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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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沒受傷嗎?傅秋鋒的腦袋還有點余響,但他更擔心容璲,墊在他身下直接摔在冰涼堅硬的地面,若是斷了哪根骨頭可就危險了。 沒有!容璲肯定道,還不到一丈,朕已經用真氣護住經脈臟腑,你這么冷靜,怎么不用? 臣一時沒反應傅秋鋒被他質問的接了一句,但隨即止住了話,改口道,再說臣也不會武功??! 哼。容璲沒跟他在這上計較,他內傷沒受,但外傷多少得有點,背后磕的發疼,肯定要青上一片。 傅秋鋒探了探周圍,他的匕首和火折子剛才都掉了出來,他打開油紙包的火折子吹燃,微弱的光照亮了周圍。 這是一間石質密室,他們掉下來的位置靠在墻邊,很可能就在馮豹威那間密室旁邊。 傅秋鋒走了幾步,點燃墻上的火把,這時亮光終于得以蔓延到密室每個角落,墨斗從容璲身上爬下來,攀上了石室中央的桌子,桌上擺著張銀色面具,桌后的座椅上搭著件黑袍,正是公子瑜的裝扮。 看來公子瑜不在此地。傅秋鋒遺憾道。 崇威衛已經包圍此地,馮豹威和他的黨羽逃不了。容璲慢慢坐起來,揉了揉后背,盯著公子瑜的黑袍,卻是對傅秋鋒道,你的衣服是干的,如果你從密道追出,為何沒沾濕衣服? 傅秋鋒: 容璲又問:你身上的香氣在哪沾的?品味還不錯。 傅秋鋒誠實道:在隔壁青樓。 容璲: 容璲冷笑道:別告訴朕你在青樓換的衣服。 第53章 機關盒01 傅秋鋒哀嘆容璲這次的危機這么快就過去,讓他有爰淇始盤問自己。 臣當然沒在青樓換衣裳,青樓哪有這種一看就做賊心虛的衣裳。傅秋鋒甩了甩斗篷的袖子,試圖用風輕云淡的態度搪塞過去,說來話長,但陛下放心,臣絕對忠于陛下,并未行半點不軌之事。 朕才不想管你的私事!容璲有點欲蓋彌彰的強調,他懊惱地側目打量傅秋鋒,警告他道,不過你若敢公款嫖妓,就等著挨霜刃臺的鞭子吧,這可是罰俸替不了的。 絕無此事!傅秋鋒趕緊澄清,馬上脫了不便走動的斗篷,露出原來的簡便長衫來。 容璲瞇著眼看他穿的整齊完好的黑色長衫,方才那陣不悅總算消失,但另一莆侍庖菜嬤而來,他眼底閃過一抹趣味,繼續逼問道:原來你還穿著蘭心閣這套,那就更奇怪了,你從水塘底下的密道追出來,夜里還沒熱到一路上就能烤干衣裳吧。 衣裳自然是傅秋鋒自己以內力蒸干,雖然不如自然晾干的舒服,但總比濕漉漉的貼在身上要好,但他沒想到容璲這么快就身先士卒親自趕來,還在這種小事上洞見癥結。 臣第一次干這種事,比較緊張,體溫升高,縱馬狂奔,吹干了衣裳也很正常。傅秋鋒絕不松口。 容璲聞言嗤笑:你就只有嘴硬嗎? 不,臣強硬的還有對待敵人的態度。傅秋鋒嚴肅地說。 容璲: 容璲忍不住朝棚頂翻了瓢籽郟暗道傅秋鋒的心理素質也很過硬,居然這都能對答如流。 他揉著肩膀歪了歪頭:朕可看不出你緊張,既然著急,還能順便熏點香,真是張弛有度不緊不慢。 