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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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傳來了隱約的音樂聲,漆鐸坐在藤椅上,頭靠上去,側過頭看夜空,夜空無星也無月,還是更喜歡塔里,沒這么混亂。 拿出耳機戴上,知道音樂和闞邶有關,漆鐸沒有刪除,繼續聽著,因為對他的情緒安撫確實有作用。 漆鐸以為至少今天晚上不會有什么事,可他還是想錯了,一杯溫開水沒喝完,就有事發生了。 有人在慘叫,只有一聲,卻還是讓漆鐸給聽到了。 慘叫過后,聲音停歇,漆鐸站起身,聽覺猛地放開,隨后聽到的是被捂住的絕望聲音。 沒有和陳續打招呼,漆鐸直接從高樓上往下面跳,五層樓高的地方,他迅速跳了下去,跳到了隔了十多米遠的另外一棟房子上。 陳續正喝水,沒注意到那道微弱的聲音,就看到漆鐸突然離開了。 放下水杯,忙跟上去。 漆鐸跑得太快,一陣風一樣,眨眼就沒有了人影,陳續把漆鐸給跟丟了。 沉默站立了幾秒鐘,陳續感知力放開,找到漆鐸的身影,同時也發現了在某個角落里正在發生的殘忍虐殺,漆鐸就是朝著那里靠近的。 陳續沒有猶豫,飛速追上去。 等到陳續抵達的時候,地面已經橫七豎八地躺了一群人,都受到了嚴重的傷,他轉過頭,漆鐸懷里抱著一個人。 送他去醫院。漆鐸將人給了陳續,陳續還沒說個好字,漆鐸就再次離開了。 這次陳續不再跟上去,先把受害者送去醫院。 隊長漆鐸那里,不是需要他擔心的。 漆鐸來到了一個酒吧入口,剛剛得到的地點,被他直接就踹殘了下半.身的某個惡徒嘴里問到了。 正好這個酒吧漆鐸知道,漆鐸記憶非常好,幾乎是過目不忘。 酒吧門口站了有人,在招呼過往的客人,看到漆鐸過來,有人看到他,尤其是漆鐸整個人從樹蔭下走出來,走到酒吧外的路燈下的時候,酒吧門口的人都看直了眼。 漆鐸往酒吧里面走,門口招呼的人頓時反應過來,有人上來就去碰漆鐸的手,漆鐸轉頭,一雙棕色的眼瞳,彌漫著徹骨的冰冷,男生立馬被漆鐸陰冷的眼神給駭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有另外的服務生過來招呼漆鐸,漆鐸完全不搭理。 快步走著,朝著酒吧里面走,長腿走得太快,沒人影了,酒吧里的人好像才察覺到漆鐸有點來者不善,明明長得跟天使般,卻似乎是來找事的。 立刻聯系了一下里面的人,讓注意點,有人闖了進來。 漆鐸走在酒吧里面暈暗的通道里,通道里倒是有燈,不過暈紅的燈,看那顏色就跟血液沒什么區別。 前面出現有人,一群人穿著黑色西服,手里都拿著甩棍。 漆鐸面無表情走上去,完全沒怎么動手,一群打手都倒在了地上。 抬腳踩在地面人形垃圾的身上,漆鐸繼續往前面走,有只手伸過來,拽住了漆鐸的腳。 腳踝被抓住了,來自另外一個人掌心的溫度,突然就傳來,那種溫度讓漆鐸頭皮在那一刻都惡心地發麻。 一腳踩下去,當場把打手的整個手腕骨頭踩碎,踩成了碎渣。 身后慘叫聲此起彼伏,漆鐸臉上毫無情緒起伏,順著通道往前,不需要知道在那里,根據周圍傳來的各種痛苦慘叫聲就知道在哪里。 