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世界對著干[快穿] 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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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鎮搖頭:“不,雖然我防備了,但他要對我下手,也未必找不到機會,我感覺他對我沒有惡意?!?/br> 異能者的感知都是非常敏銳的,等級越高感知越準確。 龍鎮跟那少年相處了一晚上,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惡意,就連他讓少年留下“以身相許”時也是如此,可見那少年并不是沖自己來的,反倒是那少年面對匡正麗時有壓抑不住的嫌惡。 原先龍鎮還以為是那少年嫌棄匡正麗的急色,現在看來,卻未必是這個原因。 “重江城第二人想來很快就要換人坐了,”龍鎮看著秦意嵐離開的方向輕笑著搖了搖頭,搖完了臉色又是一僵, “干!他不會來挑戰我吧?” 撒丫子跑路的秦意嵐倒是不知道龍鎮已經在擔憂自己地位不保了,脫離了龍鎮后她按著原主的記憶直接奔向了一處大宅院,用精神力裹住自己,悄無聲息躲在了大門不遠處的暗影里。 平復了一下心情,秦意嵐又運轉了一遍鍛魂決。 她是真沒想到,靈魂之力就是這個世界的精神力。 秦意嵐自打在第一個世界當狗時,神龍就給了她鍛魂決,因為鍛魂決直接作用于她自己的靈魂,所以不管進入哪個世界,秦意嵐都一直在孜孜不倦地修習這個功法,經過這么多個世界的積累,她的靈魂之力自然非常強悍。 或許因為以前她去的世界都是低武世界,靈魂之力不能外放的原因,這鍛魂決除了讓她耳聰目明,心智更堅韌,腦子更聰明之外,秦意嵐并沒有覺察到它還有別的好處,但就在她喝下那一杯精神系異能者專用酒之后,這個世界就大不同了。 那杯專用酒能麻痹精神系異能者的精神力,酒一下肚,鍛魂決就開始自動運轉,秦意嵐當時就察覺到她的靈魂之力竟然可以外放,這對她來說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她意識到,鍛魂決鍛煉的靈魂之力,或許就是神龍給她的功法里提到的神識,也就是這個世界里的精神力。 她嘗試著按照神識的使用功法cao控自己的靈魂之力,果然成功了,外放的神識就好像一雙有觸覺的眼睛,能把周遭一切都反映到她的識海內。 神識刷過離她最近的龍鎮時,她感覺到被她緊緊抱住胳膊的龍鎮立刻渾身僵硬,迅速地給他自己身上覆了一層極薄的風壁。 他的警惕和戒備讓秦意嵐明白,自己的神識對這個重江城第一人有莫大的威脅。 有了這個發現,秦意嵐心里就有了底氣,在龍鎮戳破她在偽裝之后,她毫不客氣就撒丫子跑路了。 躲在暗影處的秦意嵐抓緊時間熟悉神識的攻擊技巧,短時間內她來不及修煉原主的身體,可只要靈魂之力能在這個世界使用,她就不虛。 她穿越幾個世界,數百年的積累不是白給的,若論靈魂之力的強大,想來這個世界還沒人能及得上她,畢竟這個世界的異能者也就是活個一百四五十歲而已。 不過十之一二的神識外放,就把重江城第一人嚇得跟受了驚的刺猬一樣豎起了滿身的刺,那她傾盡全力對付匡正麗,想來應該頗有勝算才是。 在上個世界時她曾系統地整理過神龍給她的那堆功法,哪怕因為世界設定好些都練不成,她也認真地熟悉過,仔細地在識海里推演過。 現在不過是把腦子里那些記憶拿出來實踐一番而已,她練的倒很是順利,不過一兩個小時,就已經能收放自如了。 宅子的主人終于回來了,秦意嵐趁著大門口處的sao動翻越圍墻悄悄潛入了宅子,循著原身記憶中的路徑,避開巡邏的惡犬和守衛,摸到了匡有為的住處。 