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再見愛人:你是我命中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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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懲罰,也是恩賜。 烏有子告訴李琮說,她的眼睛再過些日子就會無恙。除此之外,就連她體內累積多年的毒素也會隨著眼睛的康復而連根拔除。 “如此說來,此后我不必每月將道君捆在身邊?” 李琮頭一件想的,卻是這件事。 司鈞平神色一黯,說不出的失落,卻也真心為她而高興。 “阿琮,你凝視深淵的時間太久,暫時失明已是萬幸。若非你身上紫氣日重,這次怕是沒那么好脫身?!?/br> 烏有子并沒有責備李琮的意思,相反地,她很欣賞李琮的大膽與無畏。 李琮終于露出一個輕松的笑來,再沒有比恢復健康讓她更高興的事了。雖說司道君此前盡可能地幫她維持體能的巔峰水平,可總有不方便的時候。 “這次,算是因禍得福?” 烏有子收斂眉眼,提起筆來,又在寫一些外人看不懂的東西。李琮知道女師是在趕人,她把司道君托付給烏有子,自己領著竺法成坐上了前往大興善寺的馬車。 “師弟,傷心呢?” 司道君不自在地撇過臉去,他才不想和這個不靠譜的師姊聊什么感情問題,便岔開話題問:“南華怎么不在?” ”那孩子被我送去修煉了,現在應該和老虎玩兒得正開心呢?!?/br> 烏有子不顧師弟驚訝的神色,繼續說:”不像她的師尊,抓心撓肝地難受,還一句話蹦不出來,活該叫野男人把意中人給拐跑咯!“ 眼見司鈞平的臉色愈發得青,烏有子反而越說越來勁。 “哦哦,瞧我這記性。道融和尚才是我那徒兒正經過門的駙馬,原來師弟你才是叢叢兒的野男人呀!” 司道君長吁一口氣,恭敬地向師姊行了一禮退出門外。 而這一頭,李琮的馬車距離大興善寺還有一段距離。 “法成,你似乎不大開心?!?/br> 誠如烏有子所言,李琮自己都能感覺到視力正在逐漸恢復之中,不過,她握著這和尚的手業已成為習慣,一上馬車她就很自然地牽了過來,抓在手里。 “沒有?!?/br> 仿佛為了故意掩飾什么,竺法成趕忙補了一句:“我,沒有不開心?!?/br> 怎么說得出口呢? 因為你曾經和司道君在馬車上做過親密的事,所以我忍不住地想起那些曖昧的聲音和不自然的震動。 這種莫名的思緒,像是咬了初秋還沒成熟的李子,酸澀的汁水充斥著口腔,隨后霸道地沖刷著渾身上下所有感官。 任李琮是個再如何溫柔妥帖的情人,她也想不到這么細的事。 畢竟,她只是因為出使很久沒有天天zuoai而已。 和司道君在馬車上的胡鬧,不過是她人生中還算有些趣味的歡好經驗之一。 于是,李琮慢慢地、小心地、試探性地抱了過去,她先是用手摸了摸,摸到了一處很柔軟的地方,這里是竺法成的嘴唇,由于緊張而微微顫抖著。 李琮吻在他的額頭上。 是那種哄小孩子的吻法。 “法成,委屈你了?!?/br> “委屈?” “我是秘密回到長安,不便回公主府。恰好大興善寺在為枉死突厥戰場的將士祈福做法,此時過去方便掩人耳目?!?/br> “阿琮,我不覺得委屈?!?/br> 其實,能夠回到大興善寺,竺法成開心極了。 公主府有什么好?有那么多對她虎視眈眈、如饑似渴的男人,而他住的地方離她又那么遠。 竺法成從未說過情話,正因為他不懂得,所以說起情話來分外動人。 他情不自禁地微笑著,是與李琮初遇之時如迦葉使者拈花一笑之際的寬恕與溫柔。 “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里都不委屈?!?/br> 比那時,還多了一絲不自知的風情。 李琮心一軟,剛想要說些什么,馬車忽地一震,她握緊了竺法成的手,似在安撫。 “主子,和別人的馬車撞了?!?/br> 李琮壓低聲音,問:“誰家的?” “好像是……” 趙樂兒還沒答,對面那輛馬車的趕車人就喊道:“你們是哪家的無賴?撞了旁人還不下來道歉?難道是等著我家太傅來給你們見禮么?” 李琮一聽,原來是常在歸云書身邊伺候的侍從流云。 為了安全起見,趙樂兒也是易了容的,因此流云并沒有認出她的身份,只當這架馬車屬于一位輕狂無禮的貴族。 “咳咳,流云,莫要與人爭執?!?/br> 從那架簡樸的馬車里伸出一只瘦得令人心疼的手,那只手的主人溫潤如玉,謙和有禮,對待任何人都如叁月里的春風一般和煦。 竺法成的神色又黯淡了幾分。 因為,他很清楚地看見李琮的表情變化。 歸太傅,那個被阿琮放在心尖上的歸太傅,怎么就這么巧在她剛回長安的第一天與她偶遇?怎么就這么無情,連給他多一天做夢的時間都不允許? “這如今是什么世道?朝堂上要看人的臉色,走在大街上都能讓人欺負了去!今日我家公子身子不適,便不與你們計較,還不趕緊走人?” “如此,便謝過了!” 趙樂兒怕說多了露破綻,簡短說了聲謝,快馬加鞭直奔大興善寺而去。 馬車里。 “阿琮是在擔心歸太傅?” 他對李琮的一言一行是那么關切,就連最細微的表情變化也不肯放過。即便她從不會將心事宣之于口,但是,竺法成很清楚在李琮心中只有一個男人是不一樣的。 相逢何必曾相識。 “許久不見,太傅還是氣若游絲,百病纏身?!?/br> 活脫脫一副要死的樣兒。 李琮只在出使途中收過幾次歸云書的書信和衣物,她對這些事本來就很淡薄,與其多費沒用的紙上功夫,還不如人在身邊的時候多關照些。 再后來,羅副使又很喜歡偷偷拆開寄給她的書信,久而久之,李琮也就懶得看那些信件了。 竺法成只以為李琮是在別扭地關心,他的心頭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覺,比之酸澀更多了些難言的意味。 他想,為什么他的身體那么健康呢?要是他也得病就好了。 那樣的話,阿琮會不會也…… “主子,到了?!?/br> 趙樂兒壓低嗓音,向李琮稟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