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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昭趕緊打斷他:“師兄喊我開工了?!?/br> 文學哼哼:“甭給我撒謊了,北京時間22點,你給我裝!” …… 文昭說:“哦,口誤,睡覺睡覺?!?/br> …… 文學口氣不善的重復:“師兄喊你睡覺?” 文昭問:“哥們,說吧,我聽著呢?!?/br> 文學開始長篇大論的鞭笞干爸的罪惡行徑: “真讓我猜著了,一聽我要自主創業,給我兩條路,讀個碩士雙學位或者博士,你說他當沒當我是個人啊,咱們這次非跟他斗到底才成?!?/br> 文昭糾正:“沒有咱,我一直都站在干爸這邊,以我經驗看來,你所謂的創業不過就是燒錢燒時間,還是回干爸公司吧,以你海龜學歷,從基層做起也能混個經理吧?!?/br> 文學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你可真高看我?!?/br> 文昭心平氣和的解釋:“我是說不要做風險投資,再說干爸不會給你資金創業的?!?/br> 盡早死心是關鍵。 文學又得意了:“誰看的上他的錢,暴發戶,錢也都是銅臭味?!?/br> ……看看這人的覺悟,你吃喝用度那么張揚,哪一個不是散發著銅臭味堆出來的。 文昭問:“難道你傍了女大款?” 他說:“差不多吧,找我拍廣告的那個女的,前段時間想簽我,我考慮了一下,倒是可以作為累積資金的一個手段?!?/br> 文昭問:“你想走演藝路線?” OMG!干爸非廢了他! 文學說:“沒那打算,先撈筆錢再說?!?/br> 這就是典型的要錢不要命的主。 文昭勸他:“干爸不會同意你干這行兒,趁早死心吧?!?/br> 文學嗤笑:“我又不朝他伸手,這事兒你就別cao心了,我自己能解決,你就在你學校附近幫我看看合適的房子……” 文昭警覺的問:“干嘛?” 他沒好氣:“我要畢業了,回去還能沒個落腳處啊,記得,一定要干凈?!?/br> 頓了頓他似乎又有自言自語:“你那個邋遢勁兒,我能指望嗎?別回頭再給我找個窩棚!得了,這事兒我還是找別人吧?!?/br> 文昭罵他:“你放著京城那么大的‘別野’不住,找什么房子,你犯傻了?” 文學語氣不好了:“那房子跟你學校整個一對角線,我圖什么,不就是不想來回跑浪費時間嗎,我時間也寶貴成不!” 文昭沒好氣:“那就別跑了,趕緊折騰你的事業吧,回頭惹了干爸,我離你越遠越安全,最好還是跟你保持距離?!?/br> 文學氣的:“跟你說話就是費勁?!?/br> …… 文昭也火了:“我跟你們一個個的說話才費勁!” 文學顯然被嗆到了:“……瞧這火氣?誰惹你了?” 文昭說:“你!” 文學在電話里笑的得意:“得了,那可得等著我回去給你陪不是,過兩天有人給報銷機票?!?/br> 文昭正看一本文獻看的入神,被人捅了捅胳膊,她抬頭,唐師兄指著震動的手機欲言又止: “文昭,要不什么時候去看看耳科吧?!?/br> …… 文昭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她接起來低聲說著:“等一下?!?/br> 就迅速的往樓梯間走。 那邊笑道:“這么小心翼翼,難道在上課?” 文昭問:“你是?” 那頭郁悶了: “文昭,不待你這樣的啊,記錯了名字不成現在連聲音都聽不出來了?!?/br> ……聽出來了,黎哲。 黎哲問:“怎么樣?忙不忙???” ……文昭想著他來電不會有什么好事兒,就回到:“忙!特忙!” 那頭明顯被噎了一下,還是不管不顧的繼續說道:“忙了好啊,我們也忙,忙著躲人,最近我們這幾個都躲著聰子,一看到他來電恨不得躲到海外去?!?/br> 文昭“嗯”了一聲:“他人緣是不怎么地?!?/br> 那邊又噎了一下:“不是這個,他最近酗酒太厲害,誰落他手里第二天都能不省人事……” 文昭還是“嗯”了一聲打斷他:“過年過的比較高興吧?!?/br> 黎哲上火了:“真要是那樣就好了,得高興到什么樣才能喝到胃出血啊,這不還在醫院橫著呢?!?/br> …… 黎哲又說:“胃出血不是大病,就是他要這么一直下去,非廢了不成,送醫院那天,我都聽到了,聰子特想你,去見見吧?!?/br> …… 文昭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真的會來醫院,還傻乎乎的抱著一個水果籃。 問護士打聽有沒有叫黃聰的病人時,護士說:“六樓,我帶你上去吧?!?/br> 護士很健談:“來看這位病人的人真是絡繹不絕,一看就知道是個有背景的,你說這種人還能被人騙了錢跑了找不到人,真是世道變了?!?/br> 文昭跟不上護士小姐的天馬行空:“……誰騙他錢了?” 護士小姐低聲說:“好像是個叫文昭的小子?!?/br> ……文昭?!還是小子?!還騙錢?! 護士八卦的說:“那天他胃出血被送進醫院,都疼得要沒命了,還罵著文昭你個混蛋!一看就是錢被騙光了,真可憐……” …… ……這就是黎哲口中的特想她…… 說話間到了一間病房門口,護士要敲門,文昭阻止了一下,低聲說:“我就看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