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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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不光只是他們這邊的事了,也是整個五區的事。 闞邶和漆鐸兩個人,完全可以代表西北區,因為把兩人找來,請他們也加入到此次行動中。 漆鐸轉頭和闞邶眼睛對視了一瞬,漆鐸點頭,他沒意見。 既然是為了保護更多塔里的哨兵,他作為西北區的人,肯定責無旁貸。 闞邶以前很少出這樣的任務,邳邁專門詢問過他的意思,這次行動,危險悉數很大,到時候作為向導,闞邶身邊可能不會有人保護他。 闞邶沉暗著眼,邳邁這話的意思,闞邶聽出來了,這是在給闞邶做點提醒,怕是需要對付的人不只是反叛軍。 闞邶不會直接點明出來,在這里點明沒必要。 沒幾個人能傷到我。闞邶讓邳邁不用這樣好心。 那就好,畢竟我們過去還是同事,對于你,我還是很在意的。 從辦公室離開,闞邶和漆鐸走在路上,走了沒多遠,前面有幾名哨兵出現。 哨兵們在等著漆鐸,漆鐸和闞邶略微點頭,隨后就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看著漆鐸和哨兵們走在一起的俊逸身影,闞邶是羨慕的,他的手指在微顫,很快,他想很快他也會和漆鐸并肩而戰。 他相當期待那個時候。 漆鐸他們在塔里這段時間,塔里的向導沒有和哨兵們進行過身體上的結合,但那些結合,對于結合熱早就紊亂的向導們而言,突然就停了下來,反倒讓他們漸漸地感到難受。 甚至有人直接跑了出來,想要找到一名哨兵,誰都好,幫幫自己。 只是那個時候塔里的哨兵,基本都到了地下室,哨兵們找漆鐸,即將要出任務,去圍剿反叛軍,之前就有哨兵死在反叛軍的手里,那些普通人,有著特別的武器,不好對付,所以哨兵們想要在行動之前,讓漆鐸在陪他們練練。 上一次的練習,成效很好,幾乎每個哨兵都有所收獲。 雖然死了一名同伴,但那個人也算死得其所。 漆鐸都不會拒絕,只要他有這個能力,別人需要他,他都會給予一定程度的幫助。 第52章 鐵網 這里的訓練,比起上次的上課,其實兩者沒什么區別,甚至于包括漆鐸,用的多是殺招。 哨兵們提前就讓漆鐸不用和他們客氣,要是在這里死在漆鐸手里,只能說他們技不如人,沒有人會怨恨。 看到大家都這個態度,漆鐸表示會好好和大家玩。 鐵籠已經消失了,就在巨大的金屬房間里,墻壁都是金屬制造,哨兵們不在分成是兩組,一起攻擊漆鐸,只要有誰可以碰到漆鐸的衣服,那么漆鐸就可以單獨陪他上上課。 這個獎勵可以說是所有哨兵都喜歡的,全部都瞬間放開五感,和漆鐸激烈戰斗起來。 可不管現場有多少人,哪怕幾十個人一起攻擊,有時候甚至漆鐸的身影都看不到,反而攻擊到彼此。 漆鐸閃身到后面,提醒他們他的位置, 漆鐸放開手在玩,看著這些人都怎樣努力,露出了愉悅的表情。 在地面上,那名跑出來的向導,到處找人都找不到,突然想到了邳邁,于是沖過去想要讓邳邁幫忙,哪怕邳邁殺了他都可以,也好過這樣被結合熱給折磨著。 渾身都在巖漿里滾過一樣,每寸皮膚都猶如蟲蟻在啃噬著,他極度難受,為了壓制這種煎熬,他甚至直接拿指甲去抓了自己皮膚,抓傷了,抓出了血痕,也完全沒停下。 邳邁感知到有向導在靠近,他好像和他們說過,這段時間里不要隨便出來,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能亂動。 看來有人不怎么聽話了。 要怎么懲罰呢? 殺了? 那就不叫懲罰了。 邳邁撐著下顎,等待著發瘋向導的靠近。 就是等了一會,向導的氣息突然消失。 不對,不算消失,是被另外一個人給截胡了。 原本是個沒多少人類感情的人,算是個冷血患者,如今居然也開始同情弱小起來。 這就是他的弱點了。 將來很容易讓自己被威脅地。 邳邁笑了起來,有弱點才好。 過去的闞邶絲毫弱點都沒有,破綻都找不到,現在這樣才好。 不就證明,他的目的很快就會被視線了。 這樣再好不過了。 闞邶將向導給攔了下來,這個人這樣狀態去邳邁,不會得到對方的幫助,只會受到更深的折磨。 