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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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用,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查到呢。逢所長擔心立秋等著無聊,又扔了兩顆奶糖給他,非法組織本該是維安局管的事,但我們和他們有著合作協議,很多任務上會互相搭把手。 好吧。立秋將一顆奶糖塞進口中,另一顆揣進兜里。 穆先生的動作不算慢,很快,一輛純銀色懸浮車就停在了基地門口。 一名30來歲的男子從車上下來,見到立秋后眼底劃過一抹驚訝,面上卻毫無表現。他禮數周全地將立秋請上車。 立秋光知道是穆先生的友人想請他去,卻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負責開車的助手得過提醒,要盡可能地滿足利大師的一切要求。聽到立秋的提問,向立秋解釋起來。 想讓您看的是楊先讓先生家的獨女,她在幾年前出過一些意外,這幾年一直被過去所困,每次想起那段記憶都會十分痛苦。穆先生知道您的催眠術十分出色,便向楊先生推薦了您,希望您可以幫他女兒擺脫或淡忘這段痛苦的記憶。事成之后,楊先生的報酬一定能讓您滿意。 白耳罩少年雙眼茫然。 擺脫痛苦,淡忘記憶?他什么時候會做這些事了? 他很快想明白,穆先生以為他對穆才哲的催眠是傳統意義上的心理催眠,只是因為太過有效,才出現了生理催眠的結果。 立秋攏了攏大衣,認真思考現在跳車還來不來得及。 他坐在懸浮車后排,偷偷拿出光腦向逢何發了條消息。 不一會兒,光腦收到回復。 【逢何:沒事,別慌,沒有什么是睡三天解決不了的?。ū?,是我沒想到,回來再帶你去一趟甜品店,加油)】 立秋:那也不是不行。 * 逢何送走立秋,如常處理起工作。不一會兒,立屏上顯示的蹤跡突然亮了起來。 巨大的黃色光點在光腦立屏的三維地圖上勻速移動,代表在外逃竄的A02號預定患者的蹤跡。與此同時,所里負責追蹤患者的員工也發來消息。 前腳自己剛跟小少年說完患者蹤跡無法確定,后腳對方就主動暴露了自己,也不知這是什么運氣。 男人敲了敲辦公桌,思索片刻,在光腦上叫來了林副所長。 A02號患者的蹤跡找到了,我現在出發,你安排兩個人跟在我的定位后面,不要離太近,至少保持五分鐘行程的車距。今天下午所里事務暫時交給你處理。 林宇想起上次駭人的案發現場,有些擔憂地問道:所長,您一個人去? 逢何瞥了他一眼。 A02號已知能力是cao控血液和人骨,還能使血液爆炸。多去幾個人,難道要給對面送武器嗎? 林宇知道自家所長的武力值很強,但他是第一次聽說這類能夠cao控人體的患者,多少有些擔憂。只是所長已經發話,他也不好多說什么。 這種擔憂的神情逢所長從小看到大,根本懶得多做解釋。 他不希望有人同往,患者有可能將普通人的身體化作武器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只有他獨自在場的時候,才敢發揮出完全的實力。 辦公室中很快又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稍微做了一下準備,只身離開了基地。 懸浮車飛奔在大道上,沿路遇到幾人試圖惹事,被他一道信息捅到了維安局老朋友們的桌上。 光腦放在手邊,一道透明立屏懸浮在半空中。立屏上顯示著詳細的區域地圖,以及一個巨大且不停移動著的黃色光點。 對方的速度不快。 這明擺著是個陷阱,要是讓人追不上,那便沒了意義。 逢何完全沒有遮掩身形,就這樣光明正大地看著地圖一路尋了過去。 位置越來越偏僻。他們總喜歡將場地選在荒郊野嶺。 黃色光點逐漸停止移動,逢何調出三維地圖,光點停留的位置是一片相當空曠的場地。沒有樹木,也沒有其他的遮蔽物。 不知道這片土地上發生過什么事,整片地都被染成了暗紅色。 男人神色不明地笑了笑。這種偏僻又空曠的場地到底對誰更有利,誰知道呢? 懸浮車在附近停了下來。他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戰斗專用的黑色美瞳已經戴好。這是專為戰斗制作的特別款式,就算受到正面沖擊,也不用擔心它會碎在眼睛里。 