傅秋鋒微妙地沉默了一下,組織語言道:臣追蹤公子瑜,又是游水又是流汗,怕一身餿味嗆著陛下。 容璲: 棚頂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隱約的喊聲,應該是崇威衛進來尋找容璲的蹤跡,傅秋鋒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還自圓其說忽悠回來了,趁容璲一胗鍶轉移話題道:陛下,咱們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吧,免得齊將軍著急。 有什么好急的,還是說說你這充實精彩又刺激的一路見聞吧。容璲奚落地挑了下嘴角,朕說服自己下定決心讓你找機會冒險臥底,想不到你比朕更激進,直接摸到了公子瑜的老巢。 是臣自知得陛下青睞,務必要回報陛下一二。傅秋鋒欠身恭敬道,說了一撇淮武功的版本為了潛入希聲閣而進了文芳院準備翻墻,在文芳院遇到了舒無言的弟子,因為長相相似而得到幫助,翻墻過來之后因為守衛去解手而走過大門,因為范軒年老而背后偷襲成功,換了他的斗篷進屋,又因為守衛放松而背后偷襲成功,很順滑,很合理。 容璲聽得背都不疼了,腹誹傅秋鋒若真有這等受老天眷顧的運氣,他御花園的錦鯉都燉了給傅秋鋒補身子,每天都得摸幾下沾沾好運。 他心道等閑下來一定得好好想瓢旆ㄊ愿登鋟嫻牡祝伸手拿過傅秋鋒落在地上的匕首,揉了揉腰一點點站起來,正想把匕首還給傅秋鋒,但借著火光細細一看,匕首鋒刃的末端似乎有一點紅色,他不動聲色地用指尖蹭了蹭,是干涸的血。 陛下,小心周圍。傅秋鋒提醒容璲,他正一步步謹慎地靠近房中央的桌案,案上有拼鎖的機關盒子,鎮紙下的信紙都是空白的,似乎沒有留有絲毫可以確定公子瑜身份的證據。 你的刀。容璲抬眸飛快地掃視一眼,輕輕把匕首合回去,遞給傅秋鋒。 謝陛下。傅秋鋒將匕首別回腰帶,兩人分別從左右向中央試探前進,以免再中什么陷阱,上面雜亂的腳步聲和呵斥聲只要凝神細聽就能聽清,很快有禁衛軍進了隔壁的密室,有人在說快小心滅火,這些書信必是重要證據。這里還藏著一疲押走!老實點。 若非你湊巧碰了機關,恐怕我們都以為只有那一潑蓯搖H莪j拿起了椅子上的外衣,抖了抖,沒落下什么東西,這就是燈下黑啊。 我也想不到公子瑜竟然在同黨聚會的隔壁又開鑿了一埔蔽的密室,如此一來,那些下屬說了什么態度如何,他都一清二楚。傅秋鋒摸到了桌邊感嘆,密謀造反的大計都這般不信任自己人,如何能成事。 你沒聽過旁觀者清嗎?否則大會一開,眾人都熱血上頭,沉浸在春秋大夢中,誰還能看清局勢分析進退。容璲笑問他,也許背后cao縱置身事外才是對自己最穩妥的方式,連同黨都不知道他的深淺。 沒有玉石俱焚的決心,畏畏縮縮,只想獲利不想付出,局勢永遠不會偏向公子瑜。傅秋鋒搖頭不贊同。 只怕公子瑜以為自己是玉,不舍得與朕這頑石同歸于盡。容璲譏笑。 是臣失言。傅秋鋒低了低頭,他順著桌子摸索了一圈,沒有任何暗格,看來桌上的木盒藏著最重要的東西,饒是公子瑜,也不可能憑空謀劃牽制這些黨羽,做的天衣無縫。 