闞邶直接把人給帶走,對方不走,闞邶入侵向導的精神,精神屏障早就破爛不堪了,被闞邶一入侵,向導毫無抵抗。 控制向導的精神,將人帶去了別的地方。 命令向導躺在了床上,闞邶就站在床邊。 闞邶沉目,蒼白的房間,瞬間變了顏色,有海水從天花板滴落。 地面更是有海水無聲地涌淌出來。 海水慢慢地上升,很快就把整個床鋪,連帶著上面的向導都給吞噬了。 向導身體猛地下墜,墜落到了深海了。 嗆了一口水,向導驚醒過來,發現自己墜落在海里,以為這是邳邁對他的懲罰,立馬就激烈掙扎起來。 可是漸漸的,向導意識到海水并不會讓他窒息,海水是溫暖的,不是冰冷的,帶著一點熱度,人體的熱度一樣。 有什么東西從身旁經過,一個龐然大物。 是什么? 向導忙擰頭尋過去,看到了已給巨大震撼的美麗生硬。 一頭藍鯨,熟悉的美麗的藍鯨。 曾經他也就窺見過一條鯨尾,從來沒有看到過藍鯨完全的形態。 在這里,他居然看到了黑暗向導的藍鯨,是在做夢嗎? 向導忙抬手就使勁揉搓眼睛,拿開了手,藍鯨還在面前,圍繞著向導在游動著。 美麗的尾巴,好像從向導的身體旁邊輕輕地撫過。 向導伸手,幾乎觸模到了藍鯨的鯨尾。 向導沉寂的眼底,漸漸有了光,藍鯨往遠處游,向導追了上去,想要接近藍鯨。 但是藍鯨速度太快,尾巴一擺,就游出了數米遠,向導怎么劃動手腳,阿紅想根本就追不上。 向導心底嘆了一口氣,這不是夢,他知道,確實是闞邶。 他前幾天回塔里來了,邳邁命令他們不準亂走,向導一直都很聽話,可是結合熱讓他太難受了,他受不了,所以跑了出來。 向導意識現在清醒了,隨后就是極端的后怕,幸好先遇到闞邶,如果真的沖到邳邁那里,會發生什么,向導不敢想象。 那是會比地獄還要可怕的事。 闞邶? 向導記憶中,闞邶似乎是個看著溫柔,實際本質上是很冷的人,他知道塔里發生的一切,以他的能力,他可以將這里給摧毀,甚至取代邳邁的位置。 但他從來沒有那樣做。 還在半年多年離開,將這里的一切都給拋棄了。 對于大家而言,很多人眼里,都認為闞邶是一個背叛者。 最近他回來,和一個其他區的哨兵一起過來,似乎是有什么行動要一起去,闞邶沒有主動接近誰,反倒是那名哨兵,最近和塔里的大家走得近。 看著是冰冷的人,哨兵反常地給人溫柔感。 和闞邶似乎是相對的反面。 闞邶阻止他去找邳邁,還幫助了他? 向導想不出為什么,對方開始變了嗎? 向導不會這樣以為,那就是別的原因了。 如果闞邶需要他做什么,那么他就去做,畢竟這里人和人之間的交流,本來就是互相利用。 沒有用的人,誰都不會搭理。 向導的結合熱,在闞邶精神壓制下,很快就得到了緩解。 他從深海里冒了出來,天空湛藍,那是向導這輩子見過的最沒湛藍的天空了。 美麗震撼到向導都不想離開。 下一刻向導睜眼醒來。 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向導像是突然驚駭一樣,猛地就從床上滾了下來。 滾到了某個人的面前。 看著和塔里不一樣的軍靴,還有藏藍色的軍服,向導緩緩抬眼,他還趴在地上,于是用仰視的目光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黑暗向導。 黑暗向導低垂下視線,隱隱泛著一點海水藍的眼瞳,溫暖的眼瞳,可深處又有著一絲冰冷。 收回視線,向導爬了起來,抓著床沿站起身,身體站立不穩,他卻還是努力站起來,跟著遠離床鋪,走到了窗戶邊,手指用力摳抓著窗欄。 謝謝。從喉嚨深處擠壓出兩個字。 闞邶沉默著,只是用沉暗的眼睛注視向導。 真的謝謝你,現在我沒什么事了,我想你應該事情挺忙的,不用專門在這里陪我。 剛被人幫助過,轉頭向導就開始趕人了。 請闞邶離開。 闞邶還真的轉身就走。 向導猛地盯向闞邶,他嘴唇張開又合上,儼然有很多話想要說。 只是看到闞邶離開的透著股冷漠的背影,向導閉上了嘴唇。 他一個普通向導,看著是比普通人厲害很多。 然而這種后天加諸的力量,目前來說對于向導而言,他覺得反而像是一張鐵網,將他身體和靈魂都給束縛住了。 他一直都感覺到很難受,想要掙脫這種束縛。 可是無法掙脫,只要一掙,鐵網就桎梏全身,讓他痛徹心扉。 走到門口,闞邶一只腳邁了出去,離開的身體驟然停下。 身體沒有動,只是眼瞳微微往后移,甚至都沒有看向向導。 很快會停止,一切都會停止。 闞邶離開了,房門自動關上。 