又從口袋里拿出小藥片盒,熟練地卡了兩片在牙槽后。 他將褐色大衣留在車上,空手下了車,一步步的向著黃色光點所在的位置走去。 要是對方真的做好了布置,那自己腳底下應該埋著不少白骨吧。逢何若無其事地想著。 不,不止是場地上的準備。 看看這人數。 1,2,3,4。 逢所長無聲地咧了咧嘴。 要熱鬧了。 秋日微風帶著微微涼意拂過大地??諘绲膹U地上,腳步聲勻速靠近,絲毫沒有落入陷阱后該有的慌張。 暗紅色的大地上,非常不起眼的猩紅滲出大地。 其中一股血液嘗試著直接從逢何腳下往上滲,直接貼住男人的鞋底。 嘭嘭嘭??! 咻! 血霧從逢何腳底猛地炸開,向外一環環接連不斷地擴展而去。半空中,三道骨刺從不同方向同時射來,封鎖住空中路線,不論獵物想從哪個方向進行逃離,都無法逃離攻擊范圍。 連續的血液爆破讓場上彌漫開一片血氣與塵灰。即使自信能讓對方多少受點傷害,但伏擊的人卻是謹慎得很,無一冒頭。 一個人影出現在血霧之中,剛一現身,土壤中埋伏的一人便乍然破開大地,一道銀芒直直地向著人影砍去。 銀芒未至,一片朦朧中,傳出男人低沉的聲音。 惑人的呢喃聲穿透血霧,落入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很好,再來多點。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立秋,正好入v,當作給小立秋的生日禮物嘿嘿,感謝小天使們一直以來的支持!給大家比心心! 也希望大家可以繼續陪著小立秋走下去,愛你們\\( ̄︶ ̄*\\))! 第28章 入v三合一 隱藏在暗處的患者心里一咯噔,數道白骨刺從逢何腳下破土而出,上面附著一層鮮血,配合銀芒一同襲向男人。 天色昏暗,云層飄過遮住太陽,似乎很快就要變天。 空曠的荒野上,除去逢何與銀芒患者之外,再無他人。 唯一能夠躲藏的地方只有地下。 荒蕪的暗紅色土地間,微弱光亮一閃,接連幾束激光擦著逢何的衣角而過,?;鸢胨?,又向著逢何快速射擊。 逢何腳踝一轉,剛要依次躲過三者襲擊,突然身子一頓,原本躲開的軀體又重新扭了回去,甚至主動歪向了骨刺、銀芒與激光三者攻擊范圍的交點處,并伸手抓向空氣一處。 三道攻擊轉瞬即達。 被圍攻者此時就算想再躲開也沒有辦法。 這本該是讓襲擊者欣喜的事。黑暗之中,襲擊者卻是不甘心地冷哼一聲。 攻擊在穿透逢何的瞬間消散無蹤。 反倒是逢何所在的周圍,攻擊劃破空氣,留有激光射過帶起的熱浪。 是幻象。 視野中骨刺、銀芒與激光三者的攻擊交點,是真實中最佳的躲避方位。 男人舔了舔嘴唇,笑意盎然,戰斗帶來的刺激感讓他全身上下的細胞都燃燒起來。 伸手抓到的地方正是一道襲來的骨刺。他用力一捏,白骨碎成粉末,斷成兩截。 清明的理智與肆虐的破壞欲交雜纏繞,相互折磨,難有一方能被滿足。 像這樣既不違背理智又能發泄欲望的戰斗十分難得,也讓男人久違地享受起來。 在他放開精神之前,已經確定場上隱藏著四名患者。 一名是先前作案的白骨患者,還有兩名患者的能力分別是銀芒與幻象。第四名患者是cao控武器的人,暫時不能確定他使用的是武器還是能力。 男人的姿態表現得非常閑適,完全沒有被多人偷襲的緊張與慌亂。 土地之下,白骨罩起了一小塊區域,一男一女躲在其中。他們的雙眼蒙灰,非常渾濁。 控制不了他體內的血液與白骨。青年語氣沉沉,低聲說道。 女人相比起來更為冷靜,她cao控著場上局勢,說道:別慌,就算海城所長比山城所長更強一些,實力應該也不會差得太遠。山城所長到死都不愿意開口,我們只能從海城所長這里入手。 青年咬咬牙,暴虐的情緒在腦海中不停侵蝕他的理智。 這是精神力徹底失控的預兆。 如果從他的身上問不出來,我撐不了太久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 少廢話。女人語氣冷淡,他來了。 男人像豹子一般迅捷地沖到一處空地上,握緊拳頭向下一轟。 地,陷了半邊。 一名白灰色雙眼的患者呆愣地從地底下露出半個腦袋,還沒意識到自己的位置暴露,就被抓著腦袋連著身子從地里抽了出來。 嘭! 腦袋朝地,重新被塞回地下,直接失去了意識。 這是那名使用武器的患者,逢何還沒搞清楚他的能力,干脆優先將他制服。 整個過程速度非???,隱藏在地下的另外兩名患者還沒來得及出手救援,面色一變,立馬借著白骨離開土壤,回到地面上。 身影顯現的同時,原本躲藏的那塊地,也塌了。 一道道白骨拔地而出,制造出一座白骨森林。