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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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楊完全忘了事,像個沒事人的似的朝林爭打了個聲招呼。 而后,坐在他面前的顧霖突然費力的咳了兩聲,嚴楊看去,顧霖這會兒看上去哪里一點剛才精神抖擻的樣子? 嚴楊:??! 嚴楊驚呆于顧霖的演技的同時,也突然注意到自己手里遞向顧霖的咖啡。 看著小雞窩頭為顧霖緊張得不行的模樣,要是讓他知道這杯咖啡是給顧霖的,這無異于像是把北極的白熊和南極的企鵝放到熱帶地區,這不是人能干出來的事,而且如果讓小雞窩頭知道顧霖生著病還喝咖啡,顧霖的遭遇可想而知也不會好到哪里去,他必須要巧妙的化解這個讓人感到為難的氣氛。 有了。 嚴楊正想大方的承認這杯咖啡其實是自己的,便見顧霖看了眼他手里的咖啡,然后拖著充滿疲憊的聲音道:嚴楊,我讓你給我倒熱水,你怎么給我倒成咖啡了? 嚴楊:?? 顧霖握拳抵住嘴唇忍了下咳嗽,道:算了,這咖啡就你喝吧,我回屋再去休息會兒。 顧霖說著,起身走了。 留下嚴楊自己一個。 嚴楊:??? 嚴楊看向站在不遠處的林爭,后者手里拿著文件正一臉恐怖的看著他,嚴楊欲哭無淚的拿起咖啡喝了口,咖啡豆不錯,還挺好喝。 第62章 嚴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趕出來的,只知道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門外了,手里還端著那杯給顧霖準備的咖啡。 嚴楊低頭看了眼手上的咖啡,有點懵。 林爭將手里的文件好好放到桌上,看向顧霖房間的方向,想起顧霖剛才說的身體不舒服,擔心顧霖又難受起來,便邁步迅速走進了顧霖的房間。 見到他,顧霖臉色疲憊的抬頭看了他一眼,說:我以為你會回來得更晚一些,沒想到你還挺快的。 林爭邊走過去邊道那當然了,家里還有個病患在等著我呢,我怎么可能慢悠悠的去慢悠悠的回? 就算不是出于私心,而是站在下屬和上司的立場,林爭也不能隨便將生病的上司一個人扔在屋里不管。 他自己也生病過,也知道生病起來獨自一人待著有多難受。 那種沒有人陪的孤獨感,會在生病的時候被放大無數倍。 林爭坐到顧霖的床邊,想起嚴楊,他責怪道:嚴楊也真是的,我都跟他說你生病得很嚴重了,他明明知道你的身體狀況,怎么還可以給你喝咖啡呢?他就不知道這咖啡喝了有多容易上火嗎?你本來就咳嗽得不行,要喝了一杯下去嗓子別想好了。 聽著林爭責備中帶著的關心語氣,顧霖眼角浮上笑意,高興歸高興,他還是替嚴楊稍微說了說話:嚴楊也是出于好心,而且平時我也常喝咖啡,他只是順著我的習慣,一時轉換不過來。 平時常喝那是平時啊,現在可是你rou眼可見身體最虛弱的時候,這可不是平時那個精神抖擻的你了。 虛弱? 可不是嘛,你看著就很虛弱啊。連我都抱不起來了。 顧霖微愣。 抱不起來? 他道:可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林爭睡著了,就是顧霖把人抱進房間里的。 一想到自己今早在顧霖的懷里醒來,林爭覺難有一絲為情,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無論來幾次他都覺得不好意思,不過,就算他再難為情,也影響不了他對顧霖的判斷,他咳了一下,直言道:昨晚上就那么一小段路,不過是從客廳到你臥室的距離,我看看,也就十幾米,又不遠,所以根本不算,你就是身體虛。 身體虛? 顧霖語塞。 林爭沒給顧霖任何反駁的機會,將病人好好在床上安頓好,再把筆記本和從公司帶回來的文件拿到顧霖面前,然后自己也在自己的工作位上坐好。 所謂的工作位,也就是顧霖房間里的書桌,在靠近顧霖床頭的方向,剛好在床頭的左邊,書桌后面就是靠墻。 顧霖家有單獨的書房,但是為了方便,顧霖在自己的房間里也置了一張書桌,但實際上因為工作繁忙,再加上在遇到林爭之前并不在這里常住,所以也并不常用,這書桌他自己沒用過幾次,現在成了林爭的專用工作位,倒也合適。 出于為顧霖的身體考慮,林爭提議將要處理的工作推后,但顧霖為了證明自己并不虛,堅持了下來。 林爭只得配合。 兩人合力解決了手頭上的事務。 