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你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裝睡
她睜開眼睛,她的身子現在軟軟的大床里,裴瑾年趴在她的身上。 身上全都是粘稠的汗液,她的還有他的。 大床松軟,在他巨大的力氣下,動蕩著。 宋安然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而她也不想反抗,她睜大眼睛,雙腿緊緊地勾住裴瑾年強健的腰部。 雙唇微張,急促地呼吸。 他的純男性的氣息把她緊緊地包圍起來。 是瘋狂而渴望的,他在用他的方式來確定,這是真的,而不是一場夢境。 “安然,我喜歡聽你的叫聲?!?/br> 身體的異樣飛快地流遍每一處,她控制不住地發出聲來,亦是愉悅的。 不知宋地又過了多久,才結束,她身上真的沒有一絲力氣了,這個晚上,他要了她太多次,身體是撕扯的疼痛,心里卻覺得快樂。 因為她是心甘情愿的。 裴瑾年沒有再去清洗,他是有潔癖的人,以前,每一次之后他都會清洗,而這一次,他不想,這里都是她和他的味道,他會睡的很舒服。 果然,沒有多久,裴瑾年就摟著宋安然沉沉的睡去。 翌日早上,裴瑾年睜開眼睛的時候,他身邊的宋安然還在睡覺,她的唇彎彎的,好像做了什么好夢。 他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宋安然朦朧中醒來,感覺到裴瑾年的吻,卻不敢睜開眼睛。 她只感覺身子一輕,就被抱起來,經過一夜的休息,她還是很累,同時感覺到身體還是很疼的,因為流產,他們太長時間沒有這么親密的接觸。 她不動,就軟軟地靠在裴瑾年的懷里,聞著她身上的氣息,貪戀。 她感覺自己被裴瑾年放進浴缸,身子瞬間酒杯溫暖的水包裹起來,身子舒服了不少。 然后,她感覺一只手,輕輕地地撫摸她疼痛的地方。 她的身子一怔,眼皮一抖。 裴瑾年似乎低笑了一下,他的手并沒用在哪里停留太久,只是在幫她清洗而已,宋安然羞愧地臉都紅了。 “還不打算睜開眼睛?”裴瑾年挑眉,輕笑。 宋安然只好睜開眼睛。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裝睡?”她問,她覺得自己裝的很好啊,除了那一身控制不住的聲音之外,她沒有動一點,況且就算是睡著了,身子因為異樣也會發出聲音的啊。 “你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裝睡?!?/br> “……”宋安然沉默,想起在監獄的時候,她被裴瑾年下了迷藥帶到這里來的時候,也裝過睡。 裴瑾年感覺到氣氛的不對,想起了曾經的事情。 “對不起?!彼狼?。 裴瑾年的眸子幽暗,疼痛像是海水一樣在他的腦子里翻滾著,曾經那些他對她做過的殘忍的事情。 半年前,深夜里的一次相遇,她毫無征兆地闖進了他的生命里。 他對她嗤笑,鄙視,只不過又是一個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而已,只不過這次的方法比較特別,他讓她去了酒店,想看看她到底耍什么花樣。 生活對他來說本來就是乏味的,多一個調劑品也不錯,宋況是他覺得可能會有趣的女人。 一夜五十萬。 有點高的價錢。 因為他覺得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一分都不值得。 但是不能否定,她的味道很不錯,讓他嘗到了很久都沒有激情和生命的溫度。 他本以為她會在來找他,畢竟他的身在在s市幾乎沒有任宋人可以比的上。 然而,她一直都沒有找過他,他唇齒之間,似乎還殘留著她的味道,他不可否認,他期待她能夠來找他。 十天之后的s大演講臺上,他們再次相遇。 然而,一切都想著他從未想過的方向發展,他竟然愛上了這個女人。 “我餓了?!?/br> 宋安然在裴瑾年的唇角一吻,撒嬌似得說道,她知道他眼中的幽暗是因為什么,不過,已經過去,不愛,她可以怨恨,仇恨,但是愛了,她原諒。 