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的掌心寵 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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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昭沉默,她這是腦子有問題吧?! 宮殿偏遠,有侍衛把守,他們向姜昭昭行禮。 “見過公主?!?/br> 她向里走去,還沒走到房門口敲門,就聽得門內傳來秦悠月的吼聲。 “我來的時候怎么跟你說的?注意身體注意身體,你倒好,趁我出去玩了一天回來直接發高燒?” 秦悠月沒好氣地撈把凳子拎到床前翹腿坐起來,俯視躺著的人。 “有沒有跟你說過,離姜昭昭遠點?!” “人是姜國唯一的公主,要是在你這兒真出事該怎么辦?” “你府上的女子那么多,怎么就非得在她身上載個跟頭?!?/br> 秦溫瑜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看著秦悠月一句接一句地說。 他等秦悠月說夠了,才緩緩道:“再歇幾個月就好了,沒什么?!?/br> “沒什么?”秦悠月氣的冒火,“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身體經不起折騰了?!” “你癡情成這樣,怎么不敢告訴她????人家有謝謝你嗎?” 背地里深情,落一身傷,表面一聲不吭,秦悠月都想掰開秦溫瑜腦殼看看他在想什么了。 她替秦溫瑜可惜。 “你要真能為她豁出去,就算你娶她回國我都不攔你?!?/br> “可你看看你現在,啊,胳膊半個殘廢,昨晚還差點沒熬過來,結果在人家面前喜歡倆字不敢提一個?!?/br> “秦溫瑜,你可真行?!?/br> 姜昭昭站在門外面,聽得目瞪口呆。 她抿嘴,心想,要不還是改日再來探望。 再說,應該說是秦溫瑜正人君子才對,跟她有什么關系。 秦悠月說的太夸張了。 這么想著,步子剛要挪開,“啪嗒”一聲,門開了。 跟秦悠月對了個正著。 秦悠月顯然很意外她會來此,臉上一陣尷尬。 “你……” 她不知道剛才的話姜昭昭聽進去多少,打量起對方來。 姜昭昭立馬道:“聽說二皇子病了,特意來看看?!?/br> 話音剛落,門里就有人披著外袍出來了。 秦溫瑜面色蒼白,唇上毫無血色,倚靠在門框邊雙手對縮進袖口里,紫藍色的外袍寬松地耷拉在他肩上。 他無奈地彎唇笑著,淡淡看向姜昭昭說:“怎么又來道謝?” “你怎么知道我又是來道謝的?!苯颜研÷曊f著,低下頭。 昨日走得匆忙,沒來得及好好當面道謝。 正好趁著他休養過來看看,表達自己的謝意。 實在是對昨天發生的事情過意不去。 “昨日不是道謝過了?” 秦溫瑜的話溫吞吞的,同他人一樣,懶懶散散,卻叫秦悠月聽出了一點寵溺的味道。 后者在他跟姜昭昭身上來回看。 “今日是順帶賠禮來的,畢竟事情因我而起?!?/br> 她一點頭,身后的彩云走出來舉起手里的兩個食盒。 “不知道你喜歡什么,就讓我后廚做了我最喜歡的糕點,不知道合你口味不合?!?/br> “還有,這是補身子的湯藥,這樣你胳膊上的刀口能好得快些?!?/br> 姜昭昭指著盒子介紹著,她一臉認真,“或者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就能給你?!?/br> “這次是真的很抱歉,把你拖進來?!?/br> 女兒家眉頭一蹙,杏眸低垂,乖巧地站在臺階下,雙手不安地攥著衣裙。 秦溫瑜能看到她低下去濃密的睫毛在顫動,白生生的鼻尖下露出一點紅。 他喉嚨一緊,眼角眉梢泄出春色,狹長的眼角一彎,順著春風揚起。 “我想要的你給不起,這些補償,我就勉強收下了?!?/br> 臺階下的人肩頭一松,秦溫瑜看到她攥著衣裙的手一怔,小姑娘抬頭神情喜悅。 “那太好了?!?/br> 有這么開心? 他失笑,剛想吩咐秦悠月接住那兩盒東西,就見姜昭昭已經迫不及待地給了秦悠月了。 “接好,掉了不賠?!?/br> 姜昭昭心里的愧疚少了不少,她跟卸下重擔似地眉眼都輕松起來。 秦悠月下意識接過,隨后反應過來自己太順從了,瞪了一眼姜昭昭。 “誰稀罕!” 也就她那傻二哥稀罕吧。 一聽說姜昭昭特意給他準備的,那笑得眼角折痕都藏不住。 “那我先走了?” 心意送到,姜昭昭認為自己沒有留在此處的必要了。 秦溫瑜咳嗽兩聲,“好,路上小心?!?/br> 他說完,就見秦悠月冷笑看著他。 “別啊,剛來就走,多沒誠意?!鼻赜圃聜z手一松,將食盒給了身后的仆人。 她假笑地走向姜昭昭,挽上對方的胳膊。 “咱們也好幾年沒見了,我還想多同你說說話呢?!?/br> “是嗎?” 姜昭昭狐疑地看著她,被其帶走向客房。 “是啊?!?/br> “而且你知道我二哥他——” “悠月,你說的太多了?!?/br> 秦溫瑜平聲打斷她的話,有些事情,他再怎么樣也是他一個人的事情,跟姜昭昭如何沒關系。 他不需要她知道。 第37章 態度他深陷泥沼,被黑暗腐蝕,他一個…… 最終姜昭昭還是留了下來。 她看秦溫瑜坐那里時不時地就要咳嗽兩聲,消失的愧疚感又上來了。 “你同我說話,老看我哥干嘛?” 吃著花糕的秦悠月好奇地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后面,挑眉問道,一雙桃花眼里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坐在一旁的人被問的措不及防,窘迫感使得耳邊竄起紅粉。 秦溫瑜躺坐在不遠處的窗邊,因為怕暫時的感冒傳給她們,故而坐的遠了點。 他蒼白的唇被手輕輕抵住,他扭頭看向窗外的風景,身上的紫色外袍一側滑到了腳邊。 右手隨意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消瘦的指尖沿著扶手垂下。 一同往日的慵懶。 就算是這樣的姿勢,也不像是生病的人,像是酒樓里矜持高雅的貴客,在欣賞著臺上的舞女。 他聽到此話略有詫異地回頭,正正好對上了姜昭昭瞧他看的眼。 少女的眼神明亮,帶著幾分被抓包的尷尬與窘迫,匆忙地移開了目光。 “你不要瞎說,哪有老看?!” 姜昭昭有些惱,瞪著秦悠月反駁。 “這不是窗外風景優美,我就順便看了看,哪有你說的那樣?” “嗯嗯嗯,的確優美,那光看景色了不如也看看我二哥?!鼻赜圃乱庥兴傅匾暰€轉到秦溫瑜身上,笑,“你瞧我二哥不比那景美?” 秦國二皇子跟三公主都遺傳了他們母親的容貌,當時慕貴妃可謂傾國傾城。 現在兄妹二人的長相一個比一個出挑,甚至超越了當年的慕貴妃。 明艷柔美,既有攻擊性也有溫婉性。 眼皮一垂是三月河邊的柳,柔順乖巧;眼皮一抬,是四月的牡丹,張揚奪目。 確確實實秦溫瑜往那里一坐,是比窗外景色還要美的存在。 “……” 本想打個含糊略過,姜昭昭就看見秦溫瑜安靜地淺笑看著她,似在等她回答。 幾瞬過去了,她道:“都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