顧霖注意到林爭看了好幾次手上的時間,眼看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他合上手里的文件,問林爭:你待會兒有其他的安排? 林爭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望向顧霖,遲疑著是該點頭還是搖頭。 主要這事他不想讓顧霖知道。 黑溜溜的眼珠子左右動了動,林爭點了頭。 果不其然,顧霖問了他是什么事。 林爭抬手摸了摸后腦勺上的頭發,說:我有個朋友有點事,想找我幫個忙,晚上我得出去找他一趟。 顧霖表情正經起來,你朋友出什么事了?既然是找你幫忙,那跟找我無異,我來解決。 林爭聽著顧霖的話,只覺得心里暖暖的,有一種自己被顧霖當成了自家人的感覺。 他處理不了的,顧霖都會幫忙解決。 甚至不是他的事,只要是和他有關的,顧霖都會幫忙解決。 他笑著道:沒關系,不是什么大事。 顧霖還是不放心:真的?不是什么為什么要晚上見面? 林爭解釋:啊,雖然說是晚上,但并不是說要在天黑后才見面,晚上的時候我就會去找他了,只不過可能會一直待到晚上才回來,是這個意思。 顧霖想了一下,道:我開車送你去吧,我順便也可以見見你那位朋友,畢竟是你的朋友,如果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我自然也要幫。 林爭想都沒想就立馬拒絕道:不行??! 林爭才說完,便注意到自己的反應太過激烈,這不小心引起了對面顧霖的懷疑。 看著顧霖疑惑的表情,他趕緊穩下語氣,語氣很好地解釋道:我不是說不想帶你去見我的朋友,只是吧,你看,你現在是我的上司,雖然也是我的朋友,但看在別人眼里,你這身份跟我不一樣啊,會讓我朋友感到拘束的。 顧霖剛想說什么,林爭趕緊抬手,接著道:當然了,我剛才說的是不怎么重要的問題,可以放在一邊,實際上在我眼里最重要的啊,是你身體的問題。你現在身體不舒服啊,這兩天外又總是下雪,要給你凍到了病情加重了讓你沒法趕緊回公司的話要怎么辦?這就成我的問題了呀,現在全公司都知道我在照顧你,王董還特意囑咐我要我好好守著你,說公司沒了你不行,要是讓他們知道在我照顧你的這段時間,你的病情只重不輕,我會被公司領導責備的! 林爭把情況說得極其嚴重,嚴重到好像顧霖好不起來他就會被趕出公司。 雖然其中十分有兩分是過于夸張化了,但剩下的八分都是確確實實。 因為他是顧霖的私人助理,所以整個公司都知道在顧霖生病期間都是由他這個助理在照料,而他們公司的王董也確確實實的找到了他委以重任。 畢竟顧霖現在就是公司的頂梁柱,當初這公司就是顧霖加入之后才有了現在的成就,說得直白一點,這公司要是沒了顧霖,剩下的人根本撐不起來。 而且顧霖背后的顧家也總是想將顧霖挖回去,對于顧霖這個搶手的人才,集團對其極其重視,甚至為了讓他長久留在公司,還在顧霖上任ceo后撥給顧霖了比例可觀的股份。 一旦將雙方的利益綁在一起,雙方便成了難以分割的關系。 集團領導對顧霖的重視可想而知。 而現在,林爭作為被領導委以重任的對象,自然也不能懈怠。 如果你擔心的是我的身體的話。顧霖思考了一下,決定說實話,他攤開手,道:好吧,其實我已經好了。 所以現在,我能一起去了嗎?顧霖道。 林爭呆呆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顧霖開口前就已經料到了,在林爭知道自己欺騙了他之后,會生氣,生氣自己利用了他的同情心。 但比起這個,他更想今晚陪著林爭一起出去。 無法,有舍才有得。 林爭看著他,道:顧霖啊。 顧霖稍微靠近林爭,聲音里帶著自責,抱歉。 林爭看著離自己很近的人,吸了吸鼻子,說:顧霖啊,你別騙我了,你看看你蒼白的臉色,怎么能頂著這樣一張臉色來騙我你已經好了呢? 顧霖愣了愣。 林爭看著顧霖的眼睛,難過的說:你看看你,眼睛紅成這個樣子,怎么能張口就說你好了呢? 顧霖:不是,我是真的 決定了。林爭拍了下桌子,一個人把你放在家里我確實不放心,這樣好了,嚴楊就算了,也不能總在下班時間麻煩申助理,我出去的這段時間,我會讓我朋友來幫忙照看你,你有什么需求就直接和他說,完全不用客氣,對了,你們之前見過的。 顧霖:? 半個小時后,于歡源拍掉腦袋上的雪,站在了顧霖面前,朝顧霖伸手,顧先生你好,我叫于歡源,是林爭的好朋友。 