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皇帝懷孕了 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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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不是一個恪守規矩的皇帝,宋小七為什么又要畫一個圈把自己圈進吃人的封建禮教里。他不只是要令牌的暗示,他還有一份手寫的圣旨,雖然說天子可能隨時都會反悔,可要是連寫都不愿意寫,那還談什么信任可言。 作為皇帝的司馬彥給了他這個承諾,蓋著章的圣旨,宋訾已經拿到了手。 “過幾天那就回來呀,那沒事了?!狈凑析な臍q開始,就經常不著家了,三天兩頭沒回來常見,這兩年來,一走半個月又不是什么罕見的事。明安郡主要掉不要的眼淚,立馬就收回去了,“明兒個還要早起,你早些休息吧?!?/br> 所有的愁緒、不安到了大婚當天,一下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興奮和緊張?;槎Y前期的準備,禮部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 幾位位高權重的官員到左相府,迎接宋訾這個皇后,在看到皇后的時候。他們吃驚的睜大了眼,雖然這位未來的皇后擁有這出乎他們意料的驚人美貌,但是似乎過于高挑了些,肩膀好像也比較寬,五官又過于英氣分明。但是他們什么話都不敢說,臉上保持喜氣洋洋的笑容,好像辦喜事的是自己一樣。 晉國皇后居住的是未央宮,司馬彥身著婚服,就在前殿等候,宋訾從宋家宗廟辭行,坐在周圍并沒有多少遮攔的馬車上,遠遠就看見了阿言,身著婚服的阿言,是他從未見過的天子威儀,但是在看到他的時候,司馬彥的表情變化,唇角微微翹起,又從皇帝變成了他熟悉的阿言。 文武百官都站在旁側,背景卻全部虛化,宋訾眼中只看到了阿言。按照禮官的話,宋訾還要行三跪三拜的禮,祝賀天子千秋萬代,他才能起來。 但是等宋訾才行完禮,天子就過來了,主動的扶起了皇后,一旁的禮官小聲提醒:“陛下,這不合規矩?!?/br> 司馬彥變了臉色,有什么不合規矩,他就是規矩。真要都按祖宗規矩來,他就不可能和男人成婚。 宋訾的手安撫的碰了碰皇帝:“陛下,今日是大喜之日?!?/br> “對,大喜之日?!边@樣好的日子,皇帝自然不會發瘋。但是因為天子要求,大婚的禮節自然簡化許多,什么鬧洞房之類的流程,那是萬萬沒有的,宋訾在后世看到的什么,帝后共乘鑾駕游街,當然也不可能有,他們按照規矩拜了天地,天子大宴賓客,款待皇后父母,剩下的時間就都是宋訾和阿言的。 到了內殿,侍候的宮人就被皇帝趕了出去,他放下了天子威嚴,又變成了阿言,黏糊糊的坐到心上人身邊。 “小七,你今日真好看?!彼析ご徯趟镜难b扮,本來就是少年英氣,但是穿這種極致的盛裝,他竟然完全壓制住了,皇帝的眼睛亮晶晶的,顧盼生輝。 本來緊繃著的宋訾一顆晃晃悠悠的心落了下來,臉上一直緊繃的神情也繃不住了,他勾住了大美人的小指,溫言道:“阿言也好看?!辈还軐砣绾?,他現在一點都不后悔。 宋訾從床上摸了一顆花生,相當熟練的剝開,塞進了皇帝嘴里:“生嗎?” 皇帝含了一會兒他的手指,這才戀戀不舍地吃下花生,潔白貝齒一咬,嘎嘣脆,他不愛吃花生,只微微皺著眉:“生” 宋訾忍不住笑了, “砰”外面突然發生一聲巨響,他下意識站了起來,做出了防備的姿態。 “別怕?!彼抉R彥緊緊拉住情郎的手,拉著到了窗前,他打開窗戶,窗外一朵一朵焰火升起,在夜空之中綻放。 “小七贈了我流螢,我無以回報,便回滿天煙火?!?/br> 皇帝把自己的下巴擱在了情郎的肩窩上,不,現在不是他的情郎,是他的皇后,將來要埋葬在一起的皇后,司馬彥的手指勾勾纏纏的環住了情郎的腰,把臉頰埋了進來,貪婪的呼吸著他日思夜想的氣息:“春宵一刻值千金,小七,我們做新人該做的事情吧?!?/br> 天子大婚,整座京城的布坊都在加班加點的做紅布,普天同慶,為天子祝賀,包括牢房里,獄卒們都忍不住小酌一杯。 