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爬進男寵白皙身體內的細如絲線的畢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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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茲國王宮。 滿殿黃金,遍地珠翠。在一片亮得晃眼的珠光寶氣之下,王座上懶懶坐著一名比黃金與寶石還要耀眼的女人。 緊那羅王。 “王上,您今日要臨幸哪位郎君?” 緊那羅隨手抓了支羽毛筆砸到鬼夜叉頭上,罵道: “隔哪兒學的拿腔拿調?不就是去了趟長安,這嘴巴是改不過來了?” 鬼夜叉靦腆一笑,又問一遍: “王,您看上哪個男人了?” 緊那羅百無聊賴地打著呵欠,她收到帛蜜羅的信,知道哥哥已經踏上西行之路,左右國中無事,她玩幾個男人泄泄欲也是好的。 從這方面看,李琮和緊那羅很有共同語言。 緊那羅手里把玩著一顆碩大通透的紅寶石,若是晉王在場,他定然看得出這就是他當初慷慨贈與李環的那枚。 “有些事,天注定?!?/br> 鬼夜叉沒懂緊那羅啥意思,跟個小尾巴似的黏在緊那羅身后,倆人一前一后走向后宮。 “夜叉鬼,把那寶貝呈上來!” “寶貝?啥寶貝???哦哦!王是說的那東西吧?您就請好吧!” 緊那羅看著鬼夜叉一蹦一跳的樣子,眼中竟有絲絲寵溺之色。沒一會兒,鬼夜叉就捧著個小竹筒回來了。 龜茲國氣候不比江南,壓根不是長竹子的地兒,這小小一根竹筒在唐國不值錢,在龜茲國是只有王室才用得上的高級貨。 “這蟲子自進貢以來還未用過,”緊那羅笑了一下,那張美艷不可方物的面孔上竟浮現出駭人的神情?!敖裉炀陀盟o本王選男人?!?/br> 但見竹筒之中薄薄地鋪了一層紅絲線,定睛一看,那哪里是什么絲線,分明是無數條糾纏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線狀蟲子。 此蟲名叫“畢剝蟲”,是中原一個小城挖出來的,從前根本沒人見過這東西,只知道它能鉆進人的血rou里,生命力極其頑強,用刀砍了之后每一截都能變成新的蟲子。 唯有將其投入火中,燒成灰了,才算死了。 因其在火中燃燒之時會發出“畢剝畢剝”的聲響,因而得名。 “這咋選???” 鬼夜叉一根筋,只知道辦好緊那羅交待她的任務,從前緊那羅是王女的時候她就事事都聽緊那羅的,別人都說她就是緊那羅養的一條狗,還是缺心眼兒的那種。 后來,帛蜜羅王子走了,緊那羅王女踏著尸山血海當上龜茲國國王,鬼夜叉搖身一變從無權無勢的王女跟班,變成新王眼前第一號的寵臣。 再也沒人管她叫狗,而這個天生就缺根筋的傻姑娘,她也永遠不知道當年只有十四五的王女為了她殺了那些罵她是狗的刻薄少男。 鬼夜叉頭一次瞧這畢剝蟲,好奇得很,她偷偷摸摸伸出一根指頭,想要摸摸那幾根紅色絲線,緊那羅上手直接掐住她的左臉,那上面有一塊紅得嚇人的大面積胎記。 這就是鬼夜叉名字的由來。 她是一個有胎記的奴隸,沒有貴族愿意要她,除了趾高氣昂的王女,她會對她說: “真是個丑東西?!?/br> 然后,緊那羅會把她帶回家,治好她一身的傷口,給她換上厚實的衣服,教她讀書、寫字和武功。 鬼夜叉吃痛,把手偷偷摸摸地又縮了回來。 “這蟲子一碰到rou就要鉆進去的?!?/br> 緊那羅戴好特制的手套,又給鬼夜叉也戴了一雙。