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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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細節他都還記得,也記得漆鐸戰斗中美麗殘酷的耀眼身姿。 闞邶給一名哨兵做完了精神梳理,起身離開,讓哨兵一人在房間安靜休息。 走到門外,面色微變,往右邊看過去,那里墻壁上靠著一個人,對方顯然等了有一會了。 有時間嗎?漆鐸揚起笑唇問。 闞邶凝視著漆鐸。 沒時間???那我改天再來。 有。闞邶面容沉靜,唇齒間一個音調。 嘴唇抿著,看著似乎就沒有開口一樣。 漆鐸雙手放在后頸擰了擰脖子,頎長的身體離開墻壁,走向了闞邶。 兩條筆直的長腿邁開,走動間顯得相當隨意,但是軍服下掩蓋著的那些肌rou蠕動的痕跡,闞邶想自己是可以描繪出來的。 甚至于不會暴露在外人視線下的某些隱,秘地方,闞邶也可以描繪出來所有的線條和痕跡。 記憶在這個時候,竟是莫名就回到了某個時候,闞邶轉過身,沒讓漆鐸看到他那一刻的眼神,是慾望在瞬間翻攪的。 以極快的速度將某個特殊的記憶給摁了下去,闞邶走到一個房間,那是漆鐸專屬的白噪音室,漆鐸喜歡呆在這個房間,后來就都給一個人用了。 到了房間里,漆鐸就往沙發方向走,沒有脫外套,合衣躺了下去。 過幾天大概有點事,所以提前找你幫忙做過梳理。 學校的向導那里,給漆鐸發來信息,她的結合熱已經有跡象了,估計就在幾天后。 到時候漆鐸受向導的請求,去幫助女孩,其實也算不上什么幫助,只是在附近做一個保護,以免信息素溢出,引來別的哨兵,女孩有喜歡的戀人,她想要靠自己的意志力扛過去,這是對戀人,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負責。 說是沒多少影響,但還是會有點,漆鐸梳理好精神,這樣到時候才能以最好的狀態去做保護。 這樣的事,如果交給塔里來做,一般是給向導注射抑制劑,但是治標治本,功效遲早會全無,能夠自己扛還是自己扛。 扛不過了,塔里就會給向導匹配哨兵了。 漆鐸知道這是在給自己找事做,但漆鐸就是這樣的性格,別人求助他了,他就會伸出援手。 不過大部分情況下,很少人向他求助罷了。 漆鐸躺在沙發上,他的精神圖景,在闞邶看來,其實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梳理,沒有人比他的精神世界更加的純粹和純白。 一個手上沾染了無數鮮血的哨兵,他的精神圖景,卻始終都是銀白的,天空飄著雪花,沒有絲毫塵埃出現的跡象。 闞邶再次來到雪國世界的那團火焰面前,火焰看著好像比先前要旺盛了一點。 闞邶依舊是把手給伸了進去,感受到火焰溫柔的熱度,這種熱度,是讓人眷念和迷戀的。 那種柔軟,蔓延到闞邶的心底深處,只有他來過漆鐸的精神圖景這里,其他人沒有來過,但凡有別的人進來,必然會被火焰的溫度給吸引到。 闞邶想整個人都走到火焰中,想了想還是止住了腳步,真的走進去,他怕自己會更加瘋狂。 現在他的已經在魔障邊緣了,為了漆鐸,也可以說是為了得到漆鐸這一個目的,慾望,闞邶已經和中央區那邊的高層達成了一個協議。 那個協議如果漆鐸知道后,肯定會遠離他。 但是他沒有第二個選擇,得到漆鐸的這個慾望,已經變得比他的一切,連帶著生命還要重要。 