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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 保安一句話也沒多說,有些懇求的看著文昭,那意思這瘋子你趕緊領走吧,我們得罪不起。 文昭拉下臉,拎著大包小包的就上去了,還沒坐穩,車就飛了出去,文昭叫了一聲: “你……”嗅了嗅鼻子,那么濃的酒味:“你酒后駕車?!” 他也沒理她,文昭等了這么久早沒脾氣了,就恨恨的說了句: “你就祚吧?!?/br> 他停好了車自己不動,坐在位子上對她說:“下車?!?/br> …… 不知道的以為他是機器人,腦袋也不轉,就知道上車,下車,上車,下車。 文昭不跟他計較,下了車就去后備廂去行李,結果他下來直接鎖了車子,拉著她就走,她“哎~我東西我東西……” 他不聽也不顧的拽著她就走,被他拖拖拽拽的刷卡進了房間,拽的她手腕特疼,文昭吸氣:“松開,捏的可真疼?!?/br> 他松開倒是松開了,基本上是甩,文昭直接栽到沙發上,這下真的火了,爬起來罵他:“你耍酒瘋呢?” 他松了松領帶,外套直接脫了扔地上,面無表情的對她說:“今兒個回來要是沒見到你,我就抓你回來狠狠的jian了你!” …… 文昭轉著眼珠子尋找逃生路線,門的方向他擋著,只有窗戶那條可行,可這是八樓,僥幸不死肯定也殘,還是大殘。 于是文昭順應形勢的覺得不能跟一酒后瘋子硬碰硬,就點頭:“還好,我在?!?/br> 他伸手摸她的臉,文昭一躲,他臉色沉了下來直接捏住她的下巴,還是那個調調:“今個兒回來要是能見到你……” 文昭接話:“心平氣和的,保持愉快的談談?” 他搖搖頭:“溫柔的jian了你……” …… 難道這家伙喝多了就變強*jian犯? 正尋找呢,他就湊上來吻她,文昭邊躲邊伸手去掰他的手,斷斷續續說道:“喝的難不難受,我去給你熬點姜湯,醒醒酒?!?/br> 他不回話,滿身的酒味滿嘴的酒味糾纏這文昭,文昭躲著掙扎,結果腳下一滑,一下子倒沙發上,身上還多了一只大型野獸,還把腰扭了一下,悶哼一聲。 他就跟沒聽到似的,手直接從她衣擺下面摸進去…… 文昭驚了,那夜的記憶一下子復活,她大喊了一句:“黃聰!” 他手上頓了頓,并不離開,眼神有些迷離有些不快:“又怎么了?” 文昭隔著衣服壓住他的手:“你要做什么?” 他低聲說:“別跟我裝了,我要做什么你不是一清二楚?!?/br> 這說的是人話嗎?文昭心里冒起火:“你當我是什么?” 他手還有往上的趨勢:“女人,或者你還有我沒發現的性別?” …… 文昭指著他:“你壓根沒醉!” 他舔著她嘴唇喃喃說道:“這跟我們要做的事情沒關系……” 文昭虛汗直冒,偏開臉:“你別壓著著我,我腰扭了?!?/br> 他腦袋微微抬起看看她,冷笑:“又裝!” 文昭也怒了:“你沒聽到你壓上來那咯噔一聲啊,你起來我砸你一下試試!” 他半信半疑兼不情不愿更是慢慢騰騰的爬起來,說了一句讓文昭吐血的話: “你確定不是沙發在響?” 靠!果然是腰不長在他身上他不心疼! 文昭趴在沙發上哼哼唧唧:“……輕了……重了……你那手可真糙……我還是去醫院吧,我一定連腸子也扭到了,活不到天亮了……” 然后一下子跳起來,怒視著他:“你手摸哪呢?” 他倚在沙發上平靜的說:“是你這腰復原能力強還是我手有特異功能,剛剛還下不了床,現在就能滿地蹦跶了?” 文昭臉不紅心不跳的嗆他:“是吧,肯定是回光返照?!?/br> 他作勢要起來,文昭跟個受驚的兔子一樣,一下子躲得老遠…… 黃聰的表情是又想笑又來氣,又坐回去看著她:“什么時候開始這么尊敬我?” 文昭老實說:“從你變成□□狂那天起?!?/br> 他拍拍身邊的位子:“坐過來?!?/br> 文昭伸出三個手指頭:“不摸不碰不Kiss?!?/br> 他又拍一下:“坐過來!” 文昭慢騰騰的蹭過去,還沒到跟前,就被他拉了一把,文昭尖叫:“剛剛說了什么?!” 他拉住她撲騰的手:“你要覺得摟著不解氣,我倒不介意繼續?!?/br> 文昭總算安靜下來,可還是蹭啊蹭的不太老實,黃聰皺著眉頭口氣不好了: “你動來動去的跟個蟲子一樣,煩不煩?” …… 你才是蟲子,貨真價實的蟲子! 文昭口吻也不好:“你滿身的酒味,我聞著難受,想找個向風口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怎么了?” 他說話更難聽:“你身上好聞!在哪待了一天,熏得我頭暈!” ……你去火車的車廂里悶一天,也好聞不到哪里去! 文昭掙了掙:“頭暈還抱著,趕緊松開!” 他又說:“還好軟和?!?/br> 你當你抱著一堆rou呢,剛一動,他就說:“別動,一動就咯了?!?/br> ……原來你剛找了個軟和的地兒冬眠呢。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碼出來了,對得起大家了,明天10點半沒有就沒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