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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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無奈謝言浠這小子根本就不怕他,反而怕另外一個人,怕他小叔。 為此,聞不曲沒少擺脫二弟讓他通知言浠回家,可那些日子以來,言浠還是沒回來。 看來他小叔的話也不能讓他回家了。 正當聞不曲惱火的時候,聞談墨又給他打了電話。 聞不曲:談墨,什么事??? 聞談墨:大哥,言浠這周有個聯賽,聽他說很重要,希望你能去看。 聽到這句話,聞不曲瞬間來了精神:你的意思是他邀請我去? 在手機另一端的聞談墨沉默了幾秒,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最終還是回了一句:嗯。 這小子真是無法無天了!聞不曲壓下心中的喜悅,居然要讓你來告訴我! 聽出了大哥話里的喜悅,聞談墨便松了口氣:那我晚上把比賽地點的飛機票讓陸詹給你送過去。 嗯。 聞不曲恢復了淡定,回了一句。 晚上蘇蘭回來的時候,在門口遇見了陸詹,聽他說是代聞談墨來給他大哥送東西的,蘇蘭就把人帶回了家。 這是小少爺托總裁帶給您的票。 陸詹做完自己的工作就離開了。 聞不曲望著票子,難以抑制的欣喜躍然于表面上。 蘇蘭聽到那個年輕人跟聞不曲說的那句話,心中差不多也有些寬慰,希望他們父子二人可以冰釋前嫌,把心結解開。 聞談墨知道這件事完全是因為戚寧。 之前謝言浠就告訴過戚寧他要去參加國際比賽,原本定的日子是一個月前,那時候他們也在閉關,后來因為有幾個戰隊的王牌隊員身體出了狀況。 可那幾個隊不愿意放棄這么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于是就像主辦方申請了把賽事延后。 雖然最后,那幾個隊的隊員還是因為身體的原因無法參加比賽,不過這一個月已經給了他們很大的機會了。 那幾個戰隊換了新人,來打這次的比賽。 原本謝言浠想讓戚寧看直播來著,因為他身子重實在不方便出國去看現場直播。 可戚寧堅決要出國去看。 一來是因為戚寧在家的這么長時間,整個人都快廢掉了,真的想出去走走;二來這也是個名正言順可以出去的理由,免得聞談墨又說他。 你不能去。 聞談墨盯著桌子上放著的機票,臉黑的能滴出水來。 為什么? 不都說了嗎?這次是言浠戰隊的國際比賽,而且他們幾個哥們都會去,并且他也跟著自己一起去,這還不行嗎? 聞談墨扶額:你不知不知道你有幾個月了,還跑來跑去。 萬一出了事,我往哪里哭,都挽不回。 戚寧撇撇嘴:所以我說了,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啊。 聞談墨皺眉:那也不行。 戚寧瞪大了雙眼:你不要得寸進尺! 原本聞談墨想語氣硬一點,聽到這句話又瞬間軟了下去:我只是太擔心你了。 一雙淺褐色的眼眸褪去了昔日的犀利與冷漠,只剩下溫柔,看的戚寧有點耳朵發燙。 戚寧:我一定要去! 聞談墨:絕對不行! 戚寧無能狂怒:不然我就帶他離開! 戚寧說完,用手指戳了戳肚皮,故意挺起肚子給他看。 他這一句話說了不要緊,不知道點到了聞談墨哪根神經,直接把他抱起來了。 戚寧:?。?! 去,去還不行嗎。 聞談墨真的是拿他沒辦法,反正他是變著法的能讓他妥協。 后來聞談墨想起來,大哥和謝言浠的關系確實暫時不能調解,謝言浠不肯見大哥,但是大哥又拉不下臉來見他,所以他想了不如讓大哥跟著他一起去。 L國比賽當日。 謝言浠穿著印有戰隊logo的隊服跟著隊友們一起上了比賽臺,他在臺上可以看到臺下的觀眾們。 他的好朋友們都在最前排,謝言浠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們。 帶上耳機前的那一刻他看到戚寧他們向他揮手了,謝言浠站著給他們比了一個手勢,示意他收到了。 隨著倒計時的落下,他們開始了第一局的比賽。 謝言浠拿的是最擅長的射手,上來拿了一血,他們這邊整體要比對面高出兩千經濟。 第一局很快就結束了,謝言浠他們這邊贏了。 戚寧在臺下看著,雖然他不怎么玩游戲,但是哪個厲害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現在很明顯是謝言浠戰隊站上風。 