他不甘心就這樣只是站在遠處看著漆鐸,偶爾有機會才能站在漆鐸身邊,那個人太過獨特了,他怕晚了,會有別的更多的人被漆鐸給迷住。 他甚至隨時都想要告訴所有的人,漆鐸是他的,不要對漆鐸動心,不要打漆鐸的主意。 闞邶將手從溫柔的火焰里拿了出來,他仰頭看向了天空,天空無數的雪花飄落下來。 落在了闞邶的臉上,雪花是冰涼的,卻并不凍人,也不會融化。 闞邶低頭,伸手接住一片雪花,雪花極為美麗,闞邶抬起手嘴唇覆了上去,吻著那片接到手里的雪花,目光深情且繾.綣,仿佛不是在吻一片薄薄的雪花,而是在親吻某個人。 在雪國世界待了很久,闞邶這才離開。 離開回到房間里,他安靜無聲坐在椅子上,沙發上漆鐸合眼在安靜沉睡著,海水觸手從地面冒了起來,屬于哨兵的精神體雪狼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海水觸手在無聲無息地游動著。 雪狼抬起頭,依舊是趴在地毯上,沒有站起來,它看向沙發上的漆鐸,漆鐸顯然睡得很安穩,嘴角邊似有若無的淺笑,海水觸手緩緩靠過去,往漆鐸的臉上蔓延。 輕輕從漆鐸的嘴唇上撫過,非常輕的力道,沒有驚醒沉睡中的漆鐸。 雪狼把這一切都收在眼底,如果是往常情況,它一定會立刻就喚醒漆鐸,但是眼下它卻只是看著,什么都沒有做。 闞邶看了雪狼一眼,雪狼和他對視上,闞邶有點驚訝,以前雪狼可不太喜歡他,看到他很多時候都是冰冷的,現在,雪狼眼神依舊是野獸的冰冷,可那種冰冷,好像和過往不同了。 藍鯨明顯也察覺到了一點雪狼的態度,異常地興奮。 不只是在天花板上的海水里游動,整個房間,一瞬間全都是海水。 漆鐸也被海水給淹沒,海水輕柔地撫過漆鐸的全身,這里的海水不會使漆鐸窒息,反而異常地溫柔,漆鐸睡夢中,自己身體在海平面上,隨著輕輕的波浪起伏著,漆鐸睡得更加地舒適了。 闞邶還坐在椅子上,一雙眼睛始終都望著漆鐸,這個他迷戀的哨兵。 藍鯨在房間里游動起來,它把整個房間,甚至整個梳理大樓都給拖到了它的海水領域中,藍鯨開心不已,尾巴歡快地擺動,雪狼知道那個大家伙特別高興。 它不過是稍微認可了它一點,至于說向它求偶這個事,依舊是不可能。 它對這種海洋里的龐然大物,興致缺缺。 雪狼張開嘴巴打了哈欠,本體以及睡了,它也感到了困倦,趴回地毯上,蓬松的大尾巴也卷起來放在身上,抬起爪子,就捂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雪狼安靜睡了過去。 一人一狼,睡得相當得安穩 房間里的另外兩個,黑暗哨兵還有他的精神體藍鯨,他們兩個此刻可以說安靜不了。 闞邶唇角是抿著的,一雙帥臉很平靜,可那雙眼睛早就出賣了他。 漆鐸對自己毫不設防,完全地信任他,將自己整個身體,乃至是精神都暴露在他的攻擊范圍里,闞邶的手指微動,一條海水觸手再次來到漆鐸的嘴唇上,觸手觸了上去。 那種觸感,瞬間傳遞到了闞邶的指尖,他吻過漆鐸的唇,但是再一次觸到,那種柔軟,還有一瞬間炸裂開的顫麻,闞邶整顆心也都過了電流一樣,是麻麻的。 闞邶彎曲手指,海水觸手倏地收了回來,他就這么一直看著漆鐸睡覺,這一刻時間停滯了一樣,闞邶也希望時間能夠走得更慢一點,這樣他就可以再多看看漆鐸的睡顏。 過了一個多小時,漆鐸大概要蘇醒過來,闞邶走出了房間。 一如過去的某次一樣,闞邶去了另外的房間,在那個房間里做做我精神上的疏導。 要是不做的話,他可能得瘋。 漆鐸醒來后,房間里就他一個人,但是整個房間里都一種明顯的氣息,海洋的氣息,好像外露的皮膚上都是海水蕩漾過的感覺,漆鐸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唇,嘴唇上好像也有海水的味道。 