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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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的鑰匙要怎么拿?漆鐸也不拐彎抹角,他們來這里就是拿鑰匙了,收集起了鑰匙,才能去完成他們的任務。 很好拿,看到那邊沒有,就掛在那里。向導抬起手,指向了左前方一個方向。 順著她的手指望了過去,一根紅色的細繩,繩子底端就掛著一把鑰匙。 看起來似乎挺好拿的,距離不遠,漆鐸完全可以沖過去將鑰匙給拿到手里,再立刻回來。 沒有那么簡單哦,因為因為后面的話向導沒有說,只是隨后她的一個響指,原本虛無的空中開始浮現出很多很多的細繩。 與其說是細繩,不說是一條條蛛網,那些蛛網呈現著妖冶的紅色。 不是本來的顏色,而是被鮮血染紅地顏色。 也是這個時候,漆鐸眼瞳一瞇,女人坐著的木椅下面,一張龐大血紅蛛網出現了,那一張蛛網上面有許多尸體,說是白骨更加合適,骨頭上有明顯給啃噬過的痕跡,白骨的皮rou還有衣服,全都不見了,被啃噬得一干二凈。 女人兩手交叉,活動了一下手臂,她笑容是狠毒的,整個人坐在那里,腳下地椅子,也在瞬間變化,變成了一只巨大的黑褐色蜘蛛,女人的精神體。 以前來的人都太弱了,你們兩個好像稍微強很多,希望這次可以堅持久一點。 女人打了個哈欠,興致高了點起來。 漆鐸的精神體雪狼出現,雪狼一出現,就對著高空上的蜘蛛還有向導就獸瞳極為陰冷,只想立刻就撲上去,將那里的精神體給撕碎了。 我們的目的是拿鑰匙,其他的,都不重要。漆鐸和精神體體型道。 雪狼低吼了兩聲。 這話被女人聽見了,她抬起手,手指上指甲也是黑褐色的,低低地妖異笑出聲。 鑰匙有什么有趣,有大家一起玩有意思嗎? 女人乘坐著精神體褐色蜘蛛往下降落,落到了漆鐸他們不遠處。 視線移了一下,移動到哨兵身旁的高大男人身上,黑暗向導。 她還是第一次遇見黑暗向導,早就想和這樣的存在交個手了,都說向導和黑暗向導之間有著巨大的力量鴻溝,女人從來不信,她會到今天這個地步,有一定原因也是因為她想好知道自己和黑暗向導之間到底差距多少。 現在倒是有這個機會可以直接和黑暗向導接觸,不枉費她過去殺了那么多的人。 她有很多的殺人技巧,這個向導身上,沒多少血腥的氣味,他手里的人命不多。 女人盯著黑暗向導,漂亮的哨兵她有興趣,但黑暗向導更加讓她心情澎湃,想要立刻打倒對方,想要殺了這個人,做夢都在這樣想。 我還沒有接觸過黑暗向導,你的精神體是?女人表示好奇。 黑暗向導只是拿沉甸沉寂的視線看著女人,完全沒有什么反應似的,好像眼前的女人不存在,他根本就不放在眼底一樣。 一個普通向導,花招倒是多。 殺了多少人了? 不光是蛛網上的那些,闞邶從女人周身散發出來的那種精神波動里,甚至可以察覺到,女人手里的人命,不下一百個。 因為是向導,進化異常的人類,她的命就立刻比普通人要珍貴無數,上百條人命,都無法讓這人立刻得到死刑。 甚至到了監獄里,依舊是被庇佑著的,在這里與其說是監獄,不如說是女人的游樂場更加合適。 她殺人的游樂場。 不會沒有精神體吧?女人故意這樣問,她感知到了對方精神體的存在,是龐大和充滿威壓的。 但是一直不出來,躲在什么地方? 躲在哪里的? 虛空中懸吊的那些蛛網頃刻間全部都活動了起來,頓時就沖向了闞邶他們所站的小平臺上。 隨著蛛網的出現,小平臺,包括前面的臺階,這個時候下面也浮現出了蛛網,這里的一切,不是不受重力控制,而是全部都被蛛網給控制著。 也就是說漆鐸他們從電梯里出來的一瞬,就已經進入到了向導的捕獵場里,成為她后花園里的獵物了。 蛛絲朝著漆鐸他們靠近,沒有直接攻擊,而是在四周尋找著什么。 它一般不會出來。主要是體型太大了,出來也不能和別的精神體進行互動。 闞邶出聲,示意女人不用這樣到處尋找他的而精神體。 不會出來?呵呵,好,那一會再出來也可以。女人笑聲慢慢地消失了,她整個人也從虛空中突然消失。 你的精神體很漂亮,和你一樣美麗。漆鐸耳后傳來了向導柔媚的嗓音,他身體沒動,只是深棕的眼瞳往后瞥了過去。 我想和他玩玩,晚點結束后希望你能夠陪我喝杯咖啡。 咖啡我不喜歡加糖,你呢? 