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用仙君修煉了怎么辦 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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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得到一點消息,應該很好玩,地宮中的考驗每次都不同,所以具體的我也不知道?!?/br> “好吧?!辈桫S有些失望,以為能得到一點消息。 施盈盈又看見了熟人,摟著鼎人熱情的過去打招呼,很快她們那圈圍了好些人,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茶鳶這邊除了方才的施盈盈,一個和她打招呼的都沒有,顯得很冷清,葉景酌察覺到了,問道:“你沒有朋友?” “有?!痹饕郧坝袃蓚€好朋友,只不過,“她們都死了?!?/br> “抱歉?!比~景酌有一絲后悔,不該問這個問題,勾起了她的傷心事。 “沒事,人總會死,說不定那天我也死了,你就解脫了?!辈桫S笑著說,一點都不在意的模樣。 葉景酌哽咽了一下,一股子莫名的傷感在心底蔓延,有種茶鳶死了,他也不活的想法。 “說什么傻話,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死?!痹捯怀隹?,葉景酌一下子怔住了,他怎么能隨口給出承諾,他想將話收回,卻怎么也開不了口。 “謝謝?!辈桫S沒放在心上,這只是子盅對母盅所說的話,與她無關,也與他無關。 葉景酌見她一副波瀾無驚的模樣,便知她沒有將他的話當真,心中慶幸。又覺得不是滋味,有種深深的挫敗感,他就是這樣一個不可信的人? 他的確是,不可否認,他一直未對她說真話。連模樣、修為、來魔界的目地都是騙她的,他有什么資格,讓她信服。 葉景酌的心又亂成了一團,來魔界的這段時日,他心中煩緒比之前的二十年的總合都多。 是他太年輕,閱歷太少,不知如何處理這繁瑣又強制性的感情,徒添煩惱罷了。 很快,廣場聚滿了合歡派弟子,將偌大的廣場占據了一大半,許多在外游歷的弟子也都回來了。 靈月地宮三年開放一次,機會難得,筑基期和金丹期的魔修皆可參加,所以大家自然不會錯過。 人一多,空氣中的香味便雜起來,有人趁機作亂運行玄女心經,釋放出媚香,有些定力差的鼎人竟當眾發作,主動向主人索愛。 面對鼎人主動索愛,大多合歡派魔修都頂不住,抱著人退至廣場邊上,靠在樹上就無所顧忌的開始。 茶鳶和葉景酌站在廣場邊上,身后不遠處就有幾對在歡好,樹葉簌簌落下,靡靡聲不絕于耳。 茶鳶很是尷尬,不知道是哪個瘋子干的好事,她關切道:“晏生,你沒事吧?!?/br> 她拿出一張繡著雪鳶花的帕子,在上面滴了幾滴提神的薄荷水,將帕子遞給他:“媚香雖然不濃,但是聞多了定力再強的人也會不舒服,要不你拿這個醒醒神?!?/br> 葉景酌沒有接,手帕是女兒家極私密的東西,他若拿了心里怕是會更加難受:“不必,我能忍住?!?/br> 茶鳶飛快瞄了一眼他身下,并無異樣,她放下心來,收下帕子:“那好吧?!?/br> 葉景酌是多么敏覺的人,自然發現了她的小動作。 她輕飄飄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如情人在他身上愛撫,他的臉一下子熱了起來。 他有些韞怒:“茶鳶,你在看什么?!?/br> 茶鳶沒想到她只是偷看了一眼就被發現了,有些慌張的解釋:“沒......沒什么,你不要生氣,我就是有一點好奇?!?/br> 葉景酌甩開她的手,帶著怒意,往旁邊走了幾步,像陌路人一樣和她保持距離。 他神色冷清,嘴角冷硬的繃著,一言不發,有一種拒人千里之感。 