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皇帝懷孕了 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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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臺下神色詫異的臣子,皇帝清了清嗓子:“朕今日召見你們,不為別的,便是為了立太子之事。朕抱恙在身,因病修養,大皇子降世之后,朕病體漸愈,可見大皇子是有福之人,是我大晉江山之福。朕欲立大皇子臻為太子,入主東宮,你們可有異議?!?/br> 至臻,就是達到極致的美好,因為孩子的小名是小別致,夫夫兩個商量了一下,把孩子的大名定成了司馬臻。說這話的時候,司馬彥可沒有要和他們商量的意思,那語氣就是通知一下,他的皇位當然是想給誰就給誰。 “這……陛下”立馬有人站出來說,“大皇子是長非嫡,似乎不太合適?!彪m然說皇帝為江山穩固,一般都會立下儲君,可是哪有孩子剛出生就立太子的,但是皇帝登基也有十年了,從這方面考慮,立太子似乎也無不妥,他們想了想,只好先拿小皇子的身份入手。 司馬彥看了明安郡主懷中的孩子一眼,輕描淡寫道:“這孩子就是朕同皇后之子,是朕的嫡長子?!?/br> 宋明成上前道:“大皇子鐘靈毓秀,聰慧非凡,又是有福之人,是我大晉天賜的太子,微臣無異議?!?/br> 他能有什么異議?站在皇帝邊上抱著孩子的女人是他的枕邊人,馬上被立成太子的是他的親孫子,如果有尾巴的話,宋明成的尾巴此時此刻一定興奮地擺動不停。 朝堂上和宋家交好的人立馬上前,把一個連話都不會說只會吐泡泡的小嬰兒夸得天花亂墜,順便夸贊了一下皇帝的圣明。 刑部尚書臉都白了,沒想到傳言那么離譜,竟然都是真的,皇帝竟然真的把孩子給了皇后撫養,而且皇后還承認這個孩子是她的嫡長子,更離譜的是,皇帝竟然還立了這么小的孩子做太子。 宋家怎么會同意這種事情,不,如果皇帝以太子之位做交換,皇后不可能不同意! 他低下自己的頭顱,掩飾自己的忌妒,心中暗恨。哪有把剛出生的孩子就立做太子的,要么是愛極,要么就是當靶子! 可是皇帝口中小太子的名字,就意味著后一種猜測絕不可能。不管是珍寶的珍,還是至臻的臻,都是極其美好的寓意。 和宋明成不對付的幾派各自暗暗咬牙,心底默默詛咒:人家都是給孩子取個賤名好養活,這么大的福氣,也不怕小皇子折了壽! 但是反對的聲音太小了,皇帝就當沒聽見,“皇太子的事情,就這么定了?!?/br> “還有一件事?!币焕孜绰?,又一雷又起,皇帝用一種輕描淡寫的語氣接著拋下另外一件大事,“朕欲封宋訾為王,一字并肩王?!?/br> “紀兄,你怎么掐我?!”站在刑部尚書邊上的官員因為吃痛忍不住瞪了身邊人一眼,確定后者抬起臉來,表情呆若木雞。 刑部尚書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今天不是在做夢,那就是皇帝得了失心瘋,母豬要上樹,天要塌下來了! 第91章 天大功績 如果說,立太子是驚雷,雷聲在天上,聽得十分響亮,離大伙其實很遠,畢竟皇帝就這么一個孩子,一高興了,封剛出世的麟兒為太子,也并非沒有過先例。 司馬家有后,他們要爭什么,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來觸碰皇帝的霉頭。但是宋訾不一樣了,這可是封王,就算是虛名,這也至高無上的爵位。 大臣們立馬上前紛紛諫言:“陛下,此事萬萬不可!宋訾何德何能,有什么資格能得到爵位。 就算宋訾是皇后親兄弟,是當今左相的親生子,皇帝想要補償皇后,讓太子挪到皇后膝下,難道不是最好的獎賞嗎?!而且孩子根本就不是皇后生的,是那個倒霉的七美人,皇帝不去封七美人的兄弟,怎么能封皇后的親兄弟。 