顧霖望向站在門口朝自己作拜拜的人,想邁步跟上去,卻被面前上前繼續說話的于歡源攔住了,于歡源爽朗道:哦對了,顧總不用跟我客氣,林爭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有什么需要直接跟我說就行。 關門聲響起時,于歡源的語音也剛好落下。 顧霖: 顧霖收回視線,看向于歡源,聲音沉下來,問于歡源:你覺得我像生病的樣子? 于歡源剛才的爽朗勁被顧霖此時的氣場嚇到瞬間不翼而飛,好、好像沒什么事兒? 顧霖臉上換回微笑:對,我沒事。 顧霖接著問:你開車來的? 雖然面前這人是笑著的,但于歡源還是感覺自己被這人的氣場攝住了,他結巴道:開是開來的,但 他今天來這里可是為了照顧幫忙顧霖才來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林爭千叮嚀萬囑咐過他千萬不能讓顧霖出門。 作為林爭最信任的朋友,他必須要堅守住自己的承諾。 想到這,于歡源嚴肅道:顧先生,林爭說過了您身體不舒服,所以您是絕對不能 顧霖瞇起眼睛,眸子里透出一股子危險的氣息,問他:不能什么? 于歡源:所以是絕對不能一直臥床在家的,需要多去外面運動運動! 于歡源讓開一條路,手比向門口,恭敬道:顧先生請! 第63章 于歡源秉持著感冒患者應該多出去外面運動運動,順便呼吸新鮮空氣的原則,主動坐上駕駛位為顧霖全程護航。 從遠處可以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后面,跟著一輛白色運動型的SUV,然而前面開著轎車的人卻毫無察覺,還在車里悠閑的聽著音樂哼著小調,在心里抱怨這車主人挑的音樂都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得換啊,得換。林爭嘀咕著。 他得把自己喜歡的歌也放里面幾首。 這車雖然是顧霖的,但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上,林爭也會經常用到,開車時沒點音樂怎么行,沒點自己喜歡的音樂更不行了。 說起來,林爭也考慮過自己買上一輛車,倒不用像顧霖那樣一買就是以百萬計,差不多點就行了,主要是圖個方便,而且顧霖家院子也大,這會兒住著也能停下,等到之后有自己的房子了,資金也足了,想換再換輛更好的。 林爭原本是這么打算的,但顧霖用了一大堆理由把他的打算給掐滅了,顧霖細細的和他算,如果他真買了車之后,他能夠開上自己的車的次數。 等數完之后,給出的結論就是,林爭買了車之后有百分之八十的時間會讓車閑置。 首先,兩人同住一處,而林爭又作為顧霖的私人助理,別說上下班了,就連顧霖出差他都和顧霖待在一起,這樣總不能兩人一人開一輛車吧?再者,顧霖家里的車并不只一輛,現在林爭開的這輛是常用車,他另外一處房子的車庫里還閑置著兩輛,他告訴林爭,要林爭真想開,在他那車庫里的隨便挑一輛就行,結果林爭一看,心想還是別了,這車無論哪輛,隨便擦了碰了一小點,他都賠不起。 所以最后,林爭還是放棄了買車的打算,用顧霖的話來說,就是不用去浪費那個錢,有那個錢不去做點更有價值的投資,單買個車閑置在那屬實不理智了。 雖然顧霖挺雙標,但林爭覺得顧霖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后面的車里,顧霖坐在后排,抱著手問前排的人:于歡源? 開著車的于歡源趕緊道:是,是。 不用太緊張,你既然是林爭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相處不用太過拘束。 于歡源心說,哥,你嘴上這么說著,但你行為上可不是這么表示的啊。 于歡源只覺得現在的顧霖就像一個大老板,而他就是那個老板開車的司機小于。 別說,還挺貼切。 于歡源心里雖然已經思維發散到了天邊去,但嘴上還是不忘應了聲好。 顧霖視線一直放在前方不遠處的轎車上,看著車往左邊方向駛去,問于歡源:林爭跟你說過他要去哪兒?要見誰嗎? 顧霖問話后,于歡源回憶了一下,道:我只記得他跟我說要去東路那邊,但是具體他要去見誰我就不知道了,他沒跟我提。 顧霖看向于歡源。 于歡源想到什么,臉上露出不解,欸?不對啊,你說林爭跟你說他要去見個朋友,可據我所知,要能論得上朋友的,林爭還真就只有我一個,但如果那人要是他在工作上認識的。于歡源從后視鏡里望了顧霖一眼,那您應該是比我清楚才對啊。 工作上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