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的掌心寵 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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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姜昭昭生的時候跟他說過,說希望姜國越來越繁榮昌盛,百姓能安居樂業。 他可以戰死沙場,但不能自盡。 姜昭昭的愿望就是他的愿望。 他是將軍,不能白死,他要對得起她,他要替她看著姜國重新繁榮昌盛。 往后的日子里,他的名號越來越大。 上陣殺敵就是不要命了似的,皇帝的賞賜也越來越多。 無數人懼怕他,也有無數人忘記了他曾是駙馬,試圖將女兒嫁給他,雖然他拒絕過無數次。 人人都道,當初那個空有皮囊的少年,竟然有天會成為地位不可撼動的存在。 人人看到了他,卻無人知道他的一切,只為姜昭昭。 只可惜,姜昭昭看不到,也不知道。 少女的死成了少年的夢魘,每當半夜醒來,不再少年的少年,還是會恐懼。 他是將軍,護住了成千上萬的百姓,護不住最愛的人。 可悲可嘆,又好像是咎由自取。 祁憬舟無法原諒自己,幾年里都活在姜昭昭死去的那年,半步都踏不出去。 所以當他的心臟被箭射中的那瞬間,他想。 終于這個時刻,來到了啊。 真的是,太好了。 第46章 更新更新了更新了我回來了! “我們秦國也有一種特別好吃的糖,早知你喜歡吃糖,我就給你帶來了?!?/br> 秦溫瑜一邊說著一邊坐下,余光里留意到了出去的祁憬舟,而后略帶思索地垂眸。 手指里捏著流彩光色的糖果紙,他似想起什么,看向姜昭昭輕笑道:“不過太甜了,你不一定喜歡?!?/br> “很甜很甜么?” 姜昭昭低著頭剝開手心里的糖果紙,她低聲問,目光落在糖果上,是橘黃色的,她猜是橙子味的。 “嗯,很甜,nongnong的奶香味?!?/br> “那是有點可惜?!?/br> 她吃了糖,果然是橙子味的,聽到秦溫瑜的話,好奇里帶著失望。 “不過若你有機會來秦國,找我,我帶你去嘗?!鼻販罔ひ娝а?,眼中又閃起了微光,不禁失笑。 “還要找你才能吃到?” 秦溫瑜說:“是啊,我也是偶然嘗到的,賣這個糖的地方,在秦國的北疆,說不上遠,但絕不算近?!?/br> 不一會兒的時間,他的掌心里就多出一只紙兔子來,兔子渾身閃著光彩,安靜地臥著。 他把紙兔子推到姜昭昭面前,“要不認識路,難找?!?/br> “如果你能來,我帶你去?!?/br> 這話帶了隨意,姜昭昭沒放在心上,只當是客氣。 她也笑著應道:“好啊,秦二皇子別忘了就成,屆時可別嫌我麻煩?!?/br> “這兔子捏的好像,你從哪里學來的?” 姜昭昭小心拿起紙兔子,點點紙兔子的小耳朵。 “這不能說?!?/br> 秦溫瑜神秘地搖搖頭,高深莫測地看了姜昭昭一眼,“隨便捏著玩玩,喜歡就送你了?!?/br> 他總不能說是青樓的姑娘討他歡心,他又追著人家學了折這類的玩物吧。 然后秦溫瑜的面前又多了一張糖紙。 “怎么?” “能不能教教我?” 小姑娘眨巴著眼睛看著他,聲音放軟了調子,這是有求于他了。 素白的指尖捏著彩光的糖紙,粉嫩圓潤的指甲蓋稱得上好看。 秦溫瑜莫名覺得這手長得乖巧,見過許多女兒家的手,只有眼前這雙手,看著就讓人心生歡喜。 他意識到自己留意的過多了,對上姜昭昭疑惑的眼神,咳嗽地掩飾起自己的神情。 “當然可以?!?/br> 接過糖紙,他動作緩慢地一步步做給姜昭昭示范看,倆人的頭快要挨到一起去了。 姜昭昭沒跟上,她在某個動作上遲疑了一下,問:“這樣嗎?” 半只兔子被拆了一步,秦溫瑜耐心地又給她看了一下,“這里是有點繞,把這邊轉到那邊,對折,再翻一下……” “怎么還是不對?”姜昭昭來回又折了兩遍,仍舊是錯誤的。 “這里轉過去?!?/br> 倆人指尖相碰的一瞬間,都停頓住了。 秦溫瑜沒想到自己會下意識去伸手幫她折,姜昭昭也沒想到他能直接上手幫自己折。 她感覺到對方的指尖有些許的涼,垂眸看著他的指尖覆在自己的指尖上,蓋住了紙兔子的左耳朵。 “咳咳?!鼻赜圃抡酒鹕?,見仍舊坐著的二人抬頭望向她,她道:“那什么,有點悶,我出去轉轉,等狩獵開始我再過來?!?/br> 有人玩的不亦樂乎,相談甚歡;有人干坐一旁,如坐針氈。 秦悠月終于覺得自己也是多余的那個了。 臨走的時候,她故意盯著紙兔子上的兩只手多看了片刻,意味深長地嘆息一聲。 瞧一眼不明所以的姜昭昭,又瞧一眼沉默收斂的自家二哥。 完了,她覺得秦溫瑜是真要栽姜昭昭身上了。 那溫柔的眼神,耐心的動作,忍不住上前的手…… 這哪里是在教人折紙,分明就是磨煉他的意志。 花街柳巷里的虛情假意跟此刻的真情流露,秦悠月還是能辨別出來的。 可惜…… 要不是外面站著個人,說不定這倆人就能成了。 被這么盯著看,姜昭昭才后知后覺有些不妥,反觀秦溫瑜倒像是沒事人般,表情無二、動也不動。 指尖還挨著,秦悠月已經走了,看她掀開了圍簾消失不見。 這一刻說不出的怪異。 剩下的人沒人再說話,空氣里很安靜。 是姜昭昭先松開了手。 “那你就這樣折吧,我仔細看著?!彼s回自己的手,掖在了自己的衣袖下。 語氣輕輕柔柔也難掩一絲局促。 說不上為什么,姜昭昭總覺得,不知何時,她跟秦溫瑜的關系近了許多。 可要真說哪里讓她覺得他們親近了,她又說不上來。 只憑著感覺。 但這種感覺,叫她下意識地想遠離。 說都這么說了,秦溫瑜也不能不同意,將就著手下的紙兔子,開始又緩緩折起來。 他問:“這回看懂了嗎?” “好像是看懂了?!苯颜颜f:“我試試?!?/br> 于是紙兔子被秦溫瑜拆回了最開始的樣子,遞還到姜昭昭手里。 姜昭昭似懂非懂地依靠記憶一步步折起,鬢邊碎發落下擋著手上的動作,被她不耐煩地挽在而后,露出白凈略粉的耳朵來。 圓潤飽滿的耳垂上什么也沒戴,被風吹地微紅,秦溫瑜目光不偏不倚落在那上面。 他靜靜看著,眼里明明不含情愫,可生得桃花眼讓旁人以為這位皇子對姜昭昭動了心。 一旁侍候的彩云彩霞二人,大氣也不敢出。 姜昭昭折的專心,等折完了,她大功告成地松口氣,抬眼就對上了秦溫瑜的眼睛。 對方的眼里似在想事情,還想的很認真。 剛準備出聲詢問,他就已經回了神。 “秦國有只珍珠耳墜,聽聞是最純潔無瑕的,百年前被人發現,打磨許久,再也找不出第二顆那么漂亮的珍珠了。我見過一次,剛想,如果你帶上一定很合適?!?/br> 不是在折紙兔子?怎么會扯到耳墜上。 她哭笑不得,“我倒是好奇那珍珠多漂亮?!?/br> 一個男子竟也會對女兒家的首飾物件記憶深刻嗎? “很漂亮,若有機會一定叫你一見?!?/br> 紙兔子放在她掌心上,姜昭昭兩手捧起,“終于會了?!?/br> 雖沒秦溫瑜折的好看,但也算只乖巧的兔子。 見著兔子,她又想起螞蚱,吩咐彩云拿彩紙。 彩云剝開糖果,分離出糖紙,交給了姜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