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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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爭心虛地問:你真不怕水了? 顧霖笑起,嗯了聲。 顧霖想起林爭在和他爸喝酒時,對自己的控訴。 他看著面前的人,問:你很在意我不讓去上班這件事? 林爭雖然醉了,但心里的疑惑不會因為酒醉就消失,他點點頭,說:對。 他是想知道,而且他也想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哪里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覺得顧霖必須得告訴他,因為即使以后他不再去顧霖那公司上班了,去了別的地兒,那他也得把缺點改了不是? 所以林爭對待這個問題是很認真的。 顧霖吸了口氣,說:好,我可以告訴你,但在那之前 顧霖看著堪比落湯雞的兩人,道:先把衣服換好。 顧霖拿了兩套干凈的衣服進來。 林爭自覺的伸手拿過自己的睡衣。 換好衣服后,顧霖將人帶出浴室,房間里有條寬大的沙發,顧霖本想將人帶到那兒。 結果還沒開口,便見林爭已經撲進了柔軟的床鋪里。 林爭在床上伸展開四肢,像是用力伸了個懶腰,然后鉆進被子里,朝顧霖伸出手。 顧霖一時沒反應過來。 林爭大方的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一起睡啊。 反正寬得很。 顧霖站在原地,不用了,我站著就行。 林爭突然喪了下來,你還是在生我的氣吧? 顧霖: 無法,顧霖只得走過去,在林爭的催促下,別扭的掀開被子,睡到了林爭旁邊的位置。 所幸兩米的床足夠大,兩人中間隔著足夠的空間。 嘿咻、嘿咻 林爭突然從床的另一邊滾到了顧霖旁邊,不只如此,還放肆的把一邊的手和腿壓到了顧霖的身上。 然后理直氣壯的抬頭看著顧霖。 顧霖: 林爭一把摟住顧霖的上身,仰著頭問他:你不是告訴我不想讓我重新回去上班的原因嗎?你說吧。 顧霖原本已經想好了措辭,但看著眼前的人,突然之間又不知該怎么說出口了。 顧霖想了下,一只手撐在腦后,慢慢側過身,聲調沉穩:在那兒之前,我們先玩個游戲怎么樣? 林爭挑眉,游戲?什么游戲? 顧霖伸手比了個一,問林爭:這是幾? 林爭自信無比:一。 顧霖還是伸手比了個一,問:這是什么? 林爭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當然還是一啊。 顧霖卻道:錯了,這是手指頭。 林爭: 顧霖看著林爭說:我們就玩這種游戲,出題的人可以隨意出,輸了的就回答對方一個問題,怎么樣? 林爭勉強用他醉乎乎的大腦想了一下,抬起顧霖的手掌,用自己的他的拍了一下,這樣就算約定好了,說:好。 第一局是林爭輸了,回答問題的自然是林爭。 顧霖也毫不客氣的開始提問:你第一次見到我時是什么樣的感覺? 第一次見到顧霖的時候? 林爭仔細回想起來。 那時,他好像是在街上看到的顧霖,對了,那時那場面可驚險了,顧霖還被歹徒給劫持了。 林爭想了一下,說: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長得合我胃口,但是看上去又覺得你有點恐怖,嗯有點不太敢靠近。 顧霖挑了下眉。 原來他給林爭的第一印象是這樣的。 那他也知道自己和林爭的第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了。 林爭之前沒有發現,現在才知道,顧霖居然是玩游戲的個中好手,好家伙,一直在贏他。 他又被顧霖問了好幾個問題。 終于,在第五次風水輪流轉了,輪到林爭幸運的贏一次了。 他看著顧霖,將糾結了他好久的問題問出了口:為什么突然轉變態度不想讓我回去上班? 顧霖知道,就算再逃,就算他再怎么故意利用問題疏漏贏了腦袋不清醒的林爭,最終還是逃不過這個問題。 顧霖摸上林爭半干的頭發。 顧霖最開始故意將人留在自己身邊,是為了方便觀察林爭的一舉一動,可之后,便是因為嚴楊口中所說的嗎,可以抬頭不見低頭見。 可之后林爭離開了,在經歷了很多坎坷后,林爭又回來了。 回到了兩人曾經一起待過的家。 