退一萬步講,就算七美人是個孤女,認在了宋家,什么好處都給宋家,可以給宋訾封鄉候,縣候,宋訾有個郡主親娘,勉強能夠算得上皇室宗親,鄉候之流八成是看不上的,也不太合適。 禮部尚書擲地有聲:“陛下,便是宋家有功,封皇后的兄弟為子爵,或者男爵已然足夠,怎么能夠封王……還是一字并肩王?!這與禮不合!” 其實按照爵位來算,戶部尚書是一品大員,地位僅次于侯爵,但是爵位和官職不一樣,官職不能夠傳給子弟,爵位卻可以。 開國以來,封了一字王的情況極少,準確的說,其實就只有那么幾位,一個是隨著高祖皇帝打天下的大功臣,雖然沒多久,就狡兔死,走狗烹,另外一個,是曾經在朝堂之上,掀起腥風血雨,差點動搖了大晉根基的攝政王胥厲。 一般來說,年長的皇帝,會立嫡長子為太子,其他子嗣封親王,如果有特別出眾的子嗣,實在是給不了更高的封賞,給個一字王也能勉勉強強,但他們都得不到并肩兩個字。 胥厲是什么下場,那些威脅到皇太子登基的親王是什么下場,其實也無需多廢口舌??墒悄呐逻@個爵位上待著的人結局都不好,聽起來不吉利,但到底是這么大的榮耀,他們怎么能甘心給一個毛頭小子。 “宋訾并非皇室宗親,若無大功,本就不該封爵,而宋訾本人,作為戶部尚書,今日甚至都沒來上朝!”明安郡主勉勉強強能夠得上皇室宗親,但是她是外嫁女,尚非宗親者為駙馬的公主都沒辦法讓皇室認自己的兒子為宗親,郡主的兒子就更不能。 是的,他們本來是想找宋訾對峙,結果往人群中一看,滿朝文武之中根本就沒有宋訾那張過份年輕的面孔。 別有用心者直接把宋明成也拉下水:“是啊,左相尚且健在,陛下要是欲封賞皇后親眷,也該封左相才是?!?/br> 宋明成立馬上前:“此事萬萬不可,微臣擔不起王爵之位?!?/br> “宋卿當真是糊涂了,話都聽不清楚,朕什么時候說要賜予你爵位了?!碧熳咏z毫不給情面的斥責道,“爵位給宋訾,自然是因為他擔得起,而且此封號榮耀只予宋訾一人,不可承襲?!彼麄儍蓚€人唯一的子嗣,將會繼承大晉江山,當然不可能去繼續什么爵位。 大臣們這么激烈反對自然是有很大原因的,一般爵位分兩種情況,一種是世襲,一種是罔代更替,還有一些規定了只能傳三代,但就是沒有哪個不能承襲的,不可承襲,意味著這爵位聽著好聽,但實際上就是一個空架子。 可能是皇帝做不講道理的事情做得太多,諸位朝臣經受過千錘百煉,又受到之前的驚嚇,聽到這里的時候竟然覺得這樣的安排還聽得過去。 不,可以個大頭鬼啊! 禮部道:“陛下所言的一字并肩王,便是不能承襲,那封地呢,俸祿呢?”只要宋訾活著一天,這個爵位,就會給他帶來源源不斷的好處,給他的子孫后代帶來蔭蔽。而且有時候,空架子到了有心人手中,會變成名副其實的東西。 就算宋訾是個草包,可他還有一個當左相的爹和一個當皇后的jiejie,宋家這是如日中天,權勢太大,要威脅到皇權啊! 司馬彥聽到這里的時候,已經失去了自己的耐心,冷言道:“朕看你們不是覺得封爵不合適,只是覺得這位置沒落到你們身上所以不合適吧?!?/br> 這滿朝文武,的確有忠心耿耿,一心為國之人,但更多的是蠅營狗茍,野心勃勃的弄權者。 天子兩個月未曾上朝,這段時間也甚少發作臣子,準確的說,這大半年來,對待犯了錯的官員,天子多以貶職為主,就連后宮人員的更替都少了幾成?;实燮夂昧?,朝臣的膽子自然大了。 但就是方才,天子眼刀一掃,他們終于想起來司馬彥執刀時的狠戾?;实鄣牡讱?,不是因為他這個皇帝的名頭,更是因為他手中握得牢牢的兵權。 什么祖訓禮法,對當今天子的約束幾乎為零,有用的時候,就遵禮法處置,沒用的時候,那些所謂的條文禮法,于司馬彥而言,就是—堆廢紙空文。 他冷言似刀:“朕不過是覺得宋愛卿有功,付出的太多,得到的太少,想要給他一個虛名,他的后代都無法承爵,你們也不肯。還是說你們就是要同朕作對,朕說什么,你們要否什么。到底這江山,是司馬家的江山,還是諸位愛卿的江山?!” 他擺出這般態度,據理力爭的朝臣就弱勢下來,不敢像先前那么吵鬧:“不,陛下誤會了臣等,這大好河山,自然是陛下的。