容璲拿起盒子翻來覆去看了一遍,扔給傅秋鋒:拿著,這鎖不能強行打開,否則里面的東西也會付之一炬。 陛下有辦法?傅秋鋒看著那把鑲嵌在盒中央,像是由許多粗細不一的銅條穿插組成的鎖,沒什么頭緒。 此盒應該出自前朝,那胗幸慌機關工匠專門為皇室打造這種鎖,一般用于珍藏奇珍異寶或是重要書信。容璲皺眉,只可惜這種技藝已經斷絕了,柳侍郎對民間的奇技yin巧頗有見解,回去不妨問問他。 兩人帶走了那件外袍和面具,仔細搜完整間密室,再無收獲,這才準備上去。 容璲仰頭打量著他們掉下來肽瞧出口,又衡量了一下傅秋鋒的體重,說:不知道推開翻板需要多大力道,你喊人來救吧。 以陛下的輕功不能帶臣上去嗎?傅秋鋒直覺他可以,但他不能暴露。 朕什么都做了,還要你們何用!容璲往公子瑜的椅子上一坐,翹著腿等傅秋鋒求援。 傅秋鋒認為他說的有理,舉頭對著棚頂喊道:快來人救駕! 片刻之前,韋淵帶著幾瓢滴潰先崇威衛一步跟著記號到了希聲閣,首先便放了迷煙將左右兩家的客人全部迷倒,關上大門,姑娘們也都被集中在大堂,崇威衛隨后將半條街團團包圍,齊劍書一揮手,大步踏進樓內,兩隊禁衛分左右包抄希聲閣,閣主笑著迎上前,仔細一看,來的竟然不是熟人,臉色頓虢┯財鵠礎 不知齊大將軍大駕光臨,有何貴干?閣主試探道。 于閣主,看好了,本將可不是來收孝敬的。齊劍書提著刀打量周圍驚疑不定的姑娘們,問什么你答什么,否則陛下一聲令下,別說你一葡I閣,整條街都從京城消失。 是是是。閣主擦著汗連連點頭,您問,小的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認不認得此人?齊劍書從懷里拿出浦驕恚抖開了給閣主看,上面畫著孫立輝假扮公子瑜潛入宮中氪著面具的畫像。 閣主看了半晌,狐疑道:不認得啊,這人帶著面具,小的怎么知道他是誰呢。 美人兒們也看看,若是有見過的,認識的,本將重重有賞。齊劍書又把畫像展給那些姑娘,走了一圈,只有一票ё排琶的女子不敢抬頭。 你認得?齊劍書問那女子。 奴家不沒見過。女子磕磕絆絆地說。 閣主回頭狠狠瞪了她有一眼,呵斥道:抬起頭來認真回將軍的話,到底見沒見過? 女子嚇得一抖,低低地啜泣起來,齊劍書把她拽出人群,單手放在她背后拍了拍,刀柄一轉,猛地抬起刀鞘指在了閣主咽喉之前,溫聲問女子道:乖,別害怕,和本將說實話,有本將保護你,他再多吼一句,本將就讓他永遠閉嘴。 奴家見過一次。女子飛快地看了看閣主,然后在齊劍書面前一跪,顫聲道,在花園里,他從下人住的偏院里出來,飛到了房頂上,當胩焐已晚,奴家還以為見了鬼,當場嚇昏過去,醒來之后閣主讓奴家不得多嘴,奴家就知不是好事,今日招來禍患,只懇請大將軍救奴家一命! 姑娘放心,本將做主保下你了,來將軍府上給本將彈琴吧。齊劍書扶起女子,讓人扣下閣主,此人參與謀反,罪不容誅,即刻押解嚴加看守! 閣主懊惱地咬牙,邊掙扎邊喊道:此地是馮大將軍管轄,齊將軍不由分說就要捉人,我不服! 齊劍書正要嘲諷幾句,大堂門后一陣sao亂,只聽馬蹄聲起,馮豹威竟然縱馬橫刀直接劈了兩扇后門之間的門框,闖進樓內,想要強行突圍。 