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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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楊是知道的,顧霖故意裝病的事。 但林爭不知道。 而顧霖那家伙也不知道自己因為裝病錯過了什么。 而現在,嚴楊決定推這兩人一把。 林爭問:我該激動嗎? 嚴楊道:不一定,但最好也別生氣。 林爭:什么??? 嚴楊定了定心神,道:其實吧,顧霖他已經 嚴楊話還沒說完,旁邊的辦公室里便傳來了兩下有些重的咳嗽聲。 一轉眼,眼前的人就沒影了。 嚴楊:? 嚴楊走到旁邊的總裁辦公室門口,只見剛才還坐在自己面前的人現在正在十分積極地給自己的上司又是順背,又是送水,一副心疼到不行的模樣。 這兩天不是已經好很多了嗎?怎么現在好像又嚴重了? 可能是昨晚吹風了,沒關系,很快會好的。 門口,嚴楊痛惜地看著里面正在瘋狂飆戲的自家兄弟。 算了,他幫不了。 第69章 首先,拿一只雪梨,削皮,切成小塊,然后,再準備適量的冰糖 林爭一邊念著手機,一邊從冰箱里翻出自己早上買回來的梨。 顧霖咳嗽好一段時間了,他準備給顧霖燉一盅冰糖雪梨,給顧霖潤潤嗓子。 可看著手機里的教程倒是簡單,自己上手做起來卻有了難度。 這個適量冰糖話說到底什么程度叫適量? 算了,管他的,先把梨削了再說。 林爭拿起水果刀,三下五除二利落的削出了一只干凈漂亮的梨子。 林爭雖然廚藝差,跟廚房也總是不對付,但論削水果什么的,他還是挺擅長的。 本著不求花樣,但求削得干凈這個原則,完全沒問題。 他按照教程里那樣,將手里的梨rou切成差不多大小的幾塊,然后從柜子里隨手拿出一只鍋,將切好的梨放進了里面。 順手將廚具洗干凈放回原來的位置,林爭伸直了手,熟稔的從高處拿出一罐□□糖。 林爭平時雖然不下廚,但廚房里的東西哪里放在哪里,因為經??吹筋櫫卦谀迷谟?所以他也早就熟悉了。 而且這罐冰糖還是他和顧霖一起去超市購物時,他親自從貨架上拿下來的。 雖然不知道□□糖和一般的冰糖有什么區別,但因為好奇,林爭就直接買了三罐。 好不好吃不知道,今天是第一次嘗。 打開罐子后,林爭看著里面的□□糖犯起愁來。 這到底要放多少? 他伸手從罐子里拿出一顆冰糖放進嘴里。 嘗了嘗,這糖好像不是很甜。 林爭想了下,抬起罐子便開始往鍋里倒,罐子里的冰糖瞬間就少了小半。 看著和梨差不多份量的冰糖。 這樣應該差不多了吧。 往鍋里倒了碗水,蓋上鍋蓋,再打開火。 林爭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這么簡單的東西,他就不信他還能翻車。 將時間定下,林爭往外看了眼。 也不知道顧霖現在在做什么。 好不容易趕上周末,等把冰糖雪梨煮好讓顧霖喝了,要是顧霖沒什么事的話,他想約顧霖一起看個電影。 當然,不出門,就在家里。 為了顧霖的身體考慮是一個方面,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幾個月前他之前答應過顧霖,會陪顧霖一起在家里看電影,可那會兒還沒來得及實現,他就跟顧霖拜拜了,前天去看電影的時候,顧霖雖然沒有直接提,但說話間還是讓他想起了這事。 好好想想,當時他雖沒有口頭上直接答應,但沒有說話在顧霖看來估計就是默認了,再者,這也不是多難的事,就算他當時沒答應,但只要顧霖想,他也不是不可以陪顧霖一次。 至于片子嘛,他都找好了。 因為不確定顧霖喜歡看什么類型的,所以他各種類型的電影都挑了一部,到時候讓顧霖選就行。 林爭走進顧霖的臥室。 嗯?人不在? 林爭又去了二樓的書房。 嗯?還是不在? 二樓那兒有一個很大的陽臺,想著今天難得天氣好,也許顧霖是去曬太陽了,便又跑到了陽臺,結果還是空無一人。 奇怪了,人哪兒去了? 明明剛才還在的。 林爭重新下了樓,回憶起剛才看到顧霖,確實就在顧霖的臥室,便不死心的又打開了顧霖的臥室門。 顧霖臥室里的色調十分簡潔,很有顧霖本人的風格,走進去,林爭還隱隱約約能聞到顧霖身上總是帶著的像是香水又不是香水的味道。 