所謂的下班回家,那個回家的家,一直以來,對顧霖而言,也就不過只是個很簡單的名次而已,即使那個地方確實讓他有了一小絲歸屬感,可仍舊微到不足以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直到林爭的出現。 每當早起上班前,回過頭便可以看到林爭朝自己揮手的身影,以及,累了一天下班回來,打開門便可以看到林爭在等待著自己,那種感覺,加深了顧霖心中那個家字的意義,也加重了他對這個家的歸屬感。 久而久之,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模式。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自私,但他確實就想保持現在這樣的生活不變。 就算林爭不去工作,他依然可以將林爭養得很好。 一切都只是因為,他不希望現在兩人的生活現狀被打破。 顧霖將手放在林爭背后,收緊手臂,將林爭摟進懷里。 你酒醒之后可能會埋怨我,很抱歉,是我太自私了,如果你真的很想重新回去工作,那我也會尊重你的選擇,要是真的想回去,那就回去,你的能力一點也不差,不僅不差,還很不錯,待在我身邊的這段時間,你幫了我很多。 顧霖說著,低下頭。 卻看到懷里的人,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就睡著了。 感受著均勻噴薄在自己胸口上的鼻息,顧霖眼里浮現出帶著些許無奈的笑意,可是很快,那點無奈又轉為了深情。 顧霖將林爭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和拿了下萊,然后掀開被子下了床。 顧霖垂下腦袋,溫熱的雙唇在林爭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很淺的吻,晚安。 我的小兔子。 林爭早上醒來的時候,腦袋一陣一陣的疼,溫溫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一部分灑在地板上,還有一部分灑在了純白色的被子上。 林爭突然注意到一個問題。 嗯?怎么被子隆起的寬度那么不正常? 他什么時候長那么寬了? 腦袋底下墊著的似乎動了動,想到什么,林爭屏住呼吸慢慢轉過腦袋。 在看到腦袋旁邊,顧霖那張精致的睡顏時,林爭的腦袋霎時一個激靈,清醒了。 隨之而來的,便是昨晚瘋狂的記憶如海浪般波濤洶涌的涌進腦海里。 從他和顧霖他爸喝酒那里開始。 林爭全部都想起來了。 瞬間,林爭感覺就像一個晴天霹靂霹到了自己的腦袋。 他想起了他跟顧霖他爸稱兄道弟,還被顧霖他爸約了周末一起去打高爾夫,也想起了他在客廳里腦袋被驢踢了似的單方面輕薄了顧霖,以及之后小到任何一個小細節的事 這一刻,他在想的全都是他為什么還活著?他昨晚為什么不直接酒精中毒沒死算了?或者他也不介意直接淹死? 總而言之 自、己、為、什、么、還、活、著???! 不行,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 林爭被顧霖抱在懷里,顧霖的一只手還放在他的腦袋后面,被他當成枕頭來用。 林爭試圖將腦袋往床的另一側移動,可腦袋是過去了,但腰卻還被顧霖摟著。 他將雙手伸進被子里,小心翼翼的搭上顧霖的手指,試圖在不驚醒顧霖的情況下,一根一根掰開顧霖的手指,好讓自己逃出生天。 可他的手才剛剛碰上顧霖的手背,身后的人便像是觸發了什么機關似的,摟著他腰的手變得更緊了。 林爭在心里罵了一句。 雖然兩人也并不是第一次這樣一起躺在床上,可發生了昨天晚上的事,現在又這樣和顧霖緊貼在一起,怎么想都怎么不對勁兒,怎么想都怎么不合適。 林爭只得改換戰術,他準備用力的翻一個身,然后,假裝只是睡著了在翻身,顧霖肯定會被他吵醒,但之后應該會繼續接著睡,或者就直接起床離開,這個時候,他就可以趁機偷偷溜走。 沒錯,就是這樣。 想著,林爭非常用力的從右向左的翻了個身。 雖然摟在自己的腰上的手松是松了,但他一翻身就好像 林爭傻眼地看著眼前離自己極近的寬闊的胸膛。 他慢慢抬頭腦袋,好巧不巧,剛好碰上了一副帶著笑意的視線,醒了? 林爭: 糟了個糕。 顧霖啞著聲音問: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林爭心想,完了。 