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的掌心寵 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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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昭反駁道:“你感覺錯了,我是討厭他,可沒在意他?!?/br> “行,那方便透露一下為什么討厭他么?” “不方便?!?/br> 她有點煩躁地問:“你是來跟我比試地,還是來吃茶地?” “比比比,怎么一個兩個地都這么難探?!鼻赜圃禄仡^看看遠處坐在亭中那一身銀白的人,嘆氣道。 “再問最后一個問題?!?/br> “快說?!?/br> “那你怎么感覺我二哥的?” 姜昭昭奇怪看她一眼,疑惑問:“你今天怎么這么關心我,又問這又問那地,你真的是來跟我比試的嗎?” 她納悶,秦悠月怎么關心起她個人感情來了。 “那不是……”秦悠月說出了仨字,就想起了之前秦溫瑜的話,閉上了嘴巴。 “算了,聽天由命吧?!?/br> “?” 秦悠月看著眼前迷瞪的人,恨不得替秦溫瑜說出心聲,她二哥沒主動的意愿,可她有??! 要不是秦溫瑜警告過她,她可能直接會跟姜昭昭說你考慮考慮我哥吧。 “沒什么,騎馬騎馬!” 倆人倒數了三二一,馬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揚塵濺起,馬蹄毫不留情地踏在淺草上,姜昭昭一身紅衣在圍場里尤其顯眼。 秦溫瑜就安靜地看著那抹紅,淺淺地笑。 待紅色消失了,他垂眸收回視線,回了旁邊人的話。 “告訴大哥的人,在姜國別亂來,否則太子之位,他別想要了?!?/br> 如果他沒猜錯,秦國的太子,他的哥哥應當會做些事情。 這幾天這么安靜,怕是就等這一天。 他沒有權利地位,那是太子之位他不想要,在外這么多年,手里有多少底牌,誰都不知道。 可太子的暗事,他知曉個七八。 就是因為他知道的太多,所以要他命的人源源不斷。 相反,他手里的底牌也是他的保護。 故而太子也不得不做事考慮他。 這人神色一緊,小聲應了便拱著身子退出了亭子。 在叢林暗處,弓箭手隱了身影在草地上。 弓箭對準了一處,一動也不動,靜待時機。 第47章 不解“所以就算我求你,離我遠些?!薄?/br> 姜昭昭在風中騎著馬,發絲凌亂,額前的碎發朝后張揚起來,她領先了秦悠月許多。 在呼嘯的風聲中,她輕喘著氣,唇上的血色褪去了些,冷冽的風刺著她裸露在外的皮膚。 桃花樹離她不遠了,身后的馬蹄聲疾馳行向她,她又加快了速度。 快了。 在數百米的時候,姜昭昭越發能看清桃花樹下等候的少年。 隔了這么遠,她也能感受到他強烈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曾移開。 視線相對的剎那,祁憬舟淺笑了一下,他看著她,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她也曾這樣朝他這樣奔跑來。 只不過這次,不是為他。 “吁——” 小棗鳴腔嘶吼,前蹄子高高踏起,姜昭昭額上出了薄汗,她待馬兒站穩才大口喘氣,左手抬起拭去薄汗。 隨后秦悠月也到了,她晃晃悠悠騎著馬移到姜昭昭身側。 “我贏了,還來嗎?” 姜昭昭的聲音不穩,可眼神明亮,氣色更紅潤了。 好久沒這樣運動過了,一身筋骨被通開似地,舒服極了。 圍場不大也不小,足以夠皇冠貴族們游樂。除了這邊聚著的三人,其余散落的各個地方也都有人騎馬。 