葉司辰和白越寒也偶爾玩,但是沒有謝言浠這種職業選手玩的6。 開場之前他們坐的離戚寧遠遠的,因為場上的比賽使勁吶喊。 戚寧看不懂游戲,原本還想請教他們兩個,一扭頭,兩個人都不見了。 戚寧:??? 聞談墨注意到了小孩的動作,連忙問了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戚寧聞言搖了搖頭,他只是單純想問一問游戲。 葉司辰和白越寒哪里敢坐的離他太近,太近的話,他身邊的那尊大佛不得吃了他們。 聞不曲的位置相比他們離的更遠。 聞談墨特地挑了一離前面遠但是往下看依舊很顯眼的一個位置,既想讓謝言浠看到又不想讓他看到的那種,就正好。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可愛漫灌溉的營養液x20,投雷x1 小可愛蒸汽桃要爭氣灌溉的營養液x6 啊啊啊筆芯筆芯!愛你們! 我不太懂電競來著,所以這里是私設。 第95章 比賽到目前為止,一共打了三天,還有一天就要結束了,謝言浠的戰隊打到現在卻沒有想當初預想的那么好。 即將面臨淘汰。 為此,謝言浠在這天晚上顯得異常急躁。 戚寧和葉,白二人都看出了他的不對勁,一前一后的去找他談過了了,可是依舊無濟于事。 之后謝言浠的隊長也有找他談過,可效果和他們都一樣。 謝言浠在比賽后半場失了手感,險些讓他們那場比賽輸掉。 那場比賽開始之前他看到了一個人,一個穿著黑色運動裝帶著一副墨鏡的,額角略有一點白白發的中年男人。 剛開始,謝言浠以為是他看錯了,可當他回頭仔細去看的時候,才發現,真的是他。 他怎么來了。 聞不曲的出現徹底打亂了謝言浠的心。 要知道之前他每次回去都不會去見聞不曲,一直都在努力避著他。 同樣的這次他比賽,他也沒有告訴對方。 那這件事是誰告訴他的?聞不曲從來就對電競這種事不關心,怎么突然想起來,來看他的比賽。 謝言浠想了一圈人,最終還是把目標放到了聞談墨身上。 也對,梨花知道了,小叔怎么會不知道。 一定是小叔告訴他的。 想到這兒,謝言浠無奈的嘆了口氣。 聞不曲的到來無疑是加深了他的壓力,原本他覺得這次一定能拿冠軍,現在卻有些不肯定了。 如果拿不了冠軍的話,聞不曲一定會給他施壓讓他放棄電競,回去繼承他的衣缽,這樣一來他就徹底沒有自由了。 一想到他將來可能會和當初的戚寧一樣,謝言浠頭都大了。 比賽的時候一個不留神就被對方打死了。 還有一次他走神了,險些讓對方贏了。 他這樣不在狀態,隊友們都看出來了。 比賽結束后,什么也沒說,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送他回了酒店休息。 如謝言浠所想的那樣,聞不曲這次來看他比賽,雖然希望他贏,但同時也希望他輸。 只要他輸了,他就沒有理由拒絕回來。 想到這兒,聞不曲反而有些高興。 戚寧懷孕了之后,比之前更加敏感,他感覺到謝言浠不對的同時也感覺到聞談墨有些不自在。 趁他給自己揉腿的時候,低頭問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正在給小孩按摩的聞談墨聽到這句話,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知道什么。 戚寧看他無動于衷才不吃這一套:你是不是跟言浠說了什么,他今天下午的比賽完全不在狀態。 聽到這句話的聞談墨不由得停下了按摩的動作,抬頭有些心虛的看著她:他是我親侄子,我能對他說什么。 看著他那雙到處瞄不敢看他的眸子,戚寧抬高了聲音:看著我的眼睛,還不說實話? 看著小孩的白皙小臉上鼓起了腮幫子,聞談墨就被可愛的不行不行的,這才緩緩開口:阿寧,你知道的言浠和大哥的關系不是很好,可大哥到底還是心疼這孩子的,只是兩個人都太倔,誰也不肯讓步。 我不想大哥留有遺憾,于是就把言浠出國比賽的事情告訴了他,或許今天下午是他看到了打個所以才 后面的話聞談墨沒說,不過戚寧也明白。 這下看來,言浠比賽不在狀態應該就是因為受到了他爸爸的影響。 戚寧想了想,覺得不能讓這件事耽誤了接下來的比賽,不然言浠一定會傷心的,于是他對聞談墨說:既然你是他小叔又是你請他爸爸來看比賽的,那就應該有你來調解。 我?聞談墨不解問。 對。戚寧回答道,我也希望言浠能夠好好的。 戚寧垂下了眼眸,遮住了眼中的悲傷。 