出現了一個電梯,不是往下的,居然是往上的。 漆鐸只能笑著搖頭,坐電梯往樓上走。 樓上的人顯然也知道有人來找茬,早就準備好了武器在等著,不只是甩棍了,有人手里直接就換成了槍。 漆黑的槍口對準著電梯門,只要里面的人一出來,就給他腿上來一槍,好讓這個不長眼的東西跪下叫他們爸爸。 拿著槍的人,其中一個耳朵缺了大半的,舌尖舔過嘴角,嘴角都是獰笑。 電梯叮一聲打開,里面卻意外的沒人。 有人往里面探頭,咔嚓,那個人的腦袋被擰斷了。 尸體砸在地上,外面的打手們先是一愣,砰砰砰,槍聲激烈,子彈瘋狂射擊。 射擊了好一陣,有人抬起手準備示意大家停下,忽然他的手掌整個斷裂,男人盯著自己噴血的斷手,兩秒鐘后發出尖銳慘叫。 第31章 垃圾 原本該在電梯里被他們子彈射死的人,轉瞬就到了他們的身后。 有人想要回頭,還沒有看清對方真正的樣子,喉嚨就已經讓一把冰冷的刀刃給割裂了。 鮮血噴涌出來,以前都是這些人殘虐別人,這天他們終于可以看到自己的鮮血,和被他們殺過的人的血液顏色是一樣的,一樣的濃稠和鮮艷。 現場二十多個打手,卻在十幾秒鐘的時間,全部都倒下了。 整個過程不超過二十秒,每個人都沒有一秒時間。 一抹頎長的身影站在鮮血中間,他的周圍都是流淌的猩紅鮮血,但沒有一滴血液濺到了他的身上。 這邊的慘叫聲音明顯不小,把樓上的其他人都給引了出來,樓上都是些小單間,中間一個寬闊的大廳。 此時漆鐸就站在大廳里。 他手里拿著一把透明的冰刃,這是漆鐸的武器,作為哨兵,理論上他是沒有向導們具象化武器的能力。 然而漆鐸在覺醒的時候,就是附帶了這一個能力,他不是普通哨兵,也不是黑暗哨兵,而是比這兩者還要更強的超s級哨兵。 可以說漆鐸這一類存在,就是非常特殊,沒有向導的弱勢,也不會像普通哨兵們那樣,很容易就受到向導的信息素的影響。 那些對漆鐸而言都根本不怎么存在。 拿著冰刃,上面已經染上了不少的鮮血,血液滴淌在地上,整個大廳,頓時多了一種新鮮的味道,鮮血的味道。 房間里出來了一些人,有的人身上衣服明顯是剛穿的,顯得凌亂,另外一些,要么身上,要么手上都有血,有的人甚至臉頰也沾了鮮血。 這個地方,可真的叫漆鐸驚訝。 以為只是綁架了人,然后放在這里虐殺,但似乎不只是這樣。 被殘虐的,有人類,也有生化人,漆鐸可以嗅到他們的氣息。 你他么誰,找死??!有個體魄健碩的男人走了出來,兩只手里分明就提著一把機關槍。 出來后看到一地哀嚎的同伙,又朝漆鐸身上看,這一看基本就猜到了漆鐸的身份,一般人沒這么厲害。 可是哨兵有怎么樣,哨兵也不是有鋼筋鐵骨,在機關槍的掃射下,同樣地被射成馬蜂窩。 給老子去死!男人嘴里大吼。 機關槍嗒嗒嗒地射出子彈,站在前面大廳里的哨兵沒有躲,就那么讓子彈往他身上狂射。 男人嘴里發出狂傲的叫囂,給老子死,他瘋狂地吼著。 你讓誰去死?一把稱得上是悅耳清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男人手里的射擊停下。 眼前大廳里哪里還有哨兵的身影,對方已然站到了他的身后。 我問你,你在讓誰去死?漆鐸手里的冰刃橫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雙手在發抖,快要握不住機關槍,他渾身都在顫抖,嘴唇頃刻間就哆嗦得不成樣子。 