停止? 什么停止? 讓他們痛苦的這一切嗎? 有那么容易,向導不信。 或許以前他還會有點奢望,但現在已經完全不會了。 闞邶走了后,向導似乎再也支撐不起自己的身體,順著窗臺滑坐在地上。 將袖口地袖子捋了起來,下面都是被向導自己的手指抓出了痕跡,鮮紅的痕跡,纖細的胳膊上,密布著深淺不一的血腥抓痕。 向導微笑著,在自己的右手上又抓住了一條深深的痕跡。 結合熱,普通人不會有的東西,他們向導,包括哨兵們,每個人都會有。 只要一開始,就會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們。 無法根除的一種身體上的反應,只有精神結合才能緩解,都不是徹底地解決,只能緩解。 和某個哨兵精神結合。 但是那樣一來,靈魂就直接和對方綁定了,只有其中一人有事,另外一個也會受到直接的影響。 向導有喜歡的哨兵,那個哨兵,他知道也是喜歡他的。 可是不行,他不想看到對方出事,他自己死可以,如果因為他的死,讓哨兵進入狂化,再被其他人給殺了,向導寧愿離對方遠遠的,只是自己的奢望而已。 為什么自己是向導? 是個普通人就好了。 向導笑了起來,哈哈哈瘋狂的笑聲。 闞邶走在樓梯上,到處都彌漫著一種尖銳的悲痛的空氣,那種空氣往他皮膚里面鉆。 這個地方,確實不該存在了。 早就不該存在。 闞邶仰頭看向頭頂的天空,這個地方的天空,好像都沒有西北區的天空那么明媚。 地下室里,躺了一地的人,還剩了幾個,還在和漆鐸戰斗著。 哨兵們額頭汗水涔涔,反觀漆鐸,連呼吸到現在都沒有亂過。 他踩在了幾個哨兵的身上,那幾個哨兵被漆鐸給甩飛到地上,身體疊在了一起,漆鐸就踩在他們的背上,哨兵們想要伸手去把漆鐸給掀翻,還沒碰到漆鐸的腳,漆鐸一個微笑的眼神下去,哨兵們立馬停了動作,身體都在瑟瑟發抖。 漆鐸太兇殘了,倒下的哨兵們,就沒有一個嘴里沒吐血,手或者腳,或者五臟六腑,都有不同程度地重傷。 他們外出任務,很多時候都不會受到這樣重的傷。 漆鐸簡直就不像是人。 就是個可怕的戰斗機器。 簡直讓人羨慕又嫉妒。 第53章 雄性 還有幾個人,寸頭的閻良也在里面,他還站著,但其實渾身力氣已經沒剩U盾多少了。 至少自己要站到最后,哪怕要倒下,也要最后一個倒下,這樣一來,和漆鐸的距離才不會那樣遠。 哨兵們喘了片刻,發動攻擊。 之前狀態完好時,就不是漆鐸的對手,現在更加不可能了。 別說是碰到漆鐸的身體,甚至有人身體都沒能被漆鐸給碰到。 漆鐸抓著一個人的胳膊,一把扔出去,扔到半空中,他后起跳,但眨眼間就來到了哨兵的上方,一腳下踹,哨兵身體往地面砸去。 另外一名哨兵進攻,結果下一刻被砸下來的同伴給瞬間就擊中了。 兩個人同時跌落在地上。 還沒等誰起身,漆鐸的腳就落在他們身上。 落在上面那人的胸口上。 嘔,那人嘔出一口鮮血,漆鐸彎下了腰,眼底金紅的光曳過:還要繼續嗎? 咳咳咳哨兵吐出猩紅的血,嘶啞著說,要。 好,那就再來。 漆鐸從哨兵身上走了下去,走到一邊,背對著哨兵,等著哨兵艱難爬起來,可忽然漆鐸就轉身,哨兵只來得及睜圓了眼瞳,震驚又駭然,哨兵身體飛了出去。 背景轟地撞擊在墻壁上,把金屬墻壁都給撞出了凹陷。 整個偌大的戰斗場,墻壁,地面,甚至是天花板,到處都是可見被破壞的痕跡,甚至很多還只是剛剛制造出來的,由漆鐸,將人甩或者踢上去,哨兵身體撞擊出來的痕跡。 唯二站著的哨兵倒下了。 還有一個,這個人確實比其他人強悍不少。 他的精神體白虎,這會還能咆哮出聲,其他人的精神體,早就被漆鐸的精神體雪狼給壓制的,爬都爬不起來。 白虎身上在滴血,滴淌在地上,因為精神體,血液落在地上,瞬間就消失了,白虎忍著劇痛,撲向雪狼。 雪狼深棕的眼瞳始終都是陰冷和幽亮的,面對白虎的攻擊,雪狼輕松一轉身,再一個跳躍,跳到了白虎的身上,提醒上雪狼不敵白虎,可是它周身散發出來的強悍氣勢,那是白虎也不敵的。 白虎龐大的身軀被壓到了地上,壓地難以動彈。 低頭張開口,鋒利的牙齒就刺進了白虎的后頸,白虎先是劇烈掙扎,反抗力道越來越慢,最后癱在了地上無法在動。 漆鐸看到雪狼把白虎給壓住了,從對方身上撕下來一塊rou,猩紅的rou,血液不停滴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