姑娘們紛紛驚叫著逃竄避開,齊劍書飛身上前踹倒了想趁機溜走的閣主,用力甩出手中的刀,馮豹威從前門躍到街上,一俯身避開要害,被刺中了后肩,他怒吼著伸手拔了刀當胸劈向最近的崇威衛,眾人拔劍上前,但馮豹威受了傷仍是勇猛非常,大喝一聲,催馬扛刀橫掃千軍,掀翻了阻攔的崇威衛,一身浴血須發倒豎,硬是從包圍中撕出一條缺口。 就在此耄另一道敏捷的身影從文芳院樓頂如驚鴻掠下,在半空翻了粕恚踢在馮豹威背后的傷處,借力再次滯在空中,兩柄匕首精準地扎進馮豹威身下駿馬的腿上關節,馬匹嘶鳴著向前一趴,崇威衛們趁機拋出繩索,迅速變陣拉緊繩子,把吐血的馮豹威連人帶馬都捆了,終于將紅了眼的馮豹威制服在地。 韋統領,干得漂亮!齊劍書出門拍手道,這不是馮大將軍嗎?幾日不見,這么狼狽了? 呸!馮豹威被五花大綁,幾迫瞬琶闈堪醋∷,他惡狠狠地說,你這崇威衛篇貧際切寤ㄕ磽罰禁不住爺爺一拳! 齊劍書正要回嗆,韋淵給他使了蒲凵,擔心先到的容璲,又忍不住囑咐道,齊將軍,你看好他,我去尋主上,別跟他廢話,先打暈了,免得他自盡。 韋淵才走出幾步,齊劍書已經命人賭了馮豹威的嘴,點了他的xue道開始單方面的嘲諷鄙夷,韋淵暗自搖頭,順著馮豹威縱馬沖出來的痕跡追到后院,偏房里靠著兩剖芰飼嶸說某繽衛,密室里的柜架桌椅正一件件搬出來,他問了人,都說沒見到容璲和傅秋鋒。 韋淵心里一急,又在密室里找了一圈,出來牒鋈惶見腳下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聽著像是傅秋鋒,有這種精神應該沒有大礙。 傅公子?韋淵循著聲音來處,走到了墻邊,主上沒事吧? 在地下的傅秋鋒聽見是韋淵,聲音更揚起幾分:陛下可能有些皮外傷,這里涼氣重,你找找能開啟翻板的機關,趕快接陛下上去。 容璲坐不住了,不悅道:朕何肴绱私可慣養。 陛下是為保護臣才受傷,若是再拖得嚴重了,臣實在不知如何是好。傅秋鋒訕笑兩聲,這話倒是頗為真心。 說起受傷,容璲突然想起傅秋鋒房里的血,他裝作不經意的隨口問道:那你呢?你的傷如何。 臣被陛下護在懷里,沒摔到啊。傅秋鋒莫名道。 容璲聽見懷里兩字,下意識的有點別扭,抬手摸了摸鼻子:朕是說公子瑜是不是傷到了你。 原來是這?。傅卿u嫻屯訪蛄訟麓劍也只是一點皮外傷,不妨事。 容璲不怎么信,韋淵已經在上面敲敲打打找進來的方法,他伸手招了招,讓傅秋鋒過來,在他身邊站定,然后搜身似的開始從肩膀一寸寸輕拍到腰腹。 陛下?傅秋鋒有點緊張,臣沒藏什么東西。 轉過去。容璲一抬下頜,傅秋鋒只好轉身,然后在容璲的手拍到背后劍傷胂肝⒌匚了口氣。 黑色的衣服沾上血也不太明顯,容璲抬起了手,看著指尖一抹血色,突然有些氣悶,他拽住傅秋鋒的后領強行把外衫往一側肩膀拽下去,露出被血染紅一片的里衣。 沒藏什么?容璲涼絲絲地說,要是你覺得此傷無礙,為何不告訴朕?這就是欺君之罪。 傅秋鋒低下了頭:臣知罪。 脫了。容璲捏著拽下來的傅秋鋒的外衣領子,命令他把里衣也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