曾經,林爭覺得自己喝醉酒后,還能清楚的記得發生在那段期間的事,是自己的特別之處,可以說,也算是一個優點。 但在這個時候,優點就變成了缺點,林爭無比的希望自己能夠把昨晚發生的所有事全部忘掉,包括他把顧霖拉進水里還坐在顧霖身上的事,我去,怎么可以這么丟人! 而且不知如此,他還把自己的老底給顧霖全都兜出來了。 丟死人了,現在他還怎么面對顧霖? 一只手掌覆上林爭的額頭,林爭待著不敢動了。 隨便,便聽旁邊的顧霖道:還好,沒有發燒。 林爭愣了兩秒,而后轉過臉,壓住內心里洶涌澎湃的羞恥感,對上顧霖望向的視線。 殊不知,顧霖早就已經看透了他的內心。 顧霖笑了下,聲音里帶著早晨起來時的慵懶,怎么?想起昨晚喝醉后發生的事了? 顧霖話才剛說完,林爭面色便脹紅起來。 最終還是憋不住了。 羞恥感還是透過皮膚傳了出來。 顧霖覺得面前的人可愛極了。 林爭慢慢往下移,將腦袋縮進了被子里。 顧霖曲起臂彎,搭在林爭腦袋最上面的枕頭上,笑著道:現在知道害羞了?對了,你不是還約了和我爸去打高爾夫? 顧霖將被子邊緣稍微拿起一點,故意問:球桿準備好了嗎?沒有的話我把我的借你。 顧霖才說完,手里的被子就被林爭搶了去,重新用被子將自己整個人裹住。 不想見人了 他再也不想見人了。 他根本就不會打高爾夫! 他要怎么面對被子外面的顧霖?他要怎么面對顧霖他爸?! 第58章 十幾分鐘后,林爭穿著和昨天完全不一樣的衣服,兩只手放在并攏的膝蓋上,規規矩矩的坐在客廳沙發上。 如果要他回憶,他是怎么離開被窩、又是怎么出現在客廳的對不起,他已經想不起來了。 主要現在他的思考能力基本為零。 因為,他對面坐著顧霖他爸。 一個他此刻不想面對、以后也不想面對,但卻不得不硬著頭皮面對的人。 看著對面男人冷峻的面容,再想到自己昨晚喝醉后越矩的行為,林爭直想穿越回昨晚給和年長了自己二十幾歲的男人不論輩分、勾肩搭背的自己響亮的一巴掌。 對方是誰?對方可是A城大名鼎鼎、叱咤風云,響當當的頭號人物。 是他能造次的對象嗎? 那自然是不能。 又抬頭看了眼對面表情一如既往冷淡如冰山的男人。 完了,現在顧霖他爸肯定對自己印象超級差。 昨晚喝醉后不覺得,估計是現在酒醒了就突然發覺,這個小孩膽子怎么那么大,或者這個小孩怎么那么沒禮貌什么的。 想到這,林爭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像個禮貌的晚輩,試圖稍微挽回一點形象,他面帶微笑著問:您昨晚睡得好嗎? 顧柏看了他一眼,隨后拿著手邊的茶杯湊到嘴邊喝了口,才道:嗯。 顧柏將手里的茶杯放下,問道:你呢?睡得如何? 大佬不愧是大佬,和他說話都有一種很濃重的被對方脅迫的壓迫感。 林爭在想,自己昨晚到底是哪根筋抽了敢和顧霖他爸約酒的?! 林爭忍住想抬手撫額擦汗的沖動,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冷靜,說:我睡得很好,感謝叔林爭本來想喊叔,可顧霖他爸現在看上去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想著估計是自己昨晚太過造次導致的,于是林爭又弱弱的把另外一個叔字收了回來,改了口,感謝您的關心。 顧柏看了他一眼。 顧霖的長相雖大部分像父親,但一雙眼睛,還有身上的部分氣質,卻更像母親。 與自家的兒子比起來,這位父親給人的感覺要更加有距離感,也更加冷淡,看人時也是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剛剛看向林爭的這一眼,直把林爭看得冷汗直流。 坐在林爭旁邊的顧霖瞥見林爭放在膝蓋前因緊張而不自覺捏緊的雙手,抬眼看向自己的父親,絲毫沒有一點委婉,直白地和自己的父親道:您嚇到他了。 林爭:? 顧柏聽出了顧霖的語氣里帶著的那種下意識的維護,眼眸微微瞇起,問他:你急什么? 林爭本來就夠緊張了,結果現在看著父子倆劍拔弩張的氣勢,更緊張了。 他悄悄的扯了扯顧霖的衣服,示意他什么都不要說。 吵架就是這樣,只要其中一人熄了火,不管另外一人再怎么說都吵不起來,但要是你一言我一語,誰都不讓誰,那就難辦了。 對面的人畢竟是顧霖的父親,顧霖退一步就退一步了,自家人嘛,也不吃虧。 而且顧霖也沒必要為了自己這樣對待他的父親。 自己怎么也只算個外人,對面的可是生他養他的父親。 更主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