糁姴▊鬟^來,也可以將那絲歡愉聽得明顯?!拔視阒冗^這個難關,然后我們會有新的生活?!?/br> “那是最好不過了。我很高興他做了這樣的決定?!甭犗彩怯芍缘母吲d,好像自己無心灑下的種子,忽然開出了花朵的那種高興。 “他對我說,曾經他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偏執的男人,可是后來他遇到了江年錦,才發現他的偏執還不及江年錦一絲一毫。他們也因為這份別人不懂的偏執成為了 朋友,因為特別沒有人懂,才惺惺相惜。他以為這樣的守著過去是一種忠誠是一種堅貞,可是這一次他回來,發現那個曾經因為過去的傷痛想要摧毀全世界的江年錦,都變了,變得好像放下了手里沉重的一切,有了足夠的力氣去擁抱未來……他覺得那樣的江年錦很有感染力,會讓他動容,會讓他想有放下過去的念想與沖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