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三歲半 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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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三哥也挺聰明的啊,怎么生個兒子智商連正常水平的一半都不到? 顧晉有些無語,轉眼看到一旁順著黃符一臉平靜的姜沅,心想小大師不愧是小大師,不管發生什么情況表情始終都這么鎮定,他還得多學學才行。 而姜沅之所以會這么平靜,是因為她已經有心里準備了。 在這貨拿著一瓶紅墨水回來一臉高興的說是店家送他的黑狗血時,她的內心就已經被鍛煉的十分強大了,畢竟是自個兒親自挑的徒弟,還能咋地? 就算他下次拿著塊石頭回來說那是靈石,姜沅都不會覺得奇怪。 她把這些想法摒棄到腦后,握著毛筆蘸上朱砂,在黃符上寫下符篆,畫得多了,動作也就愈發熟練,連帶著符篆都好看得多,不像之前歪歪扭扭的,就像是狗刨字體一般。 顧博遠站在一旁看,眼里滿是垂涎,他記得當初就是這個玩意兒,把那水鬼給搞得生不如死,好想學……等姜沅畫好一張符,他就在旁邊扭扭捏捏期期艾艾地開口問:“師父……我什么時候可以學這個???” “你想畫符了?”姜沅正準備畫下一張,聽他這么說,便把剛畫好的符隨手遞過去,“那你先用筆在本子上描寫叭,熟悉了再說?!?/br> “?。?!” 幸福來得太突然,顧博遠差點沒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接過符紙,寶貝似的捧在手里看了看,“謝謝師父!師父你真好!愛你喲么么噠~” 顧晉:…… 辣眼睛。 姜沅沒理會這傻逼徒弟,重新畫了幾張符,拿起其中一張夾在指間晃了晃,兩三下就晃成紙鶴的模樣。顧晉叔侄倆在旁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被這一幕驚得呆了呆,在紙鶴自個兒晃晃悠悠的漂浮在空中后,眼里的震驚達到巔峰。 雖然知道小大師很厲害,但第一次遇到這種只會在電視里出現的情況,還是會被震撼到。 姜沅指使道:“徒弟,你跟著這紙鶴,看它最后落在什么地方,記得把東西給我帶回來?!?/br> 顧博遠求之不得,立馬邁開腿跟上去,看著心癢癢的,干脆拿著手機跟在后面錄像,把這一幕給錄下來,方便以后拿出去吹牛逼。 他跟著紙鶴來到客廳,正在客廳的顧老爺子和其他幾個弟弟meimei也被這一幕給驚到了。 “博遠哥!這紙鶴為什么會飛??”“博遠哥你在變魔術嗎?好神奇,你怎么辦到的!教教我,我也想學!”“我可以摸摸它嗎?”“我也想摸!我也要學!” 聽著耳邊的叫喚,顧博遠撇撇嘴:“我還想學呢,這是我師父弄的,我也不會……誒你們別伸手摸啊,萬一摸掉了怎么辦?我現在在干正事兒,你們別妨礙我!” 感受著他們驚訝羨慕的眼神,顧博遠心里舒坦極了。 嘿讓他們剛剛還在嘲諷自己腦子有問題才會拜一個小奶娃為師父,哼哼,現在知道他師父有多么神奇多么牛逼了吧? 他聰明著呢??!眼光也好得一批?。?! 得意歸得意,顧博遠還沒忘記自己的任務,一直跟在紙鶴后屁股后邊兒,而他屁股后也跟著一串小跟班。 一群人跟著紙鶴來到顧家后庭院的草坪上,紙鶴晃晃悠悠地飛著,最后在花壇邊上停下來。 “它怎么不飛了?” “因為已經到了啊?!鳖櫜┻h回,看著眼前的花壇有些為難,“師父說紙鶴在哪里停,就把東西給她帶回去……我總不能把這個花壇給搬回去吧?” 