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目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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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畢,錦瀾便負手離去。 他說自己不可理喻,可是現在到底是誰不可理喻?沈芊君緩緩回頭,見女子早已淚流滿面。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擋著他的面揭你的短……”沈芊君此刻只覺得自己很尷尬,本是想幫這可憐的人的,卻沒想到,反倒讓人家更加難堪了。 “大人,你誤會可汗了?!迸硬林鴾I,然后正了正聲道,“昨夜是可汗救了奴婢,軍營里有軍妓是無可厚非的事,那些身體有需要的將士們有時候需要發泄,也喜歡用一些軟鞭,奴婢身上的傷便是由此而來。昨夜奴婢正好伺候一個軍士,被打地厲害……沒想到奴婢的哭鬧聲卻把在附近散步的可汗給引了進來,他當即便禁止軍帳養軍妓,并吩咐人把那些可憐的女子送走,奴婢不肯走,可汗便吩咐奴婢來伺候大人您了……”女子忽然抬起頭,認真地看著沈芊君,期待這她的諒解。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方才錦瀾那樣生氣?!澳憬惺裁??”沈芊君緩緩抓起女子的雙手,攙扶著她起身。 “奴婢叫盈雙?!庇p緩緩起身,那雙眼睛因為哭過,而變得桃紅。 沈芊君十分愛惜地幫她擦了擦眼角,露出心疼的神色,“人也長得嬌麗,名字也這么討人喜歡,只可惜……”就這么被人糟蹋了,這盈雙以后要怎么嫁人? “來,走吧,隨我去帳子里,我幫你上點藥?!?/br>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庇p立即又感動地哭了起來。 沈芊君搖頭,這盈雙命也太苦。這世界上哪里只有自己一個人苦命呢,都是同病相憐吧。 連續三天,軍帳都在忙著搬遷,直到最后一日,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遷移。 在岳水邊前,重新支起了帳子,大伙兒都忙碌的時候,沈芊君卻環抱著雙肩,踱步走到了郝嵐羔身邊。 郝嵐羔正在細心地刷馬,一點未察覺身后有人走來。 “喂?!鄙蜍肪谒砗蟛患辈宦爻傲艘痪?,雙手的姿勢還依舊,只是嘴角上卻掛著淡淡的笑意。 郝嵐羔楞了一下,回身看到身后的人時,忽然嘿嘿笑了起來,“君姑娘,你怎么來這里了?不嫌棄俺的馬臭???” “這怎么就成了你的馬了,看來你對馬的感情果真不一樣。對了,待會可汗可要檢查你的馬養地如何呢,你有信心嗎?”還真怕這個傻愣愣的人達不到要求,那樣錦瀾可能真的會生氣,然后把他給卡擦掉了。 郝嵐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很有自信,“君姑娘你就等著瞧吧?!?/br> “好?!鄙蜍肪帜蟪扇^,湊到鼻子前佯裝咳嗽了聲,這才緩緩地走到了一邊去,看著滿江的春水,已經快要入春了。 南方的冰河早就融化了,岳水的水面上,波瀾不驚,竹筏和大船只已經逐一下水,兵卒們正在繁忙地拋錨,并將一艘艘大船連接在一起。 夜色緩緩加重,天上的星星稀少,沈芊君抬頭看著黑色的蒼穹,視線定格在岳水邊上的男人身上,直到男人回頭,她才微微別開過眼神去。 “孤王從小就有個愿望,那就是能夠好好地在這岳水里游上一會?!卞\瀾淡淡道,但卻很難掩飾他此刻的雄心抱負,他的言外之意,就是想要一統天下。 “可汗懂水性?”沈芊君慢慢走到錦瀾身后問著,忽然覺得自己這話問地好古怪,他當然懂水性,想當年,他可是高冉昊身邊最得力的暗衛啊。 “不如咱們比試比試如何?”錦瀾忽然抬頭,嘴上居然有一絲淺淺的笑意,然后又補充一句,“當然,孤王在水里游,你在岸上走,但只許走著,如何,看看誰更快到達最前面的那棵樹?!卞\瀾說著,手指著遠處,確實有一棵樹。 曾經有個人也說要和她比試,他隨手指了一棵樹,那時候她還很傻乎乎,欣然答應了。嘴角上隱約浮出一絲的笑意,沈芊君饒有興味地抬頭,看了眼遠處,“好,芊君就陪著可汗玩一玩,權當放松心情了?!?/br> 錦瀾哈哈一笑,眼里滿是寵溺,他走到水邊,淌進了河里,然后快速地解開身上的外跑,隨手便丟到了岸上,他走進水中,只露出一個腦袋,朝著岸上的人道,“開始!” “好?!鄙蜍肪龖暠阕吡似饋?,她確實在走,也想和錦瀾好好地比試比試,好讓他輸地心服口服。 錦瀾在水里賣力地游著,幾乎比岸上走著的人速度都快,兩人幾乎是并駕齊驅,沈芊君一邊走著,時不時地看一眼水里地人,因此分心了不少。 而錦瀾,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側面,而是一鼓作氣地往前面游,直到他先到達那棵樹,然后騰身從水里飛了上來。 頓時,一片平靜的水上微微起了一點波瀾,然后又很快地恢復到了平靜,錦瀾玄參上岸,麥色的胸膛上還不斷地滴著水珠,他烏黑的頭發上也不斷地滴落著水珠。 沈芊君喘了口氣,見自己已經輸了,急忙蹬腿上前飛了幾步,淺笑著,“沒想到可汗的內力如此深厚?!彼斦媸求@訝了,錦瀾隱藏地太深,以至于她還沒有完全看清楚這個男人。 看著光溜溜的男人,沈芊君遞過去自己的帕子給他,然后別開眼睛去,“可汗擦一擦吧,不然病了可不好?!彼F在其實是巴不得錦瀾早點病了,或者干脆死了,那樣南越和北鮮的戰爭便不會再有了。 可是昨晚,錦瀾被氣地那么厲害,卻還是沒對自己用強,這個男人,有他自己的原則和尺度,他并不是那種控制不住自己情欲的人,相反,他對情感的控制和忍耐,達到了一種常人不可能達到的程度,他,甚至,可以死死地按捺住心頭地渴望。因為在沒成功前,所有的欲望都會是他成功的阻礙。 “你也懂關心孤王了?孤王還以為你沒有心呢?!卞\瀾干干笑著,然后接過沈芊君手里的帕子,邁著步子從她身邊擦身而過,幾乎沒有再逗留。 似乎昨夜過后,錦瀾對沈芊君便保持了一定地距離,也不像昨晚那樣咄咄逼人,此刻的兩人,似乎又恢復到了他們最初見到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