狩獵前先開始熱身,不然冷天易受傷。 “不比了不比了?!鼻赜圃聸]想到姜昭昭有如此功底,她擺擺手,也喘氣。 祁憬舟躍下馬,他牽著馬走到姜昭昭前面,馬兒通體的黑色,雙眼炯炯有神,身上的勁rou隨著踏步微微顫動,看起來也是一匹好馬。 他先是行了禮,才道:“恭喜公主?!?/br> 話語平靜也難掩眸中的夸贊。 這有什么好恭喜的? 姜昭昭略過了他的話,騎馬掉了頭,她說:“祁大人接下來的比賽總不能再跟著我了吧?!?/br> 話音剛落,祁憬舟沒出聲,他身側的馬兒就靠近了小棗討好似地蹭蹭對方的腦袋。 然后姜昭昭就看到了自家小棗給了對方回應,很開心地蹭了回去。 “……”姜昭昭面子掉了一截,她眨眨眼,冷笑著揪了自家小棗的馬耳朵。 小棗委屈地嗚咽了一聲,耳朵垂了些許,腦袋也耷拉一點。 “哈哈哈哈”秦悠月笑出聲,她笑了幾聲又覺得不妥強忍了笑聲。 祁憬舟拽回馬,他看著姜昭昭道:“看天意?!?/br> 比賽是兩人一組,抓鬮決定,相同文字的人一組,最后小組間決出勝負。 比賽的內容是狩獵動物,圍場外的叢林有一定的范圍,就在那個范圍活動。 為了保證參賽者的安全,叢林里設有御林軍看護,非必要不出手。 *** “我跟他?” 姜昭昭指著祁憬舟不可置信地問前頭的太監,語氣里隱含怒意。 太監陪笑似地回:“是,公主跟祁大人的確是一組?!?/br> 許是姜昭昭不滿的表情太明顯,太監生怕這位當場掀了攤子。 她眉毛皺起上揚,一手還叉著腰,無處不訴說著對這個結果不樂意。 祁憬舟也不說話任由她指著自己,低頭擦拭弓的弦。 他站在她身旁,沒有對這個結果表示出任何異樣。 太監悄悄左看看右看看,怎么也想不明白祁大人是得罪了公主什么,以至于讓公主有這么大反應。 “不能換個人?”姜昭昭看看那邊分好的另外幾組站著的人,“我能不能跟我四哥一組?” “這……恐怕不妥?!?/br> 規則有一個人打破了便能亂套,太監弓著身子只希望趕緊離開。 “行吧?!?/br> 姜昭昭也不能因為私欲就為難他人,她揮手退了太監,郁悶地看向祁憬舟。 她伸手按住弓的一處,祁憬舟見嫩白的手落在弓的另一端,手上的弓沉了一些,他停住了擦拭弓弦的動作,而后抬眼看她。 “公主要說什么?”他見她皺眉看自己也不說話,也不收回手,等了一會便開口輕聲問。 不知為何,他對姜昭昭總能生出無限耐心來。 換做他人半天這么看著自己不說話,他早該不耐煩地質問,而不是如此刻心情平和,輕聲問她要說什么。 “為什么我又跟你在一起?”她目光疑惑,帶著不理解。 “臣說了,看天意?!?/br> “祁憬舟?!苯颜褔烂C地一字一句喊他的名字。 “嗯?” “你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她思來想去覺得合理的解釋只有這一個,這輩子她怎么對他他好像都不在意,上輩子他怎么可能被人討厭還不放手的。 而且這輩子他到底為什么非要跟自己有牽扯?! “公主為何這樣說?”祁憬舟騰出一只手,很自然地遞給姜昭昭一只箭,后者沒留神,順著接過拿在手里了。 這場景在外人看來,又是很和諧。 “那不然我這么討厭你你還干嘛非要湊上來?!苯颜延X得這一段她種種行為,五一不表明著她對他的討厭。 可這人完全不當回事! 她本以為結果會是她討厭他,他的自尊心便會讓他離開自己;然后二人互不干擾,一聲就這么過去了。 現在他的表現讓她覺得有些害怕。 這人還要纏自己到什么時候? 世界上的女子那么多,長得漂亮的女子比比皆是,她的相貌不出眾,除了彈琴是項技藝,其余一無是處。 況且她的脾氣又不好,上輩子哪次吵架都是她先起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