聞談墨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于是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左胸膛處,輕輕說道:好,我這就去。 你的意思是,要我跟那個臭小子妥協? 聽到聞談墨所說的那番話,聞不曲覺得二弟的腦子可能進水了,好笑的說道。 要老子給兒子道歉妥協,從古至今就沒這個道理。 聞談墨:大哥,這么久以來你難道真的不知道言浠想要的是什么嗎?或者你從來沒有關心過他。 聽到這句話,聞不曲更加不高興了,摘掉眼鏡的一雙褐色的眼睛略帶些渾濁,眸中似有些怒火:二弟啊,你是跟個小娃娃談了戀愛,就不知道長幼尊卑了,我是他老子,應該他跟我妥協,如果這次他比賽輸了,他就更應該放棄電競,老老實實的跟我回去繼承公司。 聽到他說小孩,聞談墨的臉色馬上就沉了下去:二弟只是給大哥提個建議,不想言浠一輩子都和您作對,也不想大哥到時候后悔。 聞不曲聽說過他的訂婚對象是個跟言浠年紀差不的男娃娃,爸媽也見過,不過見到之后臉色也不容樂觀。 他因為這是二弟的私事就一點也沒管,現在好了都管起他來了。 聞不曲:二弟不愧是商業奇才,這耍嘴皮子的功夫還真有兩下子,既然我們想法不同,你就不必多說了,還是回去吧。 要他給謝言浠道歉妥協,沒門。 想到這兒,聞不曲一甩袖子,就進了酒店房間。 聞談墨見勸不動,只好作罷。 聞不曲回到房間原本想著謝言浠只能給他道歉,他不能給謝言浠道歉。 在房間了走了幾回,越想越氣,于是就打電話給了蘇蘭。 沒想到,蘇蘭也反過來勸他道歉妥協。 眼看沒人支持他,聞不曲一肚子氣就沒地方發,于是摔了門出去散步了。 謝言浠在酒店了躺了半個小時,想甩掉腦子里的亂想法準備睡覺,可是卻沒什么用。 還是和之前一樣,滿腦子都是如果比賽輸了聞不曲不讓他繼續打了怎么辦。 心情越來越差,在床上輾轉反側,最后還委屈的掉了幾滴眼淚。 后來實在難受的不行,謝言浠換了身衣服,出門了。 原本想著出門溜達溜達嗎,心情能好一點,那曾想沒走幾步,就遇見了聞不曲,在看到他那一刻,謝言浠撒腿就往酒店的房間跑。 謝言浠看到聞不曲了,同樣的聞不曲也看見他了。 原本聞不曲還在想怎么讓謝言浠給他道歉,心情還很郁悶,可當看到謝言浠的那一刻,一切都煙消云散了。 他正想抬手跟他打招呼,哪曾想謝言浠卻跟老鼠見了貓一樣,撒腿就跑、 這讓他原本消失的火氣,又蹭的一下往上漲,想也不想直接追上去了。 聞不曲雖然已經不是聞氏的總裁了,且年紀也有些大,不過他的身體還是很硬朗的,平時沒少鍛煉,追五個謝言浠都不成問題。 聞不曲追著他一直到他房門前,房門鎖著他進不去。 好小子,你,你給我玩這套! 聞不曲看著緊閉的房門,生氣的說不出話來。 謝言浠也不示弱:您要是生氣,干嘛來這兒找不痛快啊,好好的在國內和那個女人生活吧,干嘛來找我啊,您這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啊。 謝言浠說話之余猛地大喘氣,他打比賽很少運動,一跑起來真不如聞不曲。 聞不曲:你瞧那大喘氣的樣子,連我都不如。打電競毀的是你身體! 謝言浠直接回懟:那也是我愿意,想當初你和我媽沒離婚的時候,你管我了?現在裝什么好人,惡心! 你! 聞不曲被氣的青筋爆起,恨不得沖進去狠狠教訓他一頓。 然而就在他要失去理智的時候,聞談墨的話又突然響起在他耳邊。 難道,一直以來都是他錯了? 他和他母親那件事也是他心中的一件傷心事,當初他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也沒有怎么管他,誰知道就 謝言浠聽見他不說話,以為是戳到他痛處了,于是就繼續往下說:怎么,戳到你痛處了?就那么不愿意聽見我媽這兩個字,那也是你自找的,你他就是惡心,裝什么關心我。 要真的為我好就把你家門上的風鈴拆下來還給我,那是我和我媽一起做的,跟你沒關系! 謝言浠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委屈,憑什么,他媽的,憑什么那個時候不管他,現在又來干涉他,還干擾了他的比賽。 謝言浠隔著一扇門不害怕,把所有想說的話,全部都往外吐了,越說越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