站起身,理了理略微睡褶的軍服,將領口解開的兩顆扣子給扣了起來,漆鐸轉腳走出了房間。 經過一次精神梳理,好像渾身連帶著靈魂的都輕松了不少。 闞邶這個黑暗向導,真的是個很好的工作伙伴。 以后大家也這樣相處,就挺不錯的。 漆鐸眸底淺笑滑過,他其實知道,這種安靜的相處,應該不會持續太久。 那個人注視他的眼神,越來越深暗了。 漆鐸心底輕嘆一聲,只能到時候再說,現在也不是需要擔心的時候,總會又解決辦法的。 實在不行,那就他們之中的誰倒下就好。 第122章 舞臺 在去女孩那里保護之前,漆鐸一次外出任務中意外遇到一點特別的情況,那就是關于他之前吃的安定藥。 在一個行人身上嗅到了安定藥的氣息,氣味有點不同,但漆鐸可以確認,應該就是他曾經吃過的安定藥。 正好任務已經結束,回塔里,漆鐸于是選擇跟在行人身后,對方完全不知道后面有人跟著,很快就走進了一棟外面看著沒有任何異常特別的大廈里。 漆鐸在對方進去后沒多久,他也直接進了大廈,隔了一點距離,不是緊跟著,但是行人走動的所有痕跡,都在漆鐸的聽覺范圍里。 對方坐電梯往樓下走,去了地下室。 到了地下室,開始有別的人出現,而且是很多,不只是一個或者幾個。 漆鐸速度飛快,就算有守衛,但是守衛只感到似乎身邊有一陣風掠過去,沒看到任何人影。 這個地下室安裝有監控,可哪怕是監控,也看不出來剛剛有人過去了。 漆鐸還穿著塔里的藏藍軍裝,他就站在角落中,視線往前面巨大的空間里看,出現的一幕幕,讓漆鐸只覺得好像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地面上有多明亮,這里就有多黑暗。 一個巨大的演藝場,中間一個舞臺,四周都坐著很多賓客,所有人的表情都很不對勁,空氣里都是安定藥的氣息,夾雜了一點別的材質,不是純粹的安定藥,主要材料應該是一樣的。 漆鐸觀察四周,他到了二樓,在二樓一個小隔間里,隔間里的人,倒在了地上,被漆鐸給打暈在地。 從對方身上找到一個小的瓶子,瓶子里面裝有白色的藥丸,拿出藥丸漆鐸嗅了嗅,味道太過熟悉了。 用來安撫哨兵的安定藥,稍微經過一點改變,被普通人拿來服用,瞬間就變成了一種精神毒.藥,沾染上這些藥品的人,全都變得理智沒多少,淪為了瘋狂的野獸般。 就在舞臺的中間,有人在進行現場的虐.殺,而賓客們瘋狂地叫囂著,欣賞著他人的鮮血痛苦和死亡。 漆鐸到的時候,已經有人倒下了,那名虐殺的人,哪怕是尸體也繼續切割著,將切下來的血rou給舉起來,自己張開嘴巴品嘗著猩紅的鮮血。 那不像是人類了,更像是被怪物給侵襲控制的野獸。 又有新的物品被推了上來,眼睛被蒙著,舌頭已經沒有了,未免慘叫得太厲害,早就割了舌頭。 年輕的男孩渾身發抖,不知道眼前等待著自己的是什么,他恐懼地尖叫,可是聲音完全無法出來。 男孩不停流眼淚,跌跪在地上,臉色哀求起來,哭泣著求人放過他。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猙獰笑出聲,舉起手里的刀,就往男孩的臉色砍去,將那張漂亮的小臉蛋給挵爛,血rou翻攪出來的模樣,最好看了。 男人手里的刀沒能劃到男孩臉上,他整條胳膊,直接從肩膀位置就斷裂了。 突然間斷裂,疼痛感延遲,鮮血噴濺,低頭看到自己掉落在地板上的手臂,男人似乎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隨后就是凄厲的慘叫聲。 