匡有為是重江城老一輩的異能者,一身火系異能不容小覷,匡正麗雖然腦子不太夠用,武力值卻不算低,再加上這宅子里的大量護衛,秦意嵐沒有托大到正面去挑戰,她準備暗中逐個擊破。 這一宅子的人,數匡有為這個老狐貍最警覺,先動匡正麗很有可能會驚動他,萬一讓他走脫,秦意嵐可沒地方找他去,還是先解決掉他最保險。 秦意嵐選擇跟這兩個人過不去的原因并不是因為匡正麗調戲她,而是匡有為和匡正麗這一對兒義父女,跟原身有血仇。 marcel 的出身極為不堪,他的母親陸金寶是個拿牌照的女支女。 marcel的母親自小就容貌出眾,然而在貧民窟那種地方,美貌不是資本,只會成為禍端。在陸金寶只有十二歲的時候,她就被鄰居給強女干了,從此之后她就一腳邁進了地獄里。 在強權的世界里,法律從來都不是為窮人服務的,尤其是貧民窟里的窮人,那不過是一堆躲在城市骯臟角落里的蛆蟲而已,重江城的警察從來不會踏足貧民窟。 一個貧民窟女孩的被強|暴案,遠不如替強權者找一只寵物狗來得重要。 受了侮辱的陸金寶既沒有能力保護自己,也沒有能力逃離貧民窟,強|暴她的人得意洋洋,把陸金寶當成了他的禁臠。 求助無門的陸金寶不堪忍受,干脆破罐子破摔,去警察局領了執業的牌照,住進了紅樓,做起了專職女支女。 女支女是要交重稅的,領了牌照的陸金寶成了納稅人,雖然她還是社會底層最低賤的那層泥,可法律開始保護她了——遭受強|暴后她可以報案,警察會幫她追索嫖資。 雖然追回的嫖資最后不一定能到她手里,可沒有男人能再毫無代價地欺辱她了。 雛女支陸金寶原以為這就是她最苦的日子了,可對于一無所有的窮人來說,苦難是永遠沒有盡頭的。 陸金寶不甘心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縮在紅樓過一輩子見不得天光的日子,她還想為自己博一把。 于是自打進了紅樓開始,她就跟著里面的花藝師傅認真學手藝,掙到的嫖資從來不亂花,只盼著哪天攢夠了錢能離開紅樓,離開貧民窟去外面開上一家花店,過一過陽光下堂堂正正的日子。 可想要攢到足夠開店的錢實在太難了,一筆嫖資,三分之一要交稅,三分之一要交給紅樓,剩下的三分之一才是她自己的。 在紅樓里捱了十年之后,二十二歲那年陸金寶終于實現了自己的夢想,攢夠了開花店的錢。 陸金寶擺了洗手宴,離開了紅樓,住進了自己的花店里。 花店開業的當天,就有一位夫人請她上門為自己兒子的滿月宴會布置鮮花,這是一筆大生意,陸金寶打疊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去應對。 剛到現場,她就被正中間一家三口的合照鎮得呆住了,夫人和藹可親,沒有怪她失禮,溫聲細語地跟她溝通。 陸金寶有感于夫人待她的那份和善,更加盡心盡力,廢寢忘食地忙碌了兩天,終于按照夫人的要求布置好了宴會現場的鮮花,夫人表示很滿意,給了她豐厚的報酬。 這是陸金寶第一次不靠身體掙錢。 過正常人的生活,靠自己的手藝吃飯。 陸金寶用了十年時間,終于從下水道里爬出來站到了陽光下,她覺得自己實現了夢想,激動得淚流滿面。 然而一群從天而降的警察打碎了她的夢,又把她推進了臭氣熏天的陰溝里。 第89章 老鼠的兒子不打洞3 龍生龍鳳生鳳…… 一擁而上的警察擒住了手無縛雞之力的陸金寶, 在她隨身的工具包里搜出了一條被毀壞了的寶石項鏈。 簡直晴天霹靂! 陸金寶從未見過這條項鏈,她也不知道這條項鏈怎么就跑進了她的工具包里,她大聲嚷嚷:“我沒有見過它, 這不是我拿的, 肯定是別人誤裝了?!?/br> 抓捕她的警察狠狠抽了她一耳光:“嘴硬!這樣的好東西, 要不是你偷的, 哪個不長眼的會把它誤裝到你那又破又舊的工具包里去?” 警察的話有道理。 