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悲催的阿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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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送派出所吧?” “送個屁的派出所,這種變態,就得在脖子上掛著‘啞jian犯’(強x家禽畜牧)的牌子,在十里八鄉游街示眾!” “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這種王八羔子,想女人想瘋了吧?” 過得片刻,整個陳家村都變得燈火通明。 一堆男女老少,齊齊圍在陳老海家的小院里,擠得水泄不通。 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在躺地的光頭猛男身上。 陳有才捂著鼻子,找了根長竹竿,將趙曉琳那件短袖夾克外套,從牛棚里給挑了出來。 “臭死了,我不要了……” 趙曉琳小臉蒼白,頗為嫌棄的捏著鼻子,對著那件沾著牛翔的外套拼命搖頭。 陳有才無可奈何的點點頭,手里竹竿一揚,直接將外套丟到了牛棚頂上,省得被旁人瞧出端倪來。 嘩啦一聲,一盆涼水當頭淋下。 刺激得快要昏死過去的光頭猛男渾身一顫,赤紅雙目逐漸恢復正常。 “嘖嘖,這貨估計廢了,蛋都被踢爆了……” “真是活該!” “呸,不知羞恥!” 一堆老娘們伸長脖子,大半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光頭猛男的褲襠之處,一個勁的評頭論足。 光頭猛男臉色煞白,雙手依然拼命捂著褲襠,指縫間全是烏黑的血漬和牛翔…… 頭頂傳來鬧哄哄的議論聲,光頭猛男狠狠甩了甩腦袋,企圖讓昏沉的腦海稍微清醒幾分。 我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里,我的褲襠為什么這么疼…… 足足過了半晌,他的雙目才恢復焦距,記起了自己來此的目的。 他叫阿虎,是金陵烏家老宅的安保隊隊長,自幼刻苦習武,練就了一身的本事。 這次被福伯派來南陵市十方縣陳家村,要把一個叫陳有才的鄉下青年帶回金陵,交給烏君豪烏少問話。 本以為是件容易得太過無聊的外勤任務,阿虎絲毫沒把陳有才給放在心上。 哪知道,蹲在村口等到了陳有才回來,對方似乎很是古怪。 自己一擊之下雖然得手,可沒等高興起來,卻被什么東西給噴在了臉上…… 之后的記憶,變得凌亂而破碎。 燥熱難耐的yuhuo,臭氣熏天的牛棚,高高反踹而來的碗口大的牛蹄,還有那暴雨般落下的棍影…… 阿虎愣愣垂頭,看著自己那狼藉一片的褲襠,直接就崩潰了。 “送我去醫院,求求你們,送,送我去醫院……” 他淚流滿面,想著以后就要與男性身份告別,頓時心都嘩啦碎了一地。 “靠,還想去醫院,不打死你都算是燒高香了!” 陳大強披著件襯衣,老臉黑沉,從村民們亂七八糟的講述之中,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不就是修了條柏油路嘛,為毛總有眼紅的家伙,跑來瞎折騰? 半個月前的投毒事件,讓村民們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陰影,到了現在都還沒能完全消散。 沒想到啊,眼下又出現了個想要x牛的惡心變態! 他媽的,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人家把陳家村當成了軟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身為陳家村村長,陳大強只覺自己的老臉都要被打腫了,這分明就是不把他這個村長放眼里。 “綁起來!先打個半死,等天亮了再送派出所!” 怒聲吼完,陳老海頓時找了幾根平日里用來捆豬的草繩,然后從屋里取來根大腿粗的長柱。 幾個村民撲了上去,七手八腳的把阿虎捆成了粽子。 有人拿鋤頭挖了個小坑,將阿虎連人帶柱子,直接插在了坑里。 隨后埋緊泥土,讓其筆直豎立在村中間的空地上。 遠遠望去,就好似一根特大號的竄天猴。 傷口被草繩勒得賊疼,夾雜著汗漬的腐蝕,阿虎齜牙咧嘴,疼得兩眼翻白,險些就此昏死過去。 可義憤填膺的村民們,哪能白白繞過他? 呼啦一聲,不知是哪個缺德鬼端來了一碗辣椒水,直接潑在阿虎的要害之處。 他慘叫一聲,額頭青筋道道綻起,疼得差點想要咬舌自盡。 天見可憐,想想他阿虎縱橫金陵半生,也算是黑白兩道響當當的人物。 這些年為烏家處理臟活,手上見血的次數多得數不清,人命也沾了不少。 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你們給我等著,陳家村……哈哈哈,老子非屠了你們陳家村!” 阿虎怒極反笑, 猙獰著精瘦臉龐, 說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此時此刻,他簡直恨死了這些臉龐發黑的鄉下人。 “靠,還敢嘴硬,就憑你這個死變態?” 村民氣得臉都歪了,啥也不說了,辣椒水一碗接一碗,把好端端的一個光頭猛男,給淋得跟辣條似的…… 阿虎疼得嗷嗷直叫喚,嘴硬自然是沒有啥好下場,。 他強撐了一會兒, 也就老實了,拉聳著腦袋不敢再吭聲。 “大強叔,讓大家都回去了,明天還得干活呢?!?/br> 陳有才見眾人都把氣頭撒得差不多了,便上前對著陳大強低聲勸說。 “我反正沒啥事,下半夜我來守著這個家伙,等天亮了把他送到張家鎮派出所去?!?/br> “行,那你辛苦點?!?/br> 陳大強也沒多說什么,點點頭,揮手讓意猶未盡的眾村民做鳥獸散。 “你也回去睡覺,別害怕?!?/br> 陳有才扭頭拉著趙曉琳的小手,對她安慰了兩句。 后者咬著嘴唇,有些后怕的點點頭,頗為乖巧的跟著許姨回家了。 村民都散得差不多了,陳有才迎著陳大壯的注視,笑了笑,表示自己會知道輕重,不會亂來。 陳大壯沒有說話,在原地站了半晌,也走了。 “說吧,誰派你來的?” 燈火通明的鄉村再度歸于寧靜,變得黑燈瞎火一片,只有村中間大槐樹涼棚里的白熾燈還亮著。 陳有才搬了根凳子,坐在阿虎身側,捏著鼻子,甕聲甕氣的問道。 不得不說,這貨身上傳來的味道,那叫一個“五彩繽紛”。 阿虎垂下眼簾,斜眼一瞥陳有才,冷笑一聲,別過頭去。 “誒,你不會以為我不敢嚴刑逼供吧?” 陳有才笑了笑,將強效噴霧掏了出來,在臉色微變的阿虎面前晃了晃。 “想不想,再次點燃心中的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