啊啊??!男人慘叫,他的身后站了一個人,男人渾身都僵硬地往后轉,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對方的長相,他的眼睛一陣刺痛,鮮血從眼睛里涌出來,男人被當場劃瞎了眼。 他揮舞拳頭沖過去,沒能碰觸到對方的身體,連衣角都沒碰到一下,自己就飛了出去,被身后的人一腳踹飛。 男人砸到了觀眾席里,觀眾席在驚恐了一瞬后,爆發出興奮的吼叫。 都覺得這是新準備的意外節目,看到男人被踹過來,哪怕手臂斷裂,眼睛瞎了,一身血從半空中墜落,落在地上被活生生砸死,觀眾也以為是新的節目。 一些人甚至站了起來,因為他們看到舞臺上那名忽然出現的青年,太過美麗了,堪稱絕美,穿著一身筆挺的制服,是他們沒有接觸過的服裝,好像是軍服,但軍方的服裝似乎又不是這種款式和顏色。 所以是制服游戲了,沒想到今天居然這么走運,新的節目都沒有提前告知他們,就這樣送了上來,還是這么絕美的一名青年。 那張臉,那副身形,不用做什么虐.殺的表演,只用站在那里,就足夠叫人興奮了。 如果可以再脫兩件衣服就更好了。 觀眾們叫囂起來,有的人甚至開始出高價,想要青年可以走到自己面前來,在這里,只要誰價錢出的高,就可以購買到舞臺上的任何一個物品。 站在舞臺上,就是可以被購買的物品之一。 聽到周圍喧鬧嘈雜的聲音,從里面漆鐸聽出來了一些,這些人開始在出現了,想要買下他。 買他? 他的價錢可不低。 漆鐸轉過身,面向著周圍的觀眾,他緩緩抬頭,整張臉完全暴露了出來,嘴角揚起一點淺笑,把現場嗑藥的觀眾們,瞬間就給迷得更加瘋狂。 有的人甚至等不了了,直接從位置上離開,往舞臺上面沖。 這里負責現場的員工,那些人已經不能動彈了,頃刻間就被漆鐸給擊倒了。 有人沖到了漆鐸面前,太過著急,跑著跑著就跌倒了,撲到漆鐸的面前。 那個人伸手就去抓漆鐸的腳,這個物品穿著一身的峻拔軍服,扣子扣到了領口,看起來極致地禁慾,但卻也極致的慾。 看著他那張臉,流露出來的淺笑,淺棕的眼瞳,儼然就是最頂級的尤物。 這樣的人,衣服下掩藏的身體,也只會更加極品。 皮膚是雪白的,安靜站在那里,空中似乎有雪花飄落,撲到漆鐸腳下的觀眾覺得是自己的幻覺。 可雪花落到了手上,他這才知道不是幻覺。 來這里的人,坐在這里的,都是磕了藥的,不嗑藥就沒法進來。 很多人做下后,又往嘴巴里倒了很多的藥,這些精神類藥物,使得他們都脫離了在外面的那層人類的理智,來到這里,釋放出最惡意的那個自己。 觀眾的手馬上就要碰到漆鐸的腳,那截腳踝,隱隱露出來一點純白的痕跡,腳踝地線條和弧度,是精致和異常迷人了。 只要碰一下,哪怕只是一下都好。 觀眾表情尤為地癲狂,他的手突然就被釘住了,一把鋒利的冰刃貫穿了觀眾的手,將他整個手掌都釘在了地上。 觀眾啊啊啊地痛叫,掙扎著想要拿回自己的手,可是不敢亂動,鮮血涌出來,觀眾抓著自己被貫穿的手,不停地慘叫。 聲音太吵了,漆鐸瞇起眼,抬起一腳往下落,將面前趴著的人給擊暈。 周圍很多觀眾哪怕看到這一幕,但是都瘋狂了。 對于地面上的冰刃視若無睹,都覺得那肯定是自己看錯了,他們嗑的精神類毒.藥導致他們以為冰刃是幻覺,因此都不管不顧往舞臺上面沖。 所有人盯著漆鐸的視線都是瘋狂和露骨的,恨不得立刻就撲倒漆鐸,將人摁在地上,撕碎漆鐸身上禁慾的軍服,將這個人白得幾乎通透的皮膚上印出各種痕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