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的掌心寵 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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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時候,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了。 越是難受,越是能想起上輩子的歡愉。 她一邊羞恥著自己的身體反應,一邊憎惡著腦海里的畫面。 惡性循環的后果就是她出的汗更多了。 話音落,腳步聲停住。 姜昭昭剛要松一口氣,有聽見一聲嘆息。 然后那人的手掌貼著自己的耳朵,耳朵最是敏感,那人手掌微涼,拇指上的薄繭擦過她耳廓,激的她渾身一顫。 耳朵瞬間紅透。 下刻便將她的腦袋向上向上托起。 祁憬舟眸色暗沉地看著她,掌心里的人臉色潮紅,眼眸里波光瀲滟,如透著霧氣氤氳,紅唇被咬,露出貝齒來。 鬢邊的發絲紊亂,不成形狀的貼在她臉頰上,有的還纏繞上了耳朵。 額頭上的汗珠被衣裳印走,只留下鼻尖上的幾顆小汗珠掛著。 不自覺地,祁憬舟指腹按著她的下唇邊緣,貝齒松開,下唇彈出,瞬間血色上顯,唇上是一排深深的整齊的齒痕。 他就這樣與她目光相對,拇指忘了收回,按在了她的唇上。 有什么在心里劃過,他知道那是他的欲望帶著上輩子孤身一人的渴望。 許是祁憬舟的目光炙熱,姜昭昭被他看著不自在極了。 臉色更加地紅彤彤,隨后羞憤地一口咬住對方的指尖。 泄憤似地使勁咬,他指尖瞬間血色盡褪,泛白一片。 姜昭昭目光變得狠辣,她用盡了力氣咬著。 祁憬舟不說話,也不收回拇指,眸光平靜地看著她,任由她泄憤。 咬了沒一會兒,姜昭昭松開他拇指,惡狠狠地剜他一眼。 “無趣?!?/br> 祁憬舟這才收回手,拇指被咬出深深的牙印,紅腫起來,微微發紫,指甲蓋上一道白色,是剛才被咬過的地方還沒恢復。 她要看見他痛苦才好,誰知道這人一聲不吭,面無表情。 宛若咬的不是他的手指。 泄憤沒泄完,跟打在了棉花上讓她不高興。 要準備側過身子坐著時,身前跪著的人說話了。 “公主好些了么?” “沒好!看見你更不好了!”姜昭昭不欲跟他多說,吼完就要挪腿,一只胳膊遞到她嘴邊。 衣服已經挽起,精瘦的胳膊上是緊實的肌膚 姜昭昭:“?” 她疑惑地看著伸胳膊的人,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那接著咬吧?!闭Z氣平淡,似她理所應當該這么做。 祁憬舟的臉色如他語氣一樣,沒有任何表情。 沒有這輩子經常對她的笑,好像回到了上輩子的那個他。 姜昭昭看著就來氣。 她毫不客氣地真的咬上去了,所用的力氣比之前更大,一點都沒客氣。 那波光瀲滟的神色混著她的怨恨,被她垂眸掩蓋在眼皮下。 被咬的人只輕微地吸了口氣,又恢復了正常。 他跪坐在姜昭昭的身前,低頭瞧著她一動不動。 是該要怨他恨他的。 所以怎么樣報復他都好。 別不理他。 姜昭昭直至舌尖嘗到了血腥味才松開他,一看這胳膊上一圈齒痕上血絲漸出,紅紫相伴,她怔愣片刻,忽覺難受緩解了一丟丟。 當然只是一丟丟,又被藥效淹沒下去。 她舔了下唇,下意識看向身前的人。 當然,這人還是沒什么反應,跟剛才一樣。 姜昭昭冷哼一聲,不知在氣自己還是在氣他,別過臉不再看對方,冷聲道:“滾?!?/br> 撒氣撒過了,也沒必要繼續跟這輩子的祁憬舟較真。 她說完這句話,徑直側過身子換個方向抱腿而坐。 獨自一人生著悶氣,又身體上極度難受,她不愿與祁憬舟周旋。 跪坐的人沒動,姜昭昭知道他還在看她。 “滾,聽不懂嗎?” 語氣很重,這是姜昭昭第一次對他這么說話。 跪坐的人仍舊沒動,以沉默的方式違背她的旨意。 姜昭昭本就昏沉的腦子再一氣,當即口不擇言。 “祁大人這么坐著,是想當我男寵?” 她不明白祁憬舟怎么這么執著。 趕緊走,別再影響她。 某種東西被補償了,她也就不稀罕了,像給上輩子的自己一個交代。 現在的她只想跟祁憬舟劃開界限,越遠越好。 這個人在她眼前晃,惹她煩。 這句話當然是毫不留情地譏諷了祁憬舟,姜昭昭以為他會惱羞成怒。 誰不知道“男、寵”放在外人身上是用來侮辱的。 可祁憬舟跟吃錯藥一樣,沒有反駁她,竟然還應了她一聲。 “也好?!?/br> 姜昭昭:“?” 她不可置信地再次看向他,見他眼里是認真的神色,就更不可置信了。 上輩子缺的這人這輩子補了個全。 臉皮都不要了? 她腦仁嗡嗡作響,喃喃道:“瘋子?!?/br> 抬胳膊指指門口,姜昭昭開口說:“不好意思,看不上你,真找男寵也不會找你?!?/br> “離我遠點?!?/br> “不走我走?!彼娙瞬粍?,咬牙撐著地就要站起來,一搖晃沒穩住倒在祁憬舟懷里,被他穩穩地接住。 要命。 一直壓抑的竄出一點火苗,燃地她快失去理智。 姜昭昭趁身體還沒反應前,伸手推著祁憬舟的胸膛,想離開對方。 還沒說放手,就被攥住手腕攬進懷里,身體緊密相觸,姜昭昭忍不住動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暗罵自己。 抱她的人眸中沉靜地悲傷,嘴角彎起了不起眼的弧度,轉瞬消失。 這懷抱僅僅一下,祁憬舟就松開了她。 他扶她坐好,順手整理了她歪斜的發簪,站了起來。 “冒犯了公主,但臣不會道歉,因為臣想這么做很久了?!?/br> 不合時宜地,令他思念多年的懷抱恰巧出現了,他追隨本能地抱了她。 但他知道她是厭惡他的,故而只敢一瞬,不敢再多強求。 可笑的是,上輩子她老是主動臥在他懷里,懷抱便是家常便飯,毫不起眼。 這輩子卻成了他最奢求也最渴望的事情。 其余的,他更不敢深想。 這樣就夠了。 “臣失禮,這就走?!逼钽街壅f,“若余生沒有公主相伴,臣寧愿當公主沒名沒分的面首?!?/br> 沒有她的人生,還要來重生何用? “只要公主想,臣愿意隨時奉陪,舍棄一切?!?/br> 他語氣誠懇,仿佛姜昭昭只要點一下頭,他下刻就能舍棄所有,甘為她掌中玩物。 姜昭昭:“……” 比她身體反應更要命的,出現了。 這人就是來克她的吧,上輩子她對他毫無辦法,這輩子怎么還是? 邪門。 還好祁憬舟說完這句話真的就不再開口,退到了門口守著。 秦溫瑜瞧著瞧著就不想瞧了。 收回目光落在血跡凝固干涸的匕首上,他低聲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