牢房外戴著面具的人自然也看到了外面的滿天煙火:“有意思,司馬彥有點意思?!?/br> 獄卒們不勝酒力,有一個人倒了下來,聽到底下傳來咚的響聲,青年舉起手,釋放了一個信號彈,彩色的信號彈綻放在漫天的煙火中,看上去并不起眼:“時機已到!” 皇帝大婚的好日子,他怎么能不湊一湊熱鬧,送對方一份“驚喜” 第60章 屋外京都的煙花放了大半宿,一朵一朵點亮天空,轉瞬即逝,屋內繪著金線的龍鳳喜燭靜悄悄卻長久的燃了一整夜,半透明的紅色燭淚微微搖晃著,像是美人眼中被欺負出來的一滴淚,淚珠滾動,一副要掉不掉的樣子。 可是無論床鋪怎么搖晃,這淚搖搖欲墜,就是不曾落下。就好像夜風很輕,沒有足夠吹起床幔的力量,薄而繁復的大紅紗幔卻晃動的厲害,到后半夜甚至夸張得飄落下來,疊在散落在一團的婚服上。 日光從窗戶透進來,宋訾被生物鐘喚醒,睜開眼睛望了眼已經翻魚肚白的天色,下意識要起身,一只素白的手把他拉了回來,聲音沙啞音調粘膩:“小七,今日休沐,還早著呢?!?/br> 天子大婚。至少三日起步的婚假,什么雜事一律推后,除非天塌下來,否則沒別的事情可以在這么重要的日子打擾到他們兩個。宋訾看了枕邊人一眼,蹭了蹭美人軟乎乎的臉頰,稍稍調整了姿勢,眼睛重新闔上。既然是難得的放假,偷懶睡個回籠覺也不錯。 不過睡了一個時辰之后,宋訾還是忍不住起了,他先坐起來,掀開簾子看了看屋內的計時器,再看了看太陽在天空的方位,輕輕推了推枕邊人:“阿言,該起了?!?/br> 雖然小可憐變成了皇帝,周圍宮人的氛圍也讓宋訾不太適應,但他還是決定按照往日的方式同心上人相處。約束自己,如履薄冰,這不是他想要的婚姻。倘若阿言因此覺得他以下犯上,用君權來約束他,那他一定會想方設法逃得遠遠的。況且他不是皇帝的妃子,是皇后。夫妻之中,皇后同皇帝在名義上本就是平等的關系,只看做皇帝的肯不肯給皇后尊重。 但司馬彥顯然并沒有在情郎面前擺皇帝架子的意思,他若是要一個畏懼他的皇后,天下畏懼他的人何其多,何必小心翼翼的捂著身份:“小七,我還困?!?/br> “睡多了不好,早膳是一定要用的?!彼析ぴ谏钌峡胺Q自律,這種原則上絕對不會過分縱容阿言,成親前是這樣,成親后也不會有什么改變,更何況阿言不比一般人,他現在肚子里還揣著一個呢。要是餓到了孩子,鬧起來還不是他自己受罪。 宋訾接著把懶洋洋的“大貓”抱起來,拍了拍美人沒骨頭一般的后背,按著阿言酸脹的四肢,給了皇帝一個短暫的臉頰吻,“好了好了,辛苦你了?!?/br> 馮吉聽到內里有了動靜,敲了敲門,在外問:“陛下,可要奴才伺候梳洗?!?/br> 宋訾看司馬彥瞇著眼睛,但已經清醒,發聲道:“進來吧?!币沧屗娮R見識皇帝往日里是怎么過日子的,虧得他一直擔心美人沒了自己生活不能自理?,F在想想,其實他當初的感覺一點都沒錯,皇帝可不就是讓人伺候慣了,照顧不好自己的人。 馮吉領著宮人魚貫而入,拿金盆盛著的溫水的,拿毛巾帕子的,捧著衣服的,梳頭發的,還有拿牙刷,捧著牙粉的,零零散散也幾十號人。 宋訾倒沒有大驚小怪,他娘生下來就是郡主,而且不像他喜歡大部分事情自己來,平日里也要好幾十個婆子丫鬟伺候。 皇帝瞥了情郎一眼,從宮人手上拿了帕子,自己浸水洗臉,但他沒擰帕子,丟到盆里,宮人熟練退了下去。 宋訾看了那捧著帕子的宮人,并沒有被驚嚇到的神情,顯然這個步驟應當是由天子完成的,倒是比他娘親勤快些。想想也是,天子多疑的名聲是出了名的,帕子扔在臉上,迷迷蒙蒙的狀態下,別人用力捂住口鼻不就沒了性命。 等到了穿衣服的步驟,司馬彥主動拿起衣物的時候,那宮人眼中就明顯有些惶恐,只是神色還是強行保持鎮定,不敢在天子跟前失態。 司馬彥轉頭看著宋訾:“小七不幫我換衣服嗎?” 宋訾問道:“這是皇后的義務嗎?” “但是往日小七會替我穿衣,還是說……小七得到手了,就不心疼我了?!边@聲音半嗔半怒,聽上去不是在發脾氣,倒像是在撒嬌。 往日里伺候皇帝的宮人哪里見過皇帝這一面,聽著這聲音,這腔調,驚得他們恨不得自己沒長耳朵。 誰人敢這么大膽逾距的同皇帝相處,便是皇后……皇后也不該如此冒犯。