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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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后宮都穿來了》作者: 久暮非石 文案: 阮輕輕是個女扮男裝的皇帝。 一朝穿來現代,她的美人后宮們都過得風生水起,還成了各個領域的大佬,而她卻從九五之尊變成了吃不飽穿不暖的小可憐。 對此阮輕輕眼淚汪汪。 過去恐于身份暴露,阮輕輕沒法寵幸后宮,但她仍然盡心盡力地照顧每一位嬪妃,雨露均沾地施恩。 阮輕輕自認為不偏不倚,把所有美人都一視同仁地當做親姐妹疼愛。 她想,只要她上門求助,應該可以吃到軟飯的吧? 阮輕輕懷抱希望挨個找過去。 哪成想本來明艷動人的貴妃兇猛,本來知書達禮的嫻妃惡劣,甚至就連最母儀天下的端莊皇后也性情大變,要跟她來一段霸道總裁強制愛。 阮輕輕瑟瑟發抖,連夜出逃,終于碰上了最靠譜的清冷國師,于是她一把抱了上去,哭的淚眼朦朧:國師,你救救朕 國師看著眼前純情生動的美人,眼神黯了黯。 沒多久,小皇帝就被國師連哄帶騙地娶回了家。 堅定1v1,cp是女國師 甜爽文,女主金手指很粗 現代架空,還涉及一點很扯淡的玄學 內容標簽: 情有獨鐘 古穿今 甜文 爽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阮輕輕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團寵小甜餅,蘇爽文 立意:不管身處何時何地,都要自立自強,努力做一個有用的人 第1章 早春三月,萬物復蘇,草地漸茵,可冬日里殘留的料峭寒意并未能完全消除,陰沉的天伴著呼嘯的風,還是能吹得人瑟瑟發抖。 喻云霏就是在這樣的天氣里拍著落水戲。 因為接連不斷的NG,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跳下冰冷的池塘,到如今,她那張嬌媚妖嬈的小臉已經變得慘白,原本像朱砂點絳似的紅唇也不再有絲毫血色,可即使如此,憑借那過于精致的五官和超然氣質,喻云霏也絲毫不顯得狼狽,反而多了一種脆弱的美。 她仍然很漂亮,漂亮的近乎驚心動魄。 看到這里,同劇組飾演女主角的演員白巧穎忍不住咬緊了牙關。 她們拍的這個電視劇叫《大乾姝妃傳》,講的是大乾末代皇帝和他一位寵妃之間的愛恨糾葛,單從外形條件來看,自然是喻云霏更適合那位因姝色照人而被封為姝妃的女主角,可白巧穎愣是憑著金主的力量,從喻云霏手中搶來了這個角色。 原本白巧穎是得意的,她成了女主角姝妃,而喻云霏最后爭取到的角色不過是人設討厭的配角,可看著喻云霏那張臉,白巧穎卻總是隱隱感覺自己被艷壓了不止半點,于是便氣不打一處來。 陳導~白巧穎熟練地拉長音調,去跟導演建議:我感覺剛才那條拍的不好,要不然我們再拍一次吧? 剛才那場戲,是喻云霏飾演的貴人為了污蔑女主角姝妃,故意在皇帝路過時做出被姝妃推入水中的假象,白巧穎要求再拍一次,也就意味著喻云霏要再落水一回。 聽到這里,同劇組飾演皇帝的男演員都看不下去,幫忙說了一句:穎姐,你也沒必要這么過分吧? 白巧穎聽到這話眉頭一抬,笑的陰惻惻:我也不過是想把咱們這劇拍好而已,怎么就過分了?你這么護著喻云霏,該不會是愛上她了吧? 那男演員還想再說什么,卻被助理拉開了,導演看著白巧穎不依不撓的樣子,也還是選擇妥協。 那我們就再拍一次,云霏啊,你準備準備。 喻云霏聞言并沒有什么表示,她由著化妝師過來補妝,等一切都收拾的妥當,就蹁躚起身,迤邐的眼尾勾出一抹笑,道:走吧。 看著她那表情,白巧穎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過她也沒想太多。 喻云霏不過是個好拿捏的軟柿子,從前她耍手段喻云霏都只能受著,難不成這次還敢反擊不成? 一行人又浩浩蕩蕩地來到了那個池塘邊,喻云霏很快帶入角色,完美詮釋了自己的劇情,白巧穎心不在焉地念著臺詞,正想著要怎么刁難人,變故卻在這時候發生了。 本應該按照劇情落水的喻云霏輕巧地轉了個身,而正跟她拉扯的白巧穎沒反應過來,竟然憑著慣性就那樣直直地朝著池塘栽倒了下去! 啊啊??! 