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男小三光明正大上門挑釁,假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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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br> “我不!” “回去!” “我不!” 在重復這樣簡單而又無意義的對話幾次之后,李琮開始后悔好心贈與柴嶸司道君的丹丸。 還不如叫他死了算了。 “李琮,你,你知道了?” 柴嶸仍著一襲紅袍,襯得他面如冠玉,紅口白牙,格外俊美。他能走能跑,瞧著是無大礙了,說起話來氣若游絲,平白添了幾分文弱之美。 與從前愣頭愣腦的柴小侯爺大不相同。 戰場,真是一個磨練人的地方。 “知道什么?” 李琮端起熱茶抿了一口,和柴嶸說話真是浪費口舌,好聲好氣地他不聽,看來是非得把他給打回去了。 “叁年前,除夕之夜,你和我……” 柴嶸似乎想起了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臉蛋兒都快變成和衣裳一個色兒了。 他只在李琮面前臉紅過叁次。 第一次是叁年前,柴嶸在風雪夜中度過他的初夜。 第二次是半年前,李琮把他壓在宮墻上肆意玩弄。 第叁次,也就是這次。 這一對青梅竹馬向來劍拔弩張,很少有溫情旖旎的時刻。 偏偏每一次都是那樣叫人心動,像清風中翅膀一點一點的蜻蜓,不知在哪一方水草落腳是好。 “哦,你說那次啊?!?/br> 李琮放下茶盞,動作斬釘截鐵的,蓋棺定論一般,她打了個呵欠,懶懶說道: “本殿知道,你當如何?” 柴嶸沒料到李琮反應如此平淡,正如他沒想到阿耶竟然早就曉得他與李琮春風一度。 他本來期待著更……怎么說呢,更復雜一些的回應?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那可是他的初夜,是他期待了很多年的美妙夜晚,她怎么能說忘記就忘記,說不在乎就不在乎呢? “你說過,你不碰別的女人碰過的男人。我,我沒有被別人碰過……” 柴嶸劇烈地咳嗽著,李琮剛開始還以為他是被口水給嗆到了,觀察了一會兒才發現他的難受不是裝出來的。 她無奈地把茶杯遞過去,關懷說道:“喝點熱水?” 柴嶸單手接了過來,狼吞虎咽地一飲而盡,等水見了底,他才發現他和李琮共同了一只杯子。他用牙齒輕輕咬著茶杯邊,把它當成戀人的嘴巴一般纏綿。 這……算是接吻嗎? 說起來,她還沒有吻過他呢。 “我是說,我只被你碰過?!?/br> 柴嶸緊緊握著那只杯子,艱難地啟齒道:“所以,你要對我負責?!?/br> 李琮有些頭疼。 她對柴嶸留幾分情面無非是因為他身后河西軍的勢力,至于那一夜的溫存,在她眼里實在不算什么。 何況,死纏爛打的男人有什么魅力? 再說,她李琮玩過的男人,不都是只被她碰過的么?個個找她負責的話,她可負責不過來啊。 柴嶸找的這個借口,實在沒有多少說服力。 柴嶸今年才十九歲,別說是叁年前,就算是現在的模樣瞧著也是個少年郎,言行舉止之間總會透露著不成熟的氣息。 李琮并不喜歡這樣。 她喜歡那種聽話懂事的男人,該黏人的時候黏人,她有事忙的時候就自動消失。 李琮站起身來,俯視著他,有意無意之間用了幾分壓迫的氣勢。 “小侯爺,恕難從命?!?/br> “為什么?” “因為本殿已經成親了?!?/br> 下一秒,柴嶸爆發出一陣凄厲的笑聲,李琮定定看去,他眼角竟已滲出血淚。 “子崢!你,你快叫大夫看一看!” 這人要是死在她這兒,柴老侯爺不得帶著七萬兵馬跟她拼命??? “李琮,你把我當傻子!不就是成個親么?你府里的面首都沒攆干凈呢!竟是,竟是把那西域來的和尚當借口來搪塞我嗎?” 柴嶸渾不在意地用衣袖擦干眼角,他還不知道是司道君的丹丸保住了他的命,否則的話,他就算是把胃給吐出來也不會坦然接受來自李琮其他男人的幫助。 “怎么是借口呢?” 李琮神情鎮定,面不改色地說道:“本殿與法成難道就不能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嗎?” 話剛說完,竺法成就從屋外推門而進。時間掐得剛剛好,甚至叫李琮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竺法成還穿著一襲袈裟,看著是很奇怪,可公主本人都沒發話呢,外人只當作是二人之間的情趣。 “阿琮與柴郎為何聊了這么久?” 李琮很自然地把手搭在竺法成的腰上,親昵地刮了下他尖尖的鼻頭。 “小侯爺找我來敘個舊,等會兒就走?!?/br> 李琮“吧唧”一口親在竺法成的臉頰,與以前的虛晃一槍不同,這次可是實打實的,親上了。 “冷落了你,真是我的不是?!?/br> 李琮好像意識不到她的動作給房中兩個男人帶來多大的震撼,她貼近竺法成的耳朵,用誰都能聽清的聲量說道:“等小侯爺走了,我就去找你……” 公主找駙馬,做什么事,不言而喻。 “李琮,你非要在我面前這么做嗎?” 柴嶸雙眼紅得嚇人,他惡狠狠地瞪著竺法成,眼睛跟刀子一樣,快剜下竺法成一塊rou來似的。竺法成有些怕,他倒不是故意的,下意識地就往李琮那邊躲去,李琮張開手臂把人護在身后,防備地看著殺氣畢露的小侯爺。 落在柴嶸眼里,渾身上下竟是無一處不痛。 比他因為聽說昭陽公主要成親而分身跌落馬背的那次還要痛。 “你和他,是真的?” 柴嶸的嘴唇微微顫抖,看著慘兮兮的,叫人心里怪不落忍的。 可如果站在駙馬的角度來看,光明正大來當小叁的男人還真是有夠厚顏無恥的。 即便她與他是虛凰假鳳,即便他和她只是演出來的恩愛,這個不分青紅皂白就找上門來的柴小侯爺也是夠扎眼的。 柴嶸的身板兒薄了不少,李琮知道他的傷還沒全好,多半是靠那“十全大補丸”給吊回來了命,里子根本沒養好。 的確,他成長了不少。 可是,誰不是這么過來的呢? 她一次次在生死邊緣掙扎的時候,有人心疼過她嗎?她又何必去心疼個男人呢? “走吧?!?/br> 李琮下了最后通牒。 柴嶸怔愣地看了李琮許久,傻了一樣,忽然他似從噩夢驚醒一般,猛地沖出屋外,不見蹤影。 李琮以為柴嶸是被她氣走了,忽地放松下來,語氣溫和地對竺法成說道:“多謝法成相助?!?/br> 竺法成訥訥點頭。 “法成,柴嶸他就是個半大孩子,你別把他放在心上?!?/br> 李琮在安慰竺法成,盡管她不知道她的話絲毫起不到安慰的效果。 “我有些事要去找司道君。法成,你……” 她后面還說了什么?竺法成沒有聽清,他只是囫圇地點頭,乖巧扮演好一個善解人意的好駙馬的角色。 至于那陣隱秘的心痛,他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