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兩人攜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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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要看你有沒有做鬼的本事!浮音臉上一冷,看著地上雙雙死去的人,然后包裹那襁褓中的孩子,帶著人走了出去。 一夜之間,沈家院子被血洗,而浮音,則帶著巧香的孩子,重新往京城而去。 一月后。 和親的隊伍浩浩蕩蕩,行走了近一個月,終于來到了薩特城。 薩特城上高高掛著北鮮的旗幟,只是車仗停下,卻沒有人前來迎接,別說迎接,就連像樣的兵卒都沒有。 城門口,只有幾個兵卒守著,來來回回有百姓進進出出。 “公主,讓老奴去瞧瞧怎么回事?”春娘嘴上雖然是恭恭敬敬的,但是卻儼然是這儀仗隊的老大。 扇碧掀開簾子,瞧了瞧外面,然后點點頭。 春娘加快步子上前,和最前頭護送的柳劍南道,“柳將軍,這是怎么回事?” 柳劍南眉頭不展,加緊了馬腹便朝著城門大吼著,“大云昭陽公主前來和親,為何無人來迎親?” 城樓上許久才有人探出腦袋來,“你們且等等,我這就去告訴城尉大人?!?/br> 這兵卒說去便是大半個時辰,如今正值最冷的二月,這又是北方,別說人了,馬在外面站久了不活動,也全身打起哆嗦來。 眾人等了許久,才聽到一陣浩浩蕩蕩的馬蹄聲。 慕容澈一身毛裘大衣高坐在馬背上,從城門走出,排出了強大的陣仗,他旋即下馬便抱拳道,“北鮮恒郡王,親自來迎接昭陽公主入城?!?/br> 柳劍南這才也下馬,抱拳道,“哪里哪里,有勞恒郡王了?!?/br> 兩隊人馬寒暄了一會兒,車隊這才又重新出發。 心思淺的人不知道,頗有一點心思的人都知曉,這是北鮮可汗的下馬威,故意讓和親公主在寒冷的外面等了許久才命人來迎接,可好在,派的是恒郡王前來,是以才解除了誤會。 是夜。 因為是和親,為了讓新汗后適應,所以采取的是漢人的成親方式。只是偌大的宮殿里,洋溢著異族的氣息,火紅的帳子陪著白色的墻壁,看上去總有些格格不入。 春娘和梅氏母女早就去領賞賜去了。 屋子里空蕩蕩的,只坐著扇碧一個人,從來沒有誰的洞房會這么冷清。雖然這一切她早就做了心里準備。她心里早有喜歡的人,被迫嫁給這個新可汗,并非她所愿。 關于這個新可汗,她早有耳聞,且不說之前在云宮,就是伺候她的幾個丫鬟,成日里那都是在夸耀,新可汗如何英勇無比,今日智斗猛虎,明日生擒敵首等等。好似她們見過一般。 傳聞可汗生的一張絕美容顏,琴棋書畫更是四絕。這種絕世好男人真的會存在么?扇碧心里懷疑,所以忍不住探了頭去,可是她剛想往外看,耳邊就傳來一聲咳嗽聲,駭地她趕緊又縮回頭來。 算了,反正過了今夜,他們就再沒交集了,那又何必多此一舉?只要一咬牙,一閉眼,過了這個程序,以后她會想盡辦法讓自己失寵的。 思及此,扇碧又將好奇心收回,正襟危坐了起來。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不時便有人推門進來。 扇碧本以為是可汗來了,卻不想,走進來的是一個侍女,侍女快速走到扇碧跟前,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啟稟汗后,奴婢實在看不下去了,特地前來告知汗后,今夜可汗怕是不會來了?!?/br> 扇碧一怔,看著眼前清秀的女子,詫異道,“何出此言?” “汗后大抵也猜出來了吧,可汗其實并不滿意這樁婚事,可汗心里早就有了沈典侍。今夜怕也是郁郁寡歡,一人在議政殿喝悶酒了。我家攝政王妃實在看不下去,特地讓奴婢來告知汗后一聲,以后可要當心沈典侍啊?!?/br> 那侍女說畢,便又快速轉身出去了。 這一切來得太刻意,扇碧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冒出了個沈典侍還有攝政王妃。 這個攝政王妃為何要這么好心告訴自己這些?那個沈典侍又是何許人也? 腦子一時根本想不明白這些事情,但是有一件她記得非常清楚,那就是現在可汗在議政殿。她必須去。 在她出嫁前,便答應了浮音,無論如何要得到可汗的寵愛,成為她手中一顆有用的棋子,雖然她心里百般逃避,可事情真走到這一步,她又不禁著急起來。 難道真的要自己親自送上門? 思索了許久,扇碧又喊了喊,奇怪的是,周圍好像并沒有任何人。她推開門,另她訝異的是,門外連個侍女和護衛都沒有,外面除了昏暗的燈籠,一片漆黑。 眼睛好不容易習慣了黑暗,扇碧一路沿著走廊尋找,說來也怪,這四下也居然沒個伺候的人,沒有侍衛,就連守夜的丫鬟也沒有。難道這個可汗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怪癖? 扇碧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實在是有點多事了。 走了一會,在一個轉角處,扇碧這才又發現一扇門,看著那牌匾上寫著‘議政殿’三個字,她急忙推開,月色皎潔傾瀉而下,打在屋子的地板上。 還未進去,便可以聞到一股龍延香的味道,一股屬于男人的味道。扇碧可以確定,這就是暖閣了,因為放眼望去,屋子分兩部分,外面有門,還透著微弱的光線,正是從書房傳來的。 扇碧小心翼翼把房門合上,然后直奔內室。 她不敢去伏耳傾聽那邊的動靜,而是緊張地直接爬上了一張巨大的床。 抬頭看著雕龍畫棟的天花板,扇碧莫名倒吸一口涼氣,居然感覺十分緊張起來。 “不緊張,今夜無論如何要和可汗圓房了?!彼刈约荷?,確定不再胡思亂想了,這才定下神來閉上眼睛。 一切太詭異了,耳邊的沙漏滴答,仿若一個世紀。 也不知多久,門忽然開了。 吱呀—— 幽暗的屋子,有人一甩手推門。 今夜是他的大婚之日,可是他卻一個人自飲自酌,不想去那個汗后那里,父汗臨終前的囑咐還在眼里,大哥的勸解還在耳邊,他以為自己已經釋懷了,卻還這么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