顧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很好聞的味道,他原以為那是顧霖常用的香水散發出來的味道,因為很獨特,他甚至在想會不會是顧霖專門定制的,可后來和顧霖同住一個屋檐下久了,他才知道,顧霖從來不用香水。 房間里依舊不見人影,可走到里面,卻聽到浴室里傳來隱隱約約的水聲。 突然,水聲停了。 林爭還在納悶著,便看到浴室里的人走了出來。 頭發還濕得在滴水,身上的浴袍也只是隨意系著,領口處一直敞開到腹部,露出里面線條分明、結實硬朗的肌rou。 林爭看得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顧霖站定,有些意外的看著站在自己房間里的人,似乎是沒有預料到林爭會進來。 你怎么 話沒說完,便見到林爭猛地轉過身。 沒看到,我什么都沒看到。 胸肌腹肌都是浮云,他什么都沒看到。 顧霖愣了幾秒,而后,眼里多了絲笑意。 他走到背對著自己的人身后,故意靠近他,湊到他的耳朵旁邊問:你說,你沒看到什么? 濕熱的氣息噴薄到林爭的耳朵上,將他的耳廓瞬間燙紅。 林爭想躲,可他才剛想往前走,前面便橫了條手臂。 那手臂按在他旁邊的墻上。 前面走不了,那他往后來不行嗎? 正打算往后溜,結果后面也多了一條手臂。 林爭前走不了,后也走不了,整個人都困在了顧霖和墻之間。 跑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顧霖的話音里帶著笑。 林爭只好看向將自己困住的罪魁禍首,理不直氣不壯道:誰說我跑了,我才沒跑。 真的?顧霖愈發靠近面前的人。 林爭往后退,可身后就是墻了。 他稍微揚起下巴,特有理的道:當然。 說完,剛想把下巴放下來,便被幾根手指端住了。 那手指有的抵在他的下巴底下,有的放在他的下巴兩側。 我怎么不太信呢? 顧霖低著頭,干燥的指腹摩挲著林爭嘴角的皮膚,聲音離得林爭極近。 剛洗完澡出來,顧霖身上還帶著浴室里的熱氣。 那熱氣熏得林爭腦子暈。 身后冰涼的墻和前面的熱氣形成明顯的對比,讓他不停在水和火之間煎熬。 皮膚與皮膚之間的摩擦像是要磨起火一樣,燒著他的臉頰。 忽的,一滴晶瑩的水珠順著顧霖的發梢,落到林爭燒得快要著火的臉上,林爭被驚得睫毛顫了顫,水珠順著細膩的皮膚,落到了地上。 顧霖用手指拭掉了面前人臉上留下的水痕。 指腹所到處,像是起了火。 最后落到那雙柔軟的嘴唇上。 拇指沿著唇線邊緣擦過,到最高處時,輕輕按了按,指腹下面的嘴唇稍微陷了下去。 林爭心跳得極快,呼吸也不由自主的屏住。 顧霖眼里多了些濃重的深意。 顧霖將手指從林爭的嘴唇上移開,手掌往上,扶住林爭的腦袋。 顧霖用寬大的手掌揉了揉林爭的腦袋,低下頭,頓了下,才慢慢朝林爭靠近。 如果不想要的話,就把我推開。 第70章 看著那張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林爭貼在墻上的手心稍微用了用力。 guntang的氣息逐漸朝他靠近,像熱風從湖面掠過,帶起不平靜的漣漪。 像葉片從樹上被微風吹落,輕飄飄的往下掉。 可就在葉片快觸碰到地面時,時間戛然而止。 林爭手掌按在了顧霖結實的胸口上,腦袋偏向了別的地方。 顧霖的嘴唇堪堪停在離林爭的臉頰只有幾毫米的地方。 他低沉著嗓音詢問;不行? 林爭結巴了,不、不行,我現在還有其他的事。 現在不行,現在還不到時候。 你現在還有什么事?顧霖的氣息從林爭臉頰薄薄的皮膚上灑過。 林爭的耳朵變成了粉紅色。 和顧霖過近的距離讓他的腦袋變得難以運轉,失去了思考能力。 直到從空隙中看到顧霖桌上的杯子,他才想起自己廚房里為顧霖燉的冰糖雪梨。 他脫口而出,我要廚房里煮著東西。 顧霖愣了愣,廚房? 住進這里后,林爭幾乎沒有下過廚,而且林爭和廚房之間多多少少的有些不合,聽到林爭在廚房里煮著東西,這著實讓顧霖感到驚訝。 找到了由頭,林爭便把話一說到底,對,所以我得趕緊去廚房看看,要是時間長了鍋該燒壞了。 說完,也不等顧霖反應,便彎腰從顧霖的手臂底下鉆了出去,我先去看看。 顧霖力氣不是一般大,林爭自覺自己不可能敵得過顧霖,所以選擇了另外一種逃脫方式。 老人都說,路有很多條,那么多的路,走哪一條不是走? 顧霖看著慌忙逃竄,走到門口時,還被門絆了一下的背影,遺憾之余,又感到哭笑不得。 林爭急匆匆的跑出顧霖的臥室,第一時間沖進廚房,可做的第一件事卻不是去看正燉在鍋里的冰糖雪梨,而是靠在柜子邊緣緩和著自己心里那股上竄下跳的勁兒。 