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夜-2 pō18ьě.cōм
楊承安聽到這里不禁口中干澀,做是做過了,但那可不是接受她哥哥的提議后的配合,也不是出于善意來幫她。 哈哈哈,蠢貨,我那才不是幫你,你們想把我當牛郎那我就把你白睡了,這不是很公平嗎?這種惡心的事找那些沒用的癟叁兒去吧!我不干了! 楊承安應該甩她這樣一句話然后轉身走掉。 但是…看著小家伙帶著期待和緊張的晶亮眼眸,他說不出口。而且…等等! 男朋友…嗎? “那當然,不然我們怎么可以做那種事?” 阮玉說這話的時候臉紅的滴血,但是卻瞪圓了眼睛,頗為嚴肅。 原來他不知覺已經把疑惑問了出來,這同這丫頭哥哥的意思可不一樣。 她哥哥的意思是他楊承安做的還是保鏢,只是小姑娘需要的時候得幫她疏解了,雖則是小事兒但也不會讓他白干,工資再加兩百萬。 這可不是把他當牛郎嗎? 楊承安當即就氣沖腦門,想他楊老大何曾落到要賣身掙錢的份上了?他缺這點錢? 他當時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把這羞辱報復回去。幾乎是立刻他就決定,不是把他當牛郎嗎?那他就把阮家姑娘當雞睡了再拍屁股走人。 其實報復的方法何其多,他若真是覺著阮家小姐辱沒了他,何至于巴巴湊上去在人姑娘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一夜風流? 不過是他楊承安放縱的借口罷了,他因那姑娘心動了,心知兩人天差地別,沒有可能,又不能接受牛郎的定位,打定主意要離開。 但是離開了便再沒有相見的可能了… 不管怎樣,還是想靠近一次。 可是你說感情這事兒但凡嘗到味道,哪里就是你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今天把阮玉收拾妥帖了已經是午時,楊承安在院子里頂著大太陽站了半晌,心里很有些離愁別緒,自己跟自己糾結了半天,好容易才邁開步子。 走到院門口就見到干園藝的老成,這家伙賊眉鼠眼的往阮玉的院子望,看著就讓人來氣。老成也是阮宅的保鏢,曾經是格斗冠軍,有幾分能耐。 阮宅里沒什么幫傭,平時園子里的清潔,維護都是從阮氏旗下的酒店調人來做的,如今在這阮宅里常駐的除了阮玉算他在內只有五個保鏢,都是一個頂倆的能耐人。 遺憾的是,雖然都是人才,奈何阮玉不愛出門,人才們在阮宅里只好搞副業,除開楊承安是上面欽點的貼身保鏢——其實跟貼身男仆一個意思,主要負責阮玉的起居住行,老成在園子搞園藝,另有一個藥師——聽聞是學化學的,年紀輕輕玩藥很是厲害,還有一個在做廚子,最后一個小朋友負責采買和外勤的活計。 老成見他從阮玉院里出來,擠眉弄眼:“看來阮家這女婿已經定下了?” 楊承安聽這話臉皮狠狠抽動幾下,也想起昨兒回阮宅時怒氣上頭時的混賬話,特意說給這幾個同事聽的,諸如阮宅招女婿,要器大活好的,放空炮的不要之類的話。 這會兒楊承安已經冷靜下來了,想起這事兒恨不得回到那時把那滿嘴胡沁的自己一巴掌摜到地上去。 “別瞎說?!?/br> 這會兒他都要離開了,往后這阮宅的事他也沒立場再說,也知道這事兒原是他的問題,不好指責,只能冷聲制止了。 說罷就步履匆匆出府去。 老成咧嘴沒接茬,笑嘻嘻的問: “喲,出府去吶?這可是工作時間里吶,楊哥您這是要翹班?” 楊承安沒理他,他回了自己的小酒吧,叁杯兩盞下肚,想著老成那神色越想越擔心。 真正的坐立難安,坐不是站不是,這不是那不是。 到底沒耐住,趁著夕陽楊承安又巴巴跑回阮宅。想他楊老大雖然不是什么好犢子,做事何曾這樣沒原則過了?反反復復小毛孩兒一樣,說出去都怕人笑! 心里狠狠的自我唾棄著,但是身體卻誠實的回到阮玉身邊,直到見到人好好的躺在那里,心里才松了一口氣。 可他這樣回來又算什么呢?做回保鏢?只怕他睡了阮玉這事兒阮譽已經知道了,善了不得。再者他拒了,阮譽肯定會給自己meimei另找一人,單是這樣想想楊承安就暴躁的不行。 要他接受阮譽的提議?他自己的自尊也不能允許。他楊老大淪落到要賣rou吃飯了,這事兒以前的損友們知道了怕是能笑到棺材進土的時候。 