這寶石項鏈雖然被破壞了, 可它璀璨又奪目的光彩一眼就能看出身價不凡,這么醒目的東西,看到它的人只要不是瞎子, 就絕無可能發現不了,它怎么會被誤裝進自己那又丑又簡陋的工具包里呢? 宴會現場的那張合照, 那張眼熟的男人臉,電光火石間陸金寶想明白了,這不是誤會,這是一場明目張膽的栽贓陷害,這是純粹的報復! 她憤怒地大吼:“這是栽贓!這是報復,那個女人她陷害我!” 警察反手又是一耳光, 打掉了陸金寶兩顆牙:“好叫你知道, 那位夫人姓匡,她的父親是重江城排名第一的異能者匡有為,人家自己也是異能者,是天上的云,你是個女支女,陰溝里的老鼠,陷害你?報復你?你哪點兒值當人家動手?” 陸金寶也覺得不值當。 她是紅樓里開門迎客的女支女,男人拿著錢就能找她尋歡, 她既不跟客人談感情,也不找客人討要嫖資之外的錢財,她拿了牌照正常做生意,匡夫人不去找嫖女支的老公麻煩,反倒費心思報復她這個毫不知情的女支女,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這是強權者的道理。 價值連城的寶石項鏈被破壞了,陸金寶攢了十年的嫖資換來的花店還不夠賠償項鏈的零頭,匡夫人心地善良,不忍陸金寶年紀輕輕就在監獄里蹲到死,跟警局打了招呼,她可以接受分期付款,允陸金寶重cao舊業掙錢還債。 就這樣,陸金寶又進了紅樓,又鉆進了臭水溝。 從那天開始,陸金寶掙到的嫖資有了新的分配方案,三分之一交稅,三分之一歸紅樓,剩下的三分之一歸匡夫人。 陸金寶一天接一百個客人也還不完匡夫人的賬,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心存死志的陸金寶跳樓輕生了。 許是老天爺覺得陸金寶這輩子的苦頭沒吃完,不想讓她死,跳樓輕生的陸金寶被一個過路的異能者給救下來了。 年輕的異能者滿身正義,救下了處境凄慘的貌美女子,老套的英雄救美,展開了老套的愛情故事,英雄愛上了女子,女子身無長物只能以身相許。 陸金寶背負的巨額債務在英雄眼里不算什么,身為異能者,他多得是來錢的渠道,英雄拿出自己的積蓄又借了一筆錢,替陸金寶還清了債務,把陸金寶接出了紅樓,接回了自己家。 雖然不是靠自己,可好歹還是活在了陽光下,懷著一顆感恩的心,陸金寶認真照顧英雄的母親,仔細打理他們的小家,日子過得也算安逸。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 為了還賬,英雄開始頻繁地跟人組隊去荒野狩獵異獸,沒過幾天,他就死在了荒野里,連尸體都沒能撈回來。 英雄的老母親在悲痛之下哭傷了身體,哭瞎了眼睛,債主也紛紛登門要賬。 英雄舉債是為了替陸金寶還賬,現在他死了,這賬陸金寶不能不認,他的老母親她也不能不奉養,陸金寶除了一身皮rou一無所有,她第三次進了紅樓。 陸金寶進紅樓的當天,和英雄一起去狩獵的隊友點了她的牌子。 在把陸金寶翻來覆去擺弄一晚上折騰掉她半條命之后,那人滿是惡意地跟陸金寶道:“告訴你個秘密,也好叫你做個明白人,你那短命的老公是我害死的,不過你要恨也別恨我,只怪你得罪了匡夫人,匡有為是重江城異能者第一人,他給我打了招呼要你老公的命,我可不敢不從,你要恨,就恨他們倆去吧?!?/br> 陸金寶能拿重江城異能者第一人怎么辦呢?她也只能在心里暗自恨上一恨而已。 從那天起,陸金寶的心里眼里再也沒有一絲一縷的陽光了,她徹徹底底地變成了個陰溝里的老鼠。 花言巧語哄騙嫖客,無所不用其極地跟嫖客索要禮物錢財,偷竊嫖客的貴重物品,跟樓里的姑娘爭風吃醋,抽煙喝酒爛賭,倚在窗上磕著瓜子調戲大街上經過的男人,嫖客答應給的嫖資敢少出一分,她都能光著身子追到大街上,生生把自己活成了最濫的樣子。 三年后陸金寶送走了英雄瞎眼的老娘,她沒有去吊銷牌照,五年后還清了欠款,她也沒有吊銷牌照,七年后重江城異能者第一人換了人,她依然沒有吊銷牌照,八年后在花樓里生下了marcel,她還不去吊銷牌照。 