茶鳶心涼了半截,她扶著額,一臉憂郁,哦豁! 第35章 你能抱我起來嗎 茶鳶被晾在一旁, 她望向同門,她們要么聚在一起聊天,要么和鼎人親熱的在調情, 好不自在。 很快, 三位長老上臺,其中一位茶鳶不認識的長老開口道:“三年一次的靈月地宮即將開放,大家做好準備, 地宮開啟后,大家會隨機傳送到地宮周圍, 進入地宮前需要獵殺一百只魔獸......” 她說完,揮手向每個合歡派弟子投發了一塊魔簡:“地宮的地圖和注意事項都在此簡上面,輕觸額頭便可獲得。地宮開放七天,若是要提前離開,捏碎此簡便可?!?/br> 茶鳶按照她的話,將魔簡放在觸碰額頭, 一道白光閃過,一張清晰的地圖在腦海中展開。 茶鳶快速看了一遍, 地宮外的地形非常復雜, 有危險的也有安全的, 她在腦海中祈禱一定要傳送在安全的地方。 在她研究地圖時,三位長老合力施法。本來如一塊巨石,非常樸素的靈月鏡驟然光芒四射, 中間黑和紫交織在一起,如同黑洞漩渦一樣。 靈月鏡飛至空中,黑紫色的漩渦懸在眾人頭上,俯瞰眾人,張開深淵巨口。 “啟?!?/br> 茶鳶還沒反應過來, 整個人已經飛至空中,其他同門的鼎人因簽了主仆契約和主人一起飛向空中。 葉景酌察覺到不對,輕點地面,騰飛至空中,向茶鳶飛去。 茶鳶見他來了,趕緊抓住他,所幸廣場里的人很多,沒人注意到這一異樣。 一陣天懸地轉,茶鳶下意識的抱住葉景酌,頭暈乎乎的什么都沒有想。等她恢復意識,兩人已經進入秘境,而她趴在了他身上。 茶鳶意識到姿勢不對,在他動手之前主動爬下去,一臉歉意的說:“對不起,晏生,方才我太慌張了?!?/br> 葉景酌從地上站起,理了理被她弄皺的衣袍,面色平靜的看了她一眼:“接下來該往哪里走?!?/br> 見他如此冷淡的表情,茶鳶就知道他還在生氣,趕緊在腦內查看地圖。 所在的地方是一片連綿不絕的山地,山上光禿禿的連雜草都難生。地上全是紅褐色的石頭,空氣非常燥熱,像在火焰山一樣。 茶鳶很快就找到位置,正是離地宮最遠的萬魔窟,聽名字就知道此地不安全。 “這里是萬魔窟,離地宮還有很遠的距離,萬魔窟天氣燥熱,生活著許多皮厚的魔獸,防御性很高,攻擊力也很強?!?/br> 她看了眼周圍,一個魔獸都沒看見:“它們喜歡在夜里活動,所以白日里還算安全?!?/br> “嗯?!?/br> 茶鳶問道:“我們是趁著天明,離開這里,還是在這里獵取魔獸,這里魔獸很多?!?/br> “你來決定?!?/br> 茶鳶突然想起,她之前囑咐他不要動用靈力,獵取魔物之事還得她獨自完成:“嗯,那我先試試這里的魔獸攻擊力如何,如果能對付,我就在這里先抓一百只魔獸,再趕往地宮?!?/br> “嗯?!?/br> 茶鳶找了一會兒,沒看見一只魔獸,周圍山上卻有許多山洞,密密麻麻的,看得人有些發麻。 她找了一個不那么密集的山洞下手,她不敢貿然進去,扔了幾個石頭進去,幾個石頭都砸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她將魔氣覆在手上,加大了力度,又扔了一個石頭進去,砸到一個yingying的東西。 “吼—”里面的魔獸被驚醒,發出嘶啞的吼叫聲,猛的沖了出來。 是只低階魔獸,像蜥蜴一般,全身覆蓋著黑色的鱗片,它張著血盆大口,向茶鳶咬來。 它的血盆大口還未到,口中的臭氣先到了,茶鳶面如菜色,險些被臭暈。 她拔劍,氣憤的向它砍去,把劍用得像用大刀虎虎生威,很快魔蜥的被砍成了幾塊,血濺得到處都是。 葉景酌向一旁躲了幾步,才沒濺到血,見她這般毫無章法的劍法,他微微有些皺眉。 茶鳶很解氣,也很有成就感,她將魔蜥收進儲物袋里,意氣風發的朝下一個洞口走去。 她照例扔了幾個石頭進去,只不過這次出來的不是一只,而是五只。魔獸一多,她頓時有些手忙腳亂,魔獸并不是她想的那般蠢笨,它們很有作戰計劃,將茶鳶團團圍住,從四面夾擊她。 