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ānьsん.てM 不得了的人(微H)
快到傍晚,二人開車來到風景區:也無非有幾個水泥雕塑,一家便利店和公廁而已。 兩人下車,在海邊走了走,四周怪石嶙峋,海風呼嘯,兩人只穿了單衣,被吹得直縮脖子,沒走幾步,就只能回到便利店買吃的。 便利店是24小時的無人智能店,只有了掃信用卡或電子錢包才能進,出來之后自動扣錢。 透過玻璃窗望進去,店里干凈整潔,貨架上滿滿當當——倒不是因為人們素質高,而是真的很少有人來這里買東西。 碧如刷了自己的信用卡,對漱香說:“想吃什么隨便拿,我請客?!?/br> 漱香小心翼翼地挑選,主要看東西有沒有過期。碧如則豪爽地拖了一整箱啤酒出來,一屁股坐在上面,對漱香說:“這一整箱,今晚全都要干掉!不然就是不給我面子!懂嗎?” 誒呀,您的面子值幾個錢呢?漱香心里暗笑。 ## 碧如把車開到靠海的水泥地,一來靠近不遠處的執勤站點,以免遇到壞人;二來可以坐在車里,邊喝酒邊欣賞海景夜色。 只是外面灰蒙蒙的,啥都看不見。 碧如拿過一罐啤酒扣開,咕咚咕咚喝了大半,長出一口氣,又開始論起“想當年”了。?ǒ?℃ǒ.CǒΜ(po18) “那個時候,我坐加長轎車,里面就是個小酒吧。跟我一起的,有模特、有二線明星、還有電視臺的小主持人,我們一路喝酒一路玩……當時是冬天,不能開窗,最后車里面的那個味道,那才叫一個腐朽落寞,紙醉金迷呢……” “jiejie,我求求你了,你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跟我說實話好嗎?”漱香吃著小餅干,終于忍不住主動發問,“我知道你們開出租的好吹牛,但好歹也得有個前后邏輯吧?” “哈,我就知道!”碧如搖搖頭,從車后座拿過一個手包打開,抽出張照片給漱香看,“你仔細看看,這照片上的都是誰!” 漱香拿過照片,上面的幾個人她都認識:有明星、有行業首富,中間一朵穿晚禮服的人間富貴花,就是方碧如本人了——當時她還留著長發,眉宇間比起現在,多了幾分凌厲和傲慢。 背景里的橫幅上寫的是:“方氏實業集團上市慶典晚宴”。 “怎么說,這是你的公司?”漱香驚訝地問。 “我問你,”碧如沒有正面回答,“你今年幾歲?” “我26?!?/br> 碧如又扣開一罐啤酒,說道:“我在你這個年紀,銀行卡里就有1000w,你想想吧?!?/br> 漱香大概明白了,方碧如是個落魄的老板,如今再無翻身的機會,只能開起出租車。 “就算你再有錢,還不是開出租車?說這些有什么用?!彪m然很傷人,但漱香還是這么說了。 碧如毫不介意,喝了一口酒,點上煙說道: “是,我現在確實不如你,但我曾經有過1000w,也體驗過有1000w人該過的日子,而且未來,也保不齊能賺上1000w,甚至更多。這就是姐跟你不一樣的地方?!?/br> 說罷,碧如仰頭把啤酒一飲而盡,捏扁罐子,丟在地上。 大概也只有那些大起大落的生意人,會夸口講這種話吧? 漱香姑且相信了碧如的話。 ## 碧如一邊喝酒,一邊講各種明星大佬之間的秘聞,絕大多數都低俗不堪:比如某某主持人被rouxue里塞鱔魚啦,某某歌星為了資源喝老板的尿啦,等等。 漱香聽著覺得離譜,就問:“不是,這些人檔次這么高,每天就像幼兒園的小孩子一樣,琢磨這些撒尿和屎的事情?” “那當然!”碧如已經喝得面色緋紅,“成年人像成年人一樣行事,算不得什么;成年人要是還能像小孩子一樣隨心所欲,那才叫有手段!現在社會上老講什么巨嬰……我跟你講,不是人人都有本事當巨嬰的!——嗚,勒死人啦!” 碧如盤腿坐著,解開緊身西褲上的紐扣,小肚腩張開拉鎖,從褲子里溢出來。 “這就是成年人的苦惱咯?!北倘缒笾砩系馁榬ou,嘆了口氣,抬頭對漱香說,“你也說點啥呀,別讓我這老阿姨一個人喝著酒啰啰嗦嗦,我自己都覺得有點慘?!?/br> “沒事,挺喜歡聽你講這些?!笔阋埠攘撕脦坠奁【?,紅暈從脖子蔓延到耳根,“學校里都是考試和學分一類無聊的事情,要么就是結婚生孩子啥的,我不喜歡這些按部就班的事情?!?/br> “聽姐一句勸,”碧如解開襯衫,酥胸半露,斜靠在后座上,“能當乖乖女,找個靠譜的人結婚生孩子,也算是幸運了;我這種人,都是命不好,才要胡亂打拼做生意的?!?/br> 漱香聽了,眼神銳利起來,不悅道:“我可不是什么乖乖女哦。你覺得一個乖乖女,就隨便答應跟陌生人zuoai?還半夜不回家,荒郊野嶺地在車里跟對方喝酒?” “又不是你主動提出來的!”碧如笑著說,“我說什么,你就跟著做,還不是乖乖女,小Omega的樣子嗎?” “那是因為,我有底氣——” “切,你有什么底氣?”碧如輕蔑地說。然而她話音剛落,表情就僵住了。 漱香從口袋里摸出一把彈簧刀,刃口跳出,抵在碧如白凈的胸口。 碧如面不改色,靜靜地看著漱香接下來要干嘛。 刀刃啪嗒一聲挑斷碧如的胸罩,一對豐乳從束縛中解放,軟綿綿地自然垂下,同時碧如胸前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100塊哦,你要陪我?!北倘巛p笑道。 ## “少廢話!”漱香借著酒勁兒,盡可能做出兇惡的樣子,“我要cao你了!” “嗯……”碧如歪著頭,沉吟片刻,說道,“你這話說的不對哦?!?/br> “哈?什么意思?” “真正的Alpha,是把roubang插入的對方的身體里,”碧如說著,輕輕握住漱香的手腕,“才會說這種話的,知——道——嗎!” 碧如拇指抵住漱香手腕上的筋脈,狠狠一捏,漱香手上酥麻刺痛,松開了彈簧刀。 碧如伸手接住,收起刀刃,抬手丟到車前面去,厲聲道: “少給我整這套!上一個敢在我面前玩兒刀的人,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呢!” 漱香的強硬威脅宣告結束,還沒有白天忍耐射精的時間長。 她臉上的表情,從憤怒變成失落,又從失落變成委屈,淚水不爭氣地在眼眶里打轉。 就像碧如說的,不是人人都有資格做“巨嬰”,最起碼要有張可愛的臉。 看著漱香要哭出來的樣子,碧如表情變得溫和,抓著漱香的手,按到自己柔軟的豐乳上。 “在姐這兒,就別耍橫了?!北倘巛p聲說道,“你還是像個小嬰兒一樣,來吃姐的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