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面首白霜的辛酸往事離你那么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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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是有什么煩心事?” 那男人瞧著有叁十來歲,眉眼間一股成熟的風韻,他半跪在李琮身前,仔細地在酒盞中加好冰塊與青梅。 李琮端起酒盞猛灌下去,他勸也勸不住,憂心忡忡地望著她欲言又止。 “白霜,你在府上多久了?” 得了李琮的暗示,白霜順從地解開衣裳,露出鮮嫩白凈的rou體,像是一顆剛剝好的筍子。他的年紀是大了些,保養得卻很精細,雖說不比十八九歲的少年郎青春活力,可他低眉順眼的可人模樣也不是旁人學得來的。 和男人zuoai好比吃菜,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膩了,總該換些花樣。李琮沒有偏愛的男色,但凡有點趣味的,試一試才知道好不好嘛。 白霜捧過李琮的腳,她常年在外奔波,不是騎在馬背上,就是和人拼命,腳底生了一層繭子,吻起來的時候不很舒服,生生地疼。 他的唇瓣很軟,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心思護理過的。柔軟的唇舌像是剛出生的小蟲子,爬在春天的小樹枝上,引起一陣直抵心底的癢意。 李琮動了動腳踝,白霜停住了舔舐的動作,唇齒之間拉出數條細長的銀線。他的眼睛生得不算很美,卻濕漉漉的,眼神中流淌出清純的yin蕩感。 就跟李琮在欺負他一樣。 “六年零二十一天五個時辰?!?/br> 那時,她是春風得意的昭陽公主,一時好心討了罪臣之子面首。自那以后,他的前塵往事一概不作數,活著的只是公主的面首。 李琮命令白霜褪去衣衫,一絲不掛,白霜跪倒在李琮的腳邊,擺出一個屈辱的姿勢。他的腰細得不大正常,連著的是一個挺翹渾圓的屁股。 從李琮的角度看過去,他像是一只盛情邀請她去蹂躪的公狗。 “這么久了?是不是也該放你走了?” 白霜抬起頭,淚水漣漣,問:“殿下,是我做錯了什么?” “沒有?!?/br> “那殿下為何要趕我走?” 李琮勾起腳尖,蹭過白霜吹彈可破的臉蛋兒,從他袒露的右乳滑下去,最后落在他胯下的一大攤東西上。 白霜的耳朵抖了一下,臉頰上浮現不自然的紅暈。 是的,殿下是在褻玩他,把他當作一個物件兒,起了興致的時候去逗一逗,想不起來丟在一邊好幾年也沒關系。 可是,可是他喜歡被她玩弄的感覺。 甚至無法想象沒有李琮的話他要如何活下去。 他曾經也是風流倜儻的公子,養名馬,駕香車,飽食終日,無憂無慮?,F在的他,被昭陽公主馴化成一個除了供她玩弄之外不知道還能做什么的男寵。 “本殿有沒有煩心事,與你何干?” 白霜破涕為笑,討好地用那處磨著李琮的腳。 “白霜知錯,還求殿下不要趕白霜走?!?/br> 李琮有一下沒一下地踩著白霜的yinjing與卵袋,他的鼻頭紅紅皺皺的,受了委屈又不敢反抗的模樣。她想,府中的面首多是多,樣貌、身段、伺候人的本事沒一樣差的,就是有一點不好,進府前甭管是什么性子,進府后沒多久就磨成千篇一律的馴順。 她不知道她天生就有一種讓人臣服的魔力。 不合時宜地,李琮想起了歸云書。他是一朵心甘情愿被她攀折的高嶺之花,寄希望于一時的順從換來她一生的承諾??墒?,他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從不曾許諾過什么。 “殿下?” 見她分心,白霜大著膽子發問。他的眼眸中含著一汪盈盈的水色,在他更年輕的時候,那是一雙比琉璃珠還要晶瑩的眼眸。 色衰愛弛。 白霜已經不再年輕了。 殿下心中對他仍有一絲憐意,想不起有什么新花樣的時候就會來找他,當這一點憐惜消耗殆盡,他又該怎么面對殘酷的現實呢? 與白霜的自怨自哀不同,李琮想的是另一件事。假如將歸云書置于白霜的境地,他會變成什么樣的人呢?現在的歸太傅沒了對人愛搭不理的架勢,但也沒有全面投降。 歸云書會為她做所有面首才會為她做的事,可他在做那些事的時候,是靠心中對她愛自己的信念的確認。 歸云書絕不甘心做李琮的面首,他想要的更多。 他像一只勾引人類的貓,等到她接納他成為家中的一員,他就會毫不留情地攻占原本屬于她的領地。 女與男之間的拉扯。 有時候,她還真是不知道拿歸太傅如何是好。 李琮回過神來,白霜在舔她的陰蒂。他嘴里含了一口加了冰塊的青梅酒,要咽不咽的,用一種新奇的方式減去她的燥熱。 李琮摁下他的頭,夸獎了他,問:“跟誰學的?” 白霜不敢用牙齒,而是用兩片嘴唇,做出咬噬的樣子。他聽李琮問她話,側頭把嘴里剩下的酒吐了,答道:“與府上其他公子閑談時琢磨出的法子?!?/br> 十幾二十個或清純、或妖艷、或清冷的年輕郎君,聚在一起,討論怎么才能在床上討昭陽公主的歡心。 李琮被取悅到了。 她的心情好了點兒,說:“本殿是在想駙馬的人選?!?/br> “啪”地一聲,白霜手中的酒盞砸在地上,他忙不迭地磕頭,生怕李琮懲罰他似的。 其實,李琮大多時候是個脾氣不錯的人,白霜反應這么大,與其說是在害怕,還不如說是在遮掩些什么。 李琮對白霜好,僅限于對面首的那種好法,才不會顧及到他的心情。 她自顧自地說: “柴嶸那小子沒有容人的度量,取回府上不得折騰得天翻地覆?再說,他的處男之身不是本殿破的,大可不必對他負責?!?/br> “歸太傅現在好說話,本質上還愛耍小性子。夫不如侍,侍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本殿與他這樣的身份,正大光明的,反倒失了刺激?!?/br> “司道君通身的氣質,今日能練金丹,明日就可以升仙了。他又有能掐會算的本事,本殿躲他遠些萬事大吉,離得近了豈不是要受他的掣肘?” 白霜吞下一口熱水,繼續溫順地舔著。他知道,做昭陽公主的面首意味著離她更近,也意味著離她更遠。倘若他還是長安城里的富貴公子,興許還會在李琮的考慮范圍之列,可身為面首的他,只能忍著心痛抹去自己無望的淚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