茶鳶注意了前面,卻顧不了后面,幸好她穿的衣服有防御作用,魔獸咬她腿時,被防御彈開。 她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將五只魔獸解決,她額角已經汗漬涔涔,臉色發紅,熱得很。 葉景酌不明白她是如何練到筑基,靈墟宗練氣弟子都比她基礎好,只不過,她周身的裝備卻比大多靈墟派弟子都要好。 劍、衣裙、儲物戒皆是上品,可見她門派長者對她多溺愛,用外物幫她將修為堆到筑基也不是不可能。 葉景酌對此很不贊同,這樣修煉只能修出一具花架子,離開這些外物便什么都不是。 若是不修心,也不修身,很容易就此止步金丹,無法再前進一步。 茶鳶不知道她此時在葉景酌眼里,就是個花里胡哨的菜雞,她還在為獨自砍死五只魔獸而沾沾自喜。 葉景酌本想指點她一二,但是望著她亢奮的眼神,他說不出打擊人的話。只希望她在秘境中,遇到危險能突破自我,在逆境中求生,感悟真理。 葉景酌用神識環視四周,這周圍都是低階魔獸,他將神識向外展開,開口道:“茶鳶,那邊山洞分布比較稀疏?!?/br> 茶鳶正在擦汗,聽這話心中一喜,他還是關心她的,見她這般疲憊,特意給她尋了個魔獸少的地方。 茶鳶心頭一暖,跳躍到他面前,笑顏如花的對他說:“你不生氣了呀?!?/br> “嗯?!?/br> “太好了?!辈桫S歡喜的湊到他面前,大膽的牽起他的手,“走吧,你帶我去?!?/br> 她笑得眼睛如月牙般好看,又妖媚,又清麗,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充滿的少女的天真無邪。 葉景酌奇異的沒有推開她,任她牽著,帶她去他事先探測好的地方。 大約走了一刻鐘,此面山只有五六個山洞,比之前的少太多。 茶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她狐疑的看了眼葉景酌,面對她質疑的眼神,他依然神色如常,毫無波瀾。 茶鳶這才打消了疑慮,他也是第一次來靈月地宮,怎么可能知道哪里危險,許是真的以為,這里的魔獸很少吧。 她從未外出獵殺魔獸,但是她也不是沒腦子的人,魔獸的獨居意識很強,越強的魔獸越喜歡占地盤。 她有些憐憫的看了眼葉景酌,以他的智商怎么可能知道,如果真知道,也不會輕易的被銷金窟的人抓住。 又是這種眼神,葉景酌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她誤會他什么,總拿這種眼神看他,令他很不適。 “你想說什么?!?/br> 茶鳶趕緊搖了搖頭,她萬不可能說出心中想法,不然他又要鬧脾氣了。 她現在有點累,不想哄他了。 “沒什么,就是瞅你比昨天更好看了,你瞧這山上光禿禿的,一片荒蕪,再也找不到比你好看的人和物?!辈桫S說的是實話,他生得宛如玉人,站在萬魔窟,如同仙人墜落在廢墟之中,美得驚人。 “油腔滑調?!彼钠沉瞬桫S一眼,便看向別處,一臉云淡風輕。 只是他微紅的耳尖,卻出賣了他,他心中并無表面上看著的這般淡定,反而有些難為情。 茶鳶低頭,抿嘴偷笑,這個小傲嬌,原來也喜歡被夸,看來她以后得多夸夸他才行。 茶鳶明知里面的魔獸階級不低,卻沒有離開,她不想在他面前露怯,便也沒尋找別處,就在這里獵殺魔獸。 權當哄他咯。 只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茶鳶不確定他是不是,因為他自己無法親自動手殺她。所以想將她引到危險的地方,讓魔獸殺她,她一死,他身上的子盅便解了,他也就重獲自由。 茶鳶不想養一個想殺她的人在身邊,就算他如此美貌也不行,她已經有一個更美貌的傀儡,相比之下他還真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