可是這會兒這丫頭在說什么? 張口閉口男朋友什么的…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幫到我什么的… 這丫頭怎么這么會說情話! “……好?!睏畛邪猜牭阶约赫f,聲音干澀的刮人耳膜。 他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抖,很不男人。但是話出口后,看到阮玉含著期待的晶亮眸子瞬間燦若星辰,他又覺得這些都不要緊了。 這姑娘認真的,要他…做她的男友。 楊承安覺得心上今早被小家伙淚水泡過的地方忽然顫巍巍開出了一朵小花,純白柔嫩。 這一刻年齡,家世,長輩…種種他都不想去想了,他突然明白他之前那樣憤怒,歸根結底不過是他動心了卻無法名正言順去愛她,而阮譽的提議又恰恰印證了這一點。 他不愿意,從來不是因為眼前這個人,他不愿意的,只是妾身未明的在她身邊。 但是只要她想要他,她承認他,他就覺得自己有了勇氣,他就愿意為她飛蛾撲火一次,為這二十年不曾再有過的悸動。 今天等阮玉醒來時,楊承安一個人天人交戰的厲害,而她卻無知無覺的睡的香甜,這么一對比心里竟然還有點委屈,是以后來臉上才能保持一派冷靜正直。 但是還是堂惶的,要是醒來后她哭,她恨他,罵他,那他就馬上離開…哭的話…不然還是哄好了再走?果然還是不該回來… 可是現下心中只剩慶幸——還好他回來了。 “我叫楊承安,38歲。高中畢業進了陸軍指揮學院,畢業后在部隊呆了四年,進特種部隊待了六年,退役后做了幾年雇傭兵,去年執行一次任務的時候腿傷了,就辭職回來了?!?/br> 楊承安慢慢平復心情,用平淡的語調說完生平,二十年的波瀾起伏沒于寥寥幾句,他說的淡然,阮玉卻滿眼的贊嘆和崇拜。 一股熱流涌上心頭,從脊柱到尾椎骨,全是輕飄飄的酥麻。 往事或許驚心動魂,但于他其實已經不太能想起,只是為眼下這一刻,從前種種似乎都有了理由。 “那我,可以抱你嗎?” 得到小姑娘羞怯的認可,他將人抱到腿上。 真是好嬌小的東西,平時看著也小,但沒有放在懷里時直觀,昨夜他清晰的感受過,這小家伙又軟又小,團一團能揣在他懷里藏起來。 他在心里驚嘆,同樣是成年人,怎么可能長得這樣小只呢,又嫩又嬌,好像使大些力就會壞掉。 阮玉一臉興奮的問他: “那你不是做了二十年的軍人?” “那你應該去過很多地方吧?東南亞怎么樣?中東呢?” …… “真厲害!” 阮玉是真心的稱贊,誠然她也偶爾會出去旅游,但是在爸爸和哥哥的安排下她能見識的大都是玩樂之流,便縱是玩樂也十分有限,后來有了這臟毛病甚至門都不大出了。 可楊承安卻不知道,他只覺小家伙在討他開心,但還是認真的一個個回答她的問題,即便這樣,他也是真的開心。 阮玉也很開心,男朋友…真是新奇的體驗。 是的,阮玉沒交過男友,她的情史單薄的可以四個字概括,暗戀未遂。 以二十四歲高齡終于收獲一個男票,這感覺——還有點讓人小激動? 她像一只到了陌生地界的貓仔,小爪子一步一步探索,劃拉著屬于自己的領地。 先是在楊承安腿上自以為不著痕跡往里邊蹭,渾然不覺男人越站越直的孽根,然后忍不住小手環住男人的脖子: “你好厲害!男朋友!”現在是我的了~ 滿嘴甜言蜜語的小家伙! 撩撥的他心里怦怦的,癢癢的,簡直不是人!——人類怎么可能會這么可愛?怎么可能說的每句話都剛剛好是他喜歡聽的呢? 被奇怪魔法支配了的楊承安覺得他遇到了一只小怪物,他的小怪物。 叫了一遍不過癮,阮玉越叫越來勁: “男朋友~”我的! 冷靜… “男朋友~男朋友~”我的我的~ 冷靜…… 阮玉盡情宣泄自己的興奮,忽然間抬起小臉歪著頭來望著他,眼睛彎成了月芽兒,小小聲的叫了一聲: “楊叔叔~” 楊承安虎軀一震,他原想著這孩子昨夜今晨被他這樣揉搓,現在他該冷靜些。 然而從阮玉那邊散發出的興奮源源不斷傳進他的身體里,匯集成海,泛濫成災,流成了一個直白的念頭: 我想cao她。 “玉兒,作為男朋友,我得教教你這么在男人身上又蹭又抱的撒嬌意味著什么?!?/br> 本章又名#自己作的死跪著也要作完##小菊花叔叔課堂# 下章煲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