冰糖雪梨他早提前預定好關火時間了,他完全不用cao心,只用到時等時間到了直接來拿就行,這只是一個借口,從顧霖那里逃開的借口。 心臟是有一個專門歸屬于它的位置的,可現在林爭卻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跳到了別處,又跳回來,要是再用力一點,可能都要沖破他的身體,跳出來了。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是燙的,他手上稍微用力的拍了兩下。 清醒,清醒。 現在還不能被美色沖昏了頭腦。 再等一下,只要等到顧霖的病好了,把計劃實施了,到時顧霖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為所欲為都可以。 但是現在,等一下,就再等一下。 林爭做好自己的心理建設,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一切只要按照計劃來,就很完美。 完美的告白,完美的戀愛。 這就是林爭想要的。 在一段關系中,他不在乎是誰先開口、誰先告白,對他而言,只要過程是幸福的,結局是幸福了,那就足夠了。 慢火燉了一個小時左右,林爭打開鍋蓋,一股清甜的香氣撲鼻而來。 說起冰糖雪梨,林爭就想起了弟弟。 林爭以前沒有燉過冰糖雪梨,但一旦生病咳嗽的時候,幾乎桌上都少不了一碗冰糖雪梨湯。 林爭廚藝差,確切的說,其實完全沒有廚藝可言,以前生活里的三餐不是靠從外面買回來,就是他弟親手做的。 也是可憐了小孩子,在別人家小孩還在被父母慣著的時候,他從小就得給自家哥哥的做飯。 林爭說過幾次,讓他好好學習,不用老是特意回來家里做這些,但小孩子脾氣怪,口味還挑,說吃不慣外面買回來的東西,也見不得家里總是堆滿了大大小小的餐盒,便一意孤行要自己準備。 林爭從來就執拗不過他弟,便只好順著了。小孩子從小養成了習慣,家里大大小小的只要跟吃的有關的,他都全包了,包括林爭生病時吃的所有食物。 別人生病的時候是吃不進東西,但林爭生病的時候,反倒是胃口上來了,不僅能吃,還是特別能吃。 這就算了,還凈是想吃那些吃藥時要特意避開的東西。 要是一個人的時候還好,可有了他弟之后,他就被管起來了,什么生的、冷的、油炸的、火燒的,一概不被允許碰,嘴巴淡是吧?那就喝點糖水,光是糖水還不夠?那就是再升級一下,來碗煮過的冰糖雪梨。 林爭起初還不愿意碰,但喝了一次之后,發現還挺好喝。 也是從第一碗冰糖雪梨開始,林爭才發現自己原來居然那么喜歡甜食。 之后林爭的甜食之路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后來只要趕上他生病,不管早上起來看不看得到自家弟弟,餐桌上總是會放著一碗湯汁清澈,果rou剔透的冰糖雪梨。 回想起自己以前生活的點點滴滴,林爭從心里由衷的感到滿足,可滿足過后,想起自己現在與弟弟已經分隔在了兩個世界,可能永遠也不會再見面,心里便又涌起一股很深的空虛感。 在遇到弟弟之前,林爭是一個人,在遇到弟弟之后,林爭的身旁多了一個人,他已經習慣了兩個人相依為命的那么多年,突然之間將那個人從他的身邊抽走,那種難以名狀的空虛感便充斥了他的全身。 林爭看著鍋里晶瑩剔透的湯汁,突然覺得鼻尖有些發酸。 可是,現在想這些都沒用了。 林爭甩了甩腦袋,用勺子將湯連帶果rou從鍋里盛進碗里,想到顧霖,重新振作起來。 沒關系,你現在還有顧霖。 林爭拿了把瓷制的勺子,放進碗里,往外走去。 顧霖已經換好衣服出來了,此時正坐在客廳里打著電話,見到他,朝他勾了下唇,便繼續手里的電話。 看著眼前的顧霖,那是他能親眼看到,親手摸到的人,也是此時此刻,真實的站在離他不遠處的人,想到這里,林爭躁動的心突然變得安心起來。 那種無處放置的不安感,也逐漸消失了。 待講好電話,顧霖走了過來。 他看到林爭手里的碗,眼里露出些許訝異,這是 林爭不好意思道:這是我給你準備的冰糖雪梨,因為是第一次做,所以也不知道好不好喝,額,不過我仔細的看過教程了,這東西不復雜,所以十分有八分應該是不難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