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復蘇的渣渣腦血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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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王實甫 性別:男 魅力:其貌不揚,平平無奇 從屬:太吾村 身份:乞丐(下九品) 慢著,怎么是乞丐? 拿著破碗求票.jpg 這也行?! 拿著破碗求打賞、求月票、求評論.jpg 這么看的話,還真是貼切... 才怪啊~! 還有,從屬是太吾村? 繪卷那個太吾村嗎? 拜托,上一章會提到太吾村完全是因為有感而發。 怎么就把我真的扔到太吾村了? 那可是黑心血汗工廠,兼綁票最佳地點、殺人越貨一條龍服務及某人后宮,更是相樞盤踞的極惡之地啊。 什么? 你說我更惡? 拜托,我是混亂善良,怎么可能惡? 就我這樣的人,看見老人家倒在地上都會上去給一腳。 咳咳,不對,是扶起來,都會上去扶起來。 對了,我身上沒多少錢,真的能扶嗎? 我這樣的不是應該沒有資格去扶老人家嗎? 算了,這種好人好事果然還是應該別人來做。 我還是去找個缺錢的小哥,借個幾百塊吧。 沒辦法,最近手頭緊,錢都拿去開箱子了。 說起來,我開了把墨巖,簡直和我的手氣一樣黑。 不過好在,零點四幾的磨損也算是給了一點安慰。 酋長的凝視.jpg 非洲歡迎你.gif 是時候出發去和美洲豹跳舞了.jpg 大家好,我是渣渣輝,是兄弟就來非洲救我.gif 妄圖脫非入歐失敗的酋長的凝視.jpg 酋長限定版害怕.jpg 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酋長.jpg 酋長蜜汁微笑.jpg 下意識地摸了摸錢包,笑死,根本沒錢了。 找個地方躺好,掏出手機,是時候玩一會兒“開箱模擬器”了。 當然,在這之前先聽歌。 有一首歌非常棒,伴隨著直升機破空的聲音,歌聲進入了我的耳朵。 “有些人為成為流氓而生” “我不是那個被運氣寵幸的人” “有些人就是生來高人一等” “可惜他們不努力奮斗” “這遠遠不夠,要更多,更多” 更多? 真的一丁點都沒有了。 以前有人才華橫溢,一時間洛陽紙貴。 而我呢,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只是“一貧如洗”。 “人家像瀑布,到你這,就是尿床?!?/br> 人生其實難得糊涂,但我就像是,一直糊涂。 也難怪抓不著好的時運,走不出“背”字,兜兜轉轉里始終像是在“白忙活一場”。 也難怪有人會說,靈敏高的人運氣好。 如此看來,也確實有道理。 我不僅運氣差,反應也慢。 我總是要先等一下,而后才像是反應了過來一般。 舉個栗子,比如我玩游戲的時候拿著awp瞄中門。 有人一晃而過,我只是看著,直到對方一槍穿過門打在了我的頭上。 我下意識地打出了“???”,然后對面便說: “這是你逼我的?!?/br> 下一局,對面出現了五個“低頭貴族”。 我站在家里,對方的子彈穿過厚厚的墻,打在我的身體上。 笑死,我一點都不疼。 畢竟,倒下的只是我的游戲角色而已。 忽然,我看到了屏幕上的紅點。 我看向窗外,看到了反光,來自遠處的某個地方,是瞄準鏡。 有人瞄準了我,在我意識到這點后,我感到莫名其妙。 忽略掉我身邊倒在地上的房東,以及廚房冰箱里那個上門送快遞的倒霉蛋。 以及倒在衛生間里的那個,過來通馬桶的社區服務人員。 對了,還有我放在桌子上的點四五的手槍,以及躺在墻上的七六二的akm。 說真的,我只是一個運氣不怎么好的愛玩游戲的,普通人。 會寫點東西給人看,也會做飯給自己吃,還會在街上看太陽落下。 所以,為什么會有人拿著槍指著我的腦袋? 我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手槍,而后又看了眼akm。 最后,還是選擇了用桌子上的筆,一支圓珠筆。 對方似乎是接了命令,監視而不擊殺。 所以我做出了大膽的決定,我將圓珠筆朝著那邊扔了過去的同時,飛快地離開了原位。 對方反應了過來,一槍打碎了桌子上的電腦顯示器。 而后,圓珠筆刺入了對方的眼睛。 那是一個中年人,他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眼睛。 但很可惜的是,直到他倒下,他都沒有能夠摸到那支圓珠筆。 我從容地站起來,而后伸手拿起手槍和akm。 這很不對勁,我明明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而且我還是善良陣營的,雖然帶了點混亂的傾向。 忽然,我聽到了樓下傳來的破門聲。 以及一些人快速上樓時,腳踩在地上的聲音。 當然,與其說是踩,不如說是“跺”。 他們快速的上了樓,來到了我所在的樓層。 而后,有人快速開門,并往屋里扔了震撼彈。 伴隨著“砰”的一聲,那些人破門而入,而后開始搜索了起來。 不過此時的我,已經來到了樓頂,靠著徒手攀爬的技能。 對方沒在樓頂布置人手,這一點倒是我有些意外。 不過我很快就不在乎這個了,我將目光放在了遠處。 在深呼吸一口氣之后,我一個大跳,離開了原地。 “報告,已丟失目標。 重復,已丟失目標~!” 我在三萬多米外的地方,緩緩地落向地面。 這里已經是沙漠了,附近都不會有人。 我找到了我放在這里的自行車,而后慢悠悠的朝著下城區騎去。 哦對了,我都沒介紹過世界背景。 算了,這不重要,如果有緣的話再說。 而且正如我一直強調的那樣,我只是一個叫做王實甫的普通人。 不僅長得其貌不揚、平平無奇,自身的經歷也沒有什么值得吹噓的地方。 只是可惜了,我還沒有開出過手套。 當然,其實我對這件事的執念并不深。 而且,手套也僅此而已。 如此想著,我忽然笑了。 也就是在這時,我騎著自行車路過了一處墓園。 “黑誒~!” “黑誒~!” “你腦子有什么...” 我聽到了什么? 有人在對唱? 我停下自行車,而后從兜里摸出一瓶圣水。 而后,將其灑向那個墓園。 “不用謝,請叫我活流氓?!?/br> 向流氓同志學習,多么棒的事情啊。 在忽略了墓園里傳出的慘叫之后,我騎著自己的自行車繼續前進。 天空依然蔚藍色,白云依然遮擋著太陽光。 這暖和的大地之上,我一個人獨自騎行著,卻一點也不孤獨。 我忽然掏出一只藍牙耳機帶上,耳朵里傳入了婉約的歌聲: “我喜歡被你傷害 那種感覺無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