別、不要殺我兩字,男人沒能來得及說出來。 因為鋒利的冰刃已經一點點緩慢但堅定地割裂了他的脖子。 脖子被割開的劇痛,男人感知地一清二楚,他渾身無法動彈,來自哨兵那里龐然的威懾力,那種壓迫是致命了。 男人幾乎是在哨兵開口問他的那一秒鐘就知道自己和哨兵之間的力量差距到底有多大。 你手里殺過多少人?漆鐸問被他割裂了喉嚨的男人。 鮮血泉水噴涌著,男人張開嘴巴,發出呃呃呃的聲響,咚一聲悶響,男人身體砸在了地板上。 他身后過道里出來的那些花錢消費的客人們,看到這一幕,全都嚇傻了眼。 漆鐸將冰刃給收了起來,雪狼已經走到了客人的中間,不過這里的人沒有誰可以看到雪狼。 他們感到了刺骨的冰冷,整個樓層是開了有空調的,可剛剛還是溫暖的人熱度,忽然就冷了起來,有的人穿的不多,牙齒都開始打顫。 漆鐸走了過去,直接踩在尸體的身體上,走到過道里。 來到一個客人面前時,漆鐸還沒做什么,只是眸光淡淡地睥睨著對方,客人就雙腳發顫,有刺鼻的液體從男人的褲腳下流下來。 漆鐸瞥了一眼,立馬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視線快速移開,往半開的房間里面看,里面有一個人,但是雙眼被挖,兩只眼睛剛被挖下來,就放在一個玻璃瓶里。 她的臉上流出了兩行血淚。 女人嘴唇哆嗦著,神色里的痛苦沒有多少,不是不疼,而是在藥物作用下,對痛楚的感知,被減少了一些。 但這些藥物的效果是會消失的,很快巨大的痛苦就會襲擊她。 女人在說著什么,太過混亂了,漆鐸聽不清楚,可他看得清楚。 女人想要一個死亡。 漆鐸走了進去,看著女人滿臉的鮮血,手一伸,松開后,女人趴跪的身體也完全倒了下去。 從房間里走出來,門口的男人已經驚恐得癱坐在了地上,漆鐸看也懶得看他一眼,到另外的房間里。 另外房間里是一個生化人,長得和普通人沒什么區別。 但他們身上的氣息,在哨兵的嗅覺中,和人類就有巨大不同了。 這里的人對待生化人,更加的殘忍,完全沒有將對方當成是人類過,生化人也有人類的思想和意識,在某種程度上,他們其實就是人了。 生化人整個下肢都被砍掉了,只剩上半身,卻還在出現在這里,供嗜好扭曲的人虐待取樂,漆鐸攥緊著拳頭,不再自己動手,交給雪狼來辦。 雪狼踱步進去,張開獠牙,把生生化人的頸骨給咬斷了。 血液濺了些到精神體純白的毛發上,只是當雪狼轉身時,所有的鮮血頃刻間消失。 后面的房間,都是雪狼去,雪狼是漆鐸的精神體,他們精神共同,雪狼看到的一切,視覺和漆鐸是共享的,后面房間里的人,基本沒有幾個正常人,要么瘋了要么殘了,精神徹底崩潰,就算是向導來了,對他們進行精神疏導,最后的結局也只有一種,那就是成為一個徹底的廢人了,回不到正常生活中。 感知到他們絕望求死的情緒,漆鐸都會滿足他們。 遇到有一個求生意識強烈的,是一個年輕的未成年女孩,雪狼把人給馱在背上帶出,帶來漆鐸的面前。 漆鐸低頭往女孩身上看,斷掉了一只手,但她還想活,甚至在看到漆鐸之后,猛地掙扎起來。 漆鐸把女孩給抱了起來,女孩突然張開嘴巴就咬在了漆鐸的肩膀上,鮮血滲透出來,漆鐸擰著眉頭,雪狼立刻狂躁起來,漆鐸看向自己的精神體,微微搖頭。 一掌排在女孩的后頸,女孩昏迷過去。 這里差不多了可以離開了,漆鐸轉身就走。 