裴瑾年幫著宋安然洗完澡之后,用乳白色的大浴巾抱著她走出浴室,放在大床上,宋安然看到大床上凌亂的樣子,小臉不禁一紅,這就是他們昨天晚上的“戰果”嗎? 天啊,昨天晚上他們有多么瘋狂。 裴瑾年從抽屜里拿出藥膏,走到床邊,看到宋安然羞紅的臉頰,剛想說話,她已經搶先開口。 “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彼w快地說,把臉埋在被子里,掩飾自己的窘迫。 “哦?真的喝醉了?” “嗯?!彼刂氐攸c頭,像是小雞啄米似得。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想要獻身呢?!迸徼晔卣f。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沒有勾引你?!?/br> “我有說你勾引我嗎?” “……”陷阱,陷阱!宋安然的臉更紅了。 “安然,我喜歡你勾引我?!?/br> 裴瑾年咬住宋安然小巧的耳垂,在他耳邊曖昧地說道,溫熱的氣息吹進她的耳洞里,癢癢的,酥酥的。 “你喜歡我昨天那樣嗎?”聲音蠱惑曖昧。 “嗯?!彼l自內心地回答。 “我也喜歡?!迸徼甏笮?,笑聲開朗,像是六月的陽光,到處都彌漫著溫暖的味道,他很少這樣大聲的朗笑。 德爾推開門,聽到裴瑾年的笑聲,身子一怔。 還是宋安然先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德爾,去推裴瑾年,裴瑾年轉頭。 德爾不愧是優秀的管家,很快就恢復了從容,“裴總,該吃飯了,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彼硕苏卣f道。 “嗯,知道了?!?/br> 裴瑾年回答,德爾關門出去。 他一關門,馬上向樓下跑去,吩咐傭人在多做幾次菜,在燉一個滋補的湯,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裴瑾年這么開心的樣子了。 看剛才的情景,兩個人應該是已經和好了。 現在已經是深秋,裴瑾年把房間里空掉的溫度調高,把她身上蓋著的毯子拉下來。 “不要,不要了,我……不想要了?!?/br> “先不要了,行不行?”她看裴瑾年。 “不要什么?”裴瑾年堅持著。 “我……有點疼,不想要了?!彼袷鞘軞獾男∠眿D。 “不要什么?”裴瑾年挑眉問道,“你以為我要做什么?”他低低的笑,讓宋安然的腰躺在被子上,這才拿出藥膏。 他知道昨天晚上,他一定把她弄疼了。 “藥膏?”宋安然的臉窘迫地好像要滴出血來,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 “不要蒙著頭,對身體不好?!迸徼昀_她頭上的被子,怎么拉她都不肯松手,裴瑾年不再勉強,只是她害羞了。 開始給她上藥,他動作請輕柔,乳白色的藥膏,帶著清涼的薄荷糖的味道,涂在那里涼涼的,他的手每打一圈,宋安然的身子就顫抖一下。 宋安然一把前開自己頭上的被子,怒視裴瑾年,她當然感覺到自己那里異樣了。 “怎么,你現在就想要?”裴瑾年低笑,看著宋安然,無視她憤怒吃人的眼神,開始脫身上的睡衣。 “住手!” 宋安然抓住他的衣領,阻止他脫睡衣的動作,再次怒視他。 “怎么了?”他問的非常無辜。 “不許脫衣服,不許,不許!”她像是發威的病貓,對裴瑾年齜牙咧嘴。 “為什么?!?/br> “我這是正常反映,宋況現在是找人,人體最敏感的時候?!彼樽约赫依碛?。 “早上?”裴瑾年把手機拿到宋安然的眼前,上面顯示下午13:25。 “已經下午了?”宋安然大囧,她還一直以為是早上呢,“剛才德爾不是說可以吃早飯了嗎?”她記得德爾是這樣說的。 是這樣說的嗎?是這樣說的嗎? 嗯,一定是這樣說的。 “德爾手可以吃飯了,沒有說可以吃早飯了?!迸徼昙m正。 “是嗎?真的嗎?我沒聽太清楚?!彼伟踩话央p腿收回,偷偷摸摸地下床,太丟臉了,太丟臉了,她要馬上離開。 “去哪?” 裴瑾年一把把她撈回床上。 “我餓了,想吃飯?!彼伟踩焕碇睔鈮训卣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