但這批宮人是見過世面的,經歷過皇帝頻繁發瘋的那段日子,別的優點可能沒有,沉默寡言,知情識趣的本事養得一流,只穩穩當當的拿著手里的東西,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吱一聲。 宋訾倒吸一口氣,他捧了那衣服,衣著看著華麗,可是料子沉的很:“這么厚的衣衫,你平日里就穿這個?!?/br> 馮吉笑瞇瞇解釋:“陛下畏冷,平日里辛苦?!?/br> 他話說完,就被皇帝冷眼刀剜了一眼,他都沒說話,就你多了一張嘴。馮吉牢牢閉嘴,行吧,從現在起,他就是個啞巴。 司馬彥把兩個人的衣服都拿了下來,堆在宋訾手上,他擺擺手,示意宮人把東西放下,人都退出去,等殿內清靜下來,他立馬委屈上了:“小七替我穿吧,我們可是夫妻,你怎么叫旁人看了我的身子去?!?/br> 宋訾沒好氣道:“是是是,這里頭的簡單,外頭的麻煩,你把宮人都趕了出去,這衣服這么復雜,我可不會?!?/br> “那我先教小七穿,小七再幫我穿?!彼抉R彥道,“我不讓外人看了身子,小七的身子也不能讓外人看了去?!痹诙鄶祷实垩壑?,宮里的奴才其實算不得人,現在他們在霸道至極的天子口中又成人了。 說到底,皇帝的醋勁大的很,以前是身份不那么正當,現在名正言順,那就理直氣壯的醋海生波,別說有腦子會思考的人了,就是真的小貓咪都別想饞他家男人的身子。 宋訾做這種事情習慣了:“好了,我自己穿,你現在不方便彎腰,就這么站著吧,我幫你?!?/br> 他向來不愛人近身,端個熱水之類的活讓人干沒什么,衣服還要人幫忙,很奇怪??戳搜蹖m人準備的服飾,雖是皇后婚服,可和皇帝差不多,還是按照男子的衣物設計的。 宋訾松了口氣,很快利落穿好,司馬彥那一套比了比,給人套上:“伸手?!彼隽伺龌实鄣男《亲?,五個多月了,比起一個月之前,阿言的肚子終于有了明顯的凸起,其實腰身還非常纖細,但看肚子就是能看得出那種孕夫的感覺了。 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阿言肚子里的孩子還安安靜靜的待著,沒有要鬧騰的意思?!肮园??!彼析な譀]忍住靜靜的放在美人的腰腹上,把腰帶的位置往肚子上方上系高了幾寸,特地系得松垮一些,只用配飾固定住。 新婚之際,因為正在房放假,好像兩個人也沒什么事情干,宋訾等用完了早膳,就拉著皇帝去宮中曬太陽了。 擱在后世,這就是小夫妻軋馬路?;实蹜B度特別坦然,宋訾心也跟著大起來,隨侍的宮人都跟在后面,他就當人不存在。 結果走了大半圈,宋訾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不是旁人,正是凌夷。說實話,有點小尷尬。 見到皇帝,凌夷立馬行禮,然后道:“陛下,臣有急事要稟?!?/br> 司馬彥當即變了臉,他新婚,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幾日再講的。 凌夷看了眼宋訾,后者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要不然我退下去?!?/br> 和前上司待在一個空間,說實話,真的好別扭,一時間心態難以轉移過來。 司馬彥立馬道:“有什么話是小七不能聽的?!彼瘟嘶蝺蓚€人交握的手,一點都沒有放開的意思。 前朝說后宮不能干政,可也沒那個皇帝娶男人做皇后,更沒有哪個皇帝親身上陣生孩子的,司馬彥做的前人沒干過的事多了去了,不差這一件。 皇帝都這么說了,宋訾當然不會說什么非要走的話,他只是有些許不習慣身份的突然轉變,適應能力還是很強的。 等宮人退開一些,凌夷只說了簡簡單單七個字:“陛下,攝政王跑了?!?/br> 話越少,事情越大,宋訾一陣恍惚,還是皇帝的聲音把他拉回現實:“小七,你抓疼我了?!?/br> 宋訾立馬松了手:“審刑司戒備那么森嚴,怎么會跑了呢?!” 他深呼吸幾口氣,沒事的,他現在入了宮,皇帝還揣了老宋家的崽,他爹一定不會像原著中那樣被哄騙。 皇帝果然震怒:“早不跑,晚不跑,現在來跑,早知今日,朕就應該弄死那只掃興的閹狗的!” 宋訾:……重點不對吧,是因為掃興才想弄死攝政王嗎?對了,他差點忘了攝政王好像是被他家阿言閹了,應該不會能翻起多大波浪吧。 