只是封爵者眾,皆為功績者,宋訾并無功績,無法服眾?!?/br> 天子的語氣聽上去略有緩和:“哦,只是如此,那若是宋訾有功績呢,朕封他這爵位,你們又有什么異議?“ “若是陛下說他護駕有功,升宋大人為戶部侍郎,那便是平了這功績,查前任戶部尚書有功,封他為戶部尚書,已是行賞,行使戶部職權,這是戶部尚書的責任,算不上什么功績?!?/br> 除非,除非宋訾突然提著胥厲的頭回來,然后打下了古國的領土,但是這可能嗎,這根本就不可能。一般的救駕有功,也不至于封這么大的功績,至少得做一些利國利民的大好事,才能叫有功績。 聽到這里,皇帝不怒反笑:“來人,把宋訾獻上來的禮物,為朕呈上來?!?/br> 他的話音落下,消失在人群中的宋訾出現了,容貌出眾的俊美少年是從臺后的幕布出現的,他站得很直,手中推了一輛木板車,四個輪子在金鑾殿上滾動作響,木板上放了一個方形巨物,足有七尺之高。 這七尺高的擺件被一塊大紅色的絨布遮擋,叫人看不清內里藏著的東西,把東西推進來之后,宋訾就站到原本屬于他的位置上。 司馬彥道:“這便是宋愛卿獻上的太子誕辰賀禮,也是他的功績。 在皇帝的示意下,大紅色的幕布被掀開,露出了一座立體的,氣勢巍峨的江山雕像。 上面的山形狀,還有河流的分布,稍微了解本國地理的,就能夠看出來這是大晉國的江山。 這算什么功績,找一個能干的工匠,他們能夠做出同樣的江山,什么金的,銀的,玉的,木頭,石頭,竹子,要什么材料有什么材料,而且還比這江山好看,眼前的這座模具,灰撲撲,臟兮兮的,看起來一點都沒有美感。 司馬彥道:“準能把這東西砸爛,朕賞他黃金萬兩?!?/br> 朝臣們蠢蠢欲動,卻又不太敢,畢竟這可是江山圖,砸爛這江山,不會是皇帝詎他們,然后轉頭又發火吧。 司馬彥看向宋訾:“既然他們不信,就由宋愛卿來砸?!?/br> 宋訾從善如流,握起掛著的小錘,聽醫唯唯作響,然后只是砸了一些浮灰,雕像紋絲不動。 “若是陛下不怪罪,那臣敢斗膽一試?!庇形鋵⒋来烙麆?,可是他們吃過皇帝的苦,趕緊把丑話說在前面。 “只要你能把它在半個時辰內徹底砸爛,朕便不封宋訾爵位,自然恕你無罪?!彼抉R彥道,“朕說的是徹底砸爛,不是產生裂縫,就算是堅固的石頭,也能水滴石穿?!?/br> 武將朝著這雕像,狠狠的揚起錘子,然后重重地落下,他成功的敲下了一小塊缺口,武將見狀大喜,用力的敲了老半天,那種有棱有角的地方被他敲下來一些,但是完整一塊的,像磚頭一樣的底座,敲了老半天之后,只是出現了一些坑坑洼洼,整體沒怎么壞。 倒是他身邊的朝臣,都不自覺的退遠了一些,恨不得捂上耳朵,怕自己被震聾。 司馬彥喊了停:“夠了,敲了這么久,符愛卿感覺如何?“ 后者道:“陛下,這就是一塊灰色的大石磚,石頭做的雕像,當然沒有那么容易敲壞?!?/br> 司馬彥道:“這座雕像,在前日時,不過是愛卿─錘子就碎的木制品,但不過一日,它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火燒不著,水淹不了。不僅僅只是這一座小小雕像,此物能讓土墻木墻一夜化作堅固石墻,固我大晉江山,若是這算不上功績,還有什么能算功績?!?/br> —夜之間木墻變石墻,這怎么可能呢,聽著就是虛假的謊言。 工部尚書道:“陛下,這肯定是偷天換日的把戲,您可千萬不能相信啊!“ 司馬彥冷冷看著他:“你是覺得朕是隨意讓人糊弄的傻子,還是覺得戶部尚書撒這種—戳就破的謊。沒見過的東西,就妄下論斷,才是愚不可及的蠢貨?!?/br> 這……當然兩者都不太可能,被罵了蠢貨的工部尚書還是有些不太服氣。 就在這個時候,宮外sao動起來,有信使一路舉著信件沖了進來:“報,報,西北叛亂!!古國撕破協議,于西北境進犯!” 第92章 科技力量 當初負責和古國簽訂協議的官員不可置信道:“怎么會,我們可是定了十年的協議!他們怎么敢?” 一個和古國人打過交道的武道:“古國多以游牧為生,并不擅耕種,他們一直以來就對大晉領土虎視眈眈,他們怎么會不敢?” 