小小的marcel被別的孩子欺辱打罵找她哭訴時,她一彈煙灰:“我本來就是千人騎萬人壓的□□,掏錢就能日的貨,別人哪里罵得不對?你有什么可哭的?” marcel看到別的孩子背著書包去上學,也想去,她嘴一撇:“算了吧,女支女的兒子長大了不是拉皮條就是進春樓,上學對你來說有屁用,有這閑工夫你不如跟我學學怎么從嫖客兜里掏錢?!?/br> marcel十六歲時總夢見自己在一片冰原上跋涉,他覺得自己應該身具異能,想要找個地方去測一測自己的異能天賦,她唾了他一臉瓜子皮:“發什么春秋大夢呢?你爹就是個賣屁|股的兔爺,拿著自己的賣身錢來找女支女就是想試試前面那根東西進洞的滋味兒,倆賣春的還能生出異能者了?” marcel很不服氣,陸金寶嘲諷他:“你以為你爹是匡有為啊,隨便一顆種就是異能者?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你爹媽都是賣春的,你長大注定了也只能是個賣春的,不然老天爺干嘛讓你撿著我們倆的優點長呢?還不是為了以后賣著方便?!?/br> marcel不甘心長大了去賣春,小小年紀就出去打工掙錢,可他一沒學問二沒技術年齡又小,能做的工作實在有限,再加上他的長相尤其出眾,在餐館端個盤子都會被人占便宜。 吃了虧回到家里,陸金寶就要說風涼話:“跑出去瞎折騰,小心被人白上還拿不到一分錢,何苦來著,不如老老實實呆在樓子里,賣一次掙一份嫖資?!?/br> marcel不想去賣,可他十七歲那年陸金寶倒下了,她走到了女支女的終點站,一身臟病,她的牌照被吊銷了,爛臭而死這個注定的結局在等著她。 哪怕這個女人對著他從來沒說過一句好聽話,哪怕這個女人不給他錢去上學,也不給他錢去測異能,marcel也不忍心看著她爛死。 他聽過夜里她痛苦而壓抑的啜泣,他記得自己生病時她撫過自己臉龐時掌心的溫度,她給的愛雖然又少又畸形,卻是marcel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得到的溫暖。 marcel把自己賣了,換來一大筆錢請了一位木系異能者出手治好了陸金寶的病。 陸金寶醒來后笑得癲狂:“我賣身養你,你賣身救我,我們母子算是脫不開這個坑了,也是,本來就是兩只陰溝里的臭老鼠,還想往哪兒爬?” marcel在春樓接受了半年多的培訓,為了把他賣個好價錢,春樓給他打造了辣舞小王子的名頭。 如果秦意嵐沒穿來,今天晚上帶走marcel的就是匡正麗。 marcel是匡正麗弄到手的最漂亮的尤物,她身為金系和力量強化系異能者,體力本就強悍異常,再加上她身經百戰,小處男marcel怎么可能滿足得了她。 得不到滿足的匡正麗給marcel用了藥,可憐的marcel跟個發了情的小狗一樣在匡正麗身上癲狂了一晚上,藥效退了后他前面的功能徹底廢掉了。 罪魁禍首匡正麗不過遺憾了一聲這小子居然如此不中用就徹底丟開手不管了。 marcel被關在了匡家的大宅里,偶然間他認識了一個叫衛益豐的人,那人對marcel一見傾心,愛他,憐他,護他,悄悄給他測潛力,偷偷教他練異能。 marcel是個可憐孩子,他從小就沒見過多少光,沒有得到過什么愛,猛然間出現了一個待他這么好的人,marcel把持不住了。 于他來說,衛益豐就是冬天里照在他身上的一束陽光,是黑暗里他眼前的那一捧火苗,是他的救贖和溫暖,是他的心遺失的所在,marcel不可自拔地愛上了衛益豐。 marcel的愛純粹又濃烈,俊美非凡的少年把一顆真心捧在手心里奉到眼前,誰能拒絕?衛益豐反正是舍不得拒絕,他跟marcel互訂了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