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是軟軟紅紅的小鞭子抽在盧矜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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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來啦?您可是有陣子沒來看望歸太傅了?!?/br> 霧失樓臺,月迷津渡。桃源望斷無尋處。 李琮猛地抬頭,如從夢中驚醒一般,竟然是又到了這國子監。她向王博士行了一禮,問道:“許久不曾見上官,她如何了?” “啊,原來您不是來問歸太傅的……近日女班熱鬧得很,上官女師忙不過來,特提兩位學生來做她的助手,一位是林府小娘子,一位是上官家六娘子?!?/br> “哦?圣人這次這般通情達理?” “哎呦,有些話殿下敢說,下官卻不敢聽?!?/br> “好了好了,別繞圈子?!?/br> 王博士小聲說道:“聽聞是上官女師請求允許女子參加科舉的折子被駁了回來,所以……” 提拔幾個小打小鬧的女性官員不算什么,為女人當官打開門路才是忌諱。 李琮甚至能想象得到李敬找了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天道正義,倫理綱常,祖宗禮法,無非是先給上官過扣帽子,再滿足她一些無傷大雅的要求。 “螻蟻撼樹?!?/br> 王博士沒想到與上官過關系還不錯的李琮說話這么刻薄,尷尬勸道:“殿下怎么能這么說呢?上官女師的想法雖說異想天開,可也是好心嘛?!?/br> 李琮搖頭,步伐輕快,轉身離去。 螻蟻撼樹固然可笑,但也展露出非同小可的勇氣與決心。她們就像是一群小螞蟻,在這棵沉朽的舊木上鉆來鉆去,比起指望一位女帝從天而降,還是越來越多的小螞蟻各司其職來得更可靠些。 “誒?殿下真就走啦?真不去看看歸太傅了?太傅他好像又……” 歸云書又怎么了?李琮走遠了,沒有聽清。 她和他之間的事,等她回來再說。 李琮剛走沒幾步,又被人給攔住了。她無語地看了眼笑如桃花的盧矜,說:“好狗不擋道?!?/br> 盧矜笑開了花,喑啞的嗓音滲出曖昧的氛圍,他嬉皮笑臉地說:“殿下怎么知道我想要給你當狗?” 李琮心念一動,問:“怎么當狗?” 盧矜以手遮臉,搞得神秘兮兮的,說出的話卻是yin蕩又下流。 “自然是心甘情愿給殿下騎了!” 一個眼神交匯,再下一秒,倆人就滾到了床上去。 李琮憋得久了,動作又莽又急,秋天穿的衣裳要厚一些,可她沒用幾下就給撕碎了。她這模樣叫盧矜又驚又喜,盧矜抱住她的腰,羞惱道:“殿下今日為何這般猴急?” 盧矜見李琮不說話,只是扒著他的脖子嗅來嗅去,噴吐而出的熱氣引起盧矜一陣癢意。他是很喜歡李琮粗暴地對他,但他不想和她做些不清不楚的事。 就和那個姓崔的書呆子一樣。 “莫非是殿下憐惜體弱多病的太傅,也沒找到任你取樂的崔郎君,只好尋我得開心吧?” 李琮咬了他一口,正咬在盧矜肩膀上,和情人間的玩笑不同,她都快咬下來一塊兒rou了。 “話真多?!?/br> 盧矜“哼”了一聲,轉過頭,不想叫李琮看見他眼中閃爍的淚花。 好疼。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都好疼。 “鶯鶯樓?這是你的宅子?”李琮邊摸盧矜的腰邊好奇問道。 盧矜嚶嚀一聲,他的喉嚨里發出黏膩的聲響,像是被李琮弄得舒服了,又像是極力抗拒李琮的觸碰一樣。 “很shuangma?” 盧矜嗚嗚地叫著,卻答非所問。 “鶯鶯樓,這是我夢里夢見過的地方?!?/br> 李琮莞爾一笑,評價道:“盧探花好天真浪漫?!?/br> 然而,盧矜的下一個動作完全扭轉了李琮對他“天真浪漫”的評價。 “這是什么東西?” 李琮手里多了一條紅色的軟鞭,那小鞭子由頭層小牛皮制成,放在特殊的藥水里泡過,鞣制得軟而有韌性,揮起來呼呼作響,確實能唬住幾個人。 “殿下不會用鞭子么?” 盧矜挑釁說道。 李琮試探性地甩了盧矜一鞭,正抽在盧矜胸前,一道駭人的紅痕霎時炸裂開來,從粉色的rutou一路蔓延到凝脂般白潤的肌膚。 “看著嚇人而已?!?/br> 抽在身上沒那么疼。 也就是說,這件武器根本不合格嘛。 盧矜羞澀捂住胸前,在李琮看來這真是多此一舉,除了那條手臂后的一點皮,其余的身體部位全都暴露在她的視線之內。 真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本就是情趣,要那么疼做甚?殿下難道還真想把我給打死呀?” 李琮恍然大悟地點頭,輕輕一腳把盧矜踢了出去,盧矜順勢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曲線畢露,無端勾人。 誰不喜歡細細的腰和翹翹的臀呢? “有去找別人嗎?” 盧矜一愣,喃喃道:“什么別人?” 李琮笑得很危險。 “本殿是說,盧郎君有叫別人碰你的身子嗎?有沖著別人百般勾引嗎?有背著本殿去和別人zuoai嗎?” “沒、沒有?!?/br> 他知道昭陽公主的規矩,她不會碰別人碰過的人。 “殿下,我是干凈的?!?/br> 李琮無可無不可。 她用腳尖碰了碰癱在地上的盧矜,問:“盧郎君就是這么給本殿當狗的?” 盧矜是喜歡玩兒花樣,理論知識極為豐富,一落實到行動上卻還要李琮來帶他。 “做狗,就要有狗的樣子?!?/br> 盧矜悟了李琮的意思,頭向前伸,雙肘伏地,臀部抬起,擺出一個標準的狗爬姿勢。 赤裸裸的,既誘人又羞恥。 他的腰是那么細,似乎一踩就能踩斷;他的屁股是那么翹,叫人忍不住上手拍一拍。 “啪——啪——啪——” 是鞭子抽在身體上的聲音。 準確來說,是軟軟紅紅的小鞭子抽在盧矜的rutou、yinjing和屁股上面的聲音。 李琮從前沒在zuoai的時候用過鞭子,可她一上手就拿出老手的架勢,打的全是盧矜的敏感地帶,抽得他連疼帶癢,除了學狗爬引起的臣服感和羞恥感外,他還感到一股難以忍耐的熱意,從那條鞭子注入他四肢百骸。 “你的身體怎么這么紅?” 像是被煮熟了的蝦子。 盧矜捂著臉,不想叫她看見自己爽得快哭的窘態,同時還要憋住下體傳來的近似高潮的快感不能射精。他從牙縫兒里擠出一句話: “鞭子上……抹了藥……” 李琮低頭細細觀賞盧矜一副要被她玩壞了的表情,玩味地說: “盧郎君,好雅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