說完這句之后,他向前一步:“陛下,臣請出戰,一定要古國蠻夷趕出去?!?/br> 司馬彥看著那個前來報信的信:“前方戰況如何?” 那信道:“西北十二城被連著打下三座,且……且古國聯合西北軍叛亂,揚言要直接攻下西北十二城?!?/br> 就是因為前方吿急,情況危機,他才會如此。 朝廷有和駐守西北的領交好的官員,聽這里立馬著急道:“西北軍怎么會叛亂,謊報軍情可是大罪!” 司馬彥看著那個發聲的官員:“他心不認朕這個皇帝,認的是胥厲,自會亂?!?/br> 胥厲,在這些年來一直是朝堂上無人敢提的名字,現在有皇帝這么自的說出來,文武百官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情況很清楚了,古國撕破協議,當是因為仰仗胥厲掌握的關于晉國的重要軍事訊息。 詳盡的山勢向地圖在這個時代屬于軍事機密,胥厲雖沒有帶任何實體的地圖,還殘了一雙腿,但是他的腦子就是一個裝載了無數軍事機密的容器,什么地圖、邊關布防,包括昔日同僚的弱點,只要他手還在,眼睛沒完全瞎,就能夠絲毫不差的復述出來。 到底是曾經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勝軍,胥厲人廢了,指揮作戰的能力沒廢,古國本來就是驍勇善戰,且有相當強大的騎兵,在自己的敵人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想要攻破幾座城,并不是什么難事,從送來的戰報上看,他攻下的本來就是防守力比較弱的城池,至于叛亂的那支軍隊的負責人,曾經是大名鼎鼎的胥家軍的一個領之一。 曾經和胥厲有過交道的官員,在這個時候都不敢多發一言,生怕皇帝想來自己和“早死”的攝政王有過那么點交際。 宋明反應過來:“陛下,胥厲狼子野心,犯下如此通敵叛國的大罪,臣愿寫征討的檄文?!?/br> 他是一個標準的文官,雖不至于手無縛雞之力,但是讓他去帶兵打仗肯定是不行,武官有武官的優勢,文官也能以筆為刀,助前方士一戰之力。 皇帝沒說讓不讓他寫,是拋下驚天大雷:“朕欲御駕親征,鎮壓逆賊?!?/br> 天子說自己要親征,自無數官員出來阻攔:“陛下龍體貴重,此事萬萬不可!” 宋訾當也不可能同意,他勸:“皇太子尚,還需要陛下照顧,且有您坐鎮京都,才能有個安穩的后方?!?/br> 眾人左勸右勸,天子借坡下驢,打消了御駕親征的念頭,他欽點了平亂的大將軍,接下來沒有多浪費哪怕是一點的時間,命令對方立刻整裝待發,率軍平亂。 在這些士出發之前,司馬彥站在數萬士之前,發表了一通慷慨激昂的鼓舞士氣的演講,以表他對此次戰役的重視:“黃江河所至,皆為大晉領土,西北貧瘠,百姓多年為蠻夷所苦,如今古國虎視眈眈,和罪臣胥厲勾結,侵我大晉山河,殺我大晉百姓,只為狼子野心,讓我大晉百姓流離失所,終日惶惶不安。朕本御駕親征,但京城不穩,皇子年幼,只坐鎮于朝堂,保諸位后方安定……” 司馬彥特地親自給率領軍隊的士穿上鎧甲,以重賞許諾:“此次諸位是為大晉,保為父老鄉親安穩,誅殺胥厲逆賊,提反賊胥厲頭顱來見朕著,封萬戶侯……殺蠻夷,戰必勝!” 這些年輕的大晉兒郎一個個熱血沸騰,整齊劃一的高舉手緊握的刀劍、槍,口齊呼:“為我大晉,殺蠻夷,戰必勝!” 司馬彥站在高高的城樓上,親自送這些士出了城,城門關閉,數萬士的齊聲吶喊似乎還在高高回響。 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鬧劇,封皇太子的手續,很快了下來,天子以為太子賀喜的名義,免除了大晉百姓足足一年的賦稅,此時此刻立儲君,也算是無形的強心劑,昭告天下,也是告訴鄰國,大晉后繼有人,不要妄想司徒家會斷了傳承,畢竟皇帝還年輕,養個十幾年,太子也能大人。 宋訾封王的事情,則暫時壓了下來,按下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