整個空間里都彌漫著死亡血腥氣息,女人卻和漆鐸談起了一會約會和咖啡的事。 我也是。漆鐸點頭,他也不喜歡加糖。 我們愛好一樣,稍微等等,礙眼的人我馬上就處理。 對了,你別出手哦,我知道其實你也不太喜歡他,想讓他消失的,是不是? 女人是向導,想到對于人心的把控是非常精準的,她可以從漆鐸身上感受到他對旁邊黑暗向導的一種情感,那就是對方存在或者不存在,他都不關心,他所在意的,就是那把鑰匙而已。 鑰匙當然可以給漆鐸,就當是他們見面的禮物,她會送給漆鐸,但在那之前,礙眼的東西得消失。 那就麻煩你了。幫他將闞邶給處理掉。 兩人就這么當著闞邶的面大聲地交談著,儼然都沒把闞邶給放在眼里似的。 闞邶盯著女人的手,那只指甲黑褐色的手,放在了漆鐸的肩膀上。 又是這樣,這些人總喜歡隨便碰觸漆鐸的身體,闞邶眸光剎冽,只想要立刻就砍斷那只礙眼的手。 不麻煩,為美人做事,我很開心。女人抬手,手指虛撫漆鐸的臉。 沒有真的撫摸上去,她不會忘記眼前這個有著天使般容顏的青年什么身份,這是哨兵,還是超s級的哨兵,任何的人在他的面前,都很難獲勝,女人自己也沒有多少把握,因為她這里沒有多少關于漆鐸的數據,有一些,但那些和真正見到漆鐸后,一瞬間女人就知道,得到的數據,不是錯誤的,只能說離漆鐸真正的實力,還差得太遠。 所以漆鐸她不會動,再說漆鐸這么漂亮,她喜歡都還來不及,可不想和漆鐸戰斗。 女人往旁邊飛走,手指上有蛛網,纖細的蛛網,承載一個成年人的重量,卻一點沒有斷裂的跡象。 剛剛浮現的蛛網,隨著女人的真正離開,這一次全部從漆鐸他們面前消失了。 整個空間里恢復到最初的樣子。 但是漆鐸他們顯然知道,每個地方都存在蛛網,可以殺人,甚至大概率蛛網上的血液,是有毒的。 紅色蛛網,上面都是鮮紅的血液,漆鐸注視女人離開的身影,她退到了空間的對面,在那里的小咖啡桌旁坐著,面對一名黑暗向導,也始終都從容不迫,看來是真的有點實力。 漆鐸看向闞邶,只說了兩個字:加油。 闞邶凝視漆鐸美麗染笑的眼:我喜歡加糖。 漆鐸愣了半秒:那看我們喜好不太一樣。 但可以不加。闞邶補充完整。 漆鐸失笑起來:不用為了我改變,沒必要。 不,有。因為喜歡,他愿意做出改變,什么改變都可以,因為那些所有加起來都不如漆鐸重要,甚至不如漆鐸的一個眼神重要。 那你就贏,然后我們一起喝個咖啡。 漆鐸給出了誘人的條件。 好。闞邶笑了,如果說以前的那些笑,只算是一種臉部表情,那么和漆鐸一起后,他的笑變得越來越有感情,色彩了。 漆鐸身后出現一張木椅,和女人坐著的椅子一樣,隔著遠遠的距離,女人同漆鐸輕揮手,輕漆鐸坐著看戲。 漆鐸沒拒絕,往椅子上坐。 這個椅子是蛛網擬態出來的,因此漆鐸身體坐上去后,女人那邊右手尾指顫了一下,那里一條連接著一條蛛絲,蛛絲向女人傳遞一點重量,迷人哨兵坐在蛛網椅子上的重量。 隔著筆挺的軍服,蛛網可以感知到哨兵身體的熱度,那種熱度直接傳遞到女人的手指上。 超s級哨兵嗎? 女人舌尖抵在牙齒上,她的獵物里,還從來沒有過這么美麗又強大的存在,這樣的一個人,可以抵過去的所有獵物了,如果需要一個停止的話,那么這樣一個絕美的獵物,女人想自己得到手之后就真的會滿足了。 女人手指剛在嘴唇上,輕輕撫過自己的嘴唇,真想把哨兵身上軍服的扣子給一顆顆解開,品嘗一下他美麗身體的味道,一定是甜的吧? 肯定比任何的甜點還要甜。 第80章 惡魔 漆鐸坐在椅子上,耳邊陡然聽到了許多的窸窣聲,來自四面八方,有什么東西在靠近,很多,無數。 無數的蛛網若影若現,從蛛網的上面開始有數不清的黑褐色蜘蛛出現。 體型小的蜘蛛,這里的小,是和女人的精神體做對比。 那些出現的無數蜘蛛,基本都有拳頭大小,順著蛛絲往下滑動,發出了瘆人地聲音。 漆鐸身旁也有蜘蛛爬了過去,沒有攻擊漆鐸,而是徑直朝著黑暗哨兵所在的位置涌了上去。 漆鐸微微沉目,他看到闞邶走上了臺階,從他旁邊走開,往臺階上面走。 女人的意思,示意闞邶不要和漆鐸待一起,免得失敗后還得連累漆鐸。 闞邶倒不是怕自己失敗,他不會失敗,但還是往前面走,以免一會有什么骯臟的東西濺到漆鐸身上,把漆鐸的軍服給弄臟了。 闞邶站在距離漆鐸七八米遠的地方,就在那里站定了腳。 他剛剛走過的那些臺階,全部都墜落了,往下方墜落,沒有聽到落地的聲音,下面就是深淵,沒有底地深淵。 