她把竹筒往地上一扣,細細的紅絲四散而去,極快速地消失在二人視線之中。 她早命人在后宮撒了一圈藥粉,這蟲子極其討厭藥粉的味道,聞到了就會改路往回跑,也就不必擔心畢剝蟲跑到不該跑的地方。 “我們等著就好了?!?/br> 這些蟲子鉆進哪個男人體內,緊那羅就會去臨幸哪個男人。 “被蟲子鉆進去?會怎么樣?” 鬼夜叉笑得像個小孩兒,她不懂這是一件聽起來就很可怕的事,還以為是緊那羅新發明的好玩兒的游戲。 “就跟被蟲子蛀空的樹沒兩樣,到時候呀,五臟六腑全是小黑洞!” 鬼夜叉驚訝地張大嘴巴,緊那羅等了半晌,鬼夜叉才接著說: “王,這么惡心的男人,您還是不要玩了吧?” 緊那羅哈哈笑了一陣,說: “小傻子,我騙你的?!?/br> 畢剝蟲鉆進人體內之后皮膚上會出現一個小紅點,它嘛,說是能吃人血rou,本質上跟蛔蟲無甚差別,鬧個幾天肚子,它吃夠了,也就會再鉆出來找新的寄主。 這批男寵個個十七八歲,鮮嫩多汁,是緊那羅最喜歡的款,她還沒玩夠,舍不得就這么把人折騰死了。 一炷香后。 “夜叉,走吧!” 第一座宮殿住的是一個身材緊實,八塊腹肌的小帥哥,他見緊那羅來了,換上最暴露的衣衫,有意無意地露出自己紅豆珠似的rutou。 “王,他這是干嘛?殿里太熱了?” 緊那羅盯著他手臂上的紅點,問: “那畢剝蟲真進了你體內?” 腹肌男瘋狂點頭,忙不迭說: “王,我仰慕您已久。今日這蟲子第一個找上了我,這說明什么?這說明你我之間是天賜良緣呀!” 緊那羅又哈了一陣,取下鬼夜叉腰間別著的彎刀,把刀尖對準腹肌男手臂上的紅點。 “給你個機會,再說一遍?!?/br> “王,我、我傾慕您已久。這蟲子第一個找上了我……” 緊那羅一刀下去,削去那塊有紅點的皮膚,她的刀太快了,腹肌男還沒喊疼,她就把薄薄的人皮展開來,說:“我瞧著這點兒像是染料染的!” 撒謊的腹肌男,一次出局。 第二座宮殿里的男寵沒被蟲子挑上,反倒是有個唇紅齒白的男仆被挑中了。緊那羅露了一手,沒人再敢騙她,鬼夜叉替她問道:“還不給王看看你的紅點?” 男仆忸怩著,扭得跟個蛆似的。鬼夜叉不耐煩,直接上來就把人扒個溜干凈,渾身上下找了個遍也沒找著紅點。 “王,蟲子鉆進那里去了……” 緊那羅低頭,看男仆垂軟的yinjing上有一顆不起眼的小紅點。她被逗樂了,當場就將男仆升為男侍,又跑去了下一座宮殿。 第叁座宮殿里住了兩個男寵,打進王宮頭一天就互相看不順眼,爭寵爭得頭破血流,一個是黑皮辣弟,一個是翹屁嫩男。 這次嘛,是翹屁嫩男拔了頭籌。 “王,你看你看,畢剝蟲是從人家這里鉆進去的?!?/br> 緊那羅抬起他的大腿,滑嫩的內側肌膚上有一顆醒目的紅點。她不甚在意地點了點頭,正打算去看下一個,就聽黑皮辣弟哭嚎著說道: “王,他作弊!他王大腿上抹了鹽來吸引畢剝蟲!他個臭不要臉的東西!” 緊那羅無所謂地說:“這是他的本事?!?/br>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緊那羅王夜御數男,玩個通宵,等她第二天從床上爬起來,鬼夜叉驚惶失色地說道: “不好啦!不好啦!” 緊那羅把翹屁嫩男踢出被窩,問:“怎么?” “王宮里的大廚說宮里遭賊了!” “賊?丟了什么?” “鹽巴!廚房里的鹽巴全沒了!” 緊那羅鉆回被窩,全然不顧鬼夜叉熱切的目光,她迷迷糊糊地想,那位遠道而來的昭陽公主會是什么樣的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