女人的尖叫聲和撲通落水聲接連響起,整個劇組頓時兵荒馬亂了起來,救人的,尖叫的,找喻云霏理論的全混成一團,沒有人注意池塘的角落里又冒出來一個人影,直到她自己爬出了池塘,懵懂地站了一會,忽然帶著滿臉驚喜,清甜道:姝妃,是你嗎? 那是一個臉上仍帶著稚氣的女孩,膚色瓷白,模樣好看,約莫十七八歲,穿著一身廣袖長衫,這樣的打扮在這個正拍著古裝劇的劇組并不突兀,突兀的是整個劇組并沒有人認識她。 這是誰? 我怎么沒注意她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長的這么標致,難不成也是演員? 沒見過啊,該不會是偷偷跑進來的私生粉吧? 阮輕輕顧不得這些紛紛的議論了,她頂著濕漉漉的衣服撥開人群,跑到喻云霏身邊,輕輕扯了扯她的袖口,歡歡喜喜地道:竟真的是你,姝妃,你怎么也在這里??? 姝妃? 聽到這稱呼喻云霏只覺得好笑,如今飾演姝妃的并不是她,這聲音的主人怕不是認錯了。 喻云霏正要反駁,可對上那雙水剪雙眸,她的腦海卻瞬間空白了。 具體也說不清那是什么感受,茫然,欣喜,難過,震驚,各種紛雜的情緒紛涌而來,她甚至來不及仔細辨認,就覺得頭暈目眩天地變換,她好像被斗轉星移的奇景拉入了一個玄幻的夢境,那里她披著降紅薄綃,伴著絲竹聲樂,輕逸飄搖地在鼓上起舞。 旋轉,再旋轉,末了她巧然落地,行禮后仍然垂著眼。 她聽見高位之上有一道輕淺的聲音流淌:蹁躚裊娜,若飛若揚,姝妃這一舞,甚好,甚好。 然后那穿著龍紋朝靴的皇帝便走到了她身邊,將她虛虛扶起,溫聲笑道:快起來吧,不必再跪了。 姝妃? 阮輕輕又叫了一聲,喻云霏驀然清醒,抬眼看過來。 眼前這小姑娘的容顏赫然與夢中那位皇帝重合在一起,以至于喻云霏瞳孔微縮,驚詫急喘地道了聲:陛下 阮輕輕朝她彎了彎眼眸,輕聲道:是朕沒錯。 怎么可能? 這太荒謬了。 雖說大乾末代皇帝身上有各種謎團,直到現在都未能解開,但他怎么可能是女孩子?還出現在了她面前? 至于剛剛出現的那些幻象,或許是她最近太累產生的錯覺吧? 女孩子仍眼巴巴地望著她,目光純粹又干凈,表情里寫滿了天真,喻云霏看著她濕答答的頭發,到底沒舍得把人趕走,就讓助理帶她去換一身衣裳。 阮輕輕乖乖照做。 她知道自己來了一個與眾不同的時代。 也不知道多久之前,她還在皇宮里批閱奏折,卻莫名卷進了時空亂流,而后的大部分光陰,她都昏昏沉沉不知身處何處,有時隱約也能感受到外界的聲音鼎沸,也能看見世間的色彩斑斕,可即使如此,她也還是找不到自我,仿佛置身虛空無法掙脫。 直到剛剛。 仍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忽然就從一片虛無里抽身,重新落回了真實的世界。 腳踩實地的感覺是如此美好,更慶幸的是,她不是一個人來到這個陌生的時代。 姝妃竟然也在,而且看樣子,她來的比自己要早,已經融入其間。 阮輕輕忍不住想,既然姝妃都過來了,那其她人會不會也在這里?還有國師、她還能再見到國師嗎? 浸水的衣服已經被換下,喻云霏的小助理又給阮輕輕擦了臉,吹干了頭發。 阮輕輕雖然對這個世界略有所知,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她跟助理甜甜地道了謝,又指著那白色的吹風機問:jiejie剛才就是用這個幫朕、幫幫著我弄干了頭發嗎? 她已經不是皇帝了,有些習慣總要更改。 助理不懂她因何發問,但少女帶著點嬰兒肥的臉蛋白皙又軟嫩,透映著倒影的眼眸清澈又純情,很容易招致憐愛,于是助理便笑笑道:是呀。 阮輕輕又禮貌問道:能借我看一看嗎? 當然能。 助理把吹風機遞過來,阮輕輕伸手去接,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掌心肌膚。 阮輕輕忽然頓了一下,再抬眼時,她把這助理仔細端詳,掐了掐手指,用十分認真的語氣道:jiejie,今天若是遇到有牡丹花盛放的路口,你切記要避開。 助理疑惑地看向她。 阮輕輕盡量用這時候的語言解釋:其實其實我是算命的,能幫人查看風水,勘測吉兇。 原本她做皇帝時,是沒有這種本領的,玄學一事玄之又懸,尋常人極難摸到門檻,就算偶有奇緣,也只是粗知皮毛略涉一二,只有像國師那般驚才絕艷之人,才可上通天地下達古今,稱得上是玄學大師。 可自打卷入時空亂流之后,她無聲無息地看盡花開花落,在恍惚間觀遍世間百態,竟也生出了窺探天機的本領。 