第61章 皇帝的臉色很難看,顯然并不想管這件事:“行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br> “阿……陛下,茲事體大,是不是得先處理一下攝政王的事?!碑斨鴮m人的面也就算了,當著凌夷的面,宋訾還是把到嘴邊的阿言給咽了下去,忍不住勸了兩句。 他記得水牢里的攝政王,雖然形容枯槁,看起來十分狼狽,但想想對方被困在那么難的地方,都活了這么些年,生命力可以說是極其頑強。再想想其他人對這位攝政王以前的評價,宋訾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剛才還叫我阿言,怎么又改稱陛下了?”司馬彥的眉目染上幾分不悅,但也怪不得小七,要怪只怪凌夷在不恰當的時機跑來。 皇帝湊近了一些,和宋訾咬耳朵,掰著手指同皇后開始算賬:“小七,現在是咱們的婚假,本來也就三日,你陪我的時間本來就不多,現在一日已經過去一大半,到了第三日你還要回門,哪有時間管那只閹狗?!?/br> 他們也沒做什么,睡到日上三竿醒來,光是穿衣服整理頭發,因為沒有讓宮人伺候,就不知不覺用了大半個時辰,膩膩歪歪吃飯又吃了將近一個時辰,出來消消食,不知不覺又過去一個時辰,感覺眼睛一眨一閉,好像馬上就要到第二日了。 宋訾總是很忙,他也有政務要處理,兩個人也就辦了一次這樣的大婚,能夠什么都不想,就這樣完全拋開世俗,膩膩歪歪在一起的時間是多么的寶貴,凌夷就不該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的,明明以前還挺聰明的,連這點機靈勁都沒有。 聽到這話,宋訾深深的迷惑了,如果是別的事情,他覺得凌夷也不至于這么不長眼色的來通稟,這可是審刑司被劫獄,攝政王逃走的大事。他總感覺阿言不像是個暴君,反倒有往昏君發展的潛質,阿言想要做昏君,他可不想做禍國殃民的妖后! 宋訾做好心理建設,換了種說法:“走了這么久,阿言你累不累?我覺得是有一點累了?!?/br> 他不斷在腦海中催眠自己,這里是皇宮,阿言是皇帝,他現是皇后,就像是阿言說的,他們兩個在自己的后花園好好散著步,不速之客不請自來,凌夷目前是他的前上司,真要不自在,也不該是自己! 皇帝剛想說小七陪著就不累,聽完后面半句改了口:“累,感覺腿還有一點酸?!?/br> 他看了眼宋訾的背,眼帶暗示。宋訾當自己沒看見,要是阿言肚子里沒有孩子,多遠的路他都能背,可是現在皇帝肚子里還揣了一個快五個月的孩子,難免就壓迫到肚子。這要是沒有別人,他倒是可以把皇帝抱起來,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呢,他面皮薄,還是做不來這種事。 背不能背,抱不能抱,宋訾往皇帝手肘內側擠進去幾寸:“要是覺得累,你就靠著我?!?/br> 他一向站得很挺拔,像是沙漠里立于風沙間的胡楊樹:“馮公公,安排御攆過來,我……本宮同陛下要回去?!?/br> 帝后二人共乘御攆,車子拉得很慢,凌夷就邁著他那雙大長腿跟在后面。 宋訾回頭看了一眼在太陽底下曬著的凌夷,對方還是穿著他熟悉的那件黑色制服,巨蟒張牙舞爪,臉蛋在太陽底下白得發光。 宋小七的葉子牌是收起來了,宋訾的還握在他手里呢,把未來的上司就這么撂在身后,這種特別的感覺簡直不要太酸爽。 大不了日后不去審刑司了!反正他原本進審刑司,就是為了更好的了解天子的動向,想辦法偷渡將來可能會成為皇后的阿姊,并不是因為他喜歡破案審案?,F在自己都成了皇后,可以說全天下沒有誰比他更了解皇帝的動向,其實也沒有必要非待在那里。 見司馬彥還是有些不開心,宋訾說:“反正閑著挺無聊的,人來都來了,好歹知道攝政王怎么跑的,早點把他抓起來,咱們才能安心?!?/br> 說起來都覺得奇怪,怎么之前皇帝沒出過事,這兩年卻如此頻繁。宋訾忍不住胡思亂想,會不會是他導致的蝴蝶效應,審刑司記錄的卷宗,明明這幾年已經很少見到刺客了,阿言有孕之后,什么反賊逆黨卻突然卷土重來了??蓜∏榇笊褡魉?,也應該是沖著他們一家來,不至于轉移到阿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