來到這個空間之后,漆鐸其實就有點察覺到,這里不像是真正的現實世界,反而像是向導具象出來的精神世界。 只是這個世界,又和漆鐸過往遇見過的向導的精神世界有點不同。 導致漆鐸現在不是很確定,這里到底算是什么地方。 他猜闞邶這個黑暗向導肯定會清楚一點,這次和闞邶來,看來是來對了,如果是和陳續來的話,怕是他現在沒法坐在這里看戲了。 還沒有看到過闞邶怎么和向導對戰的,這讓漆鐸非常感興趣。 而隨后發生的事,直接讓漆鐸笑了起來。 輕笑出聲,闞邶全身赫然就被無數的蛛絲給纏繞上了,什么時候纏繞起來的,好像他們走出電梯那會,蛛絲似乎就已經隱藏在闞邶的身體上。 只是現在突然現出形態而已。 闞邶全身上下,連帶著脖子都讓蛛絲給束縛住了。 甚至蛛絲在快速地收攏,已經有猩紅的血珠冒了出來。 闞邶眉頭擰了起來,好像在忍受著全身的劇痛,女人哈哈哈開心笑出聲來。 你現在求饒的話,也許我會考慮不立刻殺了你。 這就是黑暗向導嗎? 完全名不副實啊,和黑暗哨兵差距也太大了,黑暗哨兵同哨兵之間,就是天和地的差別,女人見過黑暗哨兵,親眼看到過他怎么掠奪別人生命的,哪怕是再兇悍的哨兵,到了黑暗哨兵面前,就跟小兔子一樣,毫無反抗。 黑暗向導只聽說過,沒交手過。 過往似乎也沒多少人和黑暗向導交手過。 眼前這個黑暗向導,一開始就已經踏入了她布置的陷阱,似乎都一點沒察覺到。 果然本質是向導,就算是黑暗向導,也就精神力強大點,精神力強大,沒有多少作戰手段和技術,好像都是待在塔里,那個地方,簡直就是浪費。 這么強大的精神力,結果居然連點自保能力都沒有? 女人搖起了頭,虧得她之前還有點忌憚這家伙,結果連繡花枕頭都算不上。 長得倒是不錯,但和那邊的美麗哨兵比起來,還是哨兵更加吸引人。 你可以死了。女人笑容溫和,手指輕輕一動,勒著黑暗向導脖子的蛛絲突然就一個用力切割,蛛絲纖細但是鋒利,一瞬就隔斷了闞邶的脖子。 女人盯著往深淵里掉落的人頭,對方的身體還存在著,穿著軍服的筆挺身身體。 身體倒是有點料,就留著掛在她蛛網上,當個裝飾品好了。 好了,礙眼的人沒有了。女人笑著和漆鐸說。 該一起喝個咖啡了。 女人話音剛落,她臉色突然微變,同時漆鐸那里修長的兩條腿交疊著,兩手環在胸前,他下巴揚了揚,反問女人:真的沒有了? 就在女人的身后,那里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 男人剛剛被蛛絲割斷的腦袋,轉眼間回到了脖子上。 也可以手,那個被割掉的腦袋就不是男人的。 而是一個虛假的身體。 你想和漆鐸喝咖啡?闞邶在女人身后低沉著嗓音問。 女人沒法回頭,不是身體被控制住了,她可以動,但是不能動,來自身后黑暗向導的威壓,尖銳又龐大,從女人每個皮膚毛孔往她身體里面鉆,鉆到她的血管里,鉆到到她的骨頭里,鉆到她的心臟里。 那種氣息不是冰冷的,海洋的氣息,稱得上是溫暖,可同時,女人呼吸之間,都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窒息,周圍沒有海水,看不到任何海水的痕跡,可是女人漸漸地無法呼吸起來。 好像整個身體,忽然間就落到了深海的深處,還在不停地往下沉,她渾身都感受到一種可怕的,仿佛全身隨時都會從里往外像一顆膨脹的氣球那樣爆炸,恐懼的深海低壓,將她心臟乃至是靈魂都給束縛著,女人不能呼吸,連眼睛在這個時候,都好像無法再轉動一樣。 她可以看到也可以聽到,可是就是無法移動身體,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一樣。 也是這一刻,女人意識到她和黑暗向導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剛剛的她,到底有天真。 這個恐懼的男人,他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不,是比螞蟻更加容易。 他隨時都可以殺了自己,卻沒有那么做,現在都還不動手。 為什么? 女人腦袋里快要炸裂了,被深海的水壓給壓著,她想回頭看看男人什么表情,看這個人現在在想什么。 腦袋無法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