一旁小堂妹聞言有些無語,“你就不能把紙鶴下面的土刨開看看,說不定是土里埋著東西呢?” 一語驚醒夢中人。 顧博遠贊賞地看著小堂妹,夸她:“小妹你真聰明!來,幫我挖土!” 小堂妹心想不是她太聰明,明明是你自己太蠢。 當然,她沒說出來,維護著自己這個堂哥可憐的自尊心。 一群半大的孩子四處尋找工具,哼哧哼哧地撅著屁股在花壇里掘土,一副要把花壇挖個底朝天的模樣。 過了幾分鐘,有個用樹枝掘土的小表弟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挖到個什么地方,登時興奮起來:“你們快過來,我好像挖到東西啦!” 瞬間,旁邊的人立馬圍上來,顧博遠仗著自己人高馬大擠到最前邊,用手開始挖土,從花壇里挖出一個小木盒子。 木盒子在土里埋得很深,但很奇特的是它身上居然沒沾到半點泥土,看起來十分干凈,甚至還散發著一股淺淡的香氣。 盒子上雕刻著精致的花紋。 顧博遠本來想把盒子打開看看里面裝著什么東西,但中間上了鎖,他就只能作罷,抱著木盒和弟弟meimei們回去跟師父復命。 這木盒里,裝著什么東西呢? 第四十一章 解決(一更) 顧博遠抱著盒子要去找姜沅,經過客廳的時候被顧老爺子給叫了下來,問他懷里抱著啥玩意兒。 “我也不知道?!鳖櫜┻h搖搖頭,“從咱們后-庭院的花壇里挖出來的,師父說讓我給她帶回去?!?/br> 顧老爺子聞言皺了皺眉,疑惑地盯著木盒看,腦子里瘋狂思索著想要找到些關于這東西的印象,然而想破了腦袋都想不起來,這東西為什么會被埋在花壇里。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打算跟著去看看,一邊走一邊說:“拍個照發群里,問問你爸還有你大伯他們對這東西有沒有印象?!?/br> 顧博遠連聲應下。 “師父??!我把東西帶回來啦??!” 姜沅手一抖,毛筆上沾著的朱砂墨水就滴了一滴在符紙上,剛剛形成的靈氣因為這一點墨水瞬間消散,她深呼吸,勉強控制住體內翻涌著的洪荒之力。 不能氣不能氣,這是自己收的親徒弟。 顧晉就沒那么客氣了,反手擰了擰大侄子的耳朵,“咋咋呼呼的干什么?能不能沉穩點!” “嘶——疼疼疼,我把紙鶴找到的東西帶上來了,小叔你快放開我!”顧博遠拍了拍懷里的木盒,從顧晉手里掙脫出來,獻寶似的把木盒遞到姜沅面前。 “師父,這木盒是我們從花壇里挖出來的,不過上了鎖,不知道里面裝著什么東西?!?/br> “唔,放旁邊?!苯鋺艘宦?,沒有第一時間去看那木盒,而是繼續畫符,一旁桌上擺滿了畫好的符紙,她又指使顧博遠,讓他把自己畫好的符貼滿房門和窗戶,任何能夠離開房間的地方都必須貼上。 顧博遠連忙開始行動起來。 緊接著,姜沅又給房間里的每個人都畫了一張護身符,讓他們貼在自己身上,不要取下來。 做完這些,她起身關上門窗,拉上窗簾,隔絕了窗戶外的光芒,房間里的光線瞬間就暗下來。其他人在旁邊看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心里堆滿了疑惑。 “哦對啦,給其他人也打電話,讓他們回來?!?/br> 顧老爺子瞪了眼沒反應的顧晉,拿著手里的拐杖朝他屁-股上抽過去:“還不按照小大師說的做,愣著干什么!” “嘶——”顧晉被打得倒吸一口冷氣,齜牙咧嘴的掏出手機,把顧大伯顧父等人給叫了回來。 半個小時后,茫然的顧家人來到房間,包括姜北朝也跟著回來了,看著門后的符紙有些疑惑:“……這是在干嘛呢?” 顧老爺子拿著拐杖在地板上敲了敲,“站旁邊看著就行了,別問這么多?!?/br> 顧博遠分給他們一張護身符,叮囑他們貼在身上不能拿下來。 這神神秘秘的模樣讓顧家人都忍不住緊張起來。 