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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嘛?你和Baron在一起過……他在床上喊得都是你的名字!”安培培冷笑一聲“你又有多少事情,是在瞞著我的?!?/br> “培培!”文森特太太臉上漸漸有了慌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br> 安培培點了點頭“你一直都在打著這個幌子利用我。如果你真是為我好,請你放過我?!?/br> “你要怎么樣?你還想做傻事嗎?” 安培培閉上了眼睛。 “我不會做傻事了,你讓我出國吧?!?/br> --------------------------------------- 文森特太太走出醫院的走廊,四周明晃晃的陽光朝她射過來,她忽然覺得站不住了。 她在醫院的花園里擇了一處石凳坐下,醫院里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只是像她這樣穿著華麗的沒有。 醫院不是個好地方,可是這些年,她早就習慣了走到哪兒都穿的精美華麗,盯著她的眼睛太多了,她不能讓任何的人看了笑話,她不能讓任何人看出她不好。 腳邊忽然滾過一個小皮球,彩虹色的。 她低頭,盯著那抹顏色。 “撿,撿球……”耳邊有小孩子稚嫩的聲音傳過來。 她抬頭看了一眼,一個穿著花裙子的藍眼小女孩兒站在她的面前,朝她伸出了手。 她俯下身子,指尖觸到那個柔軟的皮球的時候,心底也跟著軟了一下。 安培培小的時候,最喜歡玩的,也是這樣的皮球。 那個繞在她膝邊玩耍拍球的小女孩兒,不知何時竟然已經長大,竟然已經變得有她自己的秘密,變得也像其他一樣企圖離開她。 她想念那個對她無話不說又惟命是從的小孩子,她多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孩 tang子…… Baron說的對,她是孤獨的,并且那種孤獨不可對外言說。 這些年為了榮華富貴錦衣玉食的生活放棄了愛情,事業以及能讓她快樂的一切,像個瘋子一樣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守著她的婚姻。 那個空蕩蕩的房子就像是她空蕩蕩的心。 安培培是她唯一的親人,是她唯一的軟肋。所以那些恨她的人,就是清清楚楚的明白了這一點,才會選擇對安培培下手。 現在,安培培真的開始恨她,真的想要離開她,這個世界上就此再沒有可以照顧她讓她信任的人了。 想著,這些年的酸楚都涌上來,那雙她以為枯涸的眼睛竟然流下眼淚來。 她多恨,她一定會讓所有傷害她,傷害安培培的人付出代價的。 “哭哭丑……哭哭丑。不哭?!?/br> 眼前的那個小女孩兒竟然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一雙糯靜的小手拂了一下她的臉。 她怔了一下,這樣湊近了看,才覺得這個小女孩兒有些眼熟。 “Ailey小姐,我們要回家咯?!辈贿h處傳來了女人的叫喚?!澳阍俨还哉娴囊蜥樶樋??!?/br> 她眼前的這個小女孩聽到聲音回了一下眸,立馬蹲下去將球撿起來,拔腿就朝那個女人站立的方向跑過去。 她看著那個小小的背影,一搖一擺的,企鵝似的。 她抬手抹了一下眼淚,心里的郁結被這個孩子稍稍打開些。電光火石之間腦海里閃過了什么,她從石凳上跳了起來。 可是那個小女孩兒已經不見了。 她四下尋了一圈,跑到醫院大門口的時候,看到那個女人抱著孩子坐進了出租車。 出租車一下匯進了車流里,她追不到了。 那是,沈庭歡的孩子。 這個孩子,竟然已經回到加安了。 她的腳步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一樣再也邁不開。包里的手機一直在震動,剛剛跑動的時候沒覺得,現在停下來了,覺得掌心里的皮膚都給震麻了。 她接起來,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說?!彼铝酥噶?。 “Baron孫住進了北郊的一套別墅里,目前沒有任何記者找到過他?!?/br> 她微微放了心,剛想掛上電、話,只聽電、話那頭的人又說“那套別墅的所有人,是江年錦先生?!?/br> ? 聽溪在床上翻了個身,她伸手摸了摸,睡在她身邊的江年錦已經不在了。 他每次都醒的比她早,哪怕他們確定了關系之后,他都鮮少在她身邊睡過一個懶覺。被單上還有他的氣息,讓她想起昨晚無休無止的溫存,這個男人,那么晚睡還能這樣早起,他就不累么? 她從床上坐起來,隨手裹了一件睡袍,尋到床沿邊的拖鞋。 聽溪剛剛走出房門,就聞到了樓下傳來的煎蛋味兒。 她快步走著,廚房里傳來了鍋鏟相碰的聲音。走到門口的時候,聽溪頓了頓。 江年錦正赤、裸著上身站在那里煎蛋,他的手肘微揚著,手臂上每一寸肌rou的線條都是完美的,麻布長褲松松垮垮的系在他的腰間,一個褲管還被卷至了小腿處。他的背影都無端的顯出一種性感來。 聽溪悄悄的紅了臉。 江年錦將煎蛋翻了個身兒,他沒發現她已經起來了。 聽溪一直靜靜的瞧著他,直到煎蛋出鍋的時候,她才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環住了他的腰。他精壯的腹部摸著像一塊有紋路的鋼鐵,她抱得更緊些。 “這么早就起來了?”江年錦有些意外的按住了她的手。 聽溪的下巴蹭著他的后背,含糊的點頭“因為太香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