點點血液覆蓋于銀芒之上,這名患者英勇地沖上前,手刀砍出銀芒,將鮮血向著逢何的方向撒去。 嘭嘭嘭! 猛烈的爆炸聲接連響起,血液與銀芒配合,全方位覆蓋住逢何所在的空間,也將那塊白骨林毀了一小半。 女性患者專注地cao控著幻象,努力干擾著逢何。 cao控著白骨與血液的青年突然出聲,向著逢何的方向,大聲說道:海城所長,雖然你傷了我們一人,但我們的底牌還沒拿出手,再打下去只會是兩敗俱傷。我們想要的只是緩釋劑配方,只要你愿意把它告訴我們,我們就會立馬收手,并且保證就此離開海城,不會多事,不會多嘴! 哦? 輕風拂過,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青年耳邊響起。 這就想求和了?快給我看看,你、的、底、牌。 雙目交錯的瞬間,青年仿佛在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煉獄。 精神是會相互影響的。 站在海城所長的面前,青年甚至以為自己才是那個正常人。 本就混亂而暴躁的精神力,在近距離接觸下,被更為狂躁的一方帶動起來,狂歡、亂舞。 精神力的主人面色一白,本就難以維系的理智搖搖欲墜,立馬就要崩塌。 呵。 一聲輕蔑的笑。 青年被笑聲中的不屑一激,狠心咬牙,伸手抓住逢何的手腕。 他雙手抓緊逢何,發病時的本能很快就要將他的理智徹底吞沒。 你到底給不給! 全身血液涌動,尤以雙手部分的鼓動最為明顯。他死守著最后一絲清明,目呲欲裂地吼道:我明明是個普通人,這一切都是你們害的!我只是不想失去理智,為什么不能成全我!監管者了不起嗎?要死就一起死! 沒等青年做出動作,一只膝蓋重重地撞上他的腹部。 青年猛地咳出一口血,腹部受到的劇烈沖擊讓他霎時間失去了意識?;颊呋杳院?,失控的精神力無以為繼,青年渾身上下涌動的血液緩緩平靜下來。 只是這樣,自爆? 男子聲音冷淡地收回腿,將扒在身上的青年踢到一邊。 他的雙眼漆黑一片,沒人看得見瞳孔最真實的顏色與模樣。 狂躁的精神力與洶涌的情緒比起以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一個不留神就會像青年一樣被淹沒。 還沒完。 銀芒患者在剛剛的爆炸中被他按頭打暈,唯一剩下的就是那名能夠構建幻象的女人。 目光一掃四周,空曠無垠。但正如先前破解女人的幻象一樣,逢何很快捕捉到空氣間的異常點所在。 身形一閃。 下一秒,女人的聲音從空氣中顯現出來,她痛苦地悶哼一聲,當即陷入昏迷,癱倒在地上。 四名患者制服完畢。 處理完所有患者,逢所長喉嚨一動,事先藏在口中的藥片被吞了下去。 他站在原地,強忍著內心的狂躁與繼續破壞的渴望,閉目等待藥物的生效。 一分鐘。 兩分鐘。 男人睜開眼,滿目冰寒。 藥物確實是起了作用,精神力被藥物強行下壓。換做平時,不消三分鐘,狂躁暴動的精神力就能被壓個七七八八。 這會兒卻有所不同,那些躁動的精神力仿佛無窮無盡般,不停地向外冒出。藥物壓下一部分,就重新生出一部分。 之前也曾經有過這樣的感受是在家中審問綁匪時。 一模一樣的感覺。 他本以為是藥物的問題,還專門讓父親換了份藥方,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 這種感覺,就像將一個溺水的人,在他快要撐不住的時候撈起來換口氣,再重新按回水里溺著。 反反復復。 * 立秋隨著穆先生的助手來到楊先生的家中,這是一棟獨座別墅,別墅周圍栽滿綠植,后邊還有一片精心栽培的大花園。 管家熱情地將他們接進屋里。 楊先生在外工作,只留下楊小姐的母親在家里陪著楊小姐。 楊母體態豐韻,面上看著卻有些憔悴。得知穆先生口中的催眠大師到家拜訪,她早早就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您就是立大師?久仰久 聲音戛然而止,中年女性見到小少年,怔愣片刻。 大師?這個小孩? 立秋捂了捂白色耳罩,心里有些委屈。 又被懷疑年齡了。 這是沒辦法的事,誰叫他們種族的體型比起人類本就更加嬌小,再加上臉也長得比較嫩,常被人類誤會也是理所當然的。 楊母很快回過神來,連忙向立秋道歉:不好意思,立大師,我實在沒想到您竟然這么年輕。 話雖如此,她的面色卻不太自然。穆立是不是在誆她?所謂的心理大師,怎么可能是這么一個小孩?又或是是這個小孩冒充了立大師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