等人到齊,姜沅才拿起顧博遠抱回來的木盒,盒子上散發出一股淺淡的香氣,她伸手撥弄著中間的小鎖,小手微微用力,直接把鎖給強項拆下來扔在一旁。 鎖都被捏變形了。 眾人:“……”臥槽力氣好大! 啪嗒。 盒子被打開,眾人瞬間就摒棄掉腦子里的想法,下意識地轉移目光投向盒子里面,房間的光線太過昏暗,他們半瞇著眼睛仔細看了半天才看清楚里面裝的是個什么玩意兒—— 那是一只蟾蜍,通俗點來說就是癩-□□。 它好像還活著,臉頰兩邊還一鼓一鼓的動著,背上坑坑洼洼鼓包往外流著黑色的不明液體,視覺上看起來格外惡心。 膽小的姑娘被這東西給嚇得臉色微微發白,往父母懷里鉆,又想看后面會發生什么,伸手捂在眼睛上,留下兩條縫隙繼續觀察著。 房間氣氛有些沉默,顧老爺子握著拐杖的手緊了緊,“這是……” “咕哇——” 盒子里的蟾蜍發出一陣叫聲,朝著顧老爺子所在的方向撲了過去,把眾人給嚇得大驚失色,連忙護著顧老爺子想往后邊兒退開。 在蟾蜍跳起來的瞬間,姜沅就朝起之前顧博遠放在旁邊,所謂的桃木劍給它抽了回去,同時用劍頭沾著一張符紙甩在它身上。 符紙將蟾蜍包裹其中,它瞬間就不動了。 “……額,這就好了嗎?” 有人弱弱地發出疑問。 話音剛落下,房間里突然吹起一陣陰風,吹得眾人齊刷刷打了個寒顫,“哪來的風???門窗不是都關著了嗎?” 姜沅沒說話,瞇著眼感受著房里吹起的陰風,心想果然來了。 被符紙困住的蟾蜍身上開始流出黑色的膿水,將符紙染黑,從而掙脫開來,它調轉方向,朝著姜沅撲過來,張大嘴,嘴里爬出一只看不清楚面容的鬼來。 她站在原地沒動,指間夾起一張符紙晃了晃,符紙輕飄飄的落在地上,變成一個用黃紙扎成的小紙人,從地上一躍而起,對著那只鬼沖了過去。 這小紙人很小,比從蟾蜍嘴里爬出來的鬼小得多,仿佛一腳就能踩癟的亞子,讓旁邊圍觀的人都不忍心往下看,感覺那小紙人下一秒就會被撕碎。 只有姜爸爸和顧博遠始終相信他們的閨女/小師父很牛逼,雙手握拳放在身前,在心里無聲的吶喊著:上啊小紙人??!踹飛你面前的臟東西??!上??!不要給他們留面子??!揍它丫的??! 仿佛聽到兩人心中的吶喊,小紙人表現的很英勇,小手拽著惡鬼反手一甩直接將它砸到地上,從高處跳下去,踩在惡鬼身上,直接把那惡鬼給踩得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 我靠,好牛逼。 周圍的人都看傻眼了,忍不住伸手揉揉眼睛,看看面前這一幕究竟是不是幻覺。 很好,不是幻覺。 這么大一只惡鬼,真的被這么小一只小紙人給暴打一頓,簡直就是毫無還手之力,讓他們見證一場單方面的毆打,心里突然開始同情這只被毆打的惡鬼。 慘、真慘。 再看看坐在一旁,滿臉天真無辜地看著這一幕的姜沅,眾人膝蓋一軟,差點控制不住跪下去叫爸爸了。 不知道小大師還收徒嗎?他們比顧博遠這個憨憨聰明多了??! * 鄉野間格外幽寂,樹林隱隱綽綽,隱約能夠看到一間茅草房的影子。陽光被茂盛的樹葉遮擋在外,導致林間溫度很低,甚至連光線都要比外面暗下許多。 茅草房里一片漆黑,窗戶被死死的蓋住,一點光芒都照射不進來。 在屋子中央的床上盤腿坐著個老頭兒,他像是感應到什么,緊閉的眼睛猛地睜開,視線飛快看向自己身前瘋狂抖動不停的黑匣子。 嗡嗡嗡嗡嗡—— “怎么回事?”老頭兒沙啞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他皺著眉,疑惑地伸手打開黑匣子,里面和嬰兒手掌差不多大小的蝎子正狂躁的在盒子里轉來轉去,身后高-挺的尾巴尖黑得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