不過這個中緣由阮輕輕沒法跟陌生人細說,她只能盡量嚴肅地重復,讓那助理相信她的話。 好好好。助理哄孩子似的答應了她,心里卻完全不當一回事。 房間里,白巧穎還在無理取鬧,助理帶著阮輕輕過去的時候嘆了一口氣,跟她說:你先在這里等等吧。 阮輕輕卻等不了。 即使她不是皇帝了,也沒有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嬪妃被欺負的道理。 阮輕輕不顧助理的阻攔,抬步走到喻云霏身邊,叫了她一聲:姝妃。 白巧穎本來就氣不順,聽到這話就火冒三丈地問:你在叫誰姝妃? 當然是她,阮輕輕指向喻云霏,態度非常理所應當:難不成還是你嗎? 我才是姝妃,你管她叫什么姝妃!白巧穎咬牙切齒,眼里的怒火化作了實質噴薄而出,她對著喻云霏就是一頓輸出:這是你派來惡心我的吧喻云霏?故意推我下水還不夠,還要用這種手段惡心人,你賤不賤??? 阮輕輕擰起眉擋在喻云霏面前,聲音不輕不重,你這般兇惡長相,蛇蝎心腸,如何做的了姝妃?尚書房伺候的公公都比你眉目清秀,負責灑掃的嬤嬤都比你正直善良。 說完她又掐著手指算了算,展顏露笑:更何況白小姐,你心里清楚,若論賤之一字,再沒有人比你更會詮釋,你的所作所為,可謂是賤中之最,整個屋子里再無人出其右,除此以外,你還魚目自比珍珠,妄想取而代之,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雖說事在人為,但你用不正當的手段謀取索求,遲早會被反噬的,正所謂德不配位,必有災殃,事到如今,我只能勸你自求多福! 阮輕輕把這話說的字腔圓潤義正言辭,直叫周圍人聽得一愣一愣。 率先反應過來的白巧穎想回擊又說不出反駁的話,當即氣的哭出了聲。 陳導演一陣頭疼,但想到白巧穎背后的金主,還是得出面幫她。 就在他出言指責喻云霏時,阮輕輕也給他掐指算了算,而后清脆開口:這位老先生,你也不必為旁人說話,你的報應來得更早。 聽到這里,始終淡定看戲的喻云霏到底沒忍住笑出了聲。 第2章 陳導演才四十多歲,不到五十,平日里機靈些的工作人員都叫他哥,基本沒人敢說他老,阮輕輕一開口,差點沒把這位導演氣了個倒仰。 他再也不能繼續維持體面風度,直接就把矛頭對準了阮輕輕,還讓工作人員把她這個無關人士轟出片場。 阮輕輕并不恐懼,也并不害怕,等那些人近身,她就脆生生道:你們最好不要碰我,我如今是受天道眷顧之人,自有氣運加身,冒犯了我,你們三日之內必有橫禍。 她這話說的浩然正氣且理所當然,那些人還真的被唬住了片刻,導演見狀氣的怒吼:一個小丫頭片子的胡說八道你們也當真?趕緊把她給我丟出去! 但那些人還是沒能碰到阮輕輕,因為這一次喻云霏把她拉到身后保護了她。 雖然這樣的結果就是她們倆一起被轟走了。 離開時阮輕輕就亦步亦趨地跟在喻云霏身邊,等喻云霏遣散了助理四下無人,她才輕聲問道:阿云,你怎么是這副表情,你不高興嗎? 喻云霏搖了搖頭,又眨了下眼,她那長而卷翹的睫毛跟著震顫,像是蝴蝶展翅欲飛時露出的羽翼,在流溢著光彩,她笑道:怎么會?我很高興。 她這一笑,連背后的天色都仿佛變得黯然無光,整個天地間唯有她姝色照人,周遭萬物都成了她的陪襯,這般嬌媚姿態,無邊風情,和過去別無二致,使阮輕輕又想起來當年宮中舊景。 阮輕輕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才道:你莫要擔心,我剛剛算過,欺負你的人很快就會有報應,這話是真的,并非唬人。 喻云霏自然不可能信,她沒立即給出回應,等帶著阮輕輕走到車庫,見四下無人,才問她道:其實你是我的粉絲對吧? 粉絲?阮輕輕思考了一下,才不確定地問道:在這里,是不是只要真心喜愛你,就可以稱作是你的粉絲? 喻云霏哼了聲,眉梢微揚:是這樣。 這下阮輕輕能確定了,她彎著眉眼,甜聲回答:那我確實是你的粉絲。 女孩神色一如既往,圓潤的杏眼里仍然透著無辜和純情,可她看過來的視線卻直勾勾地,沒有半點躲閃,叫喻云霏忍不住被撩了下,連心跳都紊亂了一瞬。 她瞇眼打量了阮輕輕一會兒,忽然靠近,捏了把她軟乎乎的臉頰:我性取向是女,這你應該不知道吧? 她沒有對外公開過這件事,所以默認阮輕輕不知情。 阮輕輕回憶著自己新學到的東西,慢慢道:性取向是女嗎?之前確實不知,不過這有什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