走到大廳的時候像是忽然想起來什么一樣,他笑了兩聲。 差點忘了,還有一大群垃圾沒處理。 把女孩放到了大廳的沙發上,漆鐸緩緩轉身。 那些早就被嚇得一動都不敢動的人,以為漆鐸放過他們了,忽然漆鐸扭頭,有人發出尖叫,掉頭就沖回了房間,拿著椅子就去砸玻璃窗,然而這里的玻璃窗全都是防彈窗,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從里面逃跑,只有以為的一個出口。 現在那個出口擋著一名哨兵。 別殺我,我一時鬼迷了心竅,我就今天剛來,我什么都沒做,不是我砍掉他的腳的,是他們,對都是他們,是這里的人,他們先把人給挵傷,再送到房間里。 不關我的事,真的和我無關,我沒有傷害誰。 那個中年男人跌跪在了地上,聲淚俱下地為自己辯駁,懇求漆鐸的原諒。 漆鐸微微歪過頭,一臉的思考,像是在衡量男人話里的真假。 真的,我們大家都是剛來的,他聽說這里有點特別的服務,就來了,我們都不知情,對吧,大家,都是來旅游的,不是這里的人,求你相信我們。 是是是,相信我們,我們事先不知情。 不知者無罪,真的不怪我們,我們以后不敢了,絕對不會再來這樣的地方了。 中年男的話一出,其他人都跟著附和了起來,一個兩個,恐懼哭求的樣子,大概幾分鐘前他們是完全是沒有想過的。 這樣啊漆鐸笑了,看表情好像相信了大家的說法。 是,就是這樣,我們只是偶然進來,和我們沒關系,始作俑者是他們,對的都是他們,把他們都殺死好了,這些垃圾人渣,他們是惡徒是毒瘤,殺死他們! 把他們全都殺死! 對對對,殺了他們! 漆鐸看著眼前這些人瘋狂扭曲的嘴臉,每張臉都那么丑陋和惡心。 殺了他們,簡直是臟了他的手。 漆鐸離開了,垃圾的話,就制造一個垃圾桶將他們都裝在里面好了。 漆鐸往樓下走,樓下酒吧里,還有很多客人,樓上隔音太好了,一點聲音都沒有傳下來。 走到酒吧的一面墻壁面前,漆鐸抬腳就踹上去,看上去沒多少力道的一腳,卻立馬就踹裂了墻壁。 轟隆聲響,正面墻壁都出現坍塌的跡象,這是一面承重墻。 漆鐸四周稍微一觀察,就知道怎么做了,酒吧里的客人紛紛往外沖,酒吧力里面的員工有的往外跑,有的留了下來,有人上去想阻止漆鐸,被掉落的石塊直接砸裂了腦袋,倒在地上,眨眼間就被石頭給掩埋了。 第32章 尸體 三層樓的酒吧坍塌,將里面的人都給壓在了下面,周圍頓時混亂起來。 漆鐸從廢墟上跳了下來,有人拿出手機想要拍照,但是漆鐸速度太快了,只來得及拍攝到一個背影。 轉眼漆鐸站在了斜對面的一個屋頂上,沒站半分鐘,離開的陳續出現,陳續看著坍塌的地方,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 扭頭去看漆鐸的臉色,雖然沒有過多的波動,但那雙眼睛,已然染上了一點猩紅。 從酒吧這里離開,漆鐸他們回了酒店,就在酒店里等著。 第二天早晨的時候有人找了過來,也可以說不算是找,而是給漆鐸送了張請柬,邀請漆鐸到一個地方去。 漆鐸依舊沒讓陳續跟著,不過這次是示意陳續到酒吧坍塌的地方去一趟,配合一下當地的調查工作。 隨后漆鐸一個人拿著請柬,去赴約了。 有汽車停在了酒店下,漆鐸下樓有人在車旁等著,坐到車里,漆鐸